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你敢打我？我讓你明天就跳不了舞！”
程路揪住她頭發，姜瓷不甘示弱。
舞蹈團其他人聽見動靜，看見兩個人扭打在一起，驚訝得不得了。
要說這程路平日性子，跟人沖突，還能理解。
可姜瓷就一小白兔，竟然還會打架？
詫異歸詫異，但這架，還是得拉。
姜瓷和程路，雙雙被取消下一次的表演資格。
程路氣得雙唇顫抖，走之前，指著姜瓷：“這團里，以后有我沒你！你給我等著！”
姜瓷冷道：“我等著，你趕緊。”
她這副冷冰冰，氣勢特別凌厲的樣子，把其他人都震驚了。
唯獨小麗一臉擔心：“你沒事吧，平時從來沒見你生過氣的，是不是程路拿宋寒洲說事兒了？”
姜瓷皺了皺眉：“跟他沒關系。”
程路害她摔倒那一下，要不是她反應及時，調整重心，至少得有大半年跳不了舞。
但饒是如此，手肘撐地的時候，還是擦破了皮。
“小瓷，你這何止擦破了皮，這血肉模糊的，得趕緊去醫院消毒！”
小麗看見她胳膊傷，嚇得一驚，大片破皮，看著怪嚇人的。
連忙開車，送人到醫院。
已經晚上十一點，小麗也練了一天舞，姜瓷道了謝，讓她先回去。
小麗：“要是有需要幫忙，隨時call我。”
“好。”
姜瓷進醫院，掛了外科。
接診醫生高高瘦瘦的，給她消了一次毒。
酒精噴在傷口的刺痛感很強，姜瓷只皺了皺眉，全程沒吭聲。
程商瞧了她一眼，心說這小姑娘還挺堅強，問了一句：“怎么摔的？”
“有人眼瞎，撞的。”
這冷冰冰的語氣，看來是跟人起了沖突。
上完藥，姜瓷道了聲謝。
程商正取下口罩，聞言一愣，戲謔笑了笑：“原來是你。”
姜瓷不解：“你認識我？”
“老宋的女人，你聲音我記得。”
姜瓷想起來，他應該是那天在書房，跟宋寒洲視頻的那位。
“你怎么一個人來的，老宋人呢？”
程商脫了白大褂，一身休閑西裝，領口紐扣都沒扣上，帶著痞氣，很難想象，他剛才還是個不茍言笑，給她上藥的醫生。
這反差感，有點兒太大了。
而且……
姜瓷瞥了程商一眼，總覺得這眉眼，有點兒眼熟。
“不知道。”她如實道，“糾正一下，我不是他女人。”
“你不是他女人，能出現在他家書房？”程商不信她，扯出笑，“老宋可從來不會帶女人回家的，能把你帶回去，那絕對是想娶回家的。”
姜瓷重點落在中間那句：“他有過很多女人？”
程商愣了下，勾起意味深長的笑：“你吃醋？”
“我說了，我不是他女人。”
程商一臉任你怎么說，我就是不信的表情。
姜瓷也懶得再解釋。
兩人走出電梯，姜瓷要去拿藥，程商要去過夜生活，就此分道揚鑣。
不過，離開前，程商壞心眼地扔出一句：“老宋潔身自好得很，除了江然，就只有過你！”
她微怔，眼里有情緒翻涌。
程商大搖大擺走出醫院，摸出手機，撥了通電話出去。
“老陸，你女人身受重傷，不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