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一巴掌拍著周冬梅的頭:“你是不是傻,陳佳怡她有什么東西?姜舒身后有姜家,寶貝不知有多少。”
“姜舒若是嫁入我們家,她的東西不都是周家的嗎?”
她在兒子面前說姜舒壞話,是擔心兒子被妖里妖氣的姜舒迷的不著調。
以后結婚了跟她不是一條心,她就一個兒子,她擔心兒子會被這個狐貍精搶了。
做歸做,說歸說。
但是,若是將結婚的對象換成陳佳怡,她心里不是滋味。
姜舒背后的背景靠的是整個姜家,能巴上這樣的人,誰稀罕什么陳佳怡。
周冬梅被自己親媽拍打一下頭,疼的她縮的跟鵪鶉一樣,嘟囔著嘴:“媽,你這是在做什么?”
“我說的是實話啊!再說了,姜家的那些寶貝全在林阿姨手上,那林阿姨最疼佳怡姐了。日后給的嫁妝給佳怡姐肯定比姜舒多。”
周母一聽嫁妝,立馬來了興致:“冬梅,這話怎么說?”
周冬梅神情驕傲自得揚起頭:“佳怡姐都說了,她出嫁,林阿姨給她八千塊當嫁妝,還有一些衣柜,項鏈,手表,衣服……。”
“你知道給姜舒什么東西當嫁妝嗎?”
周母光是聽見八千塊當嫁妝,流露出貪婪的目光,“八千塊錢能買很多東西,到時可以給你換一個桌子,一個床,咱們家的廚房也要添點東西了。”
聽見姜舒時,趕緊問一句:“林素云是姜舒的親媽,給姜舒的嫁妝肯定比陳佳怡多的多。”
“看來,姜家是真的有錢,十年前那次抄家震驚整個滬城,看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爛船還有三分釘,這句老話還是很有道理。現在居然還留了不少東西,光是給侄女的嫁妝就有八千塊。”
周冬梅聽見這話就樂意了:“媽,佳怡姐人美心善,林阿姨打小就寵佳怡姐。”
“你一定猜不出來了,林阿姨給姜舒八百嫁妝,其余添妝是一分都沒有,這事還是佳怡姐跟我說的。”
周母聽完詫異,“怎么差那么多?相差十倍。”
周冬梅:“媽,這下你明白了吧!林姨最疼佳怡姐了,嫁妝給最多佳怡姐。”
“這是親媽嗎?”周母擰著眉問。
“怎么不是親媽,媽,那是佳怡姐她會做人。姜舒平時就跟刺頭一樣,遇見誰就像個瘋狗一樣,逮住誰就去咬誰。”周冬梅耐著性子跟媽解釋著。
“姜舒那性子平時太能惹事,不然,前段時間她能被推出去躺在刺貨上?”
“也難怪林姨那么漂亮的人會嫌棄姜舒,只疼佳怡姐,按我說,姜舒她就是活該。”
周母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佳怡真有你說的那么好?”
“肯定啊,媽,我是你女兒,我又是經常去姜家,哪能不知道。”
周母點了點頭,看在那八千塊的份上:“這親事換了也好。”
“媽,你這么想就對了。”周冬梅將戴在脖子上的紅色格子圍巾放下來,仔細認真的疊著:“平時,林姨有好東西只留給佳怡姐,姜舒是姜家大小姐那又怎么樣,連條毛也見不著唄。”
“最重要的是,佳怡姐喜歡我哥,我哥那么優秀。姜舒換了這門親事,遲早有她后悔的。”
周母:“姜舒她活該,以后讓她后悔去吧!”自家兒子那么優秀,也是一個資本小姐能染指的。
唐家。
姜舒在去唐家的半道上,總覺得好像自己少帶點什么東西。
少不了制作謠言的始作俑者。
又往姜家趕回去。
二話不說,將還在房間抹口紅打扮的陳佳怡提了出來,她提在陳佳怡后脖子位置的衣服。
將她提起來的時候,像拎個小雞仔似的往門口走去。
“喂喂喂,姜舒,你又抽什么風?”陳佳怡畫口紅的手都歪一邊,大聲喊著。
姜舒不慣著她,盯著她:“陳佳怡,我什么時候說過不愿意嫁唐家,是因為唐季禮不行?”
“我統共跟姓唐沒見過三次面,我去哪睡他,我就知道他不行了?”
陳佳怡被這一吼,頭往衣服里縮了縮,心虛:“表妹,你至于這么認真計較嗎?”
姜舒被這茶言茶語氣笑了,直接拎著她的衣服:“跟我去一趟唐家解釋。”
“說的你好像勾引過他,跟他睡過一樣,知道的那么清楚。”
“表妹,這事可不能開玩笑。若是被我家書陽哥聽見了指不定會誤會我。”
“我也只是聽別人說的。”
前世她嫁入唐家,唐季禮的腿受傷殘疾從來沒有碰過她,無論她穿的多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