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經(jīng)營風月場所的女子心思都惡毒,不就是想讓我跟你洞房解毒嗎?給綿綿道歉,挑個日子,我如你愿!”
看著他滿臉的不屑,我剛焐暖的身體由內到外再次冷到發(fā)抖。
所有的委屈化為不知道第幾次的解釋。
鼻子一酸,眼淚跟著往下流。
“顧墨,我從未騙過你,若你不想娶我也沒關系的,陸姑娘被報道的事也與我無關,你好友多,稍微查查就能知道,但求你不要罵我樓里的姑娘,她們清清白白唱歌跳舞,只為養(yǎng)家糊口....”
解釋未果,陸綿綿反倒抹著淚勸道。
“墨哥哥,算了,姐姐們做這種賣身的勾當也不容易,我受點委屈沒什么的。”
她睜著無辜的大眼,緊緊咬住唇。
顧墨看得心疼,俯身在她唇上輕點安慰。
昔日他也如這般哄我,看到此,我的心仿佛被撕成碎片。
我搖晃著身體上了二樓,不愿再看這刺眼的恩愛。
窗邊飛來一只信鴿。
是管家的消息。
他說冬日車隊組織困難。
等專業(yè)人士到位還需三日。
想著三日后便可離開,我心中郁結稍稍平靜。
2
可顧墨沒有聽到我的道歉,并不罷休。
他喊來人掀了臺子,砸了樓里的桌椅樂器。
霹靂吧啦的聲響驚得我慌忙下樓。
迎面便是只桌子腿砸到我頭上,鮮紅的血涌出。
顧墨憤怒的眼里閃過一絲慌亂,但陸綿綿的聲音響起時,他又恢復了冷淡的面容。
混亂的舞廳中,姑娘們紛紛拉著我,讓我躲躲。
可我滿心只有角落柜子上的那個盒子,那是可以幫顧墨提升修為的血符。
我推開她們,踉蹌地跑過去將盒子抱在懷里,打開看見里面的血符并無損壞時,我松了口氣。
顧墨一把奪過,見到是我用血為他畫的符咒時,他睜著猩紅的雙眼,大力抓著我的肩膀質問。
“你就連點寒毒都忍不了?這么拼命就是為了跟我一夜,然后利用完我甩掉?”
我哽咽住,不知他何時從何人那里聽說我在利用他。
可我解釋過無數(shù)次了。
顧墨一句都不肯信我。
這一次,我張了張嘴,突然覺得心里好累,便不想解釋了。
見我低眸沉默,顧墨倒退著呵呵兩聲。
“我就知道,你無話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