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拯救被毀容的妻子,我日日用心頭血澆灌培數(shù)十年終于培育出治愈毀容的藥花。
藥花成熟之際,妻子的初戀突然闖入藥田。“你種的分明是毀人容貌的毒花!
”“你就是想讓青黛的臉一輩子無法治愈,好安生與你這個窮光蛋過一輩子!
”妻子聽后一把火將藥花燒個干凈,更是伙同初戀把我摁在地上磕頭道歉。半年后,
我將毀容的患者成功治愈,可妻子面容全毀變成了不人不貴的模樣。
她跪在我面前磕頭求我顧念舊情救她一命。我牽著師妹的手朝她淡然一笑,
“我怎么不記得與你有什么舊情?想治病就先去掛號吧,
不過我的專家號已經(jīng)排到了明年了”1、看著藥花田被毀,我滿腔憤怒,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可罪魁禍?zhǔn)字皇钦驹谝慌圆恍嫉溃骸澳惴N植毒花,
毀了也是我替天行道。”藥花被毀,這些毀容者的臉就再也沒有康復(fù)的希望了。
我身后跟著的自愿報名參加試驗的志愿者們面面相覷,眼中飽含的無一不是失望之色。
“少在這妖言惑眾了,池州說了你種的這些藥花分明就是致人毀容的毒花!
”妻子青白慢悠悠的從顧池州身后走出,“還是少用的好?!蔽以尞惒唤?,
同船共枕數(shù)十年的妻子如今竟站在另一個男人身旁。
顧池州漫不經(jīng)心的撿起一朵藥花在指尖碾碎,藍紫色的汁液留在他的手上。沒過一會兒了,
沾染藍紫色汁液的地方紅腫了起來。他笑的得意,將手指舉高展示給在場的眾人。
“看到了嗎,這分明就是毀人容貌的毒花,大家可千萬不要被這個江湖騙子給坑害了!
”看到這里,妻子白青黛也徹底相信了顧池州的話?!皼]想到這花真的有毒!
”白青黛吃驚又憤怒的指著我破口大罵,“沒想到你真的想要害我,
我可是與你生活半輩子的老婆啊,你怎么這么狠心對我!”在她的哭訴中,
被我應(yīng)召而來的志愿者們也議論紛紛。“我呸!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畜生不如的人,
連自己的身邊人都陷害。”“來之前我就聽說這個耿大夫是個贅婿,
一個吃妻子軟飯的東西能種出什么良藥?”聽著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我徹底慌亂了起來,
拉著妻子的手想要解釋?!袄掀?,你別聽他胡說,這根本不是毒花,
這是我耗費心血專門為你培育的根治毀容的藥花!”可白青黛根本不聽我的話,
她一把甩開我的手。“池州可是龍國中醫(yī)藥大師商陸大師唯一的徒弟,
難道他會誣陷你一個窮賣草藥的嗎?”我愣住,擰眉不解的看著顧池州。
什么時候我收他當(dāng)過徒弟了?師父曾教導(dǎo)我,行醫(yī)救人不可看重錢權(quán)名利,
我謹記師父教誨一直隱姓埋名踏實做事,
只希望患者不因為所謂的頭銜而被一些江湖游醫(yī)行騙。沒想到還是被顧池州鉆了空子。
反應(yīng)過來后,我神色不悅道:“顧池州,我怎么不記得我有你這么個徒弟?。?/p>
”本以為我報上自家性命他會知難而退,沒想到他與妻子一同大笑了起來。
顧池州笑的前仰后合,眼淚都要掉出來,“耿懷夕,就算是想裝逼也要看場合吧?
你就是一個破種草藥,也敢跟商陸大師相提并論?”聽著嘲笑的聲音越來越大,
白青黛的臉面有些掛不住。她拉扯我一番,“耿懷夕,你也不想想,
赫赫有名的商陸大師怎么可能是你這么個窮賣草藥?”“算我求你,你趕緊回家燒火做飯吧,
等池州治好了我的臉我自然就會回家。”見我的妻子都如此評價我,
參與毀容康復(fù)實驗的志愿者們也小聲議論了起來。“他老婆都發(fā)話說他是冒充的了,
而且你看他灰頭土臉的樣子怎么可能是中醫(yī)藥學(xué)的大師???”“這個男人我在電視上見過,
真的是一個很出名的整容院的院長,一個假貨也不知道哪來的膽量跟院長相提并論。
”“他該不會是想拿這些毒花給我們做實驗吧?大家剛剛也都親眼看到了,
這分明就是些讓人毀容的毒花!”我焦急無措的替自己辯解,“我真的沒有撒謊,
青黛你會什么就不愿意相信我呢?”眼看議論聲越來越大,
白青黛上前猛地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肮严Γ艺娌恢滥惆驳氖裁葱?,
想用這些毒花繼續(xù)禍害我們這些毀容的人嗎!”我被打懵,想要解釋卻被白青黛打斷,
“好了你別再說了,可不是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當(dāng)醫(yī)生。
”“你不過就是個窮賣草藥的跟池州院長可比不了,趁著大家還愿意放過你趕緊滾,
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我與白青黛是高中同學(xué),她是我們學(xué)校公認的?;?,在她向我告白時,
我以為是我暗戀成真。與她結(jié)婚后我們也度過了一段幸福美滿的日子,
直到她去了黑心美容院被毀容??粗拮颖缓谛尼t(yī)美做毀容的臉,我無語冷笑,
“當(dāng)初為了治好你的臉,我辭掉了醫(yī)院的鐵飯碗來到這大山里培育藥花給你治病,
如今你卻因為別人的高官身份嫌棄我窮?”雖然平日里生活艱苦了些,
但我從未克扣妻子的吃穿用度。
此刻她穿金戴銀的模樣與我渾身補丁的狼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想到這兒,
我不禁冷笑道:“老婆,有我做你的老公讓你覺得丟人了是嗎?
”白青黛眼神躲閃慌忙轉(zhuǎn)移話題,“你別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嫌你丟人了?
”“明明是你種植毒花害人毀容,我只是不忍心更多的人被你禍害,
跟池州一起揭穿你的真面目罷了!
”顧池州也開口嘲諷我道:“要是你還有良知就親手把剩下的這些害人的花一把火燒了,
敢我面前班門弄斧,我勸你還是哪涼快哪兒呆著去吧!”我深吸一口氣,失望的看著妻子,
“老婆,我們才是一家人,你這是信他不信我了?”“誰跟你是一家人!
你做出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還有臉給我提是一家人?”“把這些毒花全都燒了,
然后給大家跪下道歉!”我終于意識到,妻子早就不愛我了。想到她毀容后,
我為哄她開心采摘中草藥為她編織花環(huán),可她只是嫌棄的將花環(huán)踩碎扔掉。
“就會做這些沒有用的,有本事你給我買一頂鉆石皇冠啊!”眼看著藥花即將栽培成功,
我本想趁此機會將提前購買的鉆石皇冠親手戴在妻子的頭上。
卻沒想到她不僅親手毀掉了唯一可以治愈她臉的藥花,
更是跟當(dāng)初拋棄她的初戀顧池州重修舊好。不顧妻子的責(zé)罵,我冷聲看著眾人,“我說了,
一旦藥花被毀,你們的臉神仙難醫(yī)!”2、見我敢當(dāng)眾駁她的面子,
白青黛不顧形象的指著我的鼻子罵道:“耿懷夕,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想到你心思如此惡毒,不僅種植毒花害人還要詛咒我們一輩子毀容,
我真是瞎了眼跟你結(jié)婚!”見我說的話如此決絕,在場的志愿者也不滿的瞪著我?!肮⒋蠓?,
我們當(dāng)初是相信你才愿意參加實驗的,你說我們神仙難醫(yī)這話就過分吧!
”“顧院長可是商陸大師的徒弟,他肯定不會騙我們的,反倒是你不安好心種植毒花害人。
”“就是啊,好不容易顧院長慈悲愿意救治我們,你不相信不應(yīng)該詛咒斷我們的活路啊!
”一瞬間顧池州成了人心所向,他趕忙站出來給自己的美容院打廣告?!案魑唬魑宦犖艺f,
只要大家相信我,去我的美容院做修復(fù)治療,我保證一定能還大家一個美麗的臉蛋。”“好!
”眼看著大家全部相信了他的鬼話,我失望之余更多的是氣憤。
在場所有毀容的臉全部是由黑心醫(yī)美的不當(dāng)操作造成的不同程度的燒傷,
普通的修護不僅很難做到清除疤痕,甚至?xí)l(fā)表皮的感染從而導(dǎo)致臉部完全的潰爛。
我連忙站出來道:“美容根本無法修復(fù)大家的毀容,大家不要被他的話給騙了!
”“耿大夫說的在理,我們這種毀容程度早就不是普通美容可以治療的了,
投無路來這里碰碰運氣了……”有一人提出后很快牽動了一小部分人愿意接受我的藥花治療。
我再接再厲,“只要大家愿意相信我的藥花,我一定能最大程度的治療好大家的毀容!
”顧池州不屑的冷哼一聲,“耿懷夕,別在這自欺欺人了?!薄啊拔业拿廊菰杭掖髽I(yè)大,
就算是真的有什么風(fēng)險,我愿意拿出全部的身家給大家做售后賠償。
”“你不過就是個窮賣草藥的,你敢跟我賭嗎?”一時間,原本對我保有信任的人全部倒戈。
“是啊,剛剛你也看到了,他培育的花確實是有問題的,這萬一要是有什么副作用,
他一個窮光蛋連賠償我們的錢都拿不出……”“你想賭什么?
”大概是沒料到我真的敢跟他嗆聲,顧池州黑了臉,“既然你存心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我們就賭全部身家財產(chǎn),誰輸了不僅要把名下全部資產(chǎn)過戶給對方,
還要去大街上裸奔怎么樣?”我定了定心神,“好,我跟你賭!
”我的目光掃過每一個找我報名的志愿者,
堅定道:“我愿意用我的醫(yī)術(shù)和全部資產(chǎn)跟大家保證,我栽種的藥花絕對沒有問題!”說著,
白青黛走上前來推了我一把,“耿懷夕你在這裝什么逼呢,
你褲兜里有幾個硬幣你以為我不知道???
”“就你賣草藥的那仨瓜兩棗也配跟池州的千萬資產(chǎn)相提并論?你也配跟池州打賭!
”顧池州得意的從口袋里掏出一沓消費券挨個分發(fā)給在場的所有人,
“進入我的美容院消費可憑借此券抵消一萬元,不做美容也可以兌換成一萬元現(xiàn)金!
”“這可是一萬啊,我們上班一個月都掙不出一萬,顧院長還真是菩薩心腸??!
”顧池州扔給我一張消費券,“你賣十斤草藥也賺不到一萬吧?拿好可別丟了,
就當(dāng)我賞你的?!蔽夷笾M券撕碎,不屑的看著他,“就這點,也好意思拿出來炫耀?
”“醫(yī)者仁心,我們?yōu)榛颊咧尾∏蟮氖翘煜聼o虞而并非謀取錢財?!薄爸灰嘈盼业模?/p>
我愿意將我畢生心血培育的藥花奉獻出來免費為大家醫(yī)治,不會收取大家一分錢的費用。
”聽到這話,青黛忍不住了,沖上前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你在這兒裝什么大尾巴狼呢,
免費給他們治病,你讓我吃什么喝什么,喝西北風(fēng)嗎?”“耿懷夕,
打賭可得拿點真東西出來,有本事你倒是拿點錢出來???”3、我搖搖頭,
“錢如今我暫時拿不出來,但是我敢向大家保證,
只要相信我愿意配合我治療的每人獎賞十萬!”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但仍有人懷疑。
“他說的好聽,到時候拿不出錢來苦的還不是我們?”“不能吧,中醫(yī)現(xiàn)在可是很吃香的,
隨隨便便開一副草藥都好幾千了,他手底下有這么大一片藥田怎么可能沒錢?
”我從背包里掏出包裝盒中的鉆石皇冠,原本是想送給妻子圓她一個心愿的,
如今看來倒是我自相情愿了?!罢l愿意相信我,這頂鉆石皇冠我就送給誰!
”大家或許對真假鉆石沒有概念,卻對包裝上的品牌名有所耳聞。
“這個牌子不是珠寶界的高定海瑞嗎?一顆小鉆石都要好幾萬,
這頂皇冠怎么說也要幾百萬了吧?”看著大家愿意相信我,我終于松了口氣?!澳眠^來吧你!
”白青黛氣憤上前一把搶過,拿在手中對比鑒定來好一段時間后大笑起來,“耿懷夕,
你怎么有臉拿著一個假貨招搖撞騙的?”“這是我專門去柜臺買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她不屑的將鉆石皇冠仍在地上,“我買奢侈品這么些年,是真是假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緊接著她摘下脖子上米粒大小的鉆石項鏈,“看到了嗎?
池哥送我的這條這才是海瑞家的真鉆石!”顧池州藏地起眼底的一抹心虛,
繼續(xù)得意的嘲諷我,“我可是商陸大師的徒弟,身家千萬,送禮物也不像你一樣送假貨。
”碎鉆灑落了一地被白青黛狠狠踩進泥里,
就像是我與她十多年來的感情也被她一起踩進泥里。
剛剛還相信我的志愿者們見到我被自己的妻子打臉也紛紛變了臉色,
再次堅定的站在顧池州這邊。我耗費半生心血只想救治更多的人,到頭來卻淪落到這個結(jié)局,
滿心失望的看著眾人,“我最后再問一次,真的沒人愿意相信我嗎?”“我信你!
”師妹許白芷從人群后擠了進來,“這頂鉆石皇冠是我陪著師兄去專柜購買的,
我敢保證絕對是正品?!痹窘袢帐窍胝垘熋眠^來助陣參與治愈毀容實驗的,
沒想到卻需要她來幫我證明清白。顧池州上下打量師妹,“你又是哪里冒出來的騙子,
以為自己穿個白大褂就是醫(yī)生來?”許白芷看到顧池州的那一刻蹙著的眉就沒松開,
“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白青黛立馬像母雞護雞仔似的擋在顧池州面前,“我呸!
你又是哪里來的小賤人,不僅跟我老公不清不楚現(xiàn)在還想勾引池州。
”“青黛你對她放尊重點,她只是我的師妹。
”白青黛冷笑道:“什么師妹需要陪著你去買奢飾品還追到這荒郊野嶺來,
怕不是你在外面找的小三吧!”她的話點燃了在場眾人的八卦心理,
大家對許白芷紛紛漏出嫌棄之色?!拔耶?dāng)是什么大人物呢,
一個小三也有臉面帶到正宮面前挑釁?!薄捌返虏欢耍t(yī)術(shù)也斷然不行,
說不定這還真是些毒花,我可不敢相信他?!薄耙艺f,
大家齊心協(xié)力一起毀了這些害人的毒花!”不知道在誰的號召下,
眾人一窩蜂的跑進我的藥田把我的藥花踩踏碾碎,破壞殆盡。“不要,不要踩花,
這可是師兄的畢生心血啊!”許白芷沖進人群中,用自己的身體護住藥花,
卻被白青黛抓住頭發(fā)騎在身上廝打?!靶℃蛔樱易屇惝?dāng)小三,我讓你勾引我男人,
我打死你!”師妹被抓撓的滿臉血痕,卻仍舊死死的護著懷中的藥花,“我沒有當(dāng)小三,
我與師兄清清白白—”“青黛你瘋了嗎,你趕緊放開我?guī)熋茫 蔽覜_上前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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