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小瞧我們酒店,這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地段,光是保潔員一個月收入也過萬了。
”“梁太太可真善良,你還杵著干嘛,還不快謝謝梁太太?”我被她拉著掙脫不開,
無奈道:“我已經有工作了?!薄拔椰F在是一名畫手。”聽到畫畫,梁煜轉過頭來,
眼神里閃過一絲復雜。“你一個沒名氣的畫手一個月能接幾單?算了,你還是別賭氣了,
我給你安排個正經工作。”他話音里帶著點憐憫,我知道他這是會錯意了。
縱然是因為他我才接觸畫畫,可后來我也從中找到了繪畫的快樂,并且一直從事這個行業。
他只怕還以為我是因為對他余情未了,才選擇了畫畫做職業。我再次禮貌回絕他。
“真的不用了,我現在挺好的,不勞費心?!币娢乙欢僭俣鼐芙^他,他徹底怒了。
“給臉不要臉,秦楚歌,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真當自己是天仙下凡冰清玉潔了?
”“裝模作樣,以后你哭著來求我都沒用!”我搖了搖頭,不想再與傻瓜論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