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三
我雙眼紅腫,無措得看著他“溫懷辭,我累了,我把溫太太的位置還給段曉棠好嗎?”
“求你,放過我吧。”
溫懷辭見我如此卑微,眼中滿是嘲弄:“當年我們溫家好心收養你,我也把你當作妹妹,你卻為了私欲給我下藥爬床。”
“沈梓桉,你費盡心思不就是想留在我身邊么?既然如此,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你,我要你一輩子做我溫懷辭的狗,看我和曉棠是如何幸福得過完這一生的!”
“我要讓你一輩子愛而不得!”
我渾身顫抖,最后一次啞聲解釋:“溫懷辭,我沒有給你下藥。”
溫懷辭卻直接給我一巴掌,力道之大,將我的鼻血直接打了出來。
“你再敢狡辯說謊,我聽一次,就打你一次。”
溫懷辭走了。
我躺在地上,窗外的雷聲在耳邊炸開,讓我想起了年少時,父母車禍死亡的那個雨夜。
那天,溫懷辭抱著崩潰的我,發誓要照顧我一輩子。
如今,倒成了要恨我一輩子。
淚水無力淌下,我絕望得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我是被撞門聲驚醒的。
段曉棠拿著針灸包跑進來,興奮道:“梓桉,我感覺針灸挺有趣的,你教我施針吧!”
我意識還有些恍惚,就見她蹲下/身,笑得不懷好意:“就是,我缺少個施針的對象,該怎么辦呀?”
溫懷辭跟在后面,不以為意:“讓沈梓桉的身體給你玩吧。”
我瞪大眼,驚懼得往后退,卻被溫懷辭抓住腳踝往回拖:“矯情什么,不過是被扎幾針而已。”
話落,他就將我按在原地。
段曉棠挑出最粗的針,看似無意,實則都在往我最痛的穴位上扎。
力道又重又狠,恨不得將整根針扎進我的體內。
“好痛啊!求你了,放過我好不好?”我撕心裂肺得大喊,不住向他們二人求饒。
可他們卻重耳不聞,溫懷辭還不住得夸贊:“我們曉棠好棒,學什么都這么快。”
他們在拿我的痛苦作樂。
甚至還要變本加厲。
段曉棠突然掀開我的肚子,在子宮上的某/處穴位狠狠刺去。
下一秒,源源不斷的鮮血從胯/下流出。
昏迷的前一秒,我終于見到了溫懷辭慌亂的臉。
......
再醒來時,是在昏暗的病房內。
而我第一眼,就看到了面前的電子時鐘。
三月一日。
是月初!
心臟猛然跳動的那一刻,房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我尖叫著跳下床,躲在角落發抖道:“啊!求你了,別過來!放過我吧!”
溫懷辭見我模樣癲狂,面上的怒容卻不減,沖上前抓住我的頭發,逼我抬起埋在膝蓋上的臉:
“沈梓桉,你懷的是哪個男人的賤種?”
聞言,我渾身僵住了。
沒想到,最后被強/暴的那一次,竟然讓我懷上了孩子!
溫懷辭不知道,他將我囚禁在莊園的這五年,每個月的一號,莊園里的男人都會闖進我的房間侵犯我。
他們將我當作玩具般肆意玩弄,玩了五年。
就連最后一次,還故意惡趣味得不做措施,故意害我懷上最骯臟的東西。
“溫懷辭,是他們先傷害我的。”我渾身顫抖,滿臉是淚。
“沈梓桉,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相信,莊園里都是我的人,他們怎么敢動你?一定是你勾引莊園外的其他男人!”
“你怎么這么浪蕩啊?把你關起來都耐不住寂寞?可你別忘了,你是溫家的人,要是讓別人知道你懷了別人的賤種,你要我的臉往哪放?”
溫懷辭死死拽著我的頭發,恨不得掀起我的頭皮,說出來的話更是如刀般傷人。
“我沒有,溫懷辭,你可以去查!”我解釋得蒼白無力,溫懷辭根本不信。
“沈梓桉,少騙我做那些無用功,真查出來,打臉的肯定是你。”
說著,他甩開手,將我的頭重重撞在墻上。
頭暈眼花間,我聽見他說:“不如把你子宮摘了吧,省的你天天發情。”
“不。”反抗的話堵在喉嚨里,因為恐懼,怎么都說不出來。
我無力得抵著墻,想要跑,可醫生來的很快。
針筒無情得扎進我的身體,我又一次成了任人宰割的魚肉
被扔在冰冷的手術臺上,被割掉唯一一個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