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歲歲打掃衛生的第三天,顧西洲有個案子需要去外地,他特意給何歲歲留了備用鑰匙,方便她過來。
沒有顧西洲,何歲歲一個人自在多了。
她每天用清潔術,一分鐘就能打掃完別墅,清理完她就離開。
明天就是這個月的最后一天,以后就不用來了,有清潔術在,何歲歲這幾百塊錢拿的太輕松了。
她站在客廳里想的正投入,一道黑影將她整個人籠罩。
何歲歲察覺不對,猛然間轉過頭,手里的杯子哐當一聲掉在地上,在安靜的房間中格外清晰。
顧西洲怎么回來了?
何歲歲半張著嘴,看上去震驚還有點傻乎乎的。
顧西洲再也忍不住,一只手用力攬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低下頭吻了下去。
他的吻霸道又炙熱,力氣也大得驚人。
天知道他待在外面這20多天,頭一次知道想念一個人的滋味,讓人抓心撓肝,食不知寢。
在看到何歲歲的那一刻,他的心克制不住劇烈跳動起來。
所以才做了他一直以來想做的事。
“嗚嗚!”
何歲歲被吻得透不過氣,她抬手推拒,卻被男人按住雙手,和他十指相扣,將她壓在墻上,吻得更深入了。
這女人味道該死的甜美,讓他吻了便欲罷不能。
過了十五分鐘,顧西洲不舍地放開何歲歲,并欣賞著自己的杰作。
眼前的女人唇瓣腫脹,臉頰紅的如同涂了胭脂。
“啪!”
何歲歲一巴掌抽在顧西洲的臉上。
“顧同志,你經常這樣隨時隨地發情嗎?只可惜你找錯了對象,我不是隨便的人。”
顧西洲被打的偏過頭去,他扭過頭,神情專注看著眼前的女人,她胸口激烈起伏,眼睛里蒙著一層水霧。
還是個小辣椒,他喜歡!
“何同志,糾正一下,我也不是隨便的男人,這可是我的初吻。”
說著,他帶著壓迫感的高大身軀朝前逼近。
“何同志,我喜歡你,做我的女人,跟我在一起吧?”
“是嗎,可是我不喜歡你,顧西洲,今天是我在這里的最后一天,一個月期滿,以后就兩清了,再見,再也不見。”
顧西洲手指放在自己的唇部,仿佛那里還殘留著何歲歲的溫度。
他望著何歲歲決然而去的背影,毫無預兆地笑了。
這個女人,他顧西洲要定了。
……
何歲歲一口氣跑出顧家才放慢了腳步。
對于顧西洲這種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男人,不能順著來,唯有求而不得,才能被他放在心上。
男人都是賤皮子,輕易得到的不會去珍惜。
顧西洲對她只是獵奇和占有欲作祟,遠遠談不上愛。
男人以為他是獵物,殊不知她是偽裝成獵物形態的獵人。
“宿主,顧西洲對你的好感度上漲到了百分之十,恭喜宿主獲得十積分,獲得和動物溝通的能力,可以聽懂動物的語言,并且和它們溝通。
和動物溝通?這獎勵有意思,改天她要試一試。
快走到家的時候,天都黑透了。
胡同口影影綽綽站著一個人影,只是看不清楚五官。
“歲歲,你回來了,走,回家吃飯。”
看到何歲歲,大姐何年年往前迎了兩步,并快速拉起她的手。
何歲歲不由自主被她拽著進了院子里。
門“咯吱”一聲被打開,何媽媽左手拿著一個雜糧饅頭,右手夾了一口涼拌黃瓜,并抽空瞥了一眼門口剛剛進來的兩個女兒。
何歲歲不聲不響的隨著大姐坐在凳子上,拿起筷子就要吃飯。
何媽媽又開始絮叨。
“你如今被退婚了,沒事少出去,省得被別人說三道四。”
何歲歲一臉不解:“媽,你想多了,做錯事的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好怕的?”
“就是啊,媽,這件事不是小妹的錯。”
沒想到總愛拿話擠懟人的二姐會幫她說話,何歲歲頗感詫異,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何美美瞪著她:“看什么看,快吃你的飯!”
何媽媽還在絮絮叨叨說著要趕緊給三個女兒找對象。
一提到對象,何年年欲言又止,一臉難為情的樣子。
自從上次相看以后,那個白羽三天兩頭纏著她,她都拒絕無數次了,這人就像聽不懂人話似的,下次照樣來。
她深受其擾,現在同事們都以為白羽是自己對象,還開玩笑說要吃他們的喜糖。
“大姐,你怎么了,有話就說,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事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
何歲歲是第一個發現大姐不對勁的。
何媽媽轉移目標,看罪犯一樣看著何年年。
“死丫頭,你老實交代,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偷偷搞對象了?”
大姐臉色青白交加:“媽,我沒有,是那個白羽,他總是去我工作的地方糾纏我,別人還以為我和他談對象了。”
“真是豈有此理,這男人真是死皮賴臉。”
何爸爸氣的一巴掌拍在飯桌上,何媽媽也氣的夠嗆,她生的女兒,只有她能欺負,別人算個屁。
“老頭子,明天我們倆去大丫頭工作的地方,去會會那個王八羔子,真當我何家無人了。”
看老媽斗志昂揚的樣子,何歲歲知道,明天肯定有一場好戲可看,她打定主意,明天偷偷去看戲。
……
江遇躺在床上,來回不停的翻身,就像烙餅似的,床在他身下咯吱咯吱響。
他因為王愛妃睡不著,老媽死腦筋,就是不同意他娶王愛妃,故意晾著她。
這可把江遇著急壞了,他以前想娶的就是王愛妃,只是她一直不同意,現在她同意了,老媽又不同意,這是想為難死他嗎?
江遇側著身子,從床頭摸出一個小木頭盒子來。
他小心的打開盒子,里面躺著兩根又黑又粗的毛發。
江遇謹慎的拿起來,將毛發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
“愛妃,真希望快點和你結婚。”
他知道附近的人看不起王愛妃,說她又懶,脾氣又不好。
哼,這些人太膚淺,懶怎么了?她那濃密的毛發和肥胖的身影,已經深深打動了自己的心。
江遇越聞越上頭,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在他睡著的時候,屋里墻壁破洞處鉆出一只老鼠,它左右張望,動作迅速的跑到床上,扛起頭發就跑。
跑回去和老婆邀功了。
“老婆,你看我帶了什么好東西?那個人類可珍惜了,睡覺都要摟著。
母老鼠一口呸在它臉上。
“你個沒用的東西,偷兩根頭發來有什么用?又不能吃。”
公老鼠委屈巴巴:“老婆,我看他非常寶貝,還以為是什么好東西呢。”
它沒有骨氣地跪在玉米粒上:“老婆,我錯了,原諒我吧。”
母老鼠沒好氣的將那兩根毛發扔到一邊。
“你個沒用的東西,當初追求我的老鼠,從東邊排到西邊,我真是眼瞎才選了你。”
公老鼠低著頭,卻恨上了江遇,覺得自己被老婆罵,都是被他害的,決定要狠狠報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