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救兒子,意外落水,腦袋撞石頭上,失憶了。港圈都以為我死了,父母也給我銷了戶。
三年后,陳子昂再娶。新妻子和我容貌,性格都十分相似。她和陳子昂的愛情故事傳遍港城,
連兒子都十分喜歡她。我回家那天,陳子昂抱著一臉淚光的她,對我冷眼相待。
“知知是我現(xiàn)在的老婆,你別嚇到她。”聽到這話,我頓時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我沒有犯重婚罪。1我回家那天,陳子昂來接的我。見到我時,
他的表情很平淡帶有一絲抗拒。“小宇今天在學(xué)畫畫,
所以沒有時間來接你……”“你走……落水的時候他年齡還小,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記得你的樣子了。
”我落水時,陳小宇只有三歲。他不記得我,也在情理之中。提起孩子,我心中一軟。
在我失憶這三年里,他再娶,我也再嫁。本來我也沒有打算回來見他,但是始終放不下孩子,
畢竟是懷胎十月,身子掉下來的一塊肉。陳子昂頓了頓,聲音低了下來。“月離,你也知道,
當(dāng)時你失蹤了三年,大家都以為你不在了。兩年前,我娶了知知。”提起柳知知的名字,
他的臉上涌現(xiàn)一股柔情。“知知雖然和你長的很像,但是性子柔弱。我希望你回來,
不要嚇到她!”說著說著,陳子昂的聲音鄭重了起來。后面的話帶有一絲警告。
“我為什么要嚇她?”我皺了皺眉頭,如果不是孩子還在這里。我也不會回來啊!
我也有老公的。2陳子昂帶著我回到別墅。再次踏入這里,我思緒萬千。
沈離和陳家關(guān)系很好,商業(yè)上更是緊密合作。我和陳子昂更是青梅竹馬,從小就定有娃娃親。
和他訂婚時,他特別買了一個大別墅并按我喜歡的風(fēng)格進行了裝修。只是,
落入眼簾的是一片紅色的玫瑰花海,我記得以前這里是一片牡丹,因為我喜歡牡丹。
陳子昂解釋道:“知知不喜牡丹,喜玫瑰。”聞言,我點頭笑了笑,沒有出聲。陳子昂一愣,
看著我。“月離,你變了。”我扭頭看著他:“變了,不好嗎?”他笑的很燦爛:“好,
挺好的。”“我還擔(dān)心你回來會找知知的麻煩,看來我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
”曾經(jīng)陳子昂和我求婚時說過,一生一世一雙人。后來我落水失蹤,所有人都以為我死了。
他再娶,我也覺得情有可原。但是我看他現(xiàn)在話里行間這個意思,好像以為我是來依附他的。
我皺眉,正要解釋。“陳子昂,事情……”3我的話還沒有講完,便被一道聲音打斷。
“是沈小姐回來了嗎?”花海的盡頭,站著一道身影。正是柳知知。陳子昂見她出來,
趕緊迎了上去,一臉寵溺的朝著她說:“不是感冒才好一點嗎?怎么穿的這么少。
”見陳子昂快快步走遠,我也不得不跟了上去。既然她都喊到我了,我自然要去回復(fù)一下。
她的容貌和我有些相似。只不過眼底多了幾分柔弱。見我過去,她走到了陳子昂身前。
“沈姐姐,你好。”剛才叫我沈小姐,現(xiàn)在叫我姐姐。演什么白蓮花呢!“進屋吧!
”陳子昂說完拉著柳知知進了房間。我坐在陳子昂對面,柳知知泡了杯茶準備遞給我。
“沈姐姐,來者是客,請喝茶。”我沒有起身,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柳小姐不用了,
我不喜歡喝茶。你是陳子昂的老婆,我是他的前妻。這一點我還是拎的清的。
”柳知知抬頭看著我。下一秒,突然失手打翻茶杯。滾燙的熱水瞬間淋在她的手背上。
她將手快速收回,作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沈姐姐不愿意接茶,
是在責(zé)怪我奪走子昂嗎?”站在旁邊的陳子昂一把抓住她的手。看著柳知知通紅的手背,
陳子昂轉(zhuǎn)過頭,一臉憤怒的看著我。“沈離,幾年不見,沒有想到你現(xiàn)在變得這么惡毒。
”我很無語的看著他:“陳子昂,你眼瞎嗎?那茶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早點接過去,
知知就不會燙到手了。”“老公,不要吵了,我相信沈姐姐不是故意的。”柳知知一臉無辜,
在陳子昂看不到的角度里對我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我直接站了起來,
拿著茶幾上陳子昂剛喝過的茶,一把砸向柳知知。陳子昂急忙抱住柳知知閃到了一邊。
“沈離,你是個瘋子。”說完,抱著柳知知上了樓。4我重新坐在了沙發(fā)上,冷靜了下來。
我現(xiàn)在只擔(dān)心自己的兒子過的怎么樣。我坐在沙發(fā)上,靜靜的看著天花板。不到十分鐘,
陳小宇回來了。他的個子長的很快,像是半個小大人。模樣是隨了陳子昂,
不過他好像不想搭理我。站在我的面前,低著頭,一言不發(fā)。家里的老傭人出聲了。“少爺,
這是你的親生母親。”陳小宇依舊不肯抬起頭看我。母子連心,剛開始的那會,
如果沒有見到陳子宇作為信念,自己恐怕也活不下來。我伸出手,想摸一下他的頭。
他猛得后退一步,直接躲開了。看著他的動作,我無奈露出了苦笑。“宇兒,這些年,
爸爸和柳阿姨對你怎么樣。”終于,陳小宇抬起了頭,看著我。“爸爸和柳阿姨都對我很好。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回來,是來趕走柳阿姨的嗎?我告訴你,你不要妄想。
”“這個家不歡迎你。”陳小宇的聲音越來越大。當(dāng)初為了救他的性命,自己才落水。
確實這些年沒有盡到養(yǎng)育之責(zé),但是他才八歲,這些話又是誰教的,不言而喻。
我從包里拿出一塊金鎖放在了茶幾上。“小宇,這些年我是沒有養(yǎng)育你,
但媽媽無時無刻不在想你。”“你以后有什么困難就拿著這塊金鎖來找我。”說完,
我轉(zhuǎn)身離開。剛到別墅門口,一輛奧迪停在在那里。一名男子走了出來。“夫人,
少家主讓我來接你。”轉(zhuǎn)身看了眼別墅,我坐進了后排。5留在車輛啟動的時候。
陳子昂走了出來,攔在了車前。我打開車窗,他皺著眉頭看著我。“沈離,你想去哪里?
”“知知不計前嫌,已經(jīng)讓人把房間收拾了出來,你可以進去住了。
”我搞不懂陳子昂想干什么。“我不會住在這里。”陳子昂冷冷的說:“沈離,
你不住在這里,你還能去哪里?”“外面?zhèn)餮阅闼懒耍也帕砣ⅰD悻F(xiàn)在才回來就要走,
你讓外人怎么看知知,怎么看待我們陳家。”呵!說到底是怕壞了柳知知的名聲。
“我準備去霧城,我在那里有家。”“霧城!”陳子昂的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他盯了我很久,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嘲諷的笑容。“你這是打算以退為進嗎?”“沈離,
知知是我娶回家的,現(xiàn)在是我妻子,絕對不可能給你讓位的。”陳子昂一臉自信,
好像是我離開了他不行一樣。我放聲大笑。笑自己,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他是這樣的人。
我很是平靜的看著陳子昂。“我的老公是霧城,所以我的家在霧城。”陳子昂神情一頓。
他的臉色突然變得非常蒼白,顫顫巍巍地看著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過了幾分鐘,
他才反應(yīng)過來。“你在霧城嫁人了。”我點了點頭。“現(xiàn)在你我都有各自的家庭,
以后就不再見了。”我剛想升起車窗,被他一把按住。他沒有了剛見面時的風(fēng)輕云淡,
咬牙切齒地對著我說。“沈離,我不相信。”“我現(xiàn)在是陳家家主,
陳家的財富在整個蓉城也能排進前十。你舍得放棄這陳家家主夫人之位?”“再說了,
你一個嫁過人,生過孩子的女人。哪個豪門子弟會看上你。”說到最后,
陳子昂聲音越來越小。我低下頭,不想看著他。“陳子昂,我看中的是他這個人,
和其他的東西無關(guān)。”我叫了司機開車,陳子昂沖到車前,張開了雙臂。他的臉色很是陰沉,
眼眶通紅。“那小宇呢!你也不要了嗎?”我心中默嘆一聲。“既然他不愿意認我,
就隨他去吧!”我把金鎖留給了他,只要他余生不犯大錯,在這片土地上,沒有人敢為難他。
算是我給他留的退路吧!陳子昂還想阻攔,突然從旁沖出幾名黑衣人,
幾招就把陳家的保鏢放倒在地。陳子昂也被壓到了一邊。他只能看著我坐在車里,疾馳而去。
6我并沒有離開蓉城。因為我也好久沒有見過父母了。知道自己落水到給自己銷戶,
恐怕他們不知道有多傷心吧!我找個酒店住下。第二天一早,我就帶著禮品,來到了沈家。
推開門的那一刻。我掉淚了,父親和母親滿頭白發(fā),猶如老年人一樣。我記得我沒出事之前,
父母看起來也就四十出頭。沒想到這些年,蒼老成這樣。“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父母把我抱在懷里,我再也忍不住眼淚直流。我坐在大廳里,
把這些年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他們聽。剛說完,傭人報告說是陳子昂來了。
他急匆匆的沖了進來,站在我身前。他臉色蒼白,整個人看上去很是憔悴。“我查過了,
昨天那批人不是普通的保鏢。”“他們都是軍人,你坐的車也是政府的專車,
這不可能是沈家,是不是你那個霧城的老公……”“但是整個霧城的與你年齡相仿的,
我都查過了,他們的夫人都不可能是你。”“你是不是給人做……”陳子昂的話沒有說完。
我爸直接拿起茶杯向他砸去。“陳子昂,放你的屁!我女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種事!
”“你真是好的很,以前離兒失蹤。這些年明里暗里,我把所有的資源都到你們陳家手里,
你就是這樣侮辱我的女兒的……”陳子昂的頭直接被我父親砸開,鮮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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