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 22 年，48 歲的妻子突然宣布懷孕。我內心卻泛起陣陣寒意，
背著她偷偷做了親子鑒定。不僅肚子里的孩子與我毫無血緣關系，
就連我視如珍寶的兩個孩子，竟也都不是我的！01我叫李國強，今年五十整，
在建筑工地當了二十多年的包工頭。老婆周雅比我小兩歲，在小區門口的超市當收銀員。
大兒子今年二十，在城里讀大專；小女兒十六，剛上高中。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但看著孩子們一天天長大，我覺得再苦再累也值了。上周三是周雅四十八歲生日，
我特意去菜市場買了條活魚，又割了半斤豬肉，想給她做頓好的。飯桌上，周雅笑了笑，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國強，我有兩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我夾了塊魚肉放她碗里："啥好消息？漲工資了？""比那好多了。"她放下筷子，
摸了摸肚子，"我懷孕了。"我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白酒，喉嚨火辣辣的："周雅，
你開什么玩笑？我們都半年沒干過了。"自從去年冬天我腰傷復發后，我們就再沒同房過。
周雅總說我身上有汗臭味，要么就說腰不好別折騰。周雅臉不紅心不跳，"你忘了？
有一次你喝多了，就和老周聚會那次。"上個月工地上結了一筆款子，和幾個工友喝了點酒，
但絕對沒到斷片的程度。"網上不是說男人喝多了硬不起來嗎？"我小聲嘀咕。
周雅臉色一變："李國強，你什么意思？""沒什么，就是覺得......有點突然。
"我勉強笑了笑，心里卻像堵了塊石頭。更讓我不安的是第二個"好消息"。
吃完飯收拾桌子時，周雅從包里拿出一個文件袋。"對了，我還給你買了份保險，
高額人身意外險，保額兩百萬呢！"我擦著汗打趣："買這干啥？我又不是去打仗。
"她眼神閃爍，"聽同事推薦的，說是現在買劃算，以后老了也有保障。
"我隨手翻了翻保單，密密麻麻的小字看得我頭暈："多少錢一年？"她迅速把文件收起來，
"不貴，就幾千塊，待會吃完飯放進抽屜，別弄丟了。"晚上周雅先回房睡了，
我留在廚房收拾。整理她帶回來的購物袋時，
我在一個夾層里發現兩樣東西：一盒未拆封的男性保健品，和那份保單放在一起。
我從來不吃這種東西，周雅買給誰的？轉天中午，我正在工地監工，手機突然響了。
醫院打來說周雅在超市暈了，被送去了急診。我趕到醫院，遠遠就看見周雅站在走廊拐角，
正和一個穿西裝的男人低聲爭執。那男的看著四十出頭，梳著油光水滑的背頭。我走近時，
那男人臉色一變，匆匆說了句"回頭再說"就要走。"這是？"我攔住他。
周雅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這是保險公司的張經理，來送資料的。"那男人干笑兩聲，
快步離開。"你怎么暈倒了？醫生怎么說？"我問周雅。"沒事，就是有點低血糖，
你幫我去門口繳費，我還得做個檢查。"她避開我的目光。護士過來叫號，周雅進去做檢查。
我交完費用后，突然想起上周查銀行卡時，發現有一筆一萬塊的轉賬記錄。當時問周雅，
她說是給女兒交補習費了。可女兒每天按時上下學，去哪上的補習班？我越想越不對勁。
02回家路上，周雅一直低頭玩手機，嘴角時不時露出微笑。"跟誰聊天呢？這么開心。
"我試探著問。"同事，說超市要搞促銷。"她迅速鎖屏。"對了，
明天我得帶小芳去趟醫院，她最近總說頭暈。"第二天是周六，我假裝去工地，
實際上躲在小區對面的早餐店觀察。九點多，周雅帶著小芳出門了，卻沒往社區醫院方向走，
而是坐上了去市中心的公交車。她們在一家叫"康泰"的私人診所前下車。
我躲在馬路對面的報亭后，用手機放大鏡頭偷拍。奇怪的是，不到半小時她們就出來了，
手里多了個紙袋。更奇怪的是，兒子小軍居然等在門口，三人有說有笑地去了隔壁商場。
我一路尾隨，看見周雅給兩個孩子各買了兩套新衣服和鞋子。趁機靠近了些，
聽見小軍對小芳說："媽說這次能拿不少錢，等我畢業了給你買新手機。"我渾身發冷，
悄悄退開。他們吃完飯后分開了，兒子回學校，周雅帶女兒回家。我找了個網吧，
搜索那家"康泰診所"。彈出的第一條是條舊新聞：《XX市查處非法代孕機構，
負責人王某在逃》。鼠標差點被我捏碎。晚上回家，周雅正在廚房做飯。
我假裝隨口問："小芳檢查怎么樣？""沒事，就是缺鐵。"她頭也不回，"對了，
下周我得帶小軍也去檢查一下。"我走進女兒房間，她正戴著耳機玩手機。
我拍拍她肩膀："今天去醫院害怕嗎？"她奇怪地看我一眼，"有什么好怕的？
又不是第一次去了。""你們常去？"她突然意識到說漏嘴，趕緊改口，"啊，
我是說以前也去過。"我摸摸她的頭，發現她手腕上多了條我從沒見過的銀手鏈。
第二天趁周雅上班，我翻遍了整個家。在她梳妝臺抽屜的暗格里，我找到一張照片，
是周雅和上次在醫院見過的油頭男的合影，看背景，應該是十多年前的照片了，
兩人親密地靠在一起。我的手抖得拿不住照片。下午我去找了做保險的老同學劉東。
他看我保險單，臉色變得很難看。"國強，這事不對勁。"他壓低聲音，"看這，
正常保險受益人要么是配偶，要么是子女，哪有寫陌生賬號的？"我居然沒發現這個細節！
"能查到是誰的賬號嗎？""這屬于客戶隱私，我查不了。"他猶豫了一下，
"不過......這保單還有一個嚴重的問題。""直說吧。""首先，
這種高額意外險通常要體檢，但你顯然沒去過。其次，
你看這個小字條款——如果被保險人在投保后三個月內意外死亡，賠付金額翻倍。
"后背一陣發涼，之后與劉東的商討中，我決定要為自己的未來做好防備措施。
03我收集了兩個孩子的頭發，第二天去了趟DNA鑒定中心。"結果要五天。
"工作人員遞給我回執單。回家路上，鬼使神差地又去了那家診所。剛舉起手機想拍照，
突然被人從后面拽住衣領。"李國強！你跟蹤我？！"周雅的臉因憤怒而扭曲。
她伸手要搶我手機，我本能地后退："你在這干什么？""關你什么事！"她撲上來，
指甲在我臉上抓出幾道血痕。路人紛紛側目。拉扯中，親子鑒定的回執單掉落，
她的目光死死盯住那張紙，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親子鑒定？！”“李國強！
你居然偷偷去做親子鑒定？！”我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剛要開口解釋，
周雅卻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臉嚎啕大哭：“大家看看！我給他生兒育女二十年，
他現在懷疑孩子不是他的！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啊！”她的哭聲凄厲刺耳，眼淚說來就來，
瞬間就哭得滿臉通紅，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艸……” 我咬牙低罵，
這女人演得跟真的一樣！幾個買菜的大媽指指點點，還有人掏出手機開始錄像。"嘖嘖，
現在這些男人啊，自己沒本事還疑神疑鬼的！""就是！看這男的一臉窮酸相，
老婆能給他生孩子就不錯了，還懷疑不是自己的種？"路邊擺攤的小販叼著煙，
一臉過來人的表情："要我說啊，肯定是這男的在外面有人了，故意找茬想離婚！
"一個叼著煙的大叔開口："兄弟，要真不是你的種，那不是白賺個孩子嗎？多劃算啊！
"引得周圍一陣哄笑。我攥緊拳頭，喉嚨發緊：“周雅，你少在這裝！你敢不敢告訴大家，
為什么來這家診所？！”她根本不接我的話，只是捂著臉，哭得更兇了：“我不活了！
我這就去死！”說完，她作勢就要往馬路上沖，幾個熱心大媽連忙攔住她，
七嘴八舌地安慰：“妹子別想不開啊！”“這種男人不值得！”我站在人群中央，百口莫辯，
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來。她贏了。在路人眼里，
我現在就是個——疑神疑鬼、家暴妻子的混蛋。撿起破碎的手機，我直奔劉東公司。
他看到我的樣子嚇了一跳："怎么了這是？""幫我查那個受益人賬號，五千塊！
"我聲音沙啞。劉東猶豫良久，終于點頭。半小時后，他給我發來照片和信息。
就是那個保險經理，叫張偉！04五天后，手機“叮”的一聲，
屏幕亮起——DNA鑒定報告已出。我站在工地臨時搭建的工棚里，手指懸在屏幕上方，
遲遲不敢點開。我深吸一口氣，點開了報告。【經DNA比對，
李國強與李小軍、李小芳存在生物學親子關系。】“呼——”我長出一口氣，
肩膀一下子垮了下來。孩子是我的。難道真是我多想了？周雅懷孕的事，
或許真是我喝斷片了？那保單、那西裝男、那私人診所……都是巧合？下班回家，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往小區走，腦子里還在琢磨那份親子鑒定報告。
余光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周雅。她站在路燈下，
背對著我和上次在醫院見過的保險經理張偉說話。他們在干什么？周雅突然踮腳親了他一口。
我腦子“嗡”的一聲，大步沖了過去。“周雅！”她猛地回頭，臉色刷地慘白。
我一把揪住張偉的衣領，拳頭已經攥得發白："狗男女！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情是吧？
"張偉被我拽得一個踉蹌，卻還強裝鎮定："你...你冷靜點！"我怒極反笑，
將周雅從張偉身后拽出來，"你他媽給我買保險，是不是就等著我哪天'意外'死了，
好跟這個畜生雙宿雙飛？"周雅狼狽地跌坐在地上，"李國強！你發什么瘋！
"張偉見勢不妙，想偷偷溜走，卻被我一把拽住："想跑？今天不把話說清楚，誰也別想走！
""你們這對狗男女合起伙來算計我，不把老子當人看是吧？
"周圍已經聚集了一圈看熱鬧的人。一個染著黃毛的小青年舉著手機直播："老鐵們快看！
現場捉奸啊！雙擊666！"周雅突然變臉，捂臉痛哭："大家幫我評評理，
他天天打我...還懷疑我出軌..."她故意露出之前爭執時自己撓的紅痕，
"我懷孕了他都不放過我...""放屁！"我氣得渾身發抖，"你肚子里的野種是誰的，
你自己心里清楚！"周雅的哭聲更大了，她掏出手機對著人群哭訴："我要報警！我要離婚！
這日子沒法過了！"十分鐘后，警察來了。我被帶回派出所做筆錄，
而周雅則被“好心人”送去了醫院驗傷。05我坐在派出所門口的臺階上，掏出手機，
發現周雅發來一條短信：“李國強，你敢動手，我隨時可以告你家暴。不想坐牢，
就給我老實點。”我盯著屏幕，手指幾乎要把手機捏碎。她算計我。可孩子是我的，
為什么要帶孩子和張偉鬼混？還想騙保？不對勁。全他媽不對勁！將近凌晨，我喝多了，
踉踉蹌蹌地回到家，掏出鑰匙開門——“咔噠。”鑰匙插不進去。我低頭一看，鎖芯被換了！
“周雅！開門！” 我用力拍門，可里面一片死寂。掏出手機給她打電話，
鈴聲卻從屋內傳來——她在家，故意不開門！“周雅！你TM給我出來！” 我怒吼著，
一腳踹在門上。就在這時，電梯“叮”的一聲開了。岳父岳母帶著七八個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