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沒想到吧!我陸婉清重生回來了!前世雪夜,家暴致死,
臨死前我只有一個念頭——若能反抗,絕不任人宰割!如今重活一世,天賜神力,血肉速愈,
老天爺,你終于想起我這個流落民間的親閨女!陳強,陳家,前世血債,今生必當血償!
1 重生之力覺醒冷汗浸透單衣,我猛地蜷縮身體,下意識抬起胳膊擋住頭,
半晌沒動靜才發覺安靜的有點過分了。不,不疼?我小心翼翼探出頭才發現面前空無一人,
這才漸漸放松身體癱軟在床上。緩過神來才發現往日淤青腫脹的臉和身體,
如今指尖觸碰之處,光滑細膩,竟沒有一絲傷痕!月光透過糊著紙的窗欞,
柔和地灑在簡陋的屋子里,我環顧四周,徹底僵住。這…這是陳家老宅,我剛嫁過來時,
那間婚房!我明明記得,雪夜里,陳強那個畜生,輸光了陸家最后的銀子,
發瘋般對我拳打腳踢,我像破布娃娃一樣被他扔進柴房,寒冷,疼痛,
絕望…直到意識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在瘋狂嘶吼:若能反抗!若有力量!
絕不任人宰割至死!難道…我這是…重生了?!不敢置信的狂喜涌上心頭,
又被一絲恐懼壓下。不,一定是夢,一定是臨死前的幻覺…我使勁兒掐了自己一把,
痛感傳來才發覺這一切竟都是真的!掙扎著起身,想去桌邊倒杯水,
指尖卻不小心碰到了粗糙的陶碗。“啪!”清脆的碎裂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
我愕然低頭,陶碗碎成幾瓣,去拾的時候卻被鋒利的碎片扎進掌心,鮮血瞬間涌出。然而,
預想的劇痛過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異的酥麻感。我不可思議地注視著傷口——血珠凝固,
傷口邊緣的血肉,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蠕動、愈合!眨眼間,掌心恢復光滑,仿佛從未受傷!
這…這…我顫抖著伸出另一只手,抓起墻角堆放的干柴,深吸一口氣,猛地用力一掰!
“咔嚓!”堅硬的柴火,竟像朽木一般,應聲而斷!這不是夢!這是真的!我陸婉清,
真的重生了!而且,還擁有了…常人無法企及的,恐怖力量!老天爺,
你終究是想起了我這個流落民間,過的疾苦的親閨女了嗎?!前世的我,陸婉清,
本是江南殷實商賈陸家的女兒,卻因家道中落,被瀕死的爹娘許配給了城郊屠戶陳強。
嫁入陳家后,我被虐待到死,卻無力反抗。而今天,老天不僅給了我重生報仇的機會,
還賜予我這非凡之力。陳強,陳家,你們欠我的,老娘會一點一點,親手討回來!這一次,
我絕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我要讓你們血債血償!2 清晨反擊戰天已泛白,
雞鳴聲穿破寂靜,大門開啟的聲音響起,這個清晨,與前世無數個清晨一樣,
會從婆婆尖酸刻薄的咒罵開始。前世的我會被迫起床,頂著渾身傷痛,戰戰兢兢地挑水做飯,
忍受婆婆無休止的羞辱。陳強昨晚正如前世一樣沒回來,想必是在窯子里花天酒地。呵,
也好,給我時間思考未來的計劃。我整理好衣衫,深吸一口氣,
等著婆婆前來“叫醒”新媳婦。“砰!”門被重重推開,婆婆陳孫氏粗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還睡?!懶骨頭!也不知道早起幫忙做飯嗎?”她大步邁進來,正要伸手拽我,
卻見我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床邊,眼神平靜地看著她。陳孫氏愣了一下,
隨即更加惱怒:“看什么看?還不快去......”“我知道,今天該挑水做飯,別擔心,
我會做。”我微笑地湊近她耳朵旁低語,“只是從今天起,陳家的規矩要變一變了。”說完,
我拿起水桶,從陳孫氏身邊擦身而過,留下她一人在原地氣得渾身發抖。來到院子里的井邊,
我看了看水桶,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前世,挑滿一桶水對我來說是種煎熬,
瘦弱的肩膀常被擔子壓得青紫。而現在…我輕輕拉動井繩,將水桶沉入井中,滿載而歸后,
我單手提起裝滿水的水桶,竟如提空桶一般輕松。這力量…真是奇妙!我提著兩桶滿水,
健步如飛地走回廚房,看到的陳家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心里自在輕松極了。
3 逆襲的開始晌午,陳強踉踉蹌蹌地回來了,一身酒氣,眼睛通紅。他一進門就倒在桌邊,
嘴里罵罵咧咧:“今天手氣真差,輸了五兩銀子!娘,快拿錢來,我還要去贏回來!
”“哪有錢啊,家里都快揭不開鍋了!”陳老太心疼地說。“那死丫頭的嫁妝呢?
聽說她還帶了不少首飾?”陳強一拍桌子,眼睛泛著貪婪的光。就是這樣,
前世的我就是這樣一點點被他索取,嫁妝首飾全部進了賭坊和窯子。“臭婆娘,錢呢?
我今天手氣好,再給我點錢去賭!”前世的我會戰戰兢兢地把藏起來的零碎銀錢交出去,
然后忍受他的打罵。但今天,我不動聲色地繼續做著手中的活,裝作沒聽見。“聾了?
沒聽見我說話?”陳強大步走過來,揚起手就要打我。我頭也不抬,
在他的巴掌即將落下的瞬間,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反手給了他一巴掌。
“你——”陳強臉頰瞬間腫的老高,驚訝地瞪大眼睛,臉上的痛讓他回過神,
惱羞成怒要來打我,卻發現手被我緊緊攥著,他使了使勁想掙脫我的手,
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我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輕聲說:“以后,不準打我。”說完,
我稍稍用力一扭,就聽見“咔嚓”一聲,陳強的手腕脫臼了。“啊!”他慘叫一聲,
跪倒在地,捂著手腕哀嚎。婆婆和小姑聞聲趕來,看到這一幕,又怒又驚。
“你這毒婦做了什么!”婆婆尖叫著沖過來,想要為兒子出氣。我冷笑一聲,單手將她推開,
力道恰到好處,讓她踉蹌幾步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本想放過他們......算了,
打都打了,身都熱了,總不能憋壞吧。于是,我碾壓式的把他們打了一頓。這感覺——爽!
“我可是惡鬼爬上來索命的,你們誰要是敢欺負我,就別怪我提前送他下去。”熱身結束,
我環視三人,抓起墻根的斧頭就架在陳強脖子上,笑得甜美,“從今天起,
這個家我就是規矩!”那天之后,陳家人對我的態度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至少他們表面上不敢再直接刁難我。婆婆不敢當面罵我,
但背地里對鄰居蛐蛐我是妖女;陳強不敢動手打我,但開始夜不歸宿,
把錢都花在**和妓院;小姑則借口要出嫁,四處張羅想要從我的嫁妝中分一杯羹。
我冷眼旁觀,心中盤算著自己的計劃。我的嫁妝中有一筆不多的銀兩,這是我唯一的資本。
前世,這筆錢被陳強慢慢輸光,最后一無所有。啊,真是腦子進屎了!
前世怎會如此處處依著陳家!4 商機與危機趁著去鎮上采買的機會,我開始留心各種商機。
我注意到最近因為連日大雨,山路不通,鎮上的鹽開始短缺,價格上漲。于是,
我用一小部分銀兩,從隔壁縣城低價買進一批鹽,又高價賣給鎮上急需的商賈,
一下子賺了五成的利潤。隨后,我又發現鎮上布匹供應不足的情況,
便用賺來的錢采購了一批布料,同樣獲利頗豐。短短一個月,我的本錢已經翻了一倍。
陳強見我手頭有了錢,眼紅得很,又開始打我銀錢的主意。一天晚上,他難得在家,
拖著滿身酒氣坐在桌前,眼神閃爍:“婉清,咱們是夫妻,你賺的錢,也該給我用用。
明天有個賭局,押對了能贏十倍,你給我五十兩銀子。”我輕笑一聲:“怎么,
想再去輸個精光?”“你!”陳強猛地站起來,但想起我的力氣,又悻悻地坐下,
“夫妻一體,你的錢不就是我的錢嗎?再說了,我是一家之主,你掙的錢本就該歸我管。
”我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你若想要錢,也不是不可以。但有條件。”“什么條件?
”陳強眼睛一亮。“把當初我爹給的聘書拿來,我要加幾個條款。”我淡淡地說。
陳強迫不及待地同意了,很快找出了當初的聘書。
我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新條款:陳家若刁難我,我可休夫并帶著嫁妝回娘家;我做的生意,
盈利全歸我所有,陳強無權干涉。“你這是什么條件!”陳強看完,臉色鐵青。
“不同意就算了。”我收回條款,“反正我也不缺這點錢用。”陳強不敢動手,
鐵青著臉走了。當天夜里,陳家母子三人在堂屋竊竊私語。“什么!
那賤人居然敢提這么無理要求!”陳老太突然想到什么,氣勢弱了幾分,聲音帶著幾分恐懼,
“不過她突然變得力氣那么大,不好對付啊!”“怕什么!我們有三個人!
不就是力氣大點嗎?咱們一起上,把她綁了,逼她交出嫁妝!”“就是,娘!
她的嫁妝還在她手里,咱們得想辦法拿到手,我嫁妝還沒攢夠呢!”陳芳一臉贊同。子時,
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靠近我的小屋。我假裝熟睡,聽著他們小心翼翼地推門而入。“快,
一起上!”陳強小聲命令。三個黑影同時撲向我的床榻,我在黑暗中睜開眼睛,迅速起身,
三個人頓時撞作一團。“啊!”“哎喲!”“誰踩我了!”我點亮油燈,
陳家三人狼狽地躺在地上,面露驚恐。“深更半夜闖我房間,是想玩貓捉老鼠嗎?
”我嘴角揚起甜甜的笑,歪著頭用溫柔的聲音低語。
“我…我們…”陳老太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陳強咽了口唾沫,梗著脖子哆哆嗦嗦道:“婉,
婉清啊,咱先把斧頭放下去,有話好好說,好好說......”我假裝才看見,
噢~了一聲:“相公,不喜歡啊?”“我,我......”我聳聳肩:“好吧,
既然你們不喜歡斧頭,那......”我走到門邊,輕輕一掰,木門鎖應聲而斷,
斷裂處剛好呈現出我五指的痕跡。“看來你們已經好了傷疤忘了疼,
那今晚我們就——好好玩......”我笑的歡快。這一晚,
我房間傳來不少男女女的悶哼和求饒,最后迫于疼痛和我的淫威,
陳強咬牙切齒在聘書上畫了押。
我這才心滿意足地丟給了他五兩銀子——遠少于他要的五十兩,但他已經別無選擇。
“就這么點?”陳強不滿地嚷嚷,又抬起臉滿臉討好:“能不能再多點?”“夠你輸的了。
”我微笑著說,“畢竟,我要確保你輸得起。”陳強不明白我的意思,
拿了錢就迫不及待地跑去**。“哥!哥!都挨了打,你不能一個人把錢都吞了!
你分我一點!”陳芳拉著陳強的衣角卻被一把甩開。5 陳強的末日陳強果然如我所料,
不僅輸光了那十兩銀子,還借了高利貸。債主找上門來時,陳家人慌了神,婆婆哭天抹淚,
小姑尖聲指責,他們什么都顧不得了,都把怒火對準了我。“都是你給他錢,害他去賭!
”婆婆怒氣沖沖地沖進我的屋子。我頭也不抬,繼續清點布匹賬目:“是他自己要去賭的,
我勸過他了。”“你明知道他有賭癮還給他錢,不就是故意害他嗎?”陳芳尖刻地說。
我放下賬本,看著眼前這對母女:“我給他五兩,他要五十兩,是我攔著他少輸了。再說,
你這是在質疑我做事?”婆婆被我這一問噎住了,隨后又開始哭訴:“那現在怎么辦?
債主說三天內不還錢,就要拿咱們的房子抵債!”我嘆了口氣,裝作無奈地說:“婆婆,
我們還要生活,若是把錢都給了相公,那這一家子都要喝西北風了。不然婆婆把房子賣了,
把棺材錢拿出來咬咬牙還上?”婆婆頓時不吱聲,咬牙切齒怒氣沖沖離開了。
在我經商的第四個月,一個意外的消息傳來——黃家布莊的黃掌柜病重,布莊面臨倒閉。
黃家布莊是縣城最大的布匹店鋪之一,地理位置極佳,就在縣衙對面。如果能接手這個店鋪,
我的生意將會有質的飛躍。當時我做了個決定:與其繼續小打小鬧地做生意,
不如開一家自己的布莊。畢竟,我也是商賈人家的小姐,懂得經商之道。我主動上門,
提出合伙經營的想法。黃鶯是個聰明的姑娘,很快就看出了我的商業頭腦。我們一拍即合,
我出資金,她出鋪面,共同經營這家布莊。在我的經營下,布莊很快就有了起色,不出半年,
就成了鎮上最紅火的布莊之一。陳強見我生意越做越大,眼紅得很,動起了歪心思。
他背著我,偷偷找了幾個地痞。我如常去城里收賬,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埋伏。
四個壯漢從路邊的灌木叢中沖出來,攔住了我的去路。“小娘子,把銀子留下!
”為首的大漢揮舞著刀子。我假裝害怕,哆哆嗦嗦柔柔弱弱:“好漢你不能搶我,
不然你會后悔的!”大漢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絲毫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他們見我一個弱女子要錢不要命,頓時惱羞成怒,一擁而上。
我“慌里慌張”的閃躲:“好漢饒命!救命啊!
”順便“害怕”的抓住第一個沖上來的人的手腕,輕輕一扭,就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
那人慘叫一聲,跪倒在地。第二個人揮刀砍來,我“嚇得”側身避過,一腳踢中他的膝蓋,
又是一聲慘叫。剩下兩人見狀,轉身就要逃,我追上去,把他們逐一放倒。“好漢快說說,
是誰派你們來的?”我抓住最后一個人的衣領,戲謔的溫聲細語問著。“是…是陳強!
”那人嚇得屁滾尿流,立刻招供,“他說你是他媳婦,劫了你的錢,他會分我們一半!
”我冷笑一聲,松開了那人:“滾,告訴陳強,回去我再收拾他!
”6 將軍的試探這廝竟敢設計劫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正想著,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
我警覺地停下腳步,回頭望去,只見一匹黑色駿馬飛馳而來,馬上是個身著戰袍的男子。
馬在我面前停下,男子翻身下馬,沖我拱了拱手:“姑娘好身手。”這人身姿挺拔,
眉目如刀,氣質冷峻,應該是個身居高位的將軍。我暗自戒備,禮貌地回禮:“將軍錯看了。
我只是個綿軟女子,哪有什么身手。”他輕笑一聲:“剛才我親眼所見,
姑娘一人制服四個彪形大漢,若說沒有身手,那天下就沒有會武功的人了。”我有些懊惱,
但表面上不動聲色:“將軍是?”“在下燕北辰,新任駐軍將軍。”他自我介紹道,
目光中帶著探究,“姑娘不像普通婦人,能問問令尊是哪位嗎?”我心里一沉。前世,
即使我與外界接觸的少,但是燕北辰還是知道的。叱咤風云的人物,為人冷酷,手段狠辣,
卻因功高震主,最終被皇帝猜忌,全族被滅。如今他在這小鎮上,看來還未到他輝煌時期。
我不想與這種人物有太多糾纏,便道:“小女子只是個商賈之女,已經出嫁,
夫家是城郊陳家。今日是去收賬,不小心遇到劫匪,情急之下使了蠻力,讓公子見笑了。
”燕北辰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陳家?城郊那個屠戶家?”我點點頭,沒有多說。“有意思。
”燕北辰上下打量我一番,似笑非笑,“那姑娘可要小心,路上劫匪多,下次可結伴而行。
”我謹慎地點頭:“多謝公子提醒。”他騎上馬,又回頭看了我一眼:“姑娘若有麻煩,
可到城北軍營尋我。”說完,策馬而去,揚起一路塵土。我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心情復雜。
燕北辰這種人,不是善茬,但若能利用他對付陳強,讓他更生不如死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回到家中,我裝作若無其事,但謹慎地觀察著陳強的反應。果然,他時不時偷看我,
眼神閃爍,顯然在等消息。晚飯時,他終于忍不住問:“今天去收賬,順利嗎?
”我微微一笑:“很順利,收了三百兩銀子。”“三…三百兩?”陳強眼睛都直了,
“那錢在哪里?”“錢在哪里先不提。”我盯著陳強,慢慢逼近,
“今天回來的路上我遇到了一伙人,他們說是相公你派去搶我銀子的,我好害怕啊相公!
相公,你讓我打一頓出出害怕氣兒好不好?”陳強黑臉一白,額頭冷汗不要錢的往外冒,
強撐著他那腎虛的身體不斷往后退:“你,你別胡來!我,我可是你夫君,你的天!
你這悍婦,你信不信老子還手了......”婆婆和小姑見此趕緊后退,
慌慌張張道:“兒子,你好好跟婉清賠個不是,她不會真的打死你的。”“哥,你,你,
我和娘去給你請大夫!你撐住!”7 和離之路陳強今天的行為,
無異于給了我一個徹底和他撇清關系的機會。按照新的聘書條款,設計害我,
足以構成休夫的理由。但我不急于現在翻臉,怎么也得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才行。
接下來的幾個月,我全身心投入布莊生意,同時密切注意著陳強的一舉一動。
他似乎從第一次失敗中吸取了教訓,不再直接對我下手,而是變得更加隱蔽和狡猾。
他開始在鎮上散布流言,說我與黃鶯磨鏡,玷污了陳家的門風。呵!我被氣笑了。這狗東西!
先不說我與黃鶯只是合作伙伴兼好友,難道不知道兩個女孩子才會生活的更好嗎?
這種下作手段,在前世我可能會忍氣吞聲,但現在,我只覺得手癢癢,想打他一頓。
沒得連累了黃鶯,還是講清楚的好。我回家把陳強打一頓綁到黃家宅院門口跪著,
讓他大聲講事情經過,并向黃鶯賠罪。黃鶯并不介意,好在流言洗凈。布莊的生意越來越好,
我和黃鶯合作的非常愉快。除了布匹,我們還開始經營一些綢緞和首飾,吸引了更多客人。
不少人慕名而來,甚至有外地的商人前來洽談合作。一天,燕北辰出現在了布莊。
他已經脫下戰袍,一身素雅長袍,看起來更像個讀書人而非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