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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是你綁架了沈梔,然后賣到了大山里?”
紀寒風眼角的紅褪去了幾分,顯得不那么猙獰,問這話的時候也沒有了剛才的沖動。
戚念便放松了警惕,以為他是嫌棄了沈梔。
必然嘛,縱使再愛,哪個男人會要一個不干凈的女人。
她梗了梗脖子:“是我做的。我這也是為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消除一個障礙。”
說著,她的目光變得深情款款:“寒風,我們之間已經(jīng)錯過了十年,你有多愛我,我是知道的,所以我們就不要讓遺憾再繼續(xù)下去了好嗎?”
紀寒風沒說話,只一步一步的走到她面前,彎下腰,眼神中晦暗不明。
戚念心臟怦怦跳,以為他被自己的真誠打動了,想也沒想就閉上眼睛撅起嘴巴,等待他的親吻。
然而她怎么都沒想到,紀寒風竟然抓著她的頭發(fā)把她往浴缸里按,帶著泡沫的水一股子灌進她的鼻腔和耳腔,水壓帶來的刺痛,讓她暈眩又清醒。
她掙扎尖叫,紀寒風卻越來越粗暴,好像要把她淹死一般。
也是這時,戚念才真正感到害怕。
“我錯了,求你,放過我,我知道錯了......”
戚念求饒,但紀寒風卻不為所動。
因為只要一想到沈梔因為她身陷囹圄,他心中的怒氣就更加洶涌,怎么都壓不下去。
紀寒風拖著死魚一般的戚念,將她扔進地下室的一間小黑屋,又找了十個乞丐。
“紀寒風,你不能這么對我!”
戚念害怕,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連連搖頭:“我知道錯了,我告訴你沈梔在哪,你放過我吧好不好!”
紀寒風逆光而立,臉上的表情比那地獄里的惡魔還要恐怖。
他一字一句打破戚念最后的念想:“我確實要通過你找到沈梔,但你也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不是喜歡和男人做嗎?這十個人應該能滿足你吧,要是不夠我就再給你找十個,直到你舒服了為止。”
說罷,他關(guān)上門,驚悚的尖叫聲從屋內(nèi)傳了出來,卻怎么都傳不出整座別墅。
紀寒風整整把戚念囚禁了一個月,送到警局時連警官看見都被嚇了一跳。
她的四肢全都被折斷扭曲著,渾身連塊好皮膚都沒有了,下身被搗爛,連腸子都露了出來。
她嘴巴里含著一片千年人參,是吊命用的。
在場的女警官想說些什么,但被領導瞪了一眼,一言不敢發(fā)。
紀寒風是港圈頂級大佬,誰敢找他的麻煩?
“紀先生放心,戚念本來就有犯罪前科,這次她又......拐賣人口,死刑是逃不了了。”
“不!”,紀寒風不掀眼皮:“判她無期,我要讓她把牢底坐穿!”
死刑可太便宜她了!
警官點點頭:“好,就按紀先生說的。”
說罷,他頓了頓:“紀先生,其實我們已經(jīng)找了尊夫人,只是......”
“她在哪兒!趕緊帶我去見她!”
紀寒風聲音顫抖,激動不已。
“這......紀先生您先冷靜,不是我不帶您去,而是厲先生把尊夫人保護了起來,我們也找不到人。”
聞言,紀寒風的臉瞬間陰暗下來。
與此同時,休養(yǎng)了一周的沈梔出現(xiàn)在飛機場,厲景城默不作聲的跟在后面。
安檢前,沈梔抱了下厲景城。
厲景城驚了下,手臂還沒環(huán)上沈梔的腰,她就放開他,后退幾步。
“這幾天謝謝你的照顧。”
“該做的。”
沈梔笑笑:“我會永遠記住你這個朋友的。”
厲景城的眸色暗了下,垂在褲子兩側(cè)的手緊握成拳。
他,不想只當朋友。
“我該走了,再見!”
沈梔轉(zhuǎn)身就要離開,不想?yún)s被厲景城抓住手。
只聽他問:“你還會回來嗎?”
“不會了吧”沈梔也不確定,但近幾年肯定是不會回來了,畢竟這里對她來說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聽她這樣說,厲景城抓著她手的力量更大了,更加舍不得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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