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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選章節

    發表時間: 2025-05-19 12:06:56

    在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當大多數愛情故事沉迷于霸道總裁與白富美的童話時,

    《一把菜刀砍出的愛情》將帶您走進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這不是一個關于浪漫邂逅的輕飄飄的故事,而是一部扎根于城市底層土壤的生存史詩。

    1凌晨四點十七分,陳默又一次在饑餓中醒來。他睜開眼,盯著天花板上那道蜿蜒的裂縫,

    像一條干涸的河床。出租屋的窗戶關不嚴實,冷風從縫隙里鉆進來,

    裹挾著樓下早點攤的油煙味。陳默翻了個身,床板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他的胃里空蕩蕩的,

    仿佛有人用砂紙在里面來回打磨。手機屏幕亮起,顯示著銀行卡余額:237.51元。

    這是他的全部家當。距離上次工作已經過去了四十三天,勞務市場的工作越來越難找。

    陳默把手機扔到一旁,金屬外殼撞擊水泥地面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刺耳。他爬起來,

    光著腳踩在冰涼的水泥地上。六平米的出租屋里堆滿了雜物——一個缺了門的衣柜,

    一張瘸腿的折疊桌,還有墻角那摞已經打包好的紙箱。陳默蹲下身,

    從床底下拖出一個沾滿油污的塑料袋,里面裝著半包掛面和一小撮鹽。

    這是三天前從房東那里借來的,說好月底發了工錢就還。水龍頭發出哮喘病人般的喘息,

    水流細得像眼淚。陳默盯著鍋里逐漸沸騰的水,水汽模糊了他的視線。

    掛面在沸水中舒展身體,像一條條垂死的白蛇。他撒了點鹽,用筷子攪了攪,

    然后連湯帶面倒進那個缺了角的搪瓷碗里。面條燙嘴,但陳默顧不上這些。

    他狼吞虎咽地吃著,燙得直吸氣。吃到一半,他突然停下來,盯著碗里漂浮的幾根面條發呆。

    二十七歲,大專文憑,三年換了八份工作,現在連一碗像樣的面條都吃不起。

    陳默把碗重重地放在桌上,湯汁濺在已經看不出顏色的T恤上。窗外傳來早市攤販的吆喝聲。

    陳默看了看手機,五點二十。他穿上那件洗得發白的牛仔外套,

    從門后取下銹跡斑斑的自行車鑰匙。今天勞務市場有早市,去晚了連臨時工都搶不到。

    城中村的巷道像迷宮一樣錯綜復雜。陳默熟練地繞過積水坑和垃圾堆,

    自行車鏈條發出刺耳的摩擦聲。轉過兩個彎,勞務市場的大門已經出現在視野里,

    門口黑壓壓的人群讓陳默的心沉了下去。"招搬運工,日結一百二!" "后廚幫工,

    包兩餐!" "快遞分揀,能熬夜的來!"此起彼伏的吆喝聲中,陳默擠進人群。

    他的身高在南方人中算突出的,這讓他稍微占點優勢。一個戴著金鏈子的工頭正在挑人,

    陳默趕緊舉起手:"我干過搬運!有力氣!"工頭上下打量他,

    目光在他單薄的身板上停留了幾秒:"一百一天,干不干?""昨天不是一百二嗎?

    "陳默脫口而出。"愛干不干。"工頭轉身就要走。"干!我干!

    "陳默急忙抓住工頭的胳膊。工頭甩開他的手,不耐煩地指了指路邊的小貨車:"上車,

    別磨蹭。"車廂里已經擠了七八個人,都是和陳默年紀相仿的青年。

    他們沉默地蹲在車廂兩側,像一群被驅趕的牲口。陳默找了個角落坐下,膝蓋抵著胸口。

    車子啟動時,他看見勞務市場門口還有幾十個沒找到活的人,他們的眼神讓他想起饑餓的狼。

    工地在一處新開發的樓盤,三十多層的大樓只搭好了骨架。

    陳默的任務是把水泥從一樓搬到十五樓。電梯還沒裝好,只能走臨時搭建的樓梯。

    一袋水泥五十公斤,陳默扛起第一袋時,肩膀立刻傳來尖銳的疼痛。他咬緊牙關,

    跟著前面的工人一步步往上爬。到第五趟時,陳默的T恤已經濕透,

    汗水順著下巴滴落在水泥臺階上。他的雙腿像灌了鉛,呼吸帶著血腥味。

    工頭在樓下喊:"快點!磨蹭什么!"陳默抹了把臉,繼續往上爬。中午休息半小時,

    工頭發給每人兩個饅頭和一瓶礦泉水。陳默蹲在未完工的陽臺上,就著風咽下干硬的饅頭。

    從這里可以俯瞰半個城市,高樓大廈的玻璃幕墻反射著刺眼的陽光。陳默瞇起眼,

    試圖找到自己住的那個城中村,但視線被更多的高樓擋住。下午的工作更加艱難。

    陳默的肩膀已經磨破了皮,每扛一袋水泥都像上刑。到第十五趟時,他的視線開始模糊,

    一個踉蹌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旁邊的工友扶了他一把:"悠著點,別把命搭上。"天黑前,

    工頭給每人發了一百塊錢。陳默接過錢時,手指顫抖得幾乎拿不住。

    他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城中村,在巷口的小賣部買了一包最便宜的煙和兩包方便面。

    出租屋的燈壞了很久,陳默懶得修。他摸黑燒了壺開水,泡開方便面。熱氣騰騰的面條下肚,

    他才感覺活過來一點。手機震動了一下,是房東發來的消息:"小陳,房租拖了半個月了,

    再不交就搬出去吧。"陳默盯著那條消息看了很久,然后關掉手機。他躺在床上,

    聽著隔壁夫妻的爭吵聲和樓上小孩的哭鬧聲,慢慢閉上了眼睛。第二天一早,

    陳默被敲門聲驚醒。他掙扎著爬起來,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議。門外站著房東,

    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臉上刻著歲月的溝壑。"小陳,

    不是阿姨不通融..."房東的眼神在狹小的房間里掃視,

    "你也知道現在房子緊俏..."陳默打斷她:"再給我三天,我一定把錢湊齊。

    "房東嘆了口氣:"行吧,就三天。不然我只能把你的東西清出去了。"關上門,

    陳默坐在床邊發呆。他的目光落在墻角那摞紙箱上,里面是他為數不多的家當。

    最上面那個箱子里裝著他最值錢的東西——一套德國進口的廚刀,

    是他當年在烹飪學校省吃儉用買的,花了整整三個月工資。陳默打開箱子,

    取出用絨布包裹的刀具。三把刀在昏暗的房間里依然閃著冷光。他撫摸著主廚刀的刀刃,

    想起自己曾經對烹飪的熱情。那些在灶臺前揮汗如雨的日子,那些被廚師長夸獎的時刻,

    都像上輩子的事一樣遙遠。"對不起了,老伙計。"陳默輕聲說,把刀重新包好。

    他拿出手機,搜索附近的二手店。現在,活下去比夢想更重要。中午時分,

    陳默抱著裝刀的紙箱走進了一家名為"滿記"的二手雜貨店。店里堆滿了各式各樣的舊物,

    從破舊的家具到生銹的工具,空氣中彌漫著灰塵和霉味混合的氣息。"買還是賣?

    "一個清脆的女聲從柜臺后面傳來。陳默循聲望去,

    看見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姑娘正踮著腳整理貨架。

    她穿著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和一件oversize的格子襯衫,袖子卷到手肘,

    露出纖細卻結實的手臂。"賣。"陳默把紙箱放在柜臺上,"廚刀,德國進口的,幾乎全新。

    "姑娘跳下凳子,動作輕盈得像只貓。她走近柜臺,陳默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油煙味,

    混合著某種廉價洗發水的香氣。"我叫林小滿,這家店是我爸開的,他今天進貨去了。

    "姑娘自我介紹道,一邊打開紙箱,"哇,這刀真漂亮。"她拿起主廚刀,

    動作熟練地檢查刀刃,然后用拇指輕輕刮過刀鋒:"開刃很專業啊,你自己磨的?

    "陳默點點頭:"以前學過一段時間廚師。"林小滿的眼睛亮了起來:"真的?

    那你會做什么菜?""現在討論這個沒意義。"陳默生硬地打斷她,"你能出多少錢?

    "林小滿撇撇嘴,把刀放回箱子里:"急什么,總得讓我檢查清楚吧。

    "她又拿起其他兩把刀仔細查看,時不時對著光線觀察刀刃。"刀是好刀,"最后她說,

    "但二手的就是二手的。三把一起,最多八百。"陳默皺眉:"這刀新的要兩千多,

    我才用了不到半年。""那你干嘛要賣?"林小滿反問,眼睛直視著他。

    陳默發現她的瞳孔在陽光下呈現出一種透明的棕色,像琥珀一樣。"缺錢。

    "陳默簡短地回答。林小滿歪著頭看他,突然說:"你會切土豆絲嗎?""什么?

    ""就是切土豆絲啊,"林小滿比劃著,"粗細均勻那種。"陳默不明白她為什么問這個,

    但還是回答:"專業廚師的基本功。""那這樣,"林小滿拍了下手,

    "我爸的餐館后廚缺個幫工,包吃住,月薪三千五。你要是愿意去,這刀我可以原價收購,

    就當預付你工資了。"陳默愣住了。他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為什么?

    "林小滿聳聳肩:"后廚的王師傅回老家了,臨時找不到人。我看你挺順眼的,

    而且會用這種刀的人,刀工應該不差。"她頓了頓,"當然,你要是嫌錢少...""我干。

    "陳默立刻說。三千五雖然不多,但包吃住能解決他最大的兩個問題。林小滿笑了,

    露出兩顆小小的虎牙:"成交!刀你先拿回去,明天早上八點來店里,我帶你去餐館。

    "陳默抱著箱子走出二手店時,陽光正好照在"滿記"的招牌上。他回頭看了一眼,

    透過臟兮兮的玻璃窗,看見林小滿正在打電話,手舞足蹈地說著什么。不知怎么,

    陳默心里那塊壓了很久的石頭,似乎輕了一點點。第二天清晨,陳默早早到了"滿記"。

    林小滿已經等在門口,今天她換了一身運動裝,頭發高高扎起,顯得更加精神。"挺準時嘛。

    "她遞給陳默一個塑料袋,"給你的工作服,我爸餐館的。

    "袋子里是一件印著"老林家常菜"的白色廚師服和一頂皺巴巴的廚師帽。陳默接過袋子,

    聞到一股淡淡的洗滌劑味道。林小滿鎖好店門,指了指路邊的一輛老舊電動車:"上來吧,

    餐館有點遠。"陳默猶豫了一下,還是跨上了后座。林小滿發動車子,

    電動車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然后猛地竄了出去。陳默下意識抓住了座位兩側。"抱緊點,

    不然會掉下去的!"林小滿頭也不回地喊道。風把她的馬尾辮吹得飛揚起來,

    發梢掃在陳默臉上,癢癢的。電動車穿過幾條擁擠的街道,最后停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餐館前。

    招牌上的"老林家常菜"幾個字已經褪色,門口擺著幾張折疊桌,

    幾個早起的大爺正就著豆漿吃油條。林小滿領著陳默走進餐館。里面比想象中寬敞,

    但裝修簡陋,墻上貼著十幾年前流行的塑料壁紙,已經泛黃卷邊。

    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正在柜臺后算賬,抬頭看見他們,眉頭立刻皺了起來。"爸,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廚師。"林小滿介紹道,"他叫...""陳默。"陳默主動伸出手。

    老林打量了他幾眼,沒有握手的意思:"以前在哪干過?""香格里拉酒店西餐廳,

    還有幾家私房菜。"陳默回答。老林哼了一聲:"大飯店出來的,能習慣我們這小地方?

    ""爸!"林小滿不滿地叫道,"人家刀工可好了,我親眼見過的。"老林擺擺手:"行吧,

    試用三天。小滿帶他去后廚,讓老張看看。"后廚比前廳更顯破舊,

    灶臺上的油垢積累了厚厚一層,抽油煙機嗡嗡作響,像垂死的病人。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正在切配菜,聽到動靜轉過身來。"老張,這是新來的幫工。

    "林小滿介紹道,"陳默,這是張師傅,我們這的主廚。"張師傅身材瘦小,但眼神銳利。

    他上下打量陳默:"會切絲嗎?"陳默點點頭。

    張師傅指了指案板上的一堆土豆:"切個我看看。"陳默洗了手,拿起菜刀。刀很普通,

    刃口有些鈍。他試了試手感,然后開始切土豆。刀起刀落,土豆很快變成均勻的細絲,

    像機器切出來的一樣整齊。張師傅的眼睛亮了起來:"喲,有兩下子。"他轉向林小滿,

    "這小子行,留下吧。"林小滿沖陳默眨眨眼:"看吧,我就說你沒問題。

    "她拍了拍陳默的肩膀,"加油干,中午我給你留份紅燒肉。"接下來的幾天,

    陳默很快適應了餐館的工作。他的主要任務是切配菜和打掃衛生,偶爾張師傅忙不過來時,

    也會讓他炒幾個簡單的菜。工作很累,從早上七點到晚上九點,幾乎沒有休息時間,

    但至少三餐有著落,晚上還能睡在餐館后面的小倉庫里。

    倉庫只有一張折疊床和一個簡易衣柜,但比陳默原來的出租屋干凈多了。最讓他驚喜的是,

    林小滿不知從哪里找來一個小電爐,讓他晚上可以煮點東西吃。第三天晚上,

    陳默正在倉庫整理衣物,門被輕輕敲響。他打開門,看見林小滿站在外面,

    手里端著一個飯盒。"給你帶了宵夜。"她笑著說,"今天生意好,剩了不少菜。

    "飯盒里是半份紅燒魚和一碗米飯。陳默接過來,熱氣騰騰的食物讓他鼻子一酸。

    他已經很久沒吃過這么像樣的一頓飯了。"謝謝。"他低聲說。林小滿靠在門框上,

    看著他狼吞虎咽:"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她環顧四周,"住得還習慣嗎?

    "陳默點點頭:"比我想象的好多了。""那就好。"林小滿猶豫了一下,

    "其實...我爸挺喜歡你的,說你干活踏實。"陳默有些意外:"他看起來對我很不滿意。

    ""他就那樣,對誰都板著臉。"林小滿笑道,"不過他對你的刀工評價很高,

    說比老張切得還勻。"陳默不知該說什么,只好繼續吃飯。林小滿看著他吃了一會兒,

    突然問:"你為什么會離開大酒店?那里工資應該很高吧?"陳默的手頓了一下:"裁員。

    "他簡短地回答,沒有提及真正的原因——那個脾氣暴躁的主廚,那些無休止的加班,

    還有最后那場讓他失去工作的沖突。林小滿似乎察覺到他不愿多談,

    換了個話題:"明天輪到你休息,要不要去江邊逛逛?那邊晚上有夜市,挺熱鬧的。

    "陳默抬頭看她,林小滿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亮,充滿期待。

    他發現自己很難拒絕這樣的眼神:"好。"林小滿開心地笑了:"那說定了,明天下午六點,

    我在餐館門口等你。"她轉身要走,又回頭補充道,"記得帶上你的好刀,

    夜市有個切水果比賽,贏了有獎金呢!"陳默看著她蹦蹦跳跳離開的背影,

    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他突然意識到,這是失業以來,他第一次感到生活還有那么一點盼頭。

    第二天傍晚,陳默換上唯一一件還算體面的T恤,把廚刀仔細包好,來到餐館門口。

    林小滿已經等在那里,今天她穿了一條淡藍色的連衣裙,頭發披散在肩上,

    在夕陽下泛著柔和的光澤。"你今天..."陳默想說"很漂亮",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穿這么少,晚上會冷的。"林小滿轉了個圈:"好看嗎?我很少穿裙子的。

    "她沒等陳默回答,就拉起他的手,"走吧,再晚就趕不上比賽了!"她的手小而溫暖,

    掌心有些粗糙,是常年干活留下的繭。陳默任由她拉著自己穿過擁擠的街道,

    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了。江邊的夜市比想象中熱鬧。攤位一個挨著一個,

    賣小吃的、賣手工藝品的、賣廉價服裝的,應有盡有。空氣中彌漫著各種食物的香氣,

    人聲鼎沸,燈光把夜晚照得如同白晝。林小滿熟門熟路地帶著陳默穿過人群,

    來到一個臨時搭建的舞臺前。臺上擺著幾張長桌,幾個參賽者正在切水果,

    臺下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就是這里!"林小滿興奮地說,"一等獎五百塊呢!

    "陳默看了看比賽規則,參賽者要在三分鐘內把指定的水果切成均勻的薄片或細絲,

    由評委打分。現在臺上正在進行的是切西瓜比賽,

    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正笨拙地對付著半個西瓜,汁水流得到處都是。"這也叫切水果?

    "陳默忍不住吐槽,"我三歲侄子都比他切得好。

    "林小滿咯咯笑起來:"所以才需要你這樣的專業人士來教教他們啊。

    "她推著陳默去報名處,"快去報名,下一輪是切菠蘿!

    "陳默猶豫了一下:"用專業刀具有點欺負人吧?""規則又沒限制刀具。

    "林小滿理直氣壯地說,"再說,贏了獎金我們平分!"最終陳默還是報了名。

    當主持人宣布下一輪比賽開始時,他走上臺,從包里取出那把閃亮的主廚刀。

    其他參賽者用的都是普通水果刀,看到陳默的裝備,有人吹起了口哨。

    "這位帥哥看起來很專業啊!"主持人調侃道,"不過我們的菠蘿可不好對付哦!

    "工作人員給每位參賽者發了半個菠蘿。陳默檢查了一下,菠蘿很新鮮,但芯很硬。

    他深吸一口氣,等待比賽開始的信號。"三、二、一,開始!"陳默的手像有了自己的意識。

    刀刃精準地切入菠蘿的果肉,薄如蟬翼的片狀物迅速在他手下堆積。他不僅切了片,

    還順手把菠蘿芯雕成了一朵小花,擺在盤子中央。"時間到!"主持人大喊,

    "讓我們看看各位的作品!"其他參賽者的菠蘿切得七零八落,

    只有陳默的盤子像藝術品一樣精致。評委們圍過來,嘖嘖稱奇。"這刀工,絕了!

    " "厚薄均勻,擺盤也漂亮。" "這朵花是怎么雕的?太神奇了!"毫無懸念,

    陳默獲得了一等獎。主持人把五張百元大鈔遞給他時,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

    林小滿在人群中跳著揮手,臉上洋溢著驕傲的笑容,仿佛得獎的是她自己。下臺后,

    林小滿一把抱住陳默:"太棒了!我就知道你能贏!"她的擁抱短暫而溫暖,松開時,

    陳默聞到她頭發上淡淡的洗發水香味。"走,我請你吃好吃的!"林小滿拉著他的手,

    擠進人群,"那邊有家烤魚特別棒!"他們找了一個靠江邊的位置坐下。

    林小滿點了一條烤魚和幾樣小菜,還要了兩瓶啤酒。江風拂過,帶著水汽的清涼。遠處,

    城市的燈光倒映在江面上,像散落的星辰。"敬我們的冠軍!"林小滿舉起酒瓶。

    陳默和她碰了碰瓶:"謝謝你的建議,不然我也想不到能這樣賺錢。"林小滿喝了一口啤酒,

    嘴唇上沾了一點泡沫:"其實...我有個想法。"她湊近一些,壓低聲音,

    "我們可以每周都來參加比賽,以你的技術,贏個三四次沒問題。

    "陳默皺眉:"這不是作弊嗎?""怎么是作弊了?"林小滿瞪大眼睛,"你又沒違反規則,

    憑實力贏的。"她狡黠地笑了,"再說,獎金又不算多,就當補貼生活了。

    "陳默看著她閃閃發亮的眼睛,突然覺得這個主意也沒那么糟糕。失業以來,

    他第一次感到生活有了色彩,而這全是因為眼前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孩。"好。

    "他聽見自己說,"下周我們再來。"林小滿歡呼一聲,又開了一瓶啤酒。夜色漸深,

    江邊的燈火越來越亮,他們的笑聲淹沒在嘈雜的人聲中,卻比任何時候都清晰。

    接下來的幾周,陳默逐漸融入了餐館的生活。他每天早起幫張師傅準備食材,

    中午高峰期時負責炒幾個簡單的菜,晚上打烊后打掃衛生。工作雖然辛苦,

    但比在勞務市場等活強多了。更重要的是,他有了一個可以稱之為"家"的地方。

    林小滿幾乎每天都會來后廚轉悠,有時帶些水果,有時只是來看看他。

    她總能用各種理由說服陳默陪她去夜市、去江邊、或者只是在小巷子里漫無目的地閑逛。

    在這些時刻,陳默會暫時忘記生活的艱辛,像個普通人一樣享受簡單的快樂。

    一個悶熱的下午,陳默正在后廚切辣椒,突然聽到前廳傳來爭吵聲。他放下刀,走到門邊,

    看見老林正和一個穿制服的男人爭執。"衛生不達標,必須停業整頓!

    "制服男人拍著桌子說。老林臉色鐵青:"我們一直很注意衛生,怎么可能有問題?

    ""接到舉報,說你們使用過期食材。"制服男人拿出一張紙,"這是整改通知書,

    三天后復查,不合格就吊銷執照。"老林接過通知書,手微微發抖。等檢查人員走后,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像突然老了十歲。"爸,怎么了?"林小滿從樓上跑下來,焦急地問。

    老林把通知書遞給她:"有人舉報我們...說用了變質的肉。""怎么可能!

    "林小滿驚呼,"我們的肉都是當天早上市場買的!"陳默走回后廚,檢查了冰箱里的食材。

    肉很新鮮,蔬菜也沒有問題。他想起前幾天對面新開的那家快餐店,生意一直不太好。

    會不會是..."老林,"陳默回到前廳,"可能是對面那家店舉報的。

    我昨天看見他們的經理在咱們門口轉悠。"老林嘆了口氣:"現在說這個有什么用?

    關鍵是三天后復查,我們得把衛生搞上去。"他看了看破舊的廚房,

    "可這裝修...得花不少錢啊。"林小滿咬著嘴唇:"爸,我們還有多少存款?""不夠。

    "老林搖頭,"剛交了半年的房租,剩下的只夠維持日常開銷。"一陣沉默。

    陳默看著父女倆愁眉不展的樣子,突然說:"我可以幫忙。"老林抬頭看他:"怎么幫?

    ""我在裝修公司干過一段時間,"陳默說,"知道怎么低成本改造廚房。給我兩天時間,

    我能讓廚房煥然一新。"林小滿眼睛一亮:"真的?

    "陳默點點頭:"不過需要一些材料和工具...""需要什么盡管說,"老林站起來,

    拍了拍陳默的肩膀,"只要能通過檢查,花多少錢都行。"接下來的兩天,陳默幾乎沒合眼。

    他帶著林小滿跑遍了建材市場的邊角料區,用最低的價格買到了需要的材料。

    他們一起清洗墻壁、重鋪地磚、更換排風系統...陳默甚至用廢木料做了一個新的備餐臺。

    第三天早上,當檢查人員再次到來時,幾乎認不出這是同一個廚房。

    墻壁貼上了易清潔的PVC板,地面鋪了防滑地磚,所有設備都擦得锃亮。

    檢查人員仔細查看了每一個角落,最后滿意地點點頭。"不錯,很規范。

    "他在表格上打了個勾,"可以繼續營業了。"老林長舒一口氣,連連道謝。

    等檢查人員走后,他轉身抱住陳默:"好小子,你救了餐館!"林小滿站在一旁,

    眼里閃著淚光。陳默突然覺得,這兩天的辛苦全都值得了。晚上打烊后,

    老林特意開了一瓶珍藏的白酒,三個人圍坐在餐館里慶祝。"小陳啊,

    "老林給陳默倒了杯酒,"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餐館的正式員工了,工資漲到四千五,

    包吃住。"陳默驚訝地抬頭:"這...太多了。""不多,"老林搖頭,

    "你救了我們的飯碗,這是你應得的。"他頓了頓,"而且...我看得出來,

    小滿很喜歡你。""爸!"林小滿的臉一下子紅了,差點打翻酒杯。陳默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看向林小滿,后者低著頭,但嘴角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

    老林哈哈大笑:"年輕人啊...行了,我上樓休息了,你們聊。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陳默一眼,然后晃晃悠悠地上了樓。餐館里突然安靜下來,

    只剩下冰箱運轉的嗡嗡聲。林小滿玩弄著酒杯,不敢看陳默的眼睛。

    "那個..."陳默清了清嗓子,"你爸喝多了,別在意他說的話。

    "林小滿猛地抬頭:"你...你不喜歡我嗎?"陳默愣住了。

    他看見林小滿的眼睛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像兩顆晶瑩的琥珀。他突然意識到,

    自己早就喜歡上了這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只是不敢承認罷了。"我喜歡。"他輕聲說,

    "很喜歡。"林小滿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她伸出手,

    輕輕握住陳默的手:"那...我們試試?"陳默點點頭,感覺心里有什么東西融化了。

    他反握住林小滿的手,兩人的手指緊緊交纏在一起。窗外,城市的霓虹燈依然閃爍,

    車流不息。但在這個小小的餐館里,時間仿佛靜止了。兩顆孤獨的心終于找到了彼此,

    像兩把契合的刀與鞘,在生活的磨礪中,擦出了愛情的火花。2確認關系后的第三天,

    陳默在倉庫的小床上輾轉難眠。凌晨三點十七分,他摸出手機,屏幕的藍光刺得他瞇起眼。

    林小滿兩小時前發來的消息還掛在鎖屏上:"睡不著,想你。"簡簡單單三個字,

    卻讓陳默胸口發燙。他輕輕按著鍵盤回復:"我也是。"發出去又覺得太簡單,

    補了一句:"明天給你做蛋炒飯,加雙份火腿。"手機立刻亮了起來:"現在就想吃!

    "后面跟著一個吐舌頭的表情。陳默無聲地笑了。他躡手躡腳地爬起來,摸黑溜進廚房。

    冰箱的燈光下,他的動作輕快得像在跳舞。米飯、雞蛋、蔥花、火腿丁,

    還有一小把林小滿最愛的豌豆。鍋鏟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脆。"偷吃什么呢?

    "一個聲音突然在背后響起。陳默嚇得差點把鍋鏟扔出去。轉身看見林小滿倚在門框上,

    oversize的格子襯衫——現在陳默知道那是她爸爸的舊衣服——光著兩條細白的腿,

    頭發亂蓬蓬地支棱著。"嚇死我了。"陳默松了口氣,"你怎么起來了?

    "林小滿蹦蹦跳跳地湊過來,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聞到香味了。

    "她的呼吸噴在陳默耳畔,癢癢的,"好香啊,大廚。"陳默的耳朵燒了起來。

    他專注地翻炒著鍋里的飯,假裝沒注意到林小滿越貼越近的身體:"馬上就好。""我不急。

    "林小滿說著,手卻已經摸向了碗柜,"我爸說今天要去進貨,中午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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