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我被趕出豪門，是娛樂圈可憐蟲。林婉兒哭著說我“不適應”，等著看我笑話。
我卻一頭扎進泥潭，演爛片，做土味直播，變行走的表情包。
全網嘲諷我是“沙雕”、“過氣千金”。我笑納一切，火速塌房，黑料鋪天蓋地。
所有人都以為我完了，等著看我在直播上如何收場。那場直播，林婉兒得意洋洋，
準備放我的“黑歷史”。屏幕突然一黑，插播恒星國際緊急發布會。
董事長蘇明志：恒星國際唯一繼承人，蘇暖，即日起回歸。林婉兒，這場游戲，
我玩得開心嗎？1 泡面背后的陰謀我一手捧著泡面，一手握著手機，
看著屏幕上林婉兒的采訪直播。她穿著那套據說價值六位數的高定禮服，
在鏡頭前擠出幾滴眼淚，聲音還特意壓低了八度。
“我唯一的姐姐……她可能不太適應我們這個圈子，希望她在娛樂圈能找到屬于自己的路。
”我差點把嘴里的泡面噴出來。這戲演得也太假了吧？可惜那些記者和賓客吃這一套，
鏡頭掃過去，所有人都在點頭，好像我真成了什么需要憐憫的可憐蟲。
隔壁鄰居又開始吵架了，男人的吼聲和女人的尖叫穿透薄薄的墻壁。我調高了手機音量，
泡面的熱氣讓屏幕變得模糊，但我還是能清楚看到林婉兒眼底那抹掩飾不住的得意。“蘇暖！
”陳姐坐在我對面，拍了一下桌子，“你還有心思吃泡面？”我看著她皺成一團的臉，
繼續吸溜著面條。陳姐是我現在的經紀人，之前在蘇家時就負責我的公關事務。
蘇家那場變故后，她跟著我一起“出走”，成了我在娛樂圈里唯一的靠山。
“林婉兒那邊都快上天了！”陳姐指著我的手機屏幕，“你倒好，簽的都是什么玩意兒？
五毛錢網劇？土味直播？你是真打算放棄自己了？”她從包里抽出幾份合同，
重重地摔在桌上。“蘇大小姐，你不是說要在娛樂圈打出自己的天地嗎？這樣下去怎么打？
林婉兒那邊資源好得不得了，你這邊接的都是什么垃圾！”我放下泡面碗，抽了張紙巾擦嘴，
拿起合同快速瀏覽。一部網劇《村花進城記》，一個直播平臺的簽約藝人，
還有個不知名導演的獨立電影。確實都是小成本到不能再小成本的項目。我笑了笑，
“這叫深入基層，體驗生活。”拿起筆，我在合同上一一簽下名字。
筆尖劃過紙面發出沙沙聲，在這間破舊的出租屋里顯得格外清晰。“別急。
”我抬頭看向陳姐，“我可不是一個人在戰斗。”陳姐愣了一下，張嘴想問什么，
被我手機上突然響起的新聞提示打斷了。
“林氏集團千金林婉兒將主演年度巨制《凰鳴九天》女主角，
該劇投資超十億…”陳姐嘆了口氣：“你看看人家…這資源…”我關掉新聞，
放下手機：“她想當鳳凰是吧？那就讓她飛得再高一點。”陳姐看著我，
一臉不解：“你到底在憋什么壞呢？”我沒回答，拿起泡面碗喝了最后一口湯。
林婉兒的團隊一定正在慶祝，笑我被踢出蘇家后只能靠接爛資源度日，
等著看我在娛樂圈泥潭里掙扎。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個陌生號碼發來的消息：材料已收集完畢，隨時可以行動。“陳姐，”放下碗，
我看向窗外的夜色，“你相信世界上有比金錢和流量更重要的東西嗎？
”2 村花逆襲記陳姐一臉迷茫地看著我。“更重要的東西？蘇暖，你別給我賣關子了！
”我朝她眨眨眼，把手機遞給她看那條短信。陳姐眉頭一皺，更加疑惑了。“安心吧，
我自有打算。”我拍拍她肩膀，走去洗泡面碗。第二天，
我踏進《村花進城記》的片場——如果那破敗的倉庫也能稱為片場的話。幾盞廉價的補光燈，
掉漆的道具，連服裝都是從地攤上淘來的。劇本更是災難，臺詞生硬得讓人牙疼。
我看了看劇本，女主角白雪是個村花，進城打工被騙，最后靠著堅韌不拔成功逆襲。
導演是個啤酒肚中年男，正給我講解第一場戲：“這場你被騙子騙走錢，要演得天真無邪，
又痛不欲生，懂嗎？”“懂！”我認真點頭。“開始！”我深吸一口氣，上場。“天啊！
我的錢不見啦！”我夸張到極致地扭動身體，五官扭曲成表情包，雙手拍臉尖叫，
整個人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我辛辛苦苦攢了一年的血汗錢啊！我要怎么回村呀！
爹呀娘呀救命呀！”現場一片寂靜。導演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咔——蘇小姐，
你這是在干什么？”“演戲啊。”我無辜地眨眼。“不是，這個角色應該是悲傷的，
你這是……”“白雪是農村姑娘，她的悲傷怎么會是城里人那種內斂的表達方式呢？
”我理直氣壯，“鄉村題材就要接地氣！”導演被我說得一愣，猶豫了幾秒，
揮揮手：“那……再來一條吧。”結果我演得更加放飛自我，把“村花”演成了動畫片角色，
夸張的表情加上怪異的肢體語言，簡直是行走的表情包。最神奇的是，拍了三條后，
現場的工作人員竟然忍不住笑出聲。“再來一條！”導演眼睛亮了起來，“這次加點即興的。
”我變本加厲，把一場哭戲演成了喜劇，臺詞也隨口改得更接地氣：“哎呀媽呀，
我這個土包子被騙得連底褲都不剩啦！”當天結束拍攝，
導演破天荒地拍了拍我肩膀：“蘇小姐，沒想到你這么有喜劇天賦。”陳姐在片場外等我，
皺眉道：“你這是在干嘛？自毀形象？”“等著看好戲吧。”一周后，奇跡發生了。
網上突然流傳起我的片段，配上“震驚！
千金大小姐演村姑笑死人”“表情包本包出道”“夸張演技教科書”等標題。短短三天，
視頻播放量破千萬，網友們紛紛刷起了“蘇暖笑死我了”的彈幕。
陳姐不可思議地看著數據：“這是……火了？”我聳聳肩：“爛片也能出爆款，
關鍵看怎么演。”接著是我的直播首秀。平臺給我安排了賣五花肉的任務，
顯然是想看我出丑。“大家好，我是蘇暖，今天來給大家賣豬肉。”我對著鏡頭，
毫不掩飾的拖長聲調，“這個肉啊，肥而不膩，瘦而不柴，價格公道，童叟無欺！
”彈幕立刻炸開了：“哈哈哈，這是來搞笑的吧？”“千金小姐賣豬肉，笑死我了！
”“她這是在模仿菜市場大媽嗎？”看見有黑粉刷“裝什么村姑，
回蘇家吃香的喝辣的去吧”，我立刻對著鏡頭：“這位說我裝村姑的朋友，你別急啊。
我也想回蘇家吃香喝辣，可惜卡被凍結了呀！再說了，你們看我這表演水平，別說賣豬肉，
演豬我都行！”彈幕笑翻了，禮物開始刷屏。“謝謝這位打賞的觀眾，不過說實話，
就這點錢，連我以前的一頓下午茶都不夠。但是吧，我現在真的很需要！所以，來，
繼續打賞！”直播間人氣飆升，熱度不斷攀高。我干脆放飛自我，從賣肉變成脫口秀，
和彈幕觀眾一問一答，金句不斷：“我為什么這么慘？可能上輩子坑了林婉兒吧，
這輩子她把我坑回來了！”“豪門千金的生活？每天數錢數到手抽筋，可累了！
”“想不想看我模仿林婉兒哭戲？來，打賞夠一萬我就演給你們看！”那天直播結束，
我收獲了百萬粉絲和公司始料未及的高額打賞。陳姐一臉驚呆：“你這是什么路子？
”“反套路營銷。”我笑著打開手機，看到熱搜榜上“蘇暖沙雕直播”已經沖到了第三位，
“林婉兒在拼命端著人設，我就故意放飛自我。她越是矜持，我越是瘋癲。她要高冷，
我就燒烤攤。”當我的短視頻賬號上線后，我更是變本加厲。
模仿網紅、惡搞表情包、土味情話大賽，我把“土”字詮釋到極致。
最夸張的是我模仿林婉兒哭戲的視頻，學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但又夸張到失真，
配上魔性的BGM，一天內播放量破兩千萬。
“#蘇暖沙雕日常#”、“#千金變網紅#”、“#誰說蘇暖沒演技#”連續霸占熱搜，
我的粉絲數量暴漲至五百萬。一個月后，陳姐手里的廣告邀約已經堆成了小山。
她看著我的眼神像在看怪物：“你是怎么想到這招的？”“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我看著手機上林婉兒新電影的宣傳海報，嘴角微揚，“林婉兒想做高嶺之花，
那我就做接地氣的野草。她越高傲，就越容易摔下來。
”“你的直播比她新片首日播放量還高。”陳姐興奮地報著數據，“她團隊急得不行，
連發三條微博炒作，熱度都不如你一個翻白眼的表情包！”“這到哪到哪？”我收起手機，
拿起新送來的劇本。這次是一部網劇的女二號，雖然依然是小成本制作，
但比起上次已經是質的飛躍。“陳姐，幫我聯系一下程導，就說我對他那部《迷城》有興趣。
”“《迷城》？那是正劇啊，不是喜劇。”陳姐疑惑道，“你準備轉型？”“不急。
”我拿出手機，里面剛好跳出一條消息：林婉兒代言的珠寶品牌涉嫌詐騙，股價暴跌。
“有人幫我收集了不少資料。”我笑了笑，“林婉兒背后的宇達影業，
可不只是表面上那么干凈。”3 黑料風暴我關掉手機，陳姐眼里還閃著不可思議的光。
“林婉兒的宇達影業？你小心點，聽說那后面有不少大人物撐腰。”“知道啊，”我聳聳肩，
從包里掏出一包薯片，“正因為知道才要小心應對。”第二天我醒來時，世界已經變了。
手機像瘋了一樣震個不停，解鎖一看，全是各種推送和私信。
生活混亂##蘇暖耍大牌##蘇暖滾出娛樂圈#…評論區簡直是地獄：“終于露出真面目了？
裝什么沙雕網紅啊！”“學歷都能造假，還有什么是真的？”“垃圾人設崩塌，
早該滾出圈子！”微博上各大營銷號整齊劃一地爆料：曝蘇暖大學文憑系偽造，
私下多次夜會不同男性，對劇組工作人員大吼大叫，曾因不滿劇本扔掉道具…最可笑的是，
有人P了幾張我和不同男人在酒店門口的照片，連頭發顏色都沒對齊好，
就敢明目張膽地發出來。電話響了，是陳姐。“蘇小姐！”她喘著粗氣，聲音嘶啞，
“出大事了！所有人都在黑你！我已經聯系了公關公司，但他們說——”“說什么？
”“說黑料來勢太猛，全網都在罵，幾乎沒法控制了。”陳姐快哭出來了，
“我們正在談的那三個代言，全部取消了，《迷城》劇組也來電話說暫緩合作，
你的直播間掉了一半粉…”我關掉熱搜頁面，打開直播平臺。果然，
原本熱鬧的評論區現在全是謾罵，人氣數據直線下滑。“我知道了，在哪兒見面？
”“公司會議室，我已經叫了律師和公關團隊。”一小時后，我踏進會議室，
里面氣氛壓抑得像是在辦喪事。陳姐眼睛紅腫，公關公司的人一臉疲憊，
律師不停地翻看資料。“情況很糟。”公關總監開門見山，“各大平臺的水軍鋪天蓋地，
內容統一，節奏一致，明顯是有組織有預謀的攻擊。我們初步排查，
至少有五千個賬號在同步發布黑料。”律師皺著眉頭：“學歷造假是最麻煩的指控，
如果證實屬實，不僅是名譽問題，還涉及欺詐。目前各大招聘網站已經下架了您的簡歷，
幾家品牌也在準備解約聲明。”“我們需要立即發聲明澄清，”陳姐急得直跺腳，“蘇小姐，
您的學歷證明和那些照片我們都能證明是假的，對吧？”所有人都看向我，
會議室里安靜得能聽見呼吸聲。我拿起手機，打開林婉兒的最新微博。
她剛剛發布了一條曖昧不明的內容：“真相總會浮出水面，
希望每個人都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下面鋪天蓋地的評論都在暗示我是背叛者，
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是林婉兒做的？”公關總監瞪大眼睛。“當然，”我把手機放下，
“這套組合拳打得挺專業。”陳姐崩潰了：“我們必須馬上反擊！
現在輿論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再不出手就晚了！蘇小姐，您的證據在哪兒？
我們需要立刻發布！”我看著她通紅的眼睛，輕輕搖頭：“先別急。”“不急？
”陳姐聲音提高了八度，“您的事業快要完蛋了！”“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我靠在椅背上，“這些黑料，還不夠。”會議室里一片死寂。“陳姐，幫我定個機票，
明天去杭州。”“杭州？現在是去旅游的時候嗎？”“去見個人。另外，
幫我聯系《娛樂直擊》節目組，就說我想參加他們下周的訪談，題目就叫'真相'。
”公關總監驚訝地問：“您要主動上節目？但現在輿論風向對您極為不利！
”“這是自取其辱啊。”律師也勸道。我站起身，看向窗外，陽光正好：“有人告訴我，
林婉兒要上《娛樂直擊》？”陳姐點頭：“對，她已經官宣了，說要在節目上揭露所有真相。
”“那我們就在同一個節目里見分曉。”“可是我們的證據——”“證據不在我手上。
”我打斷陳姐，“但馬上就會到了。陳姐，再幫我準備一件事…”“什么事？
”“一條白色連衣裙，最普通的那種。”我笑了笑，“還有，幫我聯系之前那家小劇組，
就《村花進城記》那個導演，問問他愿不愿意再合作一次。”大家面面相覷，
完全搞不懂我在想什么。走出會議室，
我收到一條新消息：“關于林婉兒和宇達影業的資料已整理完畢，確認無誤。
”手機又震動起來，是林婉兒發來的短信：“姐姐，看來娛樂圈不太適合你呢。
要不要考慮回家？爸爸說只要你簽個退出協議，愿意給你一筆遣散費。
”我對著屏幕笑了笑：“親愛的妹妹，別急著慶祝。你的'真相'節目，我已經報名了。
咱們電視臺見。”4 真相的倒計時手機再響起，三遍后，我才從思緒中回過神。是陳姐。
“計劃都安排好了，明天上午十點的飛機去杭州。你真的不打算反擊這些黑料嗎？
”她聲音里帶著急切。“反擊？這就是我的反擊。”我拿起手機，打開短視頻軟件。
半小時后，我對著鏡頭，身后是我那間破舊出租屋的墻壁。我故意沒化妝，
頭發也沒怎么整理，穿著件洗到發白的T恤。“大家好，我是蘇暖。
今天想跟大家分享一下如何優雅地面對被造謠學歷造假的五個小技巧。”我表情嚴肅，
正襟危坐，“第一招，先裝作非常震驚。”鏡頭前，我夸張地張大嘴，雙手捧臉，
眼睛瞪得像銅鈴。“第二招，假裝很傷心。”我立刻換上一副哭喪臉，還邊哭邊抽紙巾，
“哎呀，我的清白啊，誰來還我清白！”我的表演越來越離譜，到第五招時，
我甚至拿起枕頭假裝打電話：“喂？哈佛大學校長嗎？對，我是蘇暖，
麻煩您給我補發個畢業證，我的被狗吃了。什么？您說我根本沒上過哈佛？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