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心里分明有江然，還要跟程路好，又跑來撩撥她。
偏偏自己還不爭氣，一次兩次，都被他撩到。
總監這話，雖是不經意，但多多少少，打通了點兒姜瓷的任督二脈。
她跳舞的時候，很在意不要犯錯，不要不標準，一定得規規矩矩的，不能與眾不同。她甚至從來沒想過，要跳出自己這事兒。
姜瓷正琢磨著，總監突然又走過來，一臉為難。
姜瓷直接問道：“總監，出什么事兒了？”
“小瓷啊，上面剛來消息，你可能需要，暫時休息一段時間。”
這哪是休息，分明是要雪藏她。
姜瓷擰眉：“上面？哪個上面？”
總監嘆氣：“你昨天不是和程路打了一架么，能給她撐腰的，可不就是宋寒洲。”
當然，這純屬他的個人猜測，上頭只是下來命令，他照做。但在他看來，事實可不就是這樣。再者，姜瓷這姑娘他還挺喜歡的，也想提醒一下，讓她別再沖動，得罪了人。
平日排練跳舞，姜瓷十分聽從安排，很少說不字。
但這種事，她可沒那么容易退讓。
“總監，我跟舞團是簽了五年合同的，這才兩年，憑什么要讓我休息？”
總監也沒想到，平日乖巧的姜瓷，會突然這么強硬。
他委婉道：“只是暫時休息。”
“休息多久？什么原因？是我犯了什么原則性的錯誤嗎？團里的規定，不是一般私自在外接活，或者干違法亂紀的事，才會被勒令停止表演嗎？”
總監：“你都跟程路打架斗毆了，這還不是違反紀律？”
“那程路為什么沒有受到懲罰？”
“姜瓷！”
總監耐性被徹底磨掉。
“讓你休息是通知，不是跟你商量！自己回去好好反思！”
姜瓷被趕回家。
喻枝來電話時，她氣還沒消。
“小瓷寶貝兒，約嗎？”
“干架，敢不敢？”
喻枝好奇心被勾起：“誰啊？”
“上新聞的那個。”
姜瓷和喻枝約在了高中學校附近，常去的火鍋店見面。
喻枝：“所以你現在被冷藏，還真是因為宋寒洲為了給他那小情人出氣？”
姜瓷燙了片麻辣牛肉。
聞言微頓，才說：“跟程路一定有關，但和宋寒洲，不一定。”
喻枝挑眉：“對你老公挺有自信。”
姜瓷將燙好的牛肉夾給她：“我和宋寒洲雖然是表面夫妻，但相處兩年，總歸還是有些了解他。他不太會做濫用私權這種事兒。”
喻枝沒說話，盯了她好一會兒。
姜瓷莫名：“我臉上有東西？”
“不對勁啊。”
喻枝摸著下巴，琢磨著她的話。
“上次打電話，明明某人還口口聲聲說跟宋寒洲不熟的，怎么現在又變成挺了解人家了。”
姜瓷心虛瞪了她一眼：“牛肉你吃不吃，不吃我吃。”
“吃，但你得老實交代，到底發生了什么。”
喻枝是心理學碩士，看人賊毒辣。
從高中起，喻枝這火眼金睛，就把姜瓷看得死透。她就是放個屁，喻枝都能聞出，她上一頓吃了啥。
跟這女人玩心理戰，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姜瓷如實坦言。
喻枝越聽越興奮，“你幫宋寒洲做作業？感覺怎么樣？長度多長，硬度多硬？宋寒洲鼻梁那么挺，那兒應該一騎絕塵吧？”
姜瓷臉蛋被她說得通紅：“我又沒拿尺子量過，怎么會知道！”
還硬度呢，又不是金剛石。
“感覺嘛，雙手握得住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