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耐的打斷她的話。
“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掛了。”
“我和阿堇哥哥今天領證了。”
我一怔,喉嚨突然有些發(fā)緊。
“爸媽很高興,決定擺酒慶祝,你會回來參加的對吧?”
沉默過后,我笑了笑。
“恭喜,我還要幾天,你們先慶祝吧。”
“溫千夏你什么意思,你姐姐的好日子你難道都要缺席嗎......”
裴硯禮抽走我的手機,快速掛了電話。
他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明白他想說什么,搖頭告訴他“我沒事。”
我真的沒事。
當晚,我睡在莊園二樓的主臥,這一覺,我睡的很沉。
夢境里,我好像看見了另一個我。
另一個被爸媽忽視被姐姐私下嘲笑被宋堇禾怠慢的我。
醒來后,我第一時間找到了裴硯禮。
“你一早就認出了溫千瑤是我姐姐對嗎?她做了什么事?你為什么要用那種游戲懲罰她。”
......
整整一個星期,溫千夏都沒有打電話回來保平安,他們打過去的電話也無人接聽。
宋堇禾站在陽臺上煩躁的點了根煙,身后,衛(wèi)生間的水聲停止,溫千瑤圍著浴巾出來。
她走過去貼著宋堇禾的后背,聲音里帶著蠱惑。
“阿堇,從新婚夜之后我們就再沒有過了,今天......”
宋堇禾回頭,看見這張臉愣了一下,下意識喊了句:“千夏。”
溫千瑤眼里的引誘瞬間退散,垂著的眼眸里閃著惡毒。
宋堇禾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滅了煙,雙手握上溫千瑤的細腰。
“對不起瑤瑤,是我太擔心千夏了。”
溫千瑤抬起頭,扯起一抹不算好看的笑。
“沒關系的,我理解,阿堇哥哥畢竟照顧了她這么多年,擔心她是正常的。
"只是......”
她故作為難的樣子讓宋堇禾的心沉了沉。
“只是什么?”
溫千瑤咬了咬唇。
“我聽說留學生大多玩的比較開,妹妹雖然聽話懂事,但她竟然能在裴總安排的圍獵游戲里安然無恙,怕是早在留學時就玩膩了這種游戲......”
饒是宋堇禾在遲鈍,也感受到了這話里的惡意揣測,他想起留學時和溫千夏的種種,聲音不禁冷了下來。
“你想說什么?”
溫千瑤一愣,有些遲疑的打量了下宋堇禾的神色,看見對方的表情并無不妥,她暗暗松了口氣。
“帶走妹妹的都是男人,游戲懲罰過去這么多天了,她沒什么事也不回來,會不會是看上了......”
“不可能!”
宋堇禾冷下臉,不悅的打斷了溫千瑤的話。
他松開放在溫千瑤腰上的手,有些郁悶的拿著睡衣去了臥室。
“千夏不會的,好了瑤瑤,你先去睡吧,別想這些有的沒的。”
話雖這么說,但他心里也隱隱有些不安。
那天裴家來接人時他和溫千瑤剛剛結束新婚夜,一身痕跡又沒洗澡,所以只能站在三樓窗前目送溫千夏。
他記得,裴總的那個助理長得還不錯......
宋堇禾煩躁的抓了把頭發(fā),打開淋浴沖洗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