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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陸明雪便和齊成越一起,出現在邊境一個叫白溪縣的地方。
她按齊成越的吩咐,在這里開了一家賣茶葉的店,當起了老板。
齊成越找裝修工人在店里面布置了一個安全屋,他對陸明雪的解釋是:
“這個安全屋關鍵時刻能保護到你。”
接下來他開始忙碌起來,有時候兩三天回來一次,有時候一個月不見人影。
陸明雪每天就守在店里,時間久了,她真把自己當成賣茶葉的了。
不過她很清楚,遲早有一天她會跟齊文宇再見面,她迫不及待想看到他淪為階下囚。
時間很快到半年后,很平常的一天。
一個客人走進來。
“老板,我看看你們家的茶葉。”
陸明雪隨意應了一聲,便沒再管他。
然而幾秒過后,她猛然抬頭,看向那個男人。
他那張臉很陌生,還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但是,她卻覺得他的背影無比眼熟。
“齊文宇!你是齊文宇,對不對?!”
她沖過去,指著他鼻子問。
近距離看到他那張臉,她心臟狠狠跳了幾下。
齊文宇被劃傷臉之后,顯然是整了容,但依然能看到一條疤,很猙獰。
她正愣神,只聽男人奇怪地說道:
“老板你在說什么?我不是什么齊文宇,你認錯人了。”
他放下手中的茶葉,掃興地往外走。
陸明雪立即抓住他的胳膊。
“不!你肯定是齊文宇,我們認識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認錯?”
“你跑來白溪干什么?是不是在干什么缺德的事?你快說啊!”
男人惱了,用力甩開她,又一腳將她狠狠踹倒。
“神經病吧你?有病就去治,別煩老子!”
他說完,還啐了她一口,這才揚長而去。
陸明雪臉色蒼白,她看著他熟悉的背影,一點都不懷疑自己的判斷。
她只是不明白,齊文宇現在怎么這樣了?居然對她動手,還罵她。
這在以前,是絕不可能的。
隨后她想起齊成越之前的那些話,齊文宇現在可是一個社會敗類,他什么事干不出來?
當晚,齊成越恰好回來了,她立即跟他說起這件事。
齊成越打開店里的監控,把那個疑是齊文宇的男人的臉放大看了一眼。
很快下結論:
“雖然這人的背影跟齊文宇很像,但確實不是他。”
陸明雪聞言,驚訝地看向齊成越。
“怎么可能?你看他的氣質......”
她正說著,齊成越抱住她親吻了一口。
“老婆,我知道你一直想找到齊文宇,想幫我將他繩之于法,但這個人確實不是他。”
“我最近在給一個團體做事,已經有一些眉目了,你再耐心等等。”
陸明雪糾結了一會兒,最后還是選擇相信齊成越。
但晚上睡覺,她夢見半年前的那場婚禮,齊文宇被歹徒生生劃爛了臉。
她又夢見白天的那個客人,他臉上的傷疤,明顯跟那個血口子是一致的。
她瞬間驚醒,滿頭是汗。
她現在無比確認,那人就是齊文宇,她絕不會認錯!
而這家店鋪對面小區的一個房間里,齊文宇和陳絹正面對面坐在客廳沙發上,討論一件事的可能性。
“徐洛,我反對你的這個計劃,實在太冒險了。”陳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