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溫存,我已經累得不行。
我哪里想到他的體力這樣好。
而且他還是個傷員,并未完全康復的傷員。
第二天清晨,我在他臂彎里睡得正香,卻聽到類似布谷鳥一般的叫聲。
這叫聲,我雖然想不起來什么時候聽過,但是還挺熟的。
裴玄聽到這叫聲之后,緩緩將手臂從我頸下抽出,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不到一刻鐘又回來,把手臂伸回我頸下。
輕輕吻了下我的額頭,說了句「音兒,對不起,我怕是不能陪你多久了」。
昨夜還說要許我風光的婚禮,此刻卻說不能在這里了。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但是這時候我還不能拆穿他,要不我的百兩黃金就沒了。
還好,他要走了,我也不用演多久的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