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
昏暗的房間里。
“唔……”
何歲歲剛打開房間門,就被人壓著門吻了上去。
吻的又重又久。
何璟川一手護著何歲歲的頭,另一只手解開浴袍帶子,扯開浴袍扔到地上。
浴袍里面只穿了一條短褲,露出男人精壯的上半身。
長久的親吻結束,何歲歲的手不自覺的撫摸上他的肌肉,“好……硬!?”
男人挑逗她,嗓音又低又啞,“哪兒硬?”
何歲歲故意不回他,急促的呼吸噴灑在男人鎖骨處,勾的人心癢癢。
男人呼吸一窒,直接將人扛了起來。
何歲歲原本就被吻的雙腿發軟,現在顫抖著趴在男人肩頭。
男人手扶著她的大腿,將人帶進了臥室,扔到了床上。
幾天不見,何璟川顯然沒有那么多的耐心。
又熱又硬的腹肌壓上來,何歲歲纖細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戳著他硬挺的肌肉,幽幽開口,“這么著急啊。”
何璟川垂眸看她,喉結微不可察的滾動了一下,嗓音沙啞又急不可耐,“等你半天了。”
何歲歲雙手攬著他的后頸,兩個人漸入佳境。
實在是太累了,好久沒有這么累過。
還沒完全結束,何歲歲就抱著男人的脖子,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
第二天一早,被扔到床頭柜上的手機噔噔噔的響個不停。
何歲歲迷迷糊糊地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撈起手機,看見來電信息,瞬間清醒了不少,“喂,爸。”
來電的人,是何歲歲的養父,何清臣。
電話那端傳來中年男人沉穩的聲音,問他,“歲歲啊,昨晚怎么沒回家?”
何歲歲掙開何璟川的懷抱,坐在床頭,隨便找了個借口,“昨天收拾東西太累了,就睡在學校宿舍了。”
何璟川懷里沒了人,接著也跟著坐起來,長臂一伸,將人拽到了懷里,側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鼻尖。
何歲歲耐心聽著那邊的人說,“今天是你爺爺的七十大壽,你可別回來晚了。”
何歲歲推了推身旁的人,沒推開。
何璟川一手掐著她的腰,將頭埋在她的頸窩里,吮.吸著她。
何歲歲被吻的酥酥麻麻,仍不忘應付電話,“放心吧,我不會忘記的,一會兒就回老宅。”
何清臣又交代了幾句,何歲歲都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
掛斷了電話,何歲歲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何璟川才意猶未盡地松了口。
何歲歲毫不留情,一腳踢到他的小腹上,噘著嘴埋怨,“不怕被發現啊。”
何璟川身手敏捷地躲了一下,“你真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啊?”
踢歪了怎么辦?
何歲歲不理他,頭也不回的下床,進衣帽間挑衣服。
何璟川跟著她走到衣帽間,倚靠在衣帽間的門上,看她手里的動作,打了個哈欠,“才七點多,去這么早?”
何歲歲挑了件白色連衣裙放到身前,左右轉動著身體在鏡子前比劃,“沒辦法,為了我的乖乖女人設。”
何歲歲平日里裝的乖巧懂事,爺爺過壽,她當然要提前過去幫忙。
何璟川貼近她,看她手上的衣服,“嘖”了一聲,“老爺子是辦壽禮,不是辦葬禮,穿這么素凈干什么。”
他將何歲歲手里的衣服放回去,轉手拿了衣柜里的另一件碧綠色的新中式旗袍。
端莊不暴露,收腰的設計卻能將她的身材若隱若現的勾勒出來。
更重要的是這顏色和款式都符合她冰清玉潔的人設。
何歲歲在鏡子前比劃了一下,投來贊賞的目光,“不錯,挺大家閨秀的。”
何璟川唇角微揚,刮了刮她的鼻尖,“小狐貍,可要藏好你的狐貍尾巴。”
何歲歲扭頭看他,“老狐貍,也藏好你的狐貍尾巴。”
何璟川今天心情好,慢慢的貼近她的身體,很曖昧的語氣,“你懂什么,我這叫寶刀未老。”
何歲歲聽懂他的言外之意,拿著衣服,想向后肘擊他。
何璟川完美預測她的動作,身子一側,何歲歲重心不穩,偷襲未成,自己卻被何璟川困在懷里。
何歲歲惱羞成怒,忽閃著大眼睛,警惕的看了眼身邊的高大男人,“你出去!”
何璟川不自覺挑了挑眉,聽見她說,“我要換衣服。”
嘖,何璟川松了手,看都看過了,還把他當外人。
何璟川識趣的出了衣帽間,脫掉身上的衣服進了浴室。
沖完澡出來,恰好何歲歲換完了衣服。
綠色的旗袍襯她皮膚更白,活脫脫一個清雅出塵的江南美人。
現在不像小狐貍了,像雨后小竹筍。
何璟川擦頭發的手一頓,沖她招了招手,何歲歲向他走過來,何璟川側頭要親,她剛好躲開了。
何璟川也不惱,耐著性子側頭看她。
何歲歲招了招手,推開臥室門,“拜拜啦。”
看著她的背影,何璟川寵溺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