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聲旭卻像是看透我的想法,一把將我扯了回去搶走手機,反鎖房中。
“你先一個人冷靜一下。”
“我不想和一個瘋子計較。”
我拍了拍門,見門沒有辦法打開。
我也不著急。
在房間中轉悠了兩圈,目光落到了房間中的煙感報警器,笑了。
“上帝欲讓你滅亡,必先讓你瘋狂。”
“林聲旭,你忘了,我本質上還是可以幫你們家不破產的財主。”
而后翻遍屋子,找到了蠟燭,又找到了配套的打火機。
我拉了一條被子到煙感報警器旁邊,慢慢點燃
和林家的合作已經到了最后的階段,一聲煙感報警卻響徹了這個林家。
有人驚呼一聲:“不好了,起火的那個房間,夫人還被反鎖在里面。”
爸爸蹭的站了起來,也沒去例會這句話是誰說的,連忙往樓上跑。
林家主也跟在后面,林聲旭和葉婷姍姍來遲,看著起火的房間有面色大變。
林家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難看,厲聲喝問:“為什么希希會在這個房間。”
可惜沒有人會回答。
他也不等管家拿鑰匙了,直接一腳將門踹開。
就看見我捂著流血的頭,虛弱的依靠在門口。
見到他后,我蓄積的委屈再也止不住了,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爸,我發現林聲旭出軌,他竟然把我反鎖房中,要燒死我。”
我被爸爸抱起,感受著親人的溫度,我哭的更兇了。
爸爸看了一眼林家主,冷笑一聲:“和林家的合作,等希希恢復了再說吧。”
“親家,親家咱們有事好商量啊。”
我爸卻懶得看他一眼。
傷口包扎好,我就昏昏沉沉進入了夢里。
夢里都是我上輩子經歷過的。
葉婷給我下的慢性毒是鐵樹種子磨成的面粉,積年累月,會讓人得漸凍癥。
上輩子的我徹底癱瘓后,就被關在病房。
她和林聲旭則是打著照顧我的旗幟,光明正大在我房間廝混。
像是兩條不知饜足的毒蛇,每次事情結束,葉婷都會穿著輕薄的到我面前來欺辱一番。
“你出身好有什么用,不還是被我耍的團團轉,替我養孩子,替我養男人,替我們把林家從將朽之木,變回龐然巨樹。”
“真是可憐啊,希希。”
我已經進入漸凍癥的中后期,呼吸都必須仰仗呼吸機。
她為了折磨我,有時候還會把氧氣管拔掉,看我窒息青紫的臉。
等到我快要徹底窒息,她才會把氧氣管重新放回。
我在折磨中挺了半年,才死。
后面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今天的夢境卻幫我補全了我死后的故事。
我死后,爸爸公司被林家算計破產,同一年,林家也被搞得家破人亡。
我在自己的墓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抱著白玫瑰在禱告。
“希希,現在我,終于可以去找你了。”
鮮紅的血液把玫瑰染紅,血泊中,我看清了男人的臉。
付博鳶。
從夢中清醒后,我感覺臉上濕漉漉的。
一抹才發現,全是淚水。
宋林倆家的合作擱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