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確認懷孕那天,老公的白月光被客戶調(diào)戲。他將我推給客戶,
然后帶著白月光逃離現(xiàn)場。又對我說:“你在這善后,對付這種色胚你最有經(jīng)驗。
”“不管用什么方法,絕不能給茜茜留下污點。”可他不知道,
他的白月光把下藥的水喂給了我。更不知道,他們剛走,客戶就把我拖進了黑屋。一尸兩命。
1“臭娘們還敢咬我!”臉上狠狠挨了幾巴掌后,男人惡臭的呼吸噴灑在我耳邊,
一下一下的動作讓我干嘔。可我渾身動彈不得,直到身下慢慢涌出熱流,劇痛傳遍全身。
我嗚咽著想要說話,領(lǐng)帶猛地勒住我的脖子。嗡鳴間,癲狂的笑聲和粗喘慢慢變遠,
我徹底失去意識。不知多久,男人才松開我,狠狠踹了一腳:“跟條死狗似的,
在林彥初床上你也這樣?”“......草,這就死了?真他媽晦氣!
”我的靈魂站在一旁,看著他們開始找人處理我的尸體,看著我,被分別裝進不同的袋子。
處理尸體的人擔(dān)心:“林彥初知道了怎么辦?”男人無所謂道:“圈子里誰不知道,
林彥初娶她,是為了報恩。”“說不定,他還感謝我?guī)退麛[脫這個瞎子。”八年前,
林彥初被仇家報復(fù),我為救他瞎了一只眼。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哭,
抱著我承諾:“我一定一輩子都對你好。”他每天親力親為照顧我,連尿壺都自己倒。
出院后我們就領(lǐng)了證。那時我以為我們真的有一輩子。
可現(xiàn)在......我茫然地跟著他們離開。給范茜茜買的房子里,
林彥初正抱著她心疼地安撫:“放心,辛愿陪過酒有經(jīng)驗。”“這種流氓她最會處理,
肯定不會給你留案底的。”剛創(chuàng)業(yè)時,因為沒背景林彥初總被為難,
我為了拉客戶常常陪人喝酒到吐。甚至為了競標(biāo)成功差點被逼著陪睡。
那時林彥初紅著眼罵我傻,把自己的臉都打腫:“是我沒能耐,才讓你受這種委屈。
”他含著淚親吻我的全身。我哭著說臟,他卻狠狠抱住我:“你最干凈。”現(xiàn)在,
這些過往卻成了他刺向我的利刃。一提到我,范茜茜立刻冷下臉:“林彥初,
你到底什么時候離婚?”“你口口聲聲說愛我,還讓我當(dāng)情婦。”林彥初點了根煙,
凝視著范茜茜的目光,變得陰冷:“我答應(yīng)了辛愿,要照顧她一輩子。”“除了婚姻,
我的心和身是你的。”“你混蛋!”范茜茜大喊著,忽然哭鬧起來。可是林彥初卻沒有改口,
依舊是那樣的又重復(fù)了一遍。范茜茜一看這招沒用,
又開始撒嬌起來:“人家只是想長長久久的和你在一起嘛。”林彥初點了點頭,
說的輕描淡寫:“好,等我跟她談?wù)劇!钡玫綕M意答復(fù),范茜茜終于安心。
像以往每次見到我時那樣,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我捂住胸口。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怎么還會心痛?終于把范茜茜哄睡著,林彥初走到陽臺抽煙。他給我打去電話,
卻始終沒人接。又皺著眉發(fā)消息:【還沒處理完?】遲遲得不到回應(yīng),他終于不耐煩了。
畢竟,從前我對他的消息一向秒回。更何況,今天處理的是這樣的事。
他急切的給我發(fā)來一條語音:“辛愿,你搞完沒有?讓你辦點事這么費勁?”話音剛落,
一則銀行的消費短信彈出,是他給我的副卡。看完內(nèi)容,林彥初靠了一聲,
更好像是松了口氣:“出息了,竟然花這么多錢。”他嗤笑著,我愣了愣,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2結(jié)婚這么多年,即便他生意越做越大,我依然不舍得奢侈消費。
林彥初還總笑我改不了窮酸。可我只是想少花點,讓他別那么累。第二天上班,
他先去了市場部,卻沒看到我。回到辦公室,他沉著臉地給我發(fā)語音:“你沒完了是吧?
不就是讓你幫茜茜一次,又不接電話,又不來上班。”“你跟我耍什么脾氣?陪陪酒而已,
你又不是新手。”我沉默地看著他,胸口好似針扎一樣疼。“再這樣以后就別來上班了,
讓你在家做全職太太你不做。”“非要跟茜茜學(xué)當(dāng)什么職業(yè)女性。”林彥初扔掉電話,
狠狠踹了一腳茶幾。英俊的臉上滿是煩躁:“一個兩個都不省心。
”我知道他和范茜茜重逢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林彥初身邊做了兩個月秘書。
我才明白為什么他總是夜不歸宿,危機感驟然升起。范茜茜可是他年少時就愛慕的女神。
我打了很多電話催他回家,卻只換來一句“你真是閑得慌”。于是我又回到公司工作,
自我折磨一樣監(jiān)視他們,又什么都不敢做。明明我是正牌妻子,
卻好像自己才是鳩占鵲巢的人。我本想著要不算了,過完這個年就離婚,成全他們吧。
就算林彥初不愛我,也肯定會給我安排好下半生的。可突然的懷孕讓我猶豫了。想到這里,
我自嘲一笑。如今也不用再糾結(jié),我再也阻礙不了他們了。范茜茜猛地推開門,
冷冷道:“林彥初,我要辭職。”林彥初無奈地抱住她:“姑奶奶,這又是誰惹你了?
”冷美人委屈和示弱,更讓人憐惜。“秘書辦的人私下說我是小三。
”林彥初立刻叫人進來訓(xùn)斥,又扣了幾人的獎金,這才讓范茜茜破涕為笑。等人都離開,
兩個人嬉鬧一陣,熱吻著進了休息室。不一會兒,里邊就傳來聲聲尖叫嬌喘和男人的調(diào)笑。
我在外間忍不住捂住耳朵,卻根本止不住心口的痛。辦公室的隔音很好。除了我,
誰都聽不到這淫靡的聲音。我突然想起創(chuàng)業(yè)初,我和林彥初蝸居在不到十平米的隔間。
連親熱都要壓著聲音怕被人聽到。那時,林彥初摟著我說:“以后我一定要讓你住進大房子。
”他實現(xiàn)了這個愿望,可我們再也回不去從前了。云雨后,范茜茜趴在林彥初胸口:“彥初,
你說,我給你生個孩子好不好?”“你不是一直嫌辛愿眼瞎,會遺傳給孩子嗎?
”他輕撫著范茜茜的發(fā)絲,笑著說:“你喜歡就好,我都聽你的。”范茜茜嗔怪著捏他一把,
兩人又粘膩地糾纏起來。我忍不住連連干嘔。原來,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期盼過這個孩子,
我們母子都死了,也正好隨了他的愿了。可是沒陪范茜茜過夜,
林彥初天剛黑就回了家他找了一圈,俊臉上浮現(xiàn)起焦躁,給助理打去電話。
“查查辛愿跑哪去了,尤其是機票和車票購買記錄。”掛斷電話,他又給我發(fā)消息:【辛愿,
你別蹬鼻子上臉,玩什么失蹤?】【這招在我這沒用,你趕緊回來,我在家等你,
有事跟你談。】我知道,他要談讓范茜茜住到家里的事。因為范茜茜不愿意做外面的情婦,
所以她必須堂而皇之的住進我們的婚房。我無聲的嘆了口氣。又看到他坐下時,心提了起來。
茶幾上的紙袋里還放著我的孕檢單。可,他又不在乎,有什么可緊張的呢?我沉了口氣,
林彥初卻在看到孕檢單時,忽然冒出冷汗,給助理打去了電話。3然而話還沒說出口,
范茜茜的電話就頂了進來。林彥初猶豫了兩秒,還是掛斷了助理的電話,接聽了她的。“喂,
怎么了,這么快就想我了?”他笑著往外走,那封孕檢單,又被他原封不動的丟回了茶幾上。
我甚至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全。第二天,
助理匯報調(diào)查結(jié)果:“愿姐哪也沒去......要不我去報警?
”林彥初陰沉著臉:“報什么警?她就是跟我賭氣,過兩天就回來了。”說完,
他開始在購物軟件上瀏覽著母嬰用品。嘴角的笑,越來越重。午飯時,
范茜茜親昵的勾著林彥初的脖子,看到他購物車?yán)锬切〇|西,笑得更加開懷:“你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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