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嫌棄我窮，跟我分手了，對我說："我已經25歲了，
不想再陪你過這種精打細算的日子。昨天我媽給我介紹了一個上市公司高管，
他約我明天去馬爾代夫..."，然而，分手后，我被富婆看上，從此軟飯硬吃！
1"齊小北，我們分手吧。"林悅涂著Dior最新款口紅的嘴唇一張一合，
吐出的字眼卻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此刻我們正坐在她最喜歡的法式餐廳里，
周圍是搖曳的燭光和穿著燕尾服拉小提琴的樂手——這場面本該浪漫至極，
如果她說的不是分手的話。"為什么？"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抖，
"是因為昨天忘記買你想要的包了嗎？我下周發工資就...""不是包的問題。
"林悅優雅地切著盤子里那塊我半個月工資才能買得起的牛排，"小北，你是個好人，
但你真的覺得我們合適嗎？"她抬起頭，
目光掃過我身上穿了三年已經起球的襯衫："我閨蜜的男朋友上周送了她一輛保時捷，
而你連星巴克都嫌貴。"鄰桌的客人已經開始偷瞄我們這邊，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林悅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周圍人聽見："我已經25歲了，
不想再陪你過這種精打細算的日子。昨天我媽給我介紹了一個上市公司高管，
他約我明天去馬爾代夫..."我的拳頭在桌下攥緊又松開。
三個月工資攢的求婚戒指在口袋里像個笑話。最后我只能干巴巴地說："我明白了。
"林悅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招手叫來服務員："買單。"然后轉向我，"對了，
這頓飯AA吧，畢竟我們已經不是情侶了。"走出餐廳時，天空下起了雨。我沒帶傘，
但林悅頭也不回地鉆進了等在路邊的出租車。雨水混著眼淚流進嘴里，咸得發苦。
2被分手一周后，我收到了公司的裁員通知。"小北啊，不是你不優秀，
"項目經理拍著我的肩膀，"只是現在經濟不景氣，
公司決定裁掉整個PHP部門..."抱著裝滿辦公用品的紙箱站在寫字樓門口，
我掏出手機看了眼銀行卡余額：6328.47元。下季度房租還沒交，而我已經28歲了。
回到出租屋，我把自己扔在床上刷朋友圈。第一條就是林悅在馬爾代夫的比基尼自拍，
配文"遇見對的人，每一天都是假期"。照片角落里，一只戴著百達翡麗的手搭在她肩上。
"操！"我把手機摔到墻上，結果心疼地又撿起來檢查——屏沒碎，畢竟是最便宜的國產機。
接下來的日子像一場噩夢。投出去的簡歷石沉大海，偶爾有幾個面試，
HR一聽我28歲還只是個中級程序員，眼神立刻變得微妙。"我們更傾向于招聘應屆生，
"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HR委婉地說，"他們更有...可塑性。"可塑性？不就是便宜嗎！
我強忍著沒把這句話吼出來。存款見底那天，我在大學室友群里發了條消息："兄弟們，
有活介紹嗎？快吃土了。"十分鐘后，室友老王私聊我："小北，藍天咖啡廳在招兼職，
時薪25，去不？"我看著手機屏幕，鼻子一酸。985計算機系畢業，工作五年，
最后淪落到咖啡廳打工。但肚子餓的時候，尊嚴算個屁。
3藍天咖啡廳是CBD區白領們常去的地方，
我的工作就是站在柜臺后面做咖啡和忍受顧客的白眼。"這杯美式太苦了！我要重做！
""拿鐵奶泡不夠綿密，你們就這水平？""服務員，這椅子有點臟，給我換一張。
"每天下班，我的笑容都僵在臉上，雙腿像灌了鉛。但至少工資日結，能讓我不至于餓死。
那天下午，咖啡廳來了個特別的女人。她穿著剪裁利落的香奈兒套裝，拎著愛馬仕鉑金包，
走路帶風的氣場讓嘈雜的咖啡廳瞬間安靜了幾分。我正盯著她發呆，
店長在后面踹了我一腳："愣著干嘛？去招呼啊！"我手忙腳亂地拿起菜單走過去："您好，
請問需要點什么？"女人抬起頭，我這才看清她的臉——三十歲出頭的樣子，
妝容精致但不濃艷，最吸引人的是那雙眼睛，銳利得像能看透人心。"冰美式，不加糖。
"她說完就低頭繼續看文件，完全把我當空氣。我灰溜溜地回到柜臺，開始做咖啡。
可能是太緊張，遞過去的時候手一抖，整杯咖啡直接潑在了她的白色套裝上。
時間仿佛靜止了。我看著褐色液體在她衣服上蔓延，大腦一片空白。"對、對不起！
我馬上拿毛巾..."我聲音都在發抖，這衣服看起來比我全部家當還貴。出乎意料的是，
女人并沒有發火。她挑了挑眉，居然笑了："第一次打工？"我點頭如搗蒜。
"知道這件衣服多少錢嗎？"她慢條斯理地問。我腿一軟，
差點跪下："我、我可以分期賠...""蘇明玉。"她突然伸出手，"我的名字。
"我戰戰兢兢地握住她的手："齊小北...那個，賠償的事...""不用賠了。
"蘇明玉站起身，從包里抽出一張名片遞給我，"明天上午十點，來我公司面試。
"我呆呆地看著名片上燙金的字跡：明玉科技CEO 蘇明玉。"面、面試什么職位？
"我結結巴巴地問。蘇明玉已經走到門口，聞言回頭沖我眨眨眼："生活助理。月薪五萬，
包吃住。"4那天晚上，我蹲在出租屋里瘋狂搜索"蘇明玉"三個字。
百度百科顯示：蘇明玉，32歲，明玉科技創始人兼CEO，
福布斯亞洲30位30歲以下商業領袖，公司估值超百億...前年離婚，
分走前夫一半家產。室友老王湊過來看了一眼，吹了聲口哨："臥槽，
你這是要被富婆包養的節奏啊！""別瞎說！"我紅著臉反駁，
"人家就是招個助理...""月薪五萬的助理？"老王一臉"你裝什么純"的表情，
"小北啊，哥教你一句真理：軟飯要硬吃，才能吃得香！"我正想反駁，手機響了。
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短信："明天記得穿得體面點，地址在名片上。——蘇"我翻遍衣柜，
最后找出唯一一套西裝——去年參加表哥婚禮買的，袖口已經有點起球。
但比起平時的T恤牛仔褲，這已經是我最"體面"的行頭了。第二天，
我戰戰兢兢地來到位于CBD核心區的明玉大廈。前臺小姐一聽我的名字，
立刻露出曖昧的笑容："蘇總吩咐過了，直接上38樓。"電梯門一開，
我差點驚掉下巴——整個樓層都是蘇明玉的辦公室，全景落地窗外是整個城市的風景。
蘇明玉坐在一張巨大的辦公桌后，今天她穿了件酒紅色的連衣裙，襯得肌膚如雪。見我進來，
她放下手中的文件："坐。"我像個機器人一樣僵硬地坐下，屁股只敢挨半邊椅子。
"知道我為什么選你嗎？"蘇明玉單手托腮，饒有興趣地打量我。我老實搖頭。"第一，
你長得不錯。"她的話讓我耳根發燙，"第二，你潑咖啡時的表情很有趣。
第三..."她突然湊近，"我需要一個不會對我有非分之想的助理。
"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蘇總放心！我絕對不敢...""開玩笑的。
"蘇明玉靠回椅背，"其實是因為我查過你的背景。985計算機系畢業，
工作五年沒有任何不良記錄，前同事評價是'老實可靠'——正是我需要的品質。
"我松了口氣，又隱隱有些失落。"工作內容很簡單，"蘇明玉繼續說，
"陪我出席各種場合，處理一些私人事務，
偶爾可能需要假扮我男朋友應付一些...麻煩的人。
"我瞪大眼睛："這...這不就是...""就是生活助理。"蘇明玉打斷我，
從抽屜里拿出一份合同推過來，"月薪五萬，提供市中心公寓住宿，
所有因公產生的開銷全額報銷。試用期三個月，沒問題就簽字。"我看著合同上那一串零，
手抖得握不住筆。這薪水是我之前工作的三倍還多！"為什么給我這么高的薪水？
"我還是忍不住問。蘇明玉笑了："因為我討厭討價還價。這個價位，
足夠買斷你的忠誠和24小時待命，不是嗎？"我無言以對，低頭簽下名字。管他呢，
反正我已經一無所有了。5簽完合同的那一刻，我的手還在微微發抖。
蘇明玉看著我緊張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從抽屜里優雅地取出一張黑色卡片，
用兩根手指夾著推到我面前。"這是...""運通百夫長黑金卡，副卡。
"蘇明玉的語氣就像在討論天氣一樣平常，"額度和我的一樣，沒有上限。
今天下午去買幾套像樣的衣服，明天開始正式上班。"我的手指剛碰到那張傳說中的黑卡，
就像觸電般縮了回來。
卡的段子立刻浮現在腦海——能買飛機、能救總統、能讓銀行行長跪著叫爸爸..."蘇總，
這太貴重了，我...""別多想，"蘇明玉打斷我，"這只是工作需要。
作為我的助理——或者說表面上的男朋友，你的形象代表我的臉面。
"她上下打量我起球的西裝袖口，"總不能讓你穿成這樣跟我出席商務場合。
"我訕訕地收回手，感覺臉上發燙。是啊，人家只是出于工作需要，我在胡思亂想什么。
"對了，"就在我準備離開時，蘇明玉又叫住我，"你前女友是不是叫林悅？
在美信金融工作？"我驚得差點把黑卡掉在地上："您怎么知道？"蘇明玉晃了晃手機，
屏幕上赫然是林悅的領英頁面："人事背調。明天晚上七點，四季酒店有個金融科技酒會，
她也會出席。"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記得打扮帥一點。"我的第一反應是拒絕。
見前女友？還是在我"吃軟飯"的狀態下？這簡直是公開處刑！
但蘇明玉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她站起身，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當她走到我面前時，那股淡淡的香水味又飄了過來。"齊小北，
"她突然伸手整理了一下我的衣領，這個親密的動作讓我渾身僵硬，
"你知道為什么有些男人吃軟飯也能吃得理直氣壯嗎？"我傻傻地搖頭。
"因為他們把軟飯硬吃。"蘇明玉的手指輕輕劃過我的領口，"明天，我教你第一課。
"走出明玉大廈時，我的大腦還在處理剛才的信息量。黑卡安靜地躺在我的舊錢包里，
和那張余額不足的儲蓄卡形成鮮明對比。當天下午，
我鼓起勇氣走進了國貿商場的阿瑪尼專賣店。店員看到我寒酸的穿著，眼神立刻帶上了警惕。
"先生，我們這里..."她委婉地暗示。我深吸一口氣，
掏出那張黑卡拍在柜臺上："三套西裝，兩雙皮鞋，現在就要。
"店員的表情瞬間從輕蔑變成震驚，再到殷勤只用了0.5秒："先生這邊請！
我們剛到新款！"兩個小時后，我拎著大包小包走出商場，身上穿著剪裁完美的藏青色西裝，
手腕上是新買的勞力士Datejust——說實話，我根本分不清這些名表的區別，
但店員說"這是成功人士標配"。回到出租屋，室友老王正在泡面。看到我這一身行頭，
他一口面湯噴了出來。"臥槽！你這是被富婆包養實錘了啊！""別瞎說！
"我紅著臉把購物袋塞進衣柜，"這只是工作服。"老王湊過來摸著我的西裝面料，
嘖嘖稱奇："這料子，一套至少五萬吧？"他忽然壓低聲音，"小北，
那個蘇總...是不是對你有什么特殊要求？""什么特殊要求？
""就是...那種..."老王擠眉弄眼，"你懂的。"我抓起枕頭砸過去："滾！
人家是正經企業家！"雖然嘴上這么說，但躺在床上時，我也不禁胡思亂想起來。
蘇明玉為什么對我這么好？真的只是因為潑了她一身咖啡？還是說...我搖搖頭，
強迫自己停止這些不切實際的幻想。6第二天一早，我穿著新西裝忐忑不安地來到公司。
蘇明玉的秘書Lisa直接把我帶到了她的私人休息室。"蘇總在等你。"推開門，
我愣住了。蘇明玉正站在落地窗前講電話，今天她穿了一件酒紅色的露背晚禮服，頭發挽起，
露出修長的脖頸。晨光透過玻璃灑在她身上，美得像幅畫。"嗯，就這么辦。"她掛斷電話，
轉身看到我，眼睛一亮，"不錯嘛，人靠衣裝。"我緊張得手心冒汗："蘇總好。
"蘇明玉走近，突然伸手幫我調整領帶。這個距離，我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能看到她睫毛的弧度，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呼吸..."別緊張，"她輕聲說，
手指不經意擦過我的喉結，"今晚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抬頭挺胸，
讓所有人相信你是我心甘情愿選擇的男朋友。"我咽了口唾沫："包括...林悅？
""尤其是她。"蘇明玉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記住，
軟飯硬吃的精髓在于——你要表現得比金主還有底氣。"說完，
她從梳妝臺上拿起一個絲絨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對袖扣："戴上這個，
Van Cleef & Arpels，和你手表很配。"我小心翼翼地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