一眨眼的時間到了八月中旬。
皇上七月份按照祖上傳下來的規矩初一十五宿在景仁宮,除了罰抄宮規的沈眉莊和禁足的甄嬛以及富察貴人,還有年齡過小的方佳淳義沒侍寢外,安陵容五日、華妃七日、夏冬春三日、麗嬪四日、博爾濟吉特貴人一日就再未傳過任何人侍寢。
實際上每次胤禛使用安陵容給的香料,讓那些女人們制幻,再派自己的死士帶著人皮面具替自己行床榻之事。然后自己再通過暗道悄悄來到承乾宮,非要抱著安陵容才睡的踏實。
在這一個月里夏冬春因言語無狀挑釁華妃,再次被華妃賞賜了“一丈紅”,丟進了冷宮了此殘生。
一個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沈眉莊已抄完了宮規交給了皇后,甄嬛和富察貴人也解除了禁足。
雖然甄嬛這輩子沒有遇見溺斃的福子,以及被華妃賞賜夏冬春的場景。卻再一次因為埋藏在碎玉軒桂花樹下的麝香選擇裝病避寵。
這天胤禛忙批閱完所有的奏折,便宣了敬事房來翻了沈眉莊的牌子敬事房太監領命而去,很快消息便傳到了沈眉莊那里。眉莊心中既有些緊張又帶著幾分期待,精心梳洗打扮后,便被抬往了養心殿。
胤禛坐在龍榻上,看著被送進來的沈眉莊。燭光搖曳下,眉莊眉眼含情,端莊秀麗,讓他不禁多看了幾眼。
“臣妾給皇上請安。”眉莊盈盈下拜。
胤禛擺了擺手,示意她起身。待沈眉莊起身后,對著沈眉莊道“就寢吧。”
說完便把沈眉莊推倒在床榻之上。隨著床頭一縷幽香飄蕩在沈眉莊道鼻尖,不知不覺沈眉莊便進入了幻境。
隨后那名替身便從床后走了出來,接替主子安排的任務。
胤禛再次通過密道來到了承乾宮內。
隨著安陵容與胤禛的感情越來越牢固,安陵容心理的那道防線也一點點消失徹底不見。
有一次胤禛來承乾宮用完午膳,安陵容便把空間里的健體丸、避毒丸配合靈泉水制成一杯茶飲,看著胤禛飲了下去。
安陵容剛剛睡著,迷迷糊糊間感覺到一只大手攀上了自己的腰肢。安陵容向胤禛的懷里拱了拱,帶著點剛剛被吵醒的睡衣,嬌羞的叫了一聲“阿禛!”
“嬌嬌,乖!”胤禛環著安陵容細腰的手漸漸不安分起來,慢慢地伸進在安陵容的寢衣里,反復撫摸著安陵容嬌嫩的肌膚。
半夢半醒間的安陵容被撫摸的嬌喘了一聲聲。胤禛聽見后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邪火,另一只手扯下了床幔,低頭吻住了懷里的小女人。
胤禛細密的吻落在額頭,眉眼、朱唇、脖頸,雙手在安陵容的身上反復游離。
半個時辰后,隨著胤禛的一聲低吼,結束了今日的戰斗。安陵容的手臂軟綿綿的搭在胤禛的腰間,臉上帶著饕足的笑容。
看著安陵容甜美而絕美的睡顏,聽著她沉穩的呼吸,胤禛心里無比的滿足。
他不舍的放下了放下了盤在他腿上的纖纖玉足,以及搭在他腰上那軟軟的小手。
起身穿好衣服再次離開了承乾宮。
回到養心殿看見躺在床上的沈眉莊,眉眼間多了一絲不耐,心想著何時才能結束這樣偷偷摸摸的生活,哎!
胤禛嘆了口氣,褪去衣袍,跨過沈眉莊穿著寢衣躺了下去。
這時門外響起了蘇培盛的聲音“皇上留嗎。”
“留!”
門外的蘇培盛暗嘆,沈貴人以后前途無量啊。
胤禛因為明早還要上朝,不一會就睡了過去,睡兩個時辰后不久門外再次傳來蘇培盛喊他上朝的聲音。
太監們魚貫而入,伺候皇帝洗漱更衣。向乾清宮走去!并吩咐下人派人告知皇后今日免了沈眉莊今日的請安。
胤禛這么做純粹是把沈眉莊當作一枚活靶子,來吸引后宮的火力。讓安陵容的后宮生活變的更加愜意自在。
由于第一日侍寢沈眉莊未能請安,所以當沈眉莊第二日侍寢前往景仁宮請安的時候,幾乎成了后宮中所有妃嬪的炮轟對象。
一連六日皇上都召了沈眉莊侍寢,這受寵程度直逼華妃!在此期間,并為沈眉莊的常熙堂親自改名成了存菊堂,并且如同上一世一樣把花房所有的菊花包括稀有的綠菊全部送給了沈眉莊。
不光如此,胤禛還賜予沈眉莊協理六宮的權利。一時間沈眉莊在后宮中風光無兩。
胤禛的此番行為,使得翊坤宮內的瓷器不知道換了多少套,氣的華妃把宮里所有的菊花都拿去熏了恭桶。
后宮不少的妃嬪不知絞破了多少手帕。
直到第七日被太后叫去壽康宮,夜里才傳召了別的妃子侍寢。
至于沈眉莊每天都被華妃召去翊坤宮,時常搓磨沈眉莊。
有一日沈眉莊在前往景仁宮請安的路上,被迎面而來的小太監不小心澆了一身水。
沈眉莊素色裙裾沾著水痕,在春日風里泛著冷意。她按住丫鬟采月欲發作的手,目光掃過低頭噤聲的小太監——那水桶歪在御道邊,清水混著落花蜿蜒成溪。
“不妨事。”她拂袖轉身,聲音清淡卻帶著威儀,“回咸福宮換身衣裳。”
景仁宮內
鎏金香爐飄著裊裊沉水香,華妃斜倚軟枕,指尖護甲輕輕叩著茶盞:“這沈貴人架子可真大,本宮都等得乏了。”
皇后垂眸撥弄佛珠,唇角微抿“許是路上有事耽擱了。”
話音未落,殿門“吱呀”推開。沈眉莊換了件月白繡竹襦裙,發間只別一支翡翠簪,款步而入時,。眾人目光齊刷刷掃來,如芒在背。
華妃挑眉輕笑“呦,沈貴人這是得了協理六宮的權利,便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座上嬪妃掩唇低笑。
閃在中間的沈眉莊捏緊帕子,福身行禮,“方才遇著個冒失的小太監,澆了嬪妾一身水,害得嬪妾會咸福宮換了身衣服才過來。到底還是嬪妾遲到了,還請皇后娘娘華妃娘娘贖罪。”
皇后手中佛珠驟然停住“無妨,剪秋快去把沈貴人扶起來。”
華妃丹蔻碾過茶盞邊沿,鎏金護甲在燭火下泛著冷光:“皇后娘娘一貫大度。”
華妃斜睨座上低眉垂目的婦人,唇角勾起譏誚弧度“若是宮中人人都像沈貴人這般姍姍來遲,不知宮里的規矩算什么!”
皇后指尖撥過佛珠,聲線溫軟卻含鋒芒:“華妃這話可折煞本宮了,沈貴人素來守禮,今日定是事出有因。”
皇后指尖撫過佛珠裂痕,聽著華妃擲地有聲的“請罰”,唇角泛起似有若無的笑。她抬眼望向階下垂眸而立的沈眉莊,忽然輕輕嘆了口氣:“罷了,既然華妃開口了。沈貴人,本宮罰你抄寫宮規十遍,何時抄完何時侍寢吧。”
隨后揮了揮手,讓一眾妃嬪都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