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到戰國,成了趙武靈王的影子。 他英明神武,卻死在親兒子手里。
我看著他倒在血泊中,系統提示音響起:「綁定成功,宿主趙武靈王,
任務開啟——改變命運。」我握緊拳頭,這一世,我絕不會讓他重蹈覆轍。
第一章:穿越與覺醒我睜開眼時,只覺頭顱沉重如鉛,耳畔嗡鳴不止,
仿佛有千軍萬馬在腦海中奔騰而過。 眼前一片金碧輝煌的宮殿頂梁,雕龍畫鳳,朱漆斑駁,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沉香與血氣交織的味道。我緩緩坐起,脊背一陣刺痛,
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束縛著,動彈不得。
四周低聲議論的聲音逐漸清晰起來——「大王醒了?」「他竟還能醒來……」
「此事不妙啊。」我低頭看去,身披玄色龍紋深衣,腰間玉帶鑲金嵌玉,
手指修長卻略顯蒼白。 這不是我的手。 我的心猛地一顫,
記憶如潮水般涌入腦海——趙雍,趙武靈王,戰國趙國之主,胡服騎射之始者,
最終卻被囚于沙丘宮中,餓死于亂石之下。而此刻,我便是他。「叮——系統綁定成功。」
一個冰冷機械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宿主:林逸。任務開啟:改變趙武靈王命運,
存活至終章,并完成胡服騎射改革。」我心頭一震,幾乎要從席上跳起。 原來如此,
我竟穿越成了這歷史中的悲劇人物!正思索間,殿門外腳步聲急促,
數名身穿朝服的大臣魚貫而入,為首者乃丞相趙勝,面色陰沉,眼中藏著一絲譏諷與不屑。
身后緊跟著的是公子章,趙雍之子,目光冷峻,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望著我,
仿佛在等待什么。「大王可還安好?」趙勝語氣恭敬,卻帶著幾分試探。我強壓下心頭震驚,
緩緩起身,穩住身形,目光掃過眾人,一一掠過他們的臉龐。 這些人,
皆是曾將趙雍推入深淵之人。「無礙。」我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出乎自己意料的鎮定,
「本王只是昨夜飲酒過多,一時昏沉罷了。」公子章輕哼一聲,未語先笑:「父王英明神武,
自然無恙。只是近來朝堂動蕩,邊關又傳來匈奴蠢蠢欲動的消息,不知父王可有應對之策?」
我心中一凜,知道這是他在試探我是否還記得前世的決策。「胡服騎射,不可動搖。」
我冷冷回應,目光如刀,直刺公子章眉心,「匈奴若敢犯境,必以鐵騎踏其營寨,
弓箭覆其大軍!」此言一出,殿內頓時陷入沉默。 趙勝與公子章對視一眼,神色復雜。
他們原以為我經此一病,或許會動搖改革之心,如今看來,反而更堅定。這時,
一道柔美身影從側門走入,裙裾飄曳,步履輕盈,正是趙姬——趙雍最寵愛的妃子,
亦是我此刻唯一的親人。她走到我身邊,輕聲道:「大王,身體要緊,莫要太過操勞。」
我轉頭望向她,那雙眸子清澈如水,滿是擔憂與溫柔。 這一瞬間,我竟有些恍惚。 原來,
在這爾虞我詐的宮廷之中,尚有一人真心待我。「多謝夫人。」我低聲回道,握住她的手,
掌心微涼,卻讓我感到些許安心。趙勝見狀,微微皺眉,拱手道:「大王既已清醒,
臣等便告退了。 邊境之事,還需大王親決。」「且慢。」我忽然開口,目光銳利如鷹,
「傳令下去,三日后召集諸將,于校場演練新制騎兵戰術。凡抗命者,軍法從事。」
趙勝臉色一變,公子章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終究未敢發作,只得應聲退下。殿門合上,
腳步聲漸遠,我這才松開緊繃的心弦,整個人幾乎癱坐在席上。
「你……真的要繼續胡服騎射?」趙姬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遲疑。我抬眼看著她,
鄭重點頭:「不錯。這是我唯一能活下來的路。 若不改革趙軍,趙國終將亡于匈奴之手,
而我,也難逃一死。」她怔住了,隨即輕輕嘆息,靠在我肩頭,
柔聲道:「無論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會陪著你。」我閉上眼,感受著她發間的香氣,
心中卻無比清明。耳邊再次響起系統的提示音:【主線任務更新:推進胡服騎射改革,
穩定趙國軍政局勢。獎勵:初級軍事訓練模塊解鎖。】我睜開眼,目光堅定如鐵。
趙國的命運,從今日起,由我改寫。第二章:布局與準備夜色如墨,寒風卷著枯葉掠過宮墻,
吹得檐角銅鈴叮當作響。 我立于寢殿高臺之上,俯瞰趙國都城邯鄲,燈火點點,
宛如星辰墜落人間。自從那日朝堂之上立下改革之志后,我便知,風雨將至。
系統已為我開啟「未來預知」功能,雖僅限三天,卻足以讓我在這亂世之中占據先機。
據系統提示,三日后,秦國將遣密使入趙,意圖策反公子章,挑動內亂。 而此刻的我,
必須提前布子,步步為營。「大王。」一道低沉而穩重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回頭一看,正是李牧,趙國名將,身披玄甲,眉宇間透著一股鐵血之氣。「李將軍。」
我迎上前,語氣凝重,「寡人今日召你前來,有一件大事相托。」他單膝跪地,
抱拳道:「臣愿效死命,請大王吩咐。」我緩緩開口:「三日后,秦國會派出使者潛入趙境,
試圖策反公子章。若此事成真,趙國內亂將起,匈奴亦會趁勢南侵。寡人欲借你之力,
組建一支精銳騎兵,以胡服騎射之法訓練,務必在一個月內完成整編。」李牧神色一凜,
眼中閃過一絲驚異:「大王怎知此事?」我頓了頓,壓低聲音道:「天機不可泄露。
但你只需記住,此事關乎趙國存亡。」他沉默片刻,隨即重重叩首:「臣必不負所托!」
我拍了拍他的肩,目光堅定:「這支軍隊,由你親自操練,不設監軍,不受兵部節制,
只聽寡人一人號令。所需器械、糧草,我會親自下令調配。」李牧起身,
眼神中燃起戰意:「臣即刻前往北境,挑選最精銳的士卒。」待他離去,
我轉身望向殿內案幾上的一封密報——藺相如呈來的消息。
「趙勝與公子章近日頻繁出入丞相府,與數位權臣密談,言辭隱晦,然有謀逆之嫌。」
我捏緊密報,指節發白。趙勝,昔日趙雍之弟,素來野心勃勃;公子章,本應是繼承者,
卻被廢黜,心懷怨恨。 二人狼狽為奸,若不加以遏制,終將成為我心頭大患。正思索間,
殿門輕啟,一陣幽香襲來。「大王。」趙姬緩步走入,一襲青羅長裙,鬢邊垂珠,
眸中滿是擔憂,「我聽說,你在調兵遣將?」我點頭,牽起她的手,
輕輕握住:「夫人可還記得,我說過要改變命運?」她輕聲道:「可你是否想過,
你越是強勢,他們便會越快出手。」我望著她,心中一暖。 這宮中,
唯有她真正關心我的生死。「正因為如此,我才不能坐以待斃。」我低聲說道,
「趙勝與公子章,已開始蠢蠢欲動。若不早做準備,趙國將陷入內亂,而我也難逃一死。」
她咬唇,眼眶微紅:「那你也要保重自己啊……我不想再看到你病倒一次。」
我將她攬入懷中,柔聲道:「放心吧,這次,我不會再讓他們有機會。」她靠在我胸前,
輕聲呢喃:「只要你活著,趙國就還有希望。」我閉上眼,
腦海中浮現出前世的畫面——歷史書上的趙武靈王,被困沙丘,餓死宮中。 翌日清晨,
我召集眾臣,正式宣布任命藺相如為御史大夫,負責監察百官,
尤其關注趙勝與公子章的一舉一動。藺相如領命而去,臨行前,我低聲叮囑:「若有異動,
不必請示,直接上報。」他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凌厲:「臣明白。」午后,我親自前往校場,
監督新軍選拔。 李牧已率百余名親信將士抵達,正在挑選弓馬嫻熟之士。
我見一名少年箭術精湛,連中十靶,當即賜其為先鋒,并命其帶三百精騎先行訓練。
「大王此舉,太過張揚。」一名隨從低聲勸諫,「若是被趙勝知曉,恐生變故。」
我冷笑一聲:「他們遲早會知道。不如光明正大地告訴他們——我已經不是從前的趙雍了。」
夕陽西下,我站在校場中央,望著那一列列身穿胡服的騎兵,心中涌起一股豪情。
趙國的命運,不再由他人書寫。
系統提示音再次響起:【主線任務進度更新:軍事部署初步完成,邊境防御體系建立。
獎勵:初級情報網絡模塊解鎖。】我抬頭望向天際,云層翻滾,似有風暴將至。
第三章:危機與應對風卷殘云,黃沙漫天。我立于邯鄲城頭,遠眺秦軍大營。 旌旗獵獵,
戰鼓沉沉,黑甲如潮水般鋪展在平原之上,仿佛要將趙國吞沒。「大王。」李牧策馬而來,
鐵甲鏗鏘,「秦軍三萬,已至十里外。」我瞇起眼,心中卻無半分懼意。早在數日前,
系統便已提示秦國使者將攜大軍壓境,意圖逼迫趙國割讓北境三城。
而我早已布下天羅地網——利用系統的「現代軍事知識庫」,我改良了弓弩結構,
提升了騎兵陣型的機動性,并秘密訓練了一支五百人的「鷹揚騎」。這一戰,不是為了防御,
而是為了震懾。「傳令下去。」我轉身下令,聲音如金石交擊,「全軍列陣,迎敵出城!」
號角長鳴,趙軍整齊列隊,胡服騎兵如疾風驟雨般奔騰而出。 他們身披輕甲,手持彎刀,
背負強弓,正是我親手打造的新式精銳。秦軍主將乃白起之侄白仲,素以驍勇著稱。
他見我竟敢主動出擊,不禁冷笑:「趙雍果然昏庸,竟敢以五千人對抗我三萬鐵騎!今日,
我必讓他血染黃沙!」我策馬上前,直面秦軍陣前,高聲喝道:「趙國雖小,然寸土不讓!
爾等若欲強取豪奪,便以鐵血相見!」話音未落,我揮手下令:「放箭!」剎那間,
數百名弓弩手齊發,箭矢如雨,劃破長空。 不同于傳統弓箭,
我命工匠改良后的復合弩射程更遠、威力更強,一箭可穿重甲。 秦軍猝不及防,
前排頓時倒下一片。「沖鋒!」我一聲令下,五百鷹揚騎如猛虎出籠,繞敵兩翼包抄而去。
白仲大驚,急忙調兵應戰,但為時已晚。 趙軍騎兵迅速切入敵陣,刀光閃爍之間,
斬首無數。 秦軍陣型大亂,自相踐踏者不計其數。「撤!快撤!」白仲終于意識到中計,
倉皇后退。然而,真正的殺招才剛剛開始。我早令李牧率主力埋伏于山谷兩側,
待敵軍半數入谷后,突襲截斷歸路。 秦軍被圍困于狹谷之中,進退維谷,士氣盡失。此役,
秦軍死傷過半,白仲僅以身免,狼狽逃回咸陽。消息傳回邯鄲,舉國歡騰。朝堂之上,
百官紛紛跪拜:「大王神武,以少勝多,實乃我趙國之福!」趙勝與公子章面色陰沉,
強作鎮定,卻掩不住眼中那一抹驚懼。「此戰不過開端。」我端坐龍椅之上,目光冷冽,
「秦國不會善罷甘休,而你們……」我的視線緩緩掃過趙勝與公子章的臉龐,「也該收手了。
」二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深深的忌憚。散朝之后,藺相如匆匆趕來,
低聲稟報:「臣探得趙勝近日頻繁往來于公子章府邸,密談內容不明,但已有謀逆跡象。」
我冷笑:「他們終究還是按捺不住了。」夜色漸深,我獨坐宮中,望著案上戰報,思緒萬千。
戰爭雖勝,但真正的危機,才剛剛浮現。趙姬悄然走入,
手中端著一碗熱湯:「大王又一夜未眠?」我接過湯碗,輕輕握住她的手:「夫人,
趙國如今已是風口浪尖,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她溫柔地看著我,
眸中滿是心疼:「我知道大王肩上的擔子有多重。可大王也要記住,無論前方有多少風雨,
我都陪在大王身邊。」我心頭一暖,輕輕將她擁入懷中:「只要我還活著,
就絕不會讓任何人動趙國一根毫毛。」
系統提示音再次響起:【主線任務進度更新:擊敗秦軍,穩定邊疆局勢。
獎勵:高級戰略指揮模塊解鎖。】我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出新的布局圖。這只是開始。
更大的風暴,正在醞釀。第四章:內憂與外患朝堂之上,空氣凝滯如冰。我端坐龍椅之上,
目光冷峻地掃視下方。 群臣皆低首,唯有一人昂然而立——公子章,趙雍之子,
昔日的太子,如今卻眼神凌厲,語氣中帶著挑釁。「胡服騎射,乃大逆不道之舉!」
他高聲說道,「自古以來,華夏衣冠有制,禮儀為先。今日大王竟令士卒棄祖宗之衣,
改從夷狄之俗,豈非辱沒國體?」此言一出,滿殿嘩然。我心中一震,表面不動聲色,
實則早已警覺。 這不是單純的政見分歧,而是赤裸裸的政治挑釁。「你這是何意?」
我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如雷,「莫非是質疑寡人的決策?」「臣不敢。」公子章微微躬身,
語氣卻毫無敬意,「只是近來民間怨聲載道,將士亦多有不滿。若不收回成命,
恐怕軍心動搖,人心離散。」我死死盯住他,心中已明白——這番話,絕非他一人之意。
背后之人,定是趙勝。果然,不出片刻,趙勝便站了出來,撫須輕嘆:「大王,
公子章所言句句屬實。改革雖好,但需循序漸進。若操之過急,只怕適得其反。」
我冷笑一聲:「你們二人,這些日子頻繁密談,莫非就是為了今日這一場戲?」
趙勝臉色微變,但仍強作鎮定:「大王疑心太重,老臣只是憂國憂民。」我擺手示意退朝,
目光卻如刀般刺向公子章:「你很好,寡人記住了。」眾人退去,大殿空曠寂靜,
唯余風穿廊而過,吹動帷幔獵獵作響。不多時,趙姬悄然入殿,眼眶微紅,神情悲切。
「大王……」她上前一步,聲音哽咽,「公子章變了。他說……說你是篡奪王位的暴君,
說你要毀了趙國。」我心頭一痛,抿緊雙唇:「他是我兒子,竟也信了那些流言?」
「不是流言。」趙姬搖頭,「是趙勝在背后煽動,連府上的門客都在散布你的惡名。
他們……他們在拉攏舊族,暗中結黨。」我緩緩起身,走到窗前,望著宮墻之外的邯鄲城,
思緒翻涌。曾經,我以為最難的是抵御外敵;如今才知,真正的敵人,藏于宮廷之內。
「系統。」我在心中默念,「啟動未來預知功能。」剎那間,
腦海中浮現一段模糊的畫面:趙勝宅邸之中,公子章跪于案前,
低聲請命:「父王已非昔日之君,若不早做打算,趙國危矣。」趙勝撫摸佩劍,
沉聲道:「時機將至,只需一擊,便可扶大廈之將傾。」畫面戛然而止。我閉上眼,
心中已有決斷。「藺相如。」我喚來謀士,「即刻加強宮禁防務,
封鎖趙勝府邸出入人員名單。我要知道,每一筆銀錢、每一封信件的流向。」「是。」
藺相如領命而去,神色肅然。夜深人靜,我獨坐書房,點燃油燈,攤開竹簡,
開始重新擬定朝中人事布局。趙姬輕輕推門而入,端著一碗溫熱的湯藥:「大王還未歇息?」
我抬頭看她,眼中閃過一絲疲憊:「趙國風雨欲來,我能眠乎?」她坐下,
握住我的手:「大王若倒下,趙國更無依仗。」我握住她的手,低聲說道:「夫人,
我知道你心疼我。可為了趙國,為了你,我不能軟弱。」她靠在我肩頭,
淚水滑落:「我只是怕……怕有一天,大王會失去一切。」「不會的。」我輕聲道,
「我會用盡一切手段,護住這片江山,也護住你。」
系統提示音再次響起:【主線任務進度更新:發現敵對勢力陰謀,初步部署反制計劃。
獎勵:高級情報分析模塊解鎖。】我握緊拳頭,仿佛聽見命運的齒輪已然轉動。內憂未平,
外患又起。第五章:先發制人夜色如墨,風卷殘云。我立于書房之中,案前攤開一張密信,
字跡潦草卻清晰——「趙勝已遣心腹潛出邯鄲,欲赴魏國求援。」我心中冷笑,果然,
他們終于按捺不住了。「李牧、藺相如!」我沉聲喚道。二人迅速入內,神情肅然。
「時機到了。」我將密信推至案前,「明日辰時,召集百官于沙丘宮議事。
趙勝與公子章必會到場。你們各自部署,務必一擊而定。」
李牧抱拳:「末將愿親自帶隊圍宮,以防生變。」
藺相如點頭:「臣已備好揭發二人罪狀的奏疏,屆時當眾宣讀,令其無從狡辯。」
我緩緩起身,目光如炬:「記住,此事必須速戰速決。若讓他們逃走一人,后患無窮。」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沙丘宮外,鐵騎列陣,旌旗獵獵。 我身披玄甲,策馬而立,
身后五百精銳靜若寒潭,只等一聲令下。宮門開啟,趙勝與公子章緩步而出,神色各異。
趙勝依舊一副老成持重之態,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公子章則面色蒼白,
眼中滿是猶豫與掙扎。「大王今日召集群臣,不知所為何事?」趙勝拱手,語氣平穩。
我冷眼看他,不答反問:「趙勝,你可知罪?」他微微一怔,
旋即恢復鎮定:「老臣忠心耿耿,何罪之有?」我抬手一揮,藺相如立即上前,展開奏疏,
朗聲道:「據查,趙勝私通魏國,圖謀篡位;公子章勾結舊族,意圖逼宮!此乃叛國之罪,
證據確鑿,無可抵賴!」話音落下,朝中諸臣嘩然一片。趙勝臉色驟變,
但仍強作鎮定:「空口白牙,妄加之罪,大王豈能輕信此等讒言?」我冷冷一笑,
取出一封書信遞出:「這是你派往魏國的密使親筆所寫,難道不是你的手跡?」趙勝接過信,
指尖微顫,臉色瞬間慘白。我步步逼近,聲音低沉如雷:「你可曾想過,
寡人早已布下天羅地網,只等你們自投羅網?」公子章跪倒在地,額頭觸地,
聲音顫抖:「父王……孩兒……孩兒糊涂,不該聽信趙勝之言……」我望著他,心頭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