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是個丑陋無比的石男。母親為了給弟弟找個共度終身的女孩,
逼著我剪了短發(fā)和女孩們相親。看上我的其中有兩個女孩。一個是初中霸凌我的許玫,
一個是貌美如花善良可愛的唐心玥。為了報復(fù)許玫,我各種夸贊她,并揚言娶她。婚禮當(dāng)天,
我替弟弟宋戾拜堂成親。洞房花燭夜,宋戾掀起她的紅蓋頭,她卻慌了神的要逃跑。
聽著她的慘叫聲,我心里痛快極了。聲音越來越熟悉,我心底一陣悸動。我一腳踹開房門。
1“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我替著弟弟宋戾拜堂成親,明明是他婚禮,
他卻只能躲在昏暗的房間里默默地等待著新娘。一切儀式結(jié)束后,
我將蓋著紅蓋頭的新娘帶進了新房。看著眼前曾霸凌我的人,我心里十分高興,小學(xué)六年,
她欺負(fù)我四年。明明外貌是天生的,她卻說我長著一張狐媚子的臉蛋。
她將帶血的姨媽巾貼在我的衣服上,深夜時,總是將冷水澆灌在我的被褥里,
我記得無數(shù)個冰冷的夜晚,更記得她將我拖進男廁所里肆意毆打我。想到這里,
我用力的攥了攥手心。“入洞房咯!”我故意大聲喊道,想要宋戾得知我來了。
新娘坐在床旁,滿臉欣喜地等著我掀蓋頭。我卻默默的退出了房內(nèi),小心翼翼的關(guān)上了門。
我站在門外,深呼了一口氣,笑了笑。“啊!你是誰?”許玫驚訝地語氣中充滿害怕,
宋戾細(xì)聲道。“別怕,我才是你的新郎!”看著窗紙?zhí)幩戊逶诿撘路?/p>
許玫慌了神的想要逃跑,宋戾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狠狠的拖著她走向床上。她哭的梨花帶雨,
滿是求饒的喊著。“求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求饒聲不斷,我蹲下身來,
得意地笑了起來。我要讓她也嘗試下被毆打,被逼迫的感受。“救命啊!宋戾!
”她不聽的喊著我,因為我去相親時,用的是弟弟的名字。
“救命……”哭泣聲充滿整個屋子,沉浸在暗爽之中的我,慌了神。這不是唐心玥的聲音嗎?
我急忙踹開房門。宋戾扯著唐心玥的衣服,她的渾身上下只有內(nèi)衣內(nèi)褲了,
我抬起眸子望向她那哭紅的眼眶。眼中閃過一絲心疼,怎么會是她呢?
我當(dāng)初已經(jīng)拒絕過她了,怎么會是她呢?我僵愣在原地,宋戾看我滿臉不耐煩。
“你干什么啊!宋顏!”我咬了咬牙,撿起地上被撕壞的衣服,扔給了唐心玥。
唐心玥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般的躲在我的身后。啪——一記耳光打在我的臉上,宋戾冷哼一聲。
“你算個毛線?還敢在這壞我好事?”說著,他將我身后的唐心玥拽入懷中,
他鎖住她的雙手,將她狠狠壓在身下。唐心玥哭的更加傷心了,
宋戾不耐煩的將紅蓋頭塞進唐心玥的嘴里。“怎么你還要繼續(xù)看下去?
”宋戾一個箭步走到我身邊,他拽起我的手臂將我甩向門外。屋內(nèi)的嗚聲嘶吼起來。
我與宋戾是龍鳳胎,父母都說宋戾的營養(yǎng)都被我吸收完了,宋戾營養(yǎng)不良,
他的面孔丑陋不堪,并且是個石男。石男是沒有生殖能力的,說白了就是個公公。
但是母親擔(dān)心他老年無人照顧,特意找人替宋戾相親,奈何代替相親的男人要的錢較高,
思來想去,母親逼著我剪了短發(fā),并且替宋戾相親。原本我想利用這個機會報復(fù)許玫,
卻萬萬沒想到是唐心玥。我慚愧萬分。2第二天吃早飯時,唐心玥就沒到場。
我偷偷摸摸的來到了宋戾房間外,透過窗戶,我看到了唐心玥渾身是傷,
衣不遮體的躺在榻上。她滿眼絕望,眼中毫無活下去的欲望。我走到她的身邊,
將被子裹在她的身上。“別哭,我想辦法救你出去。”“我求求你了,我活不下去了,
你救救我吧……”她哭的撕心裂肺,眼淚順著她腫脹的眼角而下。“你他媽還想跑!
我讓你跑!”說著宋戾拿起鐵棍朝唐心玥身上砸去,她毫無知覺的躺在哪一動不動,
唯有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她渾身顫抖不已。“住手!”我奪下鐵棍,立馬跑去找了母親。
母親各種教育宋戾,原本以為母親是偏向唐心玥的,卻萬萬沒想到,母親竊竊私語的計謀著。
“把她拖進豬圈里埋汰幾天,肯定就不想走了,用鐵鏈拴起來。”說罷,
宋戾就將唐心玥用狗鏈拴了起來。我看著眼前的一切,我手足無措,我百般勸阻,
卻被母親暴打一頓鎖在了屋里。她渾身衣不遮體的躺在豬圈里,看著十分難受。夜晚,
傳來各種奇怪的聲音。我顫顫巍巍的起床去了豬圈,原本躺在豬圈里的唐心玥卻坐了起來,
我看向豬圈外,村里幾個光棍正在邊穿衣服邊跑。我連忙走向唐心玥,她眸中含淚,
鼻尖顫紅,顫抖的唇齒低聲哭了起來。我沖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并小心翼翼的擦去她的淚水。唐心玥邊哭邊捶著我的胸口。“我恨你……我恨你!
”我也情不自禁的哭了起來,我將狗鏈偷偷的松了下來,并拿著一身干凈的衣服遞給了她。
“直走,一直走,便能出村。”在這個不大不小的村里,能走出去,實屬不易。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顫抖的雙手不斷的揮手。不知道唐心玥有沒有逃走,連續(xù)幾天,
家里人都在找她。原來她也是不得已被叔叔嬸嬸賣了過來。顯然母親不肯放過這個大肥肉,
連續(xù)找了一個星期。宋戾整天半死不活的,他心里十分清楚唐心玥為什么會跑,
但他就是不會改。這件事沉淀了半個月,父母企圖把我賣給一個光棍,
再用錢買一個老婆給宋戾。我嚇得連夜從家里去了鎮(zhèn)上工作,該來的總會來。
上完夜班回家的路上,一名男子尾隨其后,他帶著鴨舌帽,故意壓低帽檐。
我渾身毛骨悚然地向前跑,突的,我撞在一個人的身上,我慌忙撒腿就跑,
男人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別怕。”他輕聲在我耳邊說道,昏暗的燈光下,他儀表堂堂,
為人一身正氣的模樣。身后的男人干脆不裝了。“多管什么閑事?”“我是他男朋友,
你想干嘛?”男人壓了壓鴨舌帽,語氣十分暴躁,“她爸媽說了,把她許配給我的!
”說著鴨舌帽的男人一個箭步?jīng)_上前拽起我的手腕就要走。“救我,我不認(rèn)識他。
”眼眶擠滿淚水,我嚇得渾身無力的。“我不管她父母怎么許諾你了,現(xiàn)在她是我的女人。
”說著,儀表堂堂的男人將我護在身后。“給你命,你不要是吧!
”突如其來的一把刀擦過他的手背,鮮紅的血液止不住的涌出。兩人扭打在一起,
與我年齡相仿的男人,身手敏捷,猥瑣男瞬間被打倒在地,他的手臂上劃出一個長長的口子。
他拉起我大步離開,聊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我們同路。第二天,一大早醒來。
許玫站在院子里與我的父母竊竊私語著。“怎么了?”我詢問道,許玫勾唇一笑兒。
“唐心玥找到了啊!宋戾哥。當(dāng)初我差點就嫁給你了,你不是說喜歡我嘛!”3我心頭一緊,
怎么會找到了呢?這么多天了,她怎么還會在這里?我百思不得其解,
任由周圍人說著些什么,我都聽不下去。我立馬沖進后院,宋戾正在用鞭子抽打著唐心玥,
唐心玥微微隆起的小腹十分明顯。顯而易見,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宋戾的。“野種!野種!
”他鞭打著唐心玥邊辱罵著,各種污穢的話他都說得出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我沖上前奪過鞭子,大聲斥責(zé)著宋戾。“過分了!她就算再怎么樣,都是你們逼的!
”“沒找你算賬就好了!你還敢過來!唐心玥是你放走的!”宋戾斥責(zé)的吼道,
他滿眼兇狠的瞪著我,他步步逼近我。“啊呀,宋顏,你快來!”母親在門外喊著我。
我走進前廳,村長滿眼嗤笑的介紹著幾日前遇見的男人。“我是嚴(yán)頌。”說著,他滿眼含笑,
目光溫柔的看著我。“小頌看看我們家宋顏怎么樣?”母親滿眼歡喜地打量著嚴(yán)頌,
只因嚴(yán)頌渾身上下都是金錢的象征,村長立馬打圓場的說道。
“小頌還說讓我給他介紹個好女孩呢,宋顏就不錯,二本大學(xué)畢業(yè),性格又好。
”“小顏愿意的話,我們可以相處看看。”嚴(yán)頌低頭一笑,他的笑容十分治愈,
像是溫室里的花朵。我知道,母親怎會真心實意為我著想呢,她的眼里只有宋戾,
只不過嚴(yán)頌一表人材,家庭也算富裕,更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說到這里,我自卑的垂下頭。
相處了近兩個月,我和嚴(yán)頌相處的十分融洽。他遷就了我許多,我的壞脾氣他都可以包容,
慢慢的我覺得他是這世間我唯一牽掛的人了。定下了婚禮的日期,就在一月后,
彩禮十二萬八。定期這天,家里人喜氣洋洋的,忙前忙后的,而嚴(yán)頌去了衛(wèi)生間卻一去不回。
我剛準(zhǔn)備去尋,宋戾在院子里嚷了起來。“大家快來看啊!我未來的姐夫,
妄想和我妻子搭話,不要臉的臭男人!”我看著嚴(yán)頌的名聲要被搞臭了,我連忙上前打圓場。
“我剛剛想讓嚴(yán)頌去我房間里拿一個衛(wèi)生用品的,估計沒找到,就碰到心玥了。
”嚴(yán)頌急忙點了點頭。人群散去后,他立馬上前解釋道。“我剛剛?cè)バl(wèi)生間,
不小心走到你家豬圈邊了,剛好遇到你弟媳,就問了下,你弟弟就大聲嚷起來了。
”我笑了笑,解釋道。“我弟弟,他就那樣。”自從唐心玥懷孕后,每每遭受家里的白眼,
懷孕三個月了,還要伺候宋戾。她有時清醒,有時瘋癲,我想要救她出去,可有心無力,
為了讓她脫離這里。我求助了她的嬸嬸叔叔,可為了錢,還是選擇讓唐心玥受苦。
我張了張口,想要告訴嚴(yán)頌,卻又害怕嚴(yán)頌心有芥蒂,我還是選擇了閉嘴。
嚴(yán)頌摸了摸我的頭,笑了笑。“婚禮那天,可能會有事,如果遲到了,麻煩你等等我。
”我點了點頭,心想,哪有人以及婚禮遲到的。婚禮當(dāng)天。嚴(yán)頌把現(xiàn)金十二萬八甩在桌子上,
所有人都震驚嚴(yán)頌會真的掏出十二萬八娶我。村里特意租來了驗鈔機,為今天的隨禮做打算。
由于幫宋戾相親,我的頭發(fā)過了這幾個月仍舊較短。婚禮到了良辰吉時,
嚴(yán)頌仍舊缺席未到場。“再等等,他會來的。”我相信他。我站在原地苦苦等待了一下午,
仍舊未等來嚴(yán)頌。所有人都覺得他是太忙了,抽不開空,并沒有過多評價。
而父母只在意彩禮有沒有給足,兩人不停的催促著村長。村長開啟了驗鈔機,想要數(shù)數(shù)量。
突的,十二萬八卻怎么也過不了驗。“這張是假幣,
這張是假幣……”4機器重復(fù)著這一句話,父母臉色鐵青。他們一致認(rèn)為機器故障,
直到別人掏出人民幣,卻發(fā)現(xiàn)正常。喜慶喧鬧的婚禮,一瞬,安靜極了。我僵愣在原地,
人群中,許玫笑的格外燦爛。她的一顰一笑,帶著幾分得意。人群中議論紛紛,
宋戾四處打量著。“唐心玥不見了!人呢?”“我的天,都是假的,怎么會是假的呢?
”母親跪在一攤假錢身邊,撒潑的哭了起來。“罪孽啊!你個宋顏,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把錢調(diào)換了?”我滿臉無辜的搖著頭,宋戾沖上前抬起拳頭打在我的唇角,
嘴角瞬間淤青了起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唐心玥放走了!”宋戾激動的吼道,
他不斷的揮動著拳頭,疼痛感襲滿整個鼻腔,我捂著鼻子,鮮紅的血液瞬間指縫而下。
“別打了,會出人命的。我買了一個定位器在她的身上,她就算跑也不會跑到哪里去的!
”母親攔住了宋戾,宋戾一聽,眼中冒起了熊熊烈火。隨后,他們跟著定位器找著唐心玥。
只見唐心玥渾身血淋淋,額頭的汗滴順著秀發(fā)而下。我的目光望向她懷中的嬰兒,
宋戾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氣急敗壞跺著腳。“宋戾,你看你媳婦在外面生了孩子,
你都不心疼下。”村里的大媽打趣著宋戾,顯然大媽是個不看臉色說話的家伙。
宋戾忍著心中的怒火,勉強抱起了宋心玥回家。自此,我與唐心玥成為了同病相憐的人。
村里人都知道“宋家的姑娘宋顏,婚禮當(dāng)天,男的跑了,彩禮都是假錢,
肯定是這個女的不檢點。”我知道這些謠言來自與誰,這件事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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