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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勇救落水男子,他為了報答我,說要娶我為妻。
那時我才知道,他是集團總裁。
可婚后不到一年,他帶回來了柔弱的白月光。
白月光身懷有孕,他命令我去考保姆證和月嫂證。
“蘇蘇的身體不好,交給別人我不放心。”
“你心地善良,我知道你能伺候好蘇蘇的月子,照顧好蘇蘇和她的孩子。”
可后來,蘇蘇意外流產,她靠在宋博文的懷里泣不成聲。
“博文,我的孩子那么健康,要是沒人害我,我不相信孩子就這么沒了。”
次日。
家庭醫生供出我下藥謀害蘇蘇的孩子。
我被宋博文送去做了五年的牢。
年邁的父母受不了打擊,一病不起,早早離世。
年幼的弟弟無依無靠,被送去福利院,了無音訊。
出獄后,他看著遍體鱗傷的我,卻心疼了。
說要跟我重新開始。
……
從監獄出來的時候,宋博文還在陪著蘇蘇逛街。
外頭的陽光格外的刺眼,讓我站在監獄門口,一陣的恍惚。
監獄附近并不好打車,所以我只能徒步走到最近二十公里的公交車站。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到了半夜九點鐘。
這條回家的路,我走了整整七個小時,可實際上,也是走了五年之久。
打開門,宋博文懷里正抱著蘇蘇,腳邊上是他們剛剛逛街買來的禮物。
兩人宛如熱戀中的情侶,擁抱著分享彼此的喜悅。
在見到我的一瞬間,他們的笑容都收了起來。
宋博文詫異的看著我:“你怎么回來了?!你越獄了?!嚴露露,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越獄是罪加一等,到時候會連累我公司的,你怎么這么糊涂呢?”
說話間,他的臉被怒火籠罩了起來,似是下一秒,就要雷霆震怒。
果然,他忘了我今天出獄。
不過也是,美人在懷,他怎么可能還記得這個被他親手送進監獄的妻子呢。
我低著頭,不敢去看他們的臉,“今天,我出獄了。”
在監獄遭受的一切,讓我學會了對惡勢力低頭。
倔強換來的,只有一頓頓的毒打。
和羞辱……
“出獄了?”宋博文的憤怒頓時煙消云散,眼神也變得有些心虛的往左右飄,“我,我今天有點忙,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