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血夜驚魂·重生的起點消毒水混著鐵銹味鉆進鼻腔時,
林夏的指甲已在掌心掐出四道血痕。急診室的金屬長椅冷得滲人,
她盯著手機屏幕上蘇晴發來的孕檢報告,指尖不受控地發抖。
圖片里的妊娠單日期赫然是三天前,而此刻她腹部的刀傷還在滲血——那是半小時前,
顧言的新歡為逼宮揮刀所致。"林夏,差不多行了。
"顧言的皮鞋尖碾過地面上她滴落的血珠,昂貴的定制西裝下擺掃過她狼狽的膝蓋,
"蘇晴有身孕了,你鬧到醫院來算什么?"天花板的白熾燈在視網膜上投下刺目光斑,
林夏仰頭望著這個曾為她系鞋帶的男人,突然笑出淚來。上一世她就是在這夜后徹底死心,
拖著滿身傷痕去找陳默,卻目睹他為幫她籌醫藥費,在暴雨里被渣土車撞倒。
此刻走廊盡頭傳來的劇烈腳步聲,混著熟悉的蘇北口音咒罵,竟與記憶里的死亡倒計時重疊。
"讓開!"陳默的白襯衫洇著半邊泥漿,劉海濕漉漉地黏在額角,
手里還攥著半袋滾落的糖炒栗子。他推開擋路的顧言時,帶起的風卷落林夏肩頭的紗布,
露出滲血的傷口。這個向來溫和的男人瞳孔驟縮,喉結滾動著發出困獸般的低吼,
突然脫了外套裹住她顫抖的身體。"救護車呢?!"他轉頭沖護士臺咆哮,
鬢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你們看不見人在流血?
"林夏恍惚間看見他手腕內側新添的淤青——那是今早她推搡他時留下的。前世今日,
她正是用"你根本養不活我"這句話,將這個追著她跑了三條街買栗子的男人推下懸崖。
此刻他卻像捧著易碎品般托住她的腰,指腹擦過她眼角時帶著小心翼翼的顫抖。"老婆別怕,
"他把栗子塞進她掌心,仍是溫熱的紙袋沾著他的體溫,"我查了偏方,
栗子煮糖水治痛經特別靈......"話音戛然而止。林夏死死攥住他的袖口,
指甲摳進他腕骨的淤青里——急診室掛鐘的指針突然逆向飛轉,消毒水氣味淡成一縷薄霧,
顧言的冷笑與蘇晴的高跟鞋聲漸次消弭。再睜眼時,她正趴在出租屋的木質餐桌上,
領口還沾著陳默剛才喂她喝的紅糖漿。"老婆?"陳默的臉從桌角探上來,
手里端著冒著熱氣的搪瓷缸,"你剛才說要離婚......是不是我煮的糖水太甜了?
"2015年3月15日,晚七點十七分。林夏盯著墻上褪色的結婚照,
陳默穿著租來的西裝,她捧著十塊錢一束的塑料花,兩人在民政局門口笑得傻氣。
前世的自己就是在這晚,將離婚協議書摔在這張桌子上,
而此刻陳默的指腹正摩挲著她攥皺的紙角,指節因緊張泛著青白。"不離了。
"她反手扣住他的手腕,觸感硌人——這具承載著她五年嫌棄的身體,
此刻瘦得能摸到突出的尺骨。陳默錯愕地抬頭,廚房的白熾燈將他眼底的紅血絲照得清晰,
那是連續三個月上夜班留下的痕跡。"我......我去給你熱栗子。"他慌亂地起身,
搪瓷缸在桌面拖出刺耳的聲響。林夏望著他轉身時佝僂的背影,突然想起前世離婚后,
他總是穿著這件洗得發灰的襯衫,在她公司樓下默默守著,直到她投入顧言的懷抱。
窗外突然下起雨。陳默在廚房哼著跑調的《童話》,鍋里的栗子裂開輕響。林夏摸出手機,
給大學時做風投的學長發消息:"周師兄,還記得我嗎?
我有個項目想聊聊......"指尖懸在發送鍵上,她轉頭看向廚房,
男人正對著冒熱氣的鍋子吹氣,圍裙帶子松了一根,在身后晃成溫柔的弧度。這一次,
我要你站在光里。第二章:創業困局·色誘的開端三個月后。"陳總,
這是您要的市場調研報告。"實習生將文件放在桌上,
目光忍不住掃過男人挽起的襯衫袖口——那里露出半截精致的腕表,
與三個月前穿著磨邊T恤搬貨的模樣判若兩人。陳默頭也不抬地翻著資料,
鋼筆尖在"用戶復購率47%"的數字上畫圈。玻璃墻外,林夏正對著電腦調試新品圖,
陽光穿過她耳后的碎發,在鎖骨處投下柔和的光斑。他忽然想起昨夜她伏在他肩頭打盹,
指尖還沾著沒洗去的藍色顏料——那是她為設計產品包裝熬了整夜。"叩叩。
"助理領著個穿香奈兒套裝的女人進來時,陳默的鋼筆在紙上洇開墨點。蘇晴摘下墨鏡,
精心修飾的眉尾挑起,紅色指甲劃過他的辦公桌:"陳默,好久不見。
"辦公室里彌漫著昂貴的香水味,與倉庫里的紙箱味截然不同。陳默往后靠了靠,
拉開兩人的距離:"蘇小姐有事?""叫什么蘇小姐,"蘇晴俯身時領口微敞,
露出精致的鎖骨鏈,"當年你結婚,我可是隨了兩千塊呢。"她指尖劃過他的袖口,
"聽說你創業了?怎么不早告訴我?我老公在投行認識不少人......""不用。
"陳默突然起身,椅子在地面劃出聲響,"我老婆說,靠別人不如靠自己。
"他拿起文件走向玻璃墻,透過反光看見蘇晴咬牙切齒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與此同時,
林夏正在茶水間沖咖啡,手機突然震動。
顧言的消息附來一張照片:西裝革履的男人摟著金發嫩模,配文是"想我了嗎?"。
她冷笑一聲,將照片設為顧言的來電背景,轉身撞上抱著文件夾的陳默。"怎么了?
"他敏銳地捕捉到她眼底的冷意,伸手替她拂開額前的碎發。林夏仰頭看著他,
發現他不知何時已能輕松扣住她的腰——這個曾經在商場不敢大聲說話的男人,
此刻肩線挺括,眼神里有了前世未見的鋒芒。"沒事。"她將咖啡塞進他手里,
指尖蹭過他腕間的表鏈,"晚上陪我去看場地吧,新倉庫要定下來了。"暮色四合時,
兩人站在郊區倉庫前。陳默拿著手電檢查屋頂,林夏蹲在地上測算面積,
突然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還未轉身,一股熟悉的古龍水味籠罩過來,
顧言的手臂越過她肩頭,在平板電腦上劃動:"林夏,這么辛苦做什么?
我在市中心有套公寓......""滾。"林夏反手將文件夾砸向他的臉,精準命中鼻梁。
顧言捂著鼻子后退兩步,手電光驟然照亮他身后的人影——陳默不知何時已站在樓梯口,
手里的扳手還滴著機油。"你誰啊?"顧言惱羞成怒。"她老公。"陳默緩步走近,
扳手在掌心敲出規律的響,"再讓我看見你碰她,下一次砸的就不是鼻子了。
"他說話時喉結滾動,月光將下頜線切得鋒利,林夏突然想起三個月前,
這個男人還會因為踩死一只蟑螂而道歉。顧言罵罵咧咧地離開,陳默轉身時立刻放下扳手,
手足無措地看著她:"老婆你沒事吧?他有沒有傷到你......""陳默。
"林夏突然踮腳吻住他的唇角,倉庫的塵埃在光柱里飛舞,遠處傳來貨車經過的轟鳴。
她感受到他瞬間繃緊的身體,指尖穿過他后頸的短發,
觸到那道前世車禍留下的疤痕——這一次,我要連你的傷疤都吻遍。"我們會成功的。
"她貼著他的耳垂低語,感受著他劇烈的心跳,"很快,所有人都會知道,你陳默是誰。
"深夜的辦公室里,林夏對著電腦篩選供應商,陳默突然從身后環住她的腰,
下巴擱在她肩頭:"老婆,今天蘇晴說......""她說我配不上你?"林夏打斷他,
將他的手按在鍵盤上,"那你告訴她沒有?""告訴什么?""告訴她——"林夏轉過椅子,
直視他的眼睛,"你陳默的老婆,是這世上最厲害的人。"她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這里面,全是關于你的野心。"陳默的喉結滾動著,突然俯身吻住她。
這是他們重生后的第一個深吻,帶著咖啡豆的苦與糖炒栗子的甜,
電腦屏幕的藍光在他睫毛上跳躍,像撒了一把碎星。窗外,蘇晴躲在街角,
將偷拍的照片發給顧言:"他們好像很恩愛呢~"顧言看著照片里交疊的身影,
捏碎了手中的雪茄。蘇晴勾唇一笑,點開陳默的微信對話框,發送:"陳默,
有你老婆大學時的裸照哦~"第三章:裸照陷阱·信任的試金石凌晨兩點的辦公室泛著冷光,
陳默盯著手機里的照片,指節捏得發白。畫面里的女生穿著吊帶裙背對鏡頭,
長發披散在肩頭——確實像極了林夏大學時的模樣。"陳默,"蘇晴的消息緊跟其后,
"想救你老婆的名聲,就來金茂大廈3808房。"中央空調的風掠過后頸,
陳默抓起西裝外套時,驚醒了趴在桌上打盹的林夏。她揉著眼睛抬頭,看見他緊繃的下頜線,
立刻清醒過來:"怎么了?""沒事,"他俯身替她蓋好毯子,"你接著睡,我去見個客戶。
"關門聲輕得像一片羽毛落地,林夏望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
指尖摩挲著袖口殘留的雪松香水味——這是他第一次對她撒謊。金茂大廈頂層的套房里,
蘇晴裹著浴袍倚在床頭,涂著蔻丹的指尖晃著酒杯:"來了?"她起身時浴袍滑落半邊,
露出精致的肩帶,"先別急著談條件......""照片哪來的?"陳默站在三步外,
目光冷得像冰錐。"急什么?"蘇晴走近他,故意讓浴袍松垮,
"只要你陪我一晚......"話音未落,她突然被反手按在墻上,
陳默的小臂壓著她的肩膀,帶著壓迫性的力量:"我再問一次,照片哪來的?
"香水味混著他身上的硝煙味,蘇晴突然有些心悸。這個曾經見她都會臉紅的男人,
此刻眼底翻涌著她從未見過的戾氣。她強作鎮定地笑:"你覺得林夏真的那么干凈?
她大學時......""夠了。"陳默掏出手機,點開一段視頻。畫面里,
蘇晴的助理正在PS軟件前調整圖片,將林夏的頭像素材移到陌生模特身上。
蘇晴的臉色瞬間慘白:"你......你怎么會有這個?
""我老婆大學時參加計算機競賽,"陳默松開手,掏出手帕擦了擦指尖,
仿佛碰到什么臟東西,"所有電子痕跡都能復原。"他轉身走向門口,忽然停步,
"還有——"他側過臉,路燈的冷光切過棱角分明的下頜,"再讓我看見你碰她,
我會讓你永遠沒法再穿露肩的衣服。"當陳默回到辦公室時,林夏正對著電腦敲代碼。
她抬頭看他的瞬間,他突然想起大學時她熬夜做項目的模樣——那時他只能遠遠看著,
在她桌上放一罐可樂就落荒而逃。"解決了?"她關掉屏幕,起身替他整理歪掉的領帶。
"嗯。"他低頭看她,突然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老婆,以后不管發生什么,
都要記得......"他喉結滾動,"我永遠相信你。"林夏踮腳吻住他的唇角,
嘗到一絲若有若無的紅酒味。她知道他去了哪里,
也知道他推開蘇晴時用了多大的力氣——這個男人正在用他的方式,笨拙卻堅定地守護著她。
第四章:供應鏈危機·商業初露鋒芒入夏的暴雨來得猝不及防。
當陳默接到倉庫經理的電話時,林夏正在和設計師討論新品包裝,顏料沾了滿手。"陳總,
貨......貨全爛了。"經理的聲音帶著哭腔,"供應商突然斷貨,
新到的批次全泡了水......"會議室里,氣氛凝重得像一塊鉛。
采購部主管不停地擦汗:"對方說產能出了問題,
要漲價30%才能繼續供貨......""是顧言。"林夏突然開口,
將平板電腦推到眾人面前,"他收購了我們70%的供應商。"屏幕上,
顧言的公司LOGO在供應商名錄里格外刺眼。陳默盯著屏幕,
指尖在桌面敲出規律的節奏——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林夏看著他逐漸收緊的下頜線,
想起昨夜他在書房查閱行業報告到凌晨三點,襯衫領口洇著汗漬。"通知研發部,
"他突然開口,"啟動B方案。"轉頭看向林夏,"聯系張教授,
就說我們愿意接受他的技術入股。"深夜的實驗室里,陳默和大學教授們圍在樣品前討論。
林夏抱著資料進來時,看見他卷著袖子調試設備,眼鏡滑到鼻尖,
像極了當年在宿舍樓下修電腦的少年。"試試這個。"他遞來一個新型面料的樣品,
觸感柔軟卻堅韌,"用玉米纖維做的,成本比原來低20%,還能降解。
"林夏看著他發亮的眼睛,突然想起前世他臨終前攥著她的手,說:"其實我早就想好了,
等攢夠錢,就去讀MBA......"此刻的男人正站在實驗臺前,指尖沾著白色粉末,
卻像握著整個宇宙的光。三個月后,當陳默帶著新型環保產品參加行業展會時,
顧言的臉色比展臺的白布還難看。蘇晴穿著低胸禮服過來搭訕,
卻被陳默當眾推開:"蘇小姐,聽說你最近在賣假貨?"他指了指她脖子上的項鏈,
"比如這條卡地亞,連刻印都刻反了。"展會現場爆發出一陣輕笑。蘇晴滿臉通紅地逃離,
顧言陰沉著臉想要找陳默理論,卻被林夏攔住:"顧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