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座城市最大的魅魔經銷商。從黑市批量進貨,專業馴養,收益可觀。
直到砸在手里一個高級魅魔。白天,他跪坐在籠子里,銀鏈纏著纖細腳踝,
睫毛濕漉漉地顫:「先生別賣我...我會很乖的。」眼前閃過彈幕:【寶寶你要是賣了他,
轉頭黑化你可就日日夜夜負距離,可嚇人了。】于是我想了想決定不賣他。夜晚,
他逼近俯視,尾巴纏繞我的腰身:「先生——叫出來,我想聽。」
彈幕也格外活躍:【寶寶叫出來,我們也想聽!】我突然意識到,彈幕不是站我這邊的。
01我的"欲念"旗艦店坐落在市中心鉆石大廈頂層。櫥窗里陳列著各式各樣的魅魔。
帶羽毛翅膀的適合小清新。尾巴帶鱗片的專供魅魔愛好者。從宣講會回來以后,
我就在辦公室看資料。突然一陣敲門聲。助理走了進來。「Boss,就是這只。」
助理拽著鎖鏈,聲音都在發抖。「他培訓期間咬傷了三個馴獸師,
還弄壞了兩臺進口調教設備。」被拖進來的魅魔低垂著頭,黑色長發遮住了半邊臉。
見我沒抬頭,助理委屈地說。「boss,你說句話啊。」我從自己的鞋尖角度看過去。
唯利是圖的商人最討厭不聽話的商品。我臉色一沉。「乖乖完成培訓的話,
說不定能尋到一個好主人。」我用鋼筆挑起他的下巴,突然對上一雙泛著暗金色流光的眼睛。
又接著湊近他的臉。「不乖的話,你便只有一個下場——死。」我抬了抬金絲眼鏡。
這幅皮囊,真是好看極了。他跪坐在籠子里,銀鏈纏著纖細腳踝,睫毛濕漉漉地顫。
「先生別賣我...我會很乖的。」喲。我心一動。我與他對視。「你叫什么名字?」
「陸野。」他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地看著我。「真乖。」我說。助理在一旁憤恨跺腳。
「boss,你別信他,我剛剛還被他扇了一巴掌。」看著乖乖的,瘦弱極了,
我疑惑的問:「確定是他嗎?」「千真萬確啊!」助理義憤填膺。我轉起筆尖,
問他:「你想要什么?」他回:「先生,我想留在你身邊。」我眉眼一跳。
「給我一個留下你的理由。」「我很乖。」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一拽,我整個人撞進他懷里。
本該鎖著的抑制項圈不知何時已經斷開,191cm的身高壓得我不得不仰頭。
語氣卻反差地溫順。「先生現在要親自驗貨嗎?」助理在一旁被嚇呆了。「老板!」
我從呆愣中回神。這時眼前閃過彈幕。【寶寶你要是賣了他,
轉頭黑化你就得日日夜夜負距離,可嚇人了。】【寶寶你可是奶0,不要故作堅強,
因為(玫瑰花)你的強來了。】【嚶嚶嚶現在陸野好會裝呀,看起來人畜無害,要是賣掉了,
日日夜夜做恨,我們寶寶的瞳孔都不聚焦了。】「沒事,當展品留下吧。」
我對一旁的助理說。助理連忙把門帶上,嚇得頭也不回地跑了。
他繾綣的呼氣噴灑在我的脖頸,「先生。」彈幕格外活躍:【嘻嘻嘻嘻!】【嘿嘿嘿嘿!
】【店家自留款魅魔,誰懂?】【誰能拉下進度條快進到晚上!!!
】02深夜的月光透過落地窗,投下冷白的光暈。陸野半跪在我身前。
尾尖不受控地纏繞上我的手腕,鱗片擦過皮膚時帶著曖昧的癢意。
他脖頸處的銀鏈隨著急促呼吸發出細碎聲響,暗金色瞳孔蒙上一層霧靄。
沙啞的嗓音帶著魅魔特有的蠱惑,像是羽毛掃過心間。「先生...好熱...」
我垂眸翻出藥瓶,指尖擦過他滾燙的唇瓣,將抑制劑輕輕塞進去。
冰涼的玻璃瓶在他掌心碎成渣渣,他卻順勢扣住我的后頸,將我拽入他的懷中。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我耳畔。尾巴悄然纏上我的腰肢,一下又一下收緊。
「普通的藥...沒用的。」「那喝熱水。」我抽出被他壓在沙發縫隙里的保溫杯。
溫水順著他嘴角滑落。他突然含住我的指尖,舌尖若有若無地掃過指腹。
尾尖更是大膽地在我腳踝處畫著圈。彈幕突然瘋狂刷屏。【啊啊啊他在忍!快摸摸他耳朵!
】【救命這是魅魔最脆弱的特殊期,寶寶你真的不打算做點什么嗎!】【看他眼睛!
已經紅得要滴出血了,再拒絕他真的會哭吧!】而他此時正將臉埋進我的頸窩,
滾燙的吐息混著壓抑的低喘。尾尖不安分地在我腿間游移。偶爾擦過,又迅速撤離,
像是在小心翼翼地試探我的底線。「那就多喝點。」我默默又遞給他一杯。
他的臉色變得很精彩。他喉結滾動著咽下溫水,鱗片在月光下泛著濕潤的光。
「先生當真要這樣?」他突然傾身逼近,暗金色眼眸里翻涌著情欲與委屈。「我這里疼。」
他骨節分明的手覆上心口,那里因發熱泛起誘人的緋色。我偏頭躲開他灼熱的氣息,
卻被他用纏住手腕往懷中帶。溫水潑灑在兩人衣襟上,他趁機咬住我耳垂,
含糊的呢喃裹著熱氣。「水太涼了...要用先生的體溫焐熱。」彈幕瘋狂跳動著。
【快摸他尾巴根,那里是(打碼)!】【寶寶就是用手,你也幫幫他好不好嗎!
】【寶寶算我求你了!給我們看看吧!】陸野濕漉漉的睫毛掃過我臉頰,
尾尖不知何時解開了我襯衫最下方的紐扣。「陸野。」我按住他不安分的手,
卻摸到掌心下劇烈的心跳。「再鬧就關你回籠子。」這句話讓他渾身一僵,尾尖瞬間松脫。
可下一秒又委屈巴巴地纏上來,在我腰間蹭出曖昧的弧度。「先生舍得?」
他舌尖舔去我鎖骨上的水珠,聲音發顫。「我聽話...別把我推開好不好?」我摟緊他,
被子蓋著他,安撫道:「好了,快睡吧。」03我正對著季度報表頭疼時,辦公室門被敲響。
「進。」「林總,好久不見。」靳白倚在門邊,剪裁考究的西裝襯得他肩寬腿長。
他晃了晃手中的文件袋。「你上次咨詢的進口許可,我幫你搞定了。」我眼前一亮,
起身迎上去。「不愧是靳大律師。」他熟門熟路地在我辦公桌對面坐下,順手解開西裝扣子。
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在他領帶夾上,折射出一道光。「聽說你最近收了個麻煩貨?」
靳白狀似無意地提起,手指輕叩桌面,「SSS級的魅魔可不常見。」
我端起咖啡杯的手微微一頓。「消息挺靈通啊。」「職業習慣。」他笑著推了推金絲眼鏡。
鏡片反光的瞬間,我似乎看到他眼底閃過一道紫色的豎瞳。【臥槽臥槽!是靳白!
】【寶寶快跑!這貨比陸野還危險!】【青梅竹馬變病嬌警告!】彈幕突然瘋狂刷屏,
我瞇起眼睛,再仔細看時,靳白的眼睛又恢復了正常的人類瞳孔。「今晚有空嗎?
新開的法餐廳不錯。」靳白話未說完,辦公室溫度驟降。陸野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我身后,
修長的手指搭在我肩上。「先生,該用午餐了。」他聲音輕柔,眼神卻冰冷地鎖住靳白。
靳白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隨即恢復如常。「這位就是傳說中的SSS級魅魔?」
我明顯感覺到陸野的手指收緊了幾分。「陸野,回去。」我低聲命令。陸野非但沒有離開,
反而俯身湊近我耳邊。「他身上的味道......很討厭。」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頸側,
「是同類。」靳白突然大笑起來,「有意思。」他站起身,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口。「林總,
你的寵物好像不太聽話啊?」我皺眉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正想開口調解,
陸野卻突然將我整個摟進懷里。他的胸膛緊貼我的后背,心跳聲震耳欲聾。「不是寵物。」
陸野的聲音低沉得可怕,「是伴侶。」靳白的表情瞬間陰沉下來。
我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某種危險的氣息,辦公桌上的文件無風自動。【打起來打起來!
】【陸野:宣示主權.jpg】【靳白這表情我太熟了,上輩子他搞事之前就這樣,
三世反派啊!】斟酌再三,我垂眸掩去眼底復雜情緒。我對靳白吐出兩個字:「我去。」
04法餐廳的水晶吊燈晃得我眼睛疼。靳白修長的手指在紅酒杯沿打轉,
燭光在他鏡片上投下詭譎的陰影。「你最近氣色不錯。」他突然伸手拂過我領口,
指尖在鎖骨處微妙地停頓。「看來那個魅魔...很盡責?」我猛地灌下半杯紅酒,
冰涼的液體卻澆不滅頸側殘留的灼熱感。三小時前陸野留下的齒痕還在隱隱作痛。
那個向來溫順的魅魔在聽說我要赴約時,竟將我抵在更衣鏡前咬破了定制襯衫的領口。
「職業機密。」我晃著酒杯轉移話題,沒注意靳白眼中閃過的暗芒。
回到頂層公寓時已近午夜。推開門的瞬間,濃烈的雪松氣息如浪潮般將我淹沒。
陸野靜立在玄關陰影處,項圈監測器閃爍著危險的紅光。「我允許你離開展示區了?」
我故意冷著臉解領帶,手指卻不受控地發抖。黑暗中傳來金屬斷裂的脆響。下一秒,
我被狠狠按在門板上,后腦墊著他早已準備好的手掌。「先生身上...」
陸野的鼻尖劃過我頸間,在靳白碰過的位置重重咬下。「...全是別人的味道。」
疼痛混著奇異的k感竄上脊背,我仰頭c(打碼)息。卻瞥見,落地窗映出我們交疊的身影。
他191cm的身形完全籠罩著我,骨尾纏著我的腰肢緩緩mosuo。「放開...嗯!」
陸野單手解開我皮帶,犬齒磨蹭著喉結。「先生——叫出來。」尾尖惡意劃過(打碼)。
「我想聽。」【啊啊啊尾殺我!】【寶寶腰好細嗚嗚嗚】【陸野:標記老婆的快樂誰懂?
】【寶寶叫出來!!!我們也想聽!!】彩色彈幕在視野里炸開,我混沌的思緒突然清明。
靠北!原來這些彈幕不是站在我這邊的。我掙扎著去夠警報手環。【寶寶別掙扎了!
你是奶0!】陸野輕易扣住我手腕,將驚呼吞進唇齒間。撕裂的襯衫飄落地面,
露出鎖骨處新鮮滲血的咬痕。監測器警報聲與我的嗚咽同時響起,他在最后關頭松開鉗制,
輕輕舔去我眼角的淚。「記住這種疼痛。」陸野把顫抖的我抱進浴室,聲音溫柔得可怕。
「不許先生——見別人。」花灑突然打開的水聲吞沒了后半句威脅。
他的吻落下來時帶著不容抗拒的力度,卻又在觸及的瞬間化作春風細雨。
修長的手指穿過我的發絲,將我牢牢禁錮在他之間。我能感受到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
讓人頭暈目眩。他的唇舌極具侵略性。卻又在每一次深入時恰到好處地放輕力道,
像是在品嘗什么稀世珍饈。我的后背緊貼著冰冷的浴磚,身前卻是他滾燙的胸膛。
冰火兩重天的刺激讓我的指尖不自覺地蜷縮起來。「先...生...」
他在換氣的間隙呢喃著,暗金色的瞳孔已經完全擴散。濕熱的吻順著我的下頜線游走。
最后停留在頸動脈處,犬齒若即若離地摩挲著。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
那灼熱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襯衫傳遞過來。他的尾巴不知何時已經纏上了我的大腿,
鱗片刮擦過我的西褲。發出陣陣聲響像是在無聲地宣告占有。【啊啊啊這眼神我死了。
】【陸野:今天就要把老婆親到腿軟!】【浴室play摩多摩多~】彈幕瘋狂刷屏的間隙,
他突然加重了啃咬的力度,我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這似乎取悅了他,喉間溢出低沉的輕笑。
隨即又是一個深吻,將我的所有抗議都吞吃入腹。我的眼鏡不知何時被他摘掉,
世界變得模糊不清。唯有他暗金色的眼眸清晰可見,里面翻涌的欲望幾乎要將我淹沒。
襯衫的紐扣被解開兩顆,他的指尖劃過鎖骨時,我明顯感覺到他的呼吸又重了幾分。
「先生好甜...」他含糊地低語著,犬齒輕輕叼住我的耳垂。「比記憶里的還要甜...」
就在我快要窒息時,他突然停了下來。額頭抵著我的,平復著紊亂的呼吸。
那雙向來清冷的眼眸此刻泛著誘人的紅暈。「不能再繼續了...」
他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會控制不住...」
但緊扣在我腰間的雙手卻沒有絲毫放松的意思,反而將我摟得更緊,
讓我們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
以及某個不容忽視的存在感。04晨光透過百葉窗在地板上投下陰影。一早我站在展示柜前,
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遙控器的按鈕。陸野蜷縮在展示柜角落,鈦合金鎖鏈泛著冷光。
他仰起臉時,一滴淚珠正巧順著臉頰滑落,在鎖骨處積成小小的水洼。
「先生...不要我了嗎?」他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尾音帶著細微的顫抖。
黑色長發凌亂地散在雪白的展示墊上,像一幅被揉皺的水墨畫。
昨晚那個將我按在辦公桌上、用尾巴纏住我腰身的危險魅魔,此刻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
【啊啊啊這變臉速度!】【奧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昨晚:我要干翻全世界!
今早:先生不要丟下我~】我深吸一口氣,隔著防彈玻璃與他四目相對。
他的瞳孔在陽光下呈現出透明的琥珀色,干凈得看不出一絲昨晚的暗金光芒。
「你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嗎?」我敲了敲玻璃。他茫然地眨眼,
鎖鏈隨著他的動作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個表情太具有欺騙性——如果不是我脖子上還留著清晰的指痕,幾乎要相信他的無辜了。
「我...我又失控了嗎?」他忽然慌亂起來,鎖鏈嘩啦作響。「對不起先生,
我不是故意的...」手指無意識地抓撓著頸間的抑制環,
很快在那片蒼白的皮膚上留下紅痕。「有時候會突然...記不清事情...」
我的目光落在他滲血的手腕上。作為經銷商,我見過太多魅魔的表演,
但陸野的每個微表情都真實得令人心驚。【他說的是真的!】【記憶被動了手腳。
】【靳白那個狗東西啊啊啊!!!】彈幕突然劇烈閃爍起來,我皺眉移開視線。
當我再次看向展柜時,陸野已經跪坐起來,額頭抵著玻璃,
呼出的熱氣在屏障上凝結成一小片白霧。「先生,」他的聲音透過傳聲器傳來,
帶著電子設備特有的失真。「可以...摸摸我的頭嗎?像昨天那樣。」
我的冷漠的回應:「陸野,你一點也不乖,今天就待在展示柜吧。」
05黑市的霓虹燈炫彩奪目。從黑市進完貨,到公司已經夜黑了。我舔了舔嘴角的傷口,
血腥味在舌尖蔓延。那個該死的賣家非要"驗貨",結果把我嘴唇都咬破了。
「這批貨質量不錯。」我扯開領帶,示意助理打開運輸艙。「尤其是那個金眼睛的,
能賣個好價錢。」話音戛然而止。培養艙里的魅魔蜷縮在角落,聽到聲音后緩緩抬頭。
暗金色的瞳孔在燈光下流轉,像極了陸野發怒時的模樣。更可怕的是,
他開口的瞬間連聲線都如出一轍:「先生...別賣我。」我手中的平板"啪"地掉在地上。
【臥槽臥槽!】【陸野分野?!】【這特么是照著陸野模子刻出來的吧】彈幕瞬間爆炸,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身后突然傳來玻璃爆裂的巨響。陸野不知何時掙脫了束縛,
此刻正站在破碎的展示柜中央,眼中翻涌著黑色的霧氣。「先、生。」
他一字一頓地念著我的名字,每說一個字就向前一步,腳下的玻璃渣發出令人牙酸的碎裂聲。
「您...就是去買這個?」培養艙里的魅魔突然劇烈顫抖起來,鎖鏈嘩啦作響。
「不...不要過來......」我從未見過魅魔之間會產生這種壓制反應。
陸野甚至沒有釋放威壓,那個金眼魅魔就已經開始痛苦不堪。「陸野!停下!」
我的錢啊.....我沖上去抓住他的手臂,卻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墻上。
他低頭舔掉我唇上滲出的血珠,這個本該曖昧的動作卻讓我渾身發冷。「賣了他。」
陸野貼著我的耳垂呢喃,聲音溫柔得可怕。「否則我就把這里變成屠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