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醒來就是05年,全家破產我醒來的時候,頭頂還是老吊扇,嘎吱嘎吱轉個不停。
空氣里彌漫著廉價感冒藥的味道,耳邊傳來哭腔:“媽,他……他不會真沒了吧?
”睜開眼那一瞬,我腦子里像過電一樣,轟得一聲全明白了。——我重生了。
重生在2005年。距離我上輩子猝死,在公司加班倒在會議室里,正好回溯了二十年。
更準確地說,我是穿回了高三那一年,家里最窮、最亂、最絕望的那個節點。“哥,你醒了?
”我側頭一看,瘦巴巴的小姑娘眼圈紅得跟兔子似的。我愣了兩秒:“喬喬?
”“我還以為你發燒燒傻了……怎么突然暈了,嚇死人了。”我喉嚨干得發緊:“幾點了?
”“下午五點。爸媽還在給你借錢,說今天房東要趕人。”我閉上眼,緩了三秒,再睜開。
不是什么夢。我真回來了。2005年。這一年,我們家剛剛破產,爸的鋼材小廠垮了,
貨款被卷走幾十萬,一夜之間變成負債戶;媽身體不好,天天咳嗽,
半個月后查出肺結節——但那會兒沒錢也沒概念,耽誤成大病;我哥,為了供我讀書,
提前輟學打工,后來去了黑廠傷了手,幾年都沒抬起來;妹妹喬喬,成績很好,
卻因為一次上網被班主任冤成“早戀”,一氣之下退學,十年之后都沒考大學。
而我……我高考考上了二本,大學畢業后渾渾噩噩進了三流公司,三十歲猝死,
連個像樣的葬禮都沒辦。直到現在,我才意識到:命運最早偏離的那個岔口,是2005年。
房門開了,爸提著個塑料袋走進來,滿臉疲憊,嘴唇干裂。他看我醒了,
皺著眉說:“你還真是會挑時間暈。今天房東逼得緊,你媽還在找老陳湊房租。
”我坐起身:“房東怎么說?”“下周必須搬,五百欠款今天不交清就先收家具。
”我瞇起眼,腦中飛快閃過幾個名字——2005年最值錢的不是人,是信息。
股市、樓市、互聯網、轉型企業、被低估的商標和空白市場……這場窮,是必經之路,
但我可以從這兒翻盤。爸剛準備再說,我忽然問:“爸,你記不記得你以前說過,
老秦家有親戚炒股票的?”他一愣:“你說秦老二?”“他不是早就賠光了?”“哪賠了,
”我笑了笑,“他上周還在路邊給人講,什么叫‘大牛市’。”我想起來了。
老秦家有個表哥,正是2005年提前拿到一份“機構內幕消息”的人,
靠著賭對一支ST股,四個月翻了五倍。那支股票叫:東華能源。在這個時間點,
還沒人看好它。而我,已經知道它會在十月爆發。“爸,別讓媽去借錢了。”“我們不借。
”“我來想辦法。”爸剛想罵我一句“你怎么想的”,我已經穿上鞋出門,
背著書包去了我記得的第一家證券開戶點。開戶不難,難的是——我一窮二白。
可我知道還有一個人,剛剛中了單位的彩票獎,獎金五千,一分沒動。那人叫林叔,
媽的高中同學,平時最愛裝“財務透明”,但我記得他那錢藏在家里——而他自己,
壓根不信股票,正愁沒好投資。我找上門,坐下就說:“林叔,您有沒有興趣翻五倍?
”他看我像看騙子:“你小子又做夢呢?”“不是做夢。”我從書包里拿出我畫的圖紙,
重畫出接下來三個月這支票的K線走勢。“您拿兩千,我幫您投。到十月,給您翻五倍,
賠了我打工還。”林叔盯著我,半天才冷哼一聲:“別吹牛。你要真有這個本事,
我給你三千。”我伸出手:“成交。”三天后,我拿著林叔給的三千,
加上爸跟親戚湊的兩百塊,全部砸進東華能源。四個月后,這三千二,漲到了一萬七。而我,
還沒滿十八歲。但這只是個開始。我不是穿回來做“股民”的。我穿回來,
是要重新寫一份屬于我,也屬于我們全家的新命運。系統沒有給我金手指。但我自己,
就是最大的外掛。
變成品牌;哪條地鐵會讓哪個地塊暴漲十倍;哪家淘寶店會從家庭作坊變成市值十億的企業。
我全都知道。也全都——準備好了。那天晚上我對爸說:“我們不會再窮下去了。”“以后,
是我們收租、給別人發工資。”“你信我一次。”爸沒說話,只是坐在那里,點了一根煙。
他沒說信,也沒說不信。但我知道,哪怕現在沒人信我,我也要先信自己。
因為從今天開始——我不是那個苦熬到死的普通人了。我是,未來穿回來的贏家。
第2章:我靠一支股票翻了十倍東華能源。2005年,它還只是一家二線化工股,
交易清淡、波動平穩。可我知道,十月的一個并購重組公告將把它一夜之間推上龍虎榜。
而我,已經提前三個月埋伏好。三千二的本金,按照當時股價6.1元,拿了五百多股。
在其他人眼里,我只是個瘋了的窮學生,炒股不務正業,隨時可能傾家蕩產。可我知道,
我已經站在了風口最前沿。八月初,東華能源橫盤。八月末,放量拉升。九月中旬,
連續七個交易日陽線,沖破前高。到了九月底,我看著賬戶上的數字,
輕輕吸了一口氣——一萬七千四百五十三元。整整翻了五倍還多。
我握著銀行U盾的手都在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
我從未如此真實地感受到:我可以改變一切。我提取出一萬六,留了幾百塊應急。回家前,
我先去買了一只新電飯鍋,一臺小彩電,還給妹妹買了她念叨了很久的MP3。到家,
媽正在廚房用煤爐熱飯,看到我提著電飯鍋進門,一時愣住:“你哪來的錢?
”我把收據拍桌上:“股票翻倍了。”爸正在修燈泡,聽到這句話,
手里的螺絲刀都掉了下來。“你說啥?”“翻倍了,一共一萬七,我取出來一萬六。
”“我不是讓你別亂來嗎?!”他臉色一變,“你知不知道炒股會賠光的?!”我打開包,
把銀行流水和證券賬戶截圖都放在他們面前。“爸,我不是亂來。”“我是提前知道它會漲。
”“我記得它什么時候重組,什么時候被拉高,什么時候退市,什么時候拆分。你讓我說,
我能把它十年走勢圖都畫出來。”爸盯著我,一句話說不出來。那天晚上,
全家坐在小飯桌旁,第一次吃上了紅燒排骨和雞腿。媽眼圈紅紅的,
邊吃邊說:“你哥小時候也說要賺錢,可他——”她哽咽著不說了。我心里一緊。我記得,
三個月后,哥為了還債去工地打工,結果手指被擠斷,徹底改寫了他的人生軌跡。
我不能再讓這件事發生。第二天一早,我找到哥哥。他剛從貨運站下班,
滿臉疲憊地躺在小床上。我把銀行卡塞進他手里:“先休幾天,
去醫院檢查一下你之前撞到的手腕。”“錢我賺的,咱家現在不缺。
”他愣了一下:“你哪來的錢?”“買彩票中的,”我隨口編,“你信不信?
”他笑了一聲:“不信。”“那你信不信我能在一年內讓我們家搬進新房?
”他盯著我看了半分鐘,忽然一巴掌拍在我腦門上。“你現在真像個瘋子。”“但行,
哥信你。”股市只是開始。
我腦子里已經列出一份【未來5年變現清單】:高考改志愿:我原本選了冷門二本,
這一世必須沖進財經類211,攢下最強校友資源;2006年初南京房價爆發前,
提前布局學區老破小;淘寶剛剛上線,
抓住第一波店主紅利做代銷生意;2007年全民網游盛行,
提前屯點卡、裝備倒賣走量;2010年注冊最早一批公眾號,
布局內容變現賽道;三線城市輕軌規劃公布前,入手關鍵地段商鋪托管。但在這一切之前,
我必須解決家里的“短債危機”。于是我找到了第二個目標:顧叔的廢鐵廠。
顧叔是我爸當年的朋友,小廠剛倒閉,正在賠本出手設備。
我記得2006年初那場“金屬行情暴漲”將銅價直接拉到歷史高點,
廢鐵、廢銅收購價翻三倍。而現在,沒人相信這些廢鐵值錢。我找上門,
直接說:“我用1萬收你堆在后院的電纜線。”顧叔樂瘋了:“那堆玩意都放了小半年,
能有人出500我都愿意賣。”“成交。”我找來哥,雇了三輪車,連夜拉回。
花800塊請人剝線提銅,第三天就找回收廠賣出,一共凈賺4200。
這是我重生后的第二筆錢。而這次,不再靠股市、不靠運氣——純靠信息差。
爸看我帶回家的那一沓錢,終于坐不住了。“你是不是……知道點啥?”我不答反問:“爸,
當年你做廠子失敗,是不是因為走錯了貨路?”他臉色僵了。“我現在能保證,你再開廠,
一年內一定能回本。”“但你得信我一次。”“這次,我來搭路子。”我拿出本子,
一行一行寫下計劃。爸沒說話。但他把那筆錢,全部交給了我。從那一刻起,
我知道:我拿回了這個家的決策權。而這一次——我不會再輸。系統沒有出現。
但我不需要它。我自己,就是最強的系統。第3章:親戚看不起我,
我買下他們飯店在我家落魄最慘的時候,最愛落井下石的,是大伯一家。他是我爸的親哥,
卻從來沒拿我們當親人看。從我爸鋼材廠倒閉開始,他就當著所有親戚的面放話:“老許啊,
你是廢了,早點認命吧。咱們許家再不能把你們當一份子扶了,不然全得拖下水。
”那年過年,我們沒被邀請去飯店團圓飯,甚至連份剩菜都沒人給我們打包。
我媽抱著妹妹偷偷哭了一夜。我就在旁邊躺著,裝睡,指甲摳進了床板。現在我重生了。
就從他家開刀。大伯家在市中心盤了家“許記小廚”,位置好,口味普通,靠的是人情生意。
但我記得,再過半年,旁邊那條街將開始商業開發,地價瘋漲,周圍店鋪全被并購。
他店面產權早年沒理清,房東會臨時跳價要高額轉讓金,他一氣之下拒簽,
結果整家店被物業趕走,賠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