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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位置 : 靜閱文字網 > 大女主 > 病弱皇后,她下了一盤絕殺棋!_精選章節

    精選章節

    發表時間: 2025-05-20 03:04:36

    啪!”那一巴掌扇過來,我臉上火辣辣的疼。“沈如晚!你父兄擁兵,你在宮里下毒,

    想取朕而代之?!”我跪在冰冷的地上,嘴里都是血腥味。他以為我只是病弱皇后,

    任人宰割?可笑,他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三年。

    01世家嫡女的命運如同錦緞上的繡線,早已被祖輩規劃。

    沈如晚自幼便在清冷的家學館中背誦《女戒》與《女則》,

    耳畔回響著母親反復的教誨:“正妻須有容人的雅量。”她輕撫手中泛黃的古籍,

    墨香與檀木氣息交融,指尖觸及的紙張質地如同她注定要走的路——既堅韌又充滿變數。

    “容人之量,實為智者之舉。”沈家嫡母坐在繡墩上,捻著一枚玉簪,

    目光落在自己引以為傲的女兒身上,“我后院那些小打小鬧,不過是池中觀魚。

    你日后入的是龍潭虎穴,那些個姑娘們爭的可不只是一件衣裳、一支簪子。

    ”沈如晚垂眸應是,唇角卻隱約帶著笑意。十四歲時,

    她便已看穿母親后院那些所謂“小打小鬧”背后的機關算盡。若說母親是在池中觀魚,

    那么她這個做女兒的,早已學會了如何布網捕魚。“兒臣明白。”她的聲音輕柔,

    卻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堅定。入宮三年,沈如晚已是皇后。然而這一年她多以病體為由,

    罕少露面。內務府送來的宮中冊子,記錄著后宮每日的動向,她讀得分外仔細。寢宮內,

    小宮女春嵐正為她更換額頭上的濕巾。“娘娘,柳妃來請安了。”沈如晚微微頷首,

    示意讓人進來。柳妃走進內室,香氣撲鼻,三步一福,規矩得很。她面上帶著關切,

    眼底卻藏不住幸災樂禍。“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聽聞娘娘近日龍體欠安,特地備了些補品,

    還請娘娘嘗嘗。”“柳妃有心了。”沈如晚看著柳妃因跪坐而略顯局促的姿態,淡然一笑,

    “近來后宮可有什么趣事?”這一問如同打開了閘門。柳妃眼中精光一閃,

    終于等到這個機會。“說來娘娘可能不知,那芳嬪又耍手段了。前幾日安平公主生辰,

    臣妾準備了一支鑲嵌珍珠的金簪,誰知被芳嬪硬生生截了去。皇上知道后不但不責罰,

    反還賞了芳嬪一套頭面!”柳妃越說越氣,聲音不自覺提高,“她不過是懷了身子,

    就敢如此放肆!”沈如晚輕啜一口參茶,眉間微蹙。這芳嬪是去歲入宮,很快得了皇帝寵愛。

    如今有孕在身,更是驕縱至極。“原來如此。那柳妃為何面帶倦色?

    ”柳妃聲音哽咽:“臣妾不過說了幾句公道話,就被罰跪了半日。昨日染了風寒,

    今日勉強前來,不想叨擾娘娘。”沈如晚眼中閃過一絲暗光。這柳妃,倒是個可用之人。

    翌日午后,沈如晚披上狐裘大氅,帶著春嵐前往柳妃宮中。柳妃正臥床咳嗽,見皇后親臨,

    驚得連忙要起身行禮。“免了。”沈如晚按住她的肩膀,“說說那簪子的事,為何如此執著?

    ”柳妃含淚道:“那簪子本是臣妾準備送給安平公主做嫁妝的。公主待臣妾如親姐妹,

    臣妾不愿她失望。可芳嬪說皇上喜歡珍珠頭面,便強行索要,臣妾不從,

    她就搬出皇上的名頭。”沈如晚目光深沉,心中愈加清明。蕭承翊對安平公主一向偏疼,

    竟會容忍芳嬪如此行徑?這背后必有隱情。“你好好養病。此事,哀家記下了。

    ”一聲“哀家”,讓柳妃心頭一震,隨即眼中閃過希望。三日后,

    沈如晚命人傳話:皇后病愈,明日恢復請安制度。當日清晨,皇后鳳儀宮前,

    嬪妃們整齊列隊。沈如晚著一身月白色廣袖宮裝,墨發如云,鳳釵輕搖。她不施粉黛,

    卻勝過滿室珠翠,步步生蓮,端坐于上首。“抬起頭來。”沈如晚目光掃過眾人,

    最后落在芳嬪身上,“今日哀家要查查造辦處的賬目。”她徑直喚來掌事太監,

    聲音不急不緩:“前日安平公主壽宴,賞賜各宮的物件清單可在?”太監戰戰兢兢呈上賬冊。

    沈如晚翻看片刻,目光如刀:“柳妃宮的那支珍珠金簪,何以記在芳嬪名下?

    ”芳嬪撫著微隆的腹部,笑道:“回娘娘,那簪子柳妃自愿相贈,臣妾還特意謝過她。

    ”“是嗎?”沈如晚嘴角微勾,看向掌事太監,“這造辦處的賬目如此混亂,你可知罪?

    ”太監撲通跪地,額頭抵在冰冷的地磚上:“奴才知罪!是、是芳嬪娘娘讓奴才這般記的。

    ”芳嬪面色大變:“你這奴才胡說!”“芳嬪。”沈如晚聲音不高,卻壓過了嘈雜,

    “你可知擅改宮中賬冊,欺瞞君后,是何罪名?”芳嬪仗著腹中胎兒,

    強撐著不跪:“臣妾有孕在身,皇上已免了臣妾請安之禮。皇后娘娘若想懲處,

    還請稟明皇上。”殿中一片寂靜。眾人屏住呼吸,等待皇后發作。沈如晚卻笑了,

    笑容恬淡如春風:“哦?你有孕,就可以目無宮規?那你且站著,看哀家如何處置。

    ”她轉向宮女,“傳旨,芳嬪盜取宮中物品,欺瞞上官,罰跪三月,每日請安不得免。

    ”“娘娘!臣妾有孕在身啊!”芳嬪終于慌了。“正因你有孕,哀家才免你杖責。

    ”沈如晚眼中毫無溫度,“你若覺得為難,大可讓皇上來找哀家評理。”一語既出,

    芳嬪面如土色,終于跪了下來。當夜,蕭承翊果然來了。他著一身便服,沒有皇帝的威儀,

    倒像個來尋歡的情郎。“皇后今日氣色不錯。”他溫和地看著沈如晚,語氣里透著幾分歉意,

    “芳嬪之事,朕已知曉。她性子跳脫,不懂規矩,皇后費心了。”沈如晚放下手中的書卷,

    斂眉淺笑:“皇上言重了。妾身不過是維護后宮秩序罷了。”蕭承翊走近她,

    目光落在她消瘦的側臉上:“皇后身子可好些了?”“多謝皇上關心,已無大礙。

    ”蕭承翊沉默片刻,忽然道:“芳嬪有孕已四月,朕正想,若是生下皇子,

    不如過繼給皇后撫養。你膝下無子,有個孩子陪伴,也好照應些。

    ”沈如晚眼底閃過一絲冷意,面上卻露出驚喜:“皇上待妾身如此厚愛,妾身感激不盡。

    ”“那就這么定了。”蕭承翊似乎松了口氣,又道,“至于芳嬪,朕已讓她反省過錯。

    她日后不會再犯。你若不忍,可免了她的罰跪。”“皇上大度,妾身自當效仿。

    ”沈如晚柔聲應道,“等她誠心認錯,妾身自會酌情處理。”蕭承翊滿意地點頭,

    又陪坐片刻才離去。一室寂靜。沈如晚望著燭火,眼中波濤洶涌。去母留子,

    蕭承翊打的好算盤!不過這一步,她早已算到。芳嬪不過是她計劃中的一枚棋子,接下來,

    才是真正的博弈開始。“春嵐,去查查這芳嬪背后究竟站著誰。”沈如晚輕聲吩咐,

    指尖輕叩案幾,“我倒要看看,是誰給她的膽子,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

    ”02春嵐收集的消息很快送到沈如晚案前。芳嬪背后是戶部尚書一系,

    此人正與沈家暗中較勁。沈如晚放下密折,嘴角微勾,心中早有定計。三月選秀如期舉行。

    作為皇后,沈如晚負責主持此事。鳳儀宮的偏殿內,百余秀女依次而立,個個紅袖添香,

    爭奇斗艷。沈如晚懶洋洋靠在軟榻上,目光淡漠地掃過每張青春的面龐。“第八十七號。

    ”春嵐高聲唱名。人群中走出一位身著藕荷色衣裙的女子。她低垂著頭,

    纖細的手指絞著衣袖,看似怯生生的模樣。“抬起頭來。”沈如晚的聲音不疾不徐。

    女子緩緩抬頭,一張清秀的臉蛋映入眼簾。那雙眼睛如同山間清泉,澄澈又深邃,

    眉眼之間流轉的神韻,讓沈如晚瞬間呼吸一滯。那神態,那眼神,

    那微微上揚的唇角——“像極了孟瑤。”沈如晚在心中暗道,表面卻不動聲色,

    “你叫什么名字?”“回皇后娘娘,民女孟又菱,御史中丞之女。”聲音輕柔,卻不失清晰。

    沈如晚在秀女名冊上劃了一道,示意春嵐記下。她不露痕跡地打量著孟又菱,

    心中涌起一陣快意。等待多時的棋子,終于入局了。孟又菱的入宮被安排得極為低調,

    只封了個答應的位份,住在偏遠的永福宮。但不出半月,整個后宮都記住了這個新人的名字。

    永福宮門前,御前侍衛整日把守,龍輦往來絡繹不絕。蕭承翊幾乎每晚都在孟又菱處留宿,

    對其他嬪妃避而不見。甚至沈如晚例行的請安,他都能連續三次缺席。春嵐端著參湯進來,

    一臉忍俊不禁:“娘娘可知道,皇上昨日下了一道口諭,賜了孟答應十六匹各色云錦緞,

    還有南海進貢的夜明珠一對。御膳房每日三餐,皆按貴妃規格準備!”“哦?

    ”沈如晚眉毛微挑,“這么快就露出狐貍尾巴了?”春嵐湊近小聲道:“還不止呢。

    聽說皇上昨晚親自為孟答應梳發,還作詩一首,說什么'素手持針線,香閨繡鳳凰'。

    今早內務府的幾個老人都嚇得戰戰兢兢,生怕皇上一高興,就下旨封妃了。

    ”沈如晚輕笑出聲:“這么快?蕭承翊倒是迫不及待。”果然,不出三日,后宮便炸開了鍋。

    御花園的牡丹亭內,身懷六甲的芳嬪正與幾位嬪妃品茶閑聊。孟又菱恰巧經過,

    帶著四名宮女,衣著華貴,儼然已不是答應的打扮。芳嬪見狀,

    面色陰沉:“這孟答應倒是好大的排場!不知哪來的自信,敢穿這等顏色。

    ”她指的是孟又菱身上那件鵝黃色宮裝,明明依照規制,答應位份不得著這樣明艷的顏色。

    孟又菱卻像沒聽見一般,徑直走過。“站住!”芳嬪喝道,“本宮與你說話,

    你竟敢視而不見?”孟又菱這才停下腳步,轉身行了個禮:“芳嬪娘娘。”聲音不卑不亢。

    “你這身打扮,可是皇后娘娘允許的?”芳嬪挺著肚子站起來,走到孟又菱面前,“還是說,

    你已經不把宮規放在眼里了?”孟又菱微微一笑:“回娘娘,這是皇上賜的。”“皇上賜的?

    ”芳嬪冷笑,“皇上就是把他的龍袍賜給你,你也不能穿著在宮里走動。識相的,趕緊換了,

    本宮今日可以不與你計較。”“這——”孟又菱露出為難的神色。芳嬪被她這幅模樣激怒,

    抬手就是一巴掌:“裝什么裝!不過是個新入宮的答應,就敢如此放肆!

    ”清脆的巴掌聲在花園中回蕩。孟又菱被打得踉蹌幾步,臉頰迅速紅腫起來。她沒有反抗,

    只是淚眼朦朧地看著芳嬪,那眼神竟讓人生出幾分憐憫。“芳嬪娘娘,

    皇上…”一旁的宮女急得直跺腳。“皇上什么皇上!”芳嬪更加惱怒,

    “我腹中懷的可是龍胎,他能為了一個答應,與我過不去?

    ”這一幕被暗處幾個御史派來的眼線看得真切,不出一時三刻,便傳遍了后宮,

    最后落到蕭承翊耳中。第二天早朝剛過,蕭承翊便召集六部九卿入內殿議事。

    他指著芳嬪打人的折子,怒不可遏:“朕的后宮,竟有嬪妃敢如此放肆!

    ”戶部尚書小心翼翼道:“皇上息怒。芳嬪娘娘畢竟有孕在身,只是一時情急…”“情急?

    ”蕭承翊冷笑,“所以就能隨意打人?那朕情急之下,是不是也能廢了她的位份?

    ”殿中鴉雀無聲。禮部尚書壯著膽子上前:“皇上,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講!

    ”“依祖制,三月選秀入宮者,位份最高不過才人,需歷經三年,表現優異者才能晉升。

    如今孟答應入宮不足月,若遽然提拔,恐有違祖宗家法…”“哦?”蕭承翊眼中寒光閃爍,

    “那依卿看,朕該如何處置?”禮部尚書不敢再言。“好,既然諸位愛卿都不說話,

    那朕今日就下兩道旨意。”蕭承翊冷聲道,“第一,芳嬪打人在先,罰俸三月,禁足兩月。

    第二,晉封孟答應為良妃,位在芳嬪之上!”“皇上!”眾臣驚呼,

    “這…”蕭承翊猛地拍案而起:“怎么?朕的后宮之事,還需要你們這些人來指手畫腳?

    退朝!”消息傳出,整個后宮嘩然。良妃?這可是從四品的位份!一個入宮不足月的新人,

    竟然直接跳過才人、選儀、貴人、嬪、妃五級,成為僅次于貴妃的存在?沈如晚聽聞此事,

    不慌不忙地梳妝打扮,換上一身端莊的衣裙,帶著春嵐前往御書房求見。“臣妾給皇上請安。

    ”沈如晚福身行禮,面露憂色。蕭承翊正在批閱奏折,見是皇后,

    語氣和緩了幾分:“皇后免禮。這個時候來,可是為了孟答應的事?”“皇上明鑒。

    ”沈如晚走上前,低聲道,“妾身聽聞皇上欲封孟答應為良妃,心中憂慮,特來請示。

    ”蕭承翊放下朱筆,看向沈如晚:“皇后有何見解?”“妾身擔心此舉會引起非議。

    ”沈如晚語氣誠懇,“孟良人姿容秀麗,氣質不凡,妾身也甚是喜歡。若是按部就班地提拔,

    必定能成為后宮明珠。只是如今驟然晉升,恐怕會引來諸多閑言碎語,對孟良人名聲不利。

    ”“朕不在乎那些閑言碎語。”蕭承翊冷哼一聲。沈如晚嘆了口氣:“皇上龍恩浩蕩,

    心意已決,妾身自不敢多言。只是妾身想起一事,或許可供皇上參考。”“哦?”“依祖制,

    良妃品級雖高,但每月請安僅兩次,且無法參與重大宮廷活動。若是改封為德妃,

    品級雖與良妃相當,但禮制更為優厚,且能參與各類宴會,在宮中地位也更為穩固。

    ”沈如晚停頓片刻,“更重要的是,德妃這一位份,自先皇時便空缺,若是啟用,

    也不算違反祖制。”蕭承翊眼前一亮:“皇后此言有理。就依你所言,改封德妃!

    ”“皇上英明。”沈如晚欠身行禮,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若皇上不棄,

    妾身愿意親自為孟德妃準備封妃大典,也好讓諸位臣工看看,皇后與德妃關系和睦,

    非同尋常。”“好!朕就知道皇后最是明事理。”蕭承翊龍顏大悅,“此事就交給皇后辦理,

    需要什么盡管開口。”沈如晚謝恩退下,走出御書房,嘴角微微上揚。“娘娘真是好手段。

    ”春嵐小聲贊嘆,“這一招'順水推舟',不但沒有阻攔皇上,反而讓皇上更加滿意,

    還巧妙地把孟良人推到了風口浪尖上。”沈如晚輕笑:“這算什么手段?

    不過是投其所好罷了。蕭承翊心意已決,我若反對,豈不是自找麻煩?與其如此,

    不如順勢而為,讓他對我更加信任。至于孟又菱…”“說起來,娘娘見過那孟答應后,

    為何如此關注她?”春嵐疑惑道,“她長得雖然美,但后宮美人如云,

    也不至于…”沈如晚轉頭看向春嵐,目光幽深:“你沒發現嗎?她的眉眼間,那股子神韻,

    像極了當年的德貴妃孟瑤。”“啊?”春嵐恍然大悟,“難怪奴婢看著她有幾分眼熟!

    那娘娘的意思是…”“無妨。”沈如晚打斷她,“不過是我安排的一枚棋子罷了。她的出現,

    正合我意。”春嵐看著沈如晚平靜的側臉,忽然打了個寒顫。她跟隨娘娘多年,

    深知娘娘表面溫和,內心卻是何等決絕。這孟又菱的出現,

    恐怕是娘娘復仇計劃中的重要一環。“走吧,去準備封妃大典。”沈如晚語氣輕松,

    仿佛只是在談論一場普通的宮宴,“要讓整個后宮,都記住這個特殊的德妃。

    ”03封妃大典過后,孟德妃的地位水漲船高,幾乎與皇后平起平坐。沈如晚對此不動聲色,

    依舊每日處理后宮事務,仿佛一切如常。春日的御花園,桃花盛開,

    粉白相間的花瓣隨風飄落,鋪滿了石板小徑。芳嬪挺著六個月的肚子,

    在宮女的攙扶下緩步行走。她面色不佳,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娘娘,要不要歇會兒?

    ”宮女秋容關切地問。芳嬪搖頭:“不必,太醫說了,多走動對胎兒有益。”轉過一處假山,

    前方小徑上,孟德妃正帶著侍女賞花。她身著月白色宮裝,腰間系著蕭承翊親賜的玉佩,

    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芳嬪見狀,臉色驟變:“她怎么在這?

    ”秋容低聲道:“聽說德妃娘娘這幾日常來此處賞花。”“哼,不過是個暫時得寵的小賤人,

    也敢占據御花園最好的位置?”芳嬪冷笑,加快腳步迎上前。孟德妃見芳嬪走來,

    福身行禮:“芳嬪娘娘。”“免了。”芳嬪上下打量著孟德妃,目光停留在她腰間的玉佩上,

    “這玉佩,可是皇上所賜?”“是。”孟德妃輕聲回答,眼中帶著幾分得意。

    芳嬪眼中閃過一絲嫉妒:“皇上近來寵愛于你,你可別太得意忘形。本宮腹中可是皇嗣,

    待皇子出生,看你還如何囂張!”孟德妃不卑不亢:“芳嬪娘娘言重了。

    臣妾不過是承蒙皇恩,并無半分驕傲之心。”“裝什么裝!”芳嬪怒極,

    伸手就要去搶孟德妃腰間的玉佩,“這玉佩本該是本宮的!”孟德妃躲閃不及,兩人拉扯間,

    孟德妃的衣袖被撕裂。她急忙后退,卻不慎踩空,身體向后傾倒,眼看就要跌入旁邊的池塘。

    “小心!”秋容驚呼。芳嬪下意識伸手去抓,卻因重心不穩,被孟德妃拽得一個趔趄,

    兩人雙雙跌入水中。“救命!救人啊!”侍女們驚慌失措地喊叫起來。御花園頓時亂成一團。

    侍衛們聞聲趕來,將兩人從水中救出。孟德妃只是受了些驚嚇,衣服濕透,卻無大礙。

    芳嬪卻面色慘白,捂著肚子痛苦地蜷縮在地上。“娘娘!

    ”秋容驚恐地看著芳嬪裙下滲出的血跡,“不好了,胎動了!

    ”芳嬪疼得冷汗直流:“快、快傳太醫!”消息如風般傳遍后宮。沈如晚正在批閱賬冊,

    春嵐匆匆跑進來:“娘娘,不好了!芳嬪與德妃在御花園爭執,雙雙落水,芳嬪胎動,

    怕是保不住了!”沈如晚放下手中的筆,面色凝重:“備轎,立刻去芳嬪宮中。

    ”芳嬪的寢殿外,已聚集了不少嬪妃。她們竊竊私語,眼中或是幸災樂禍,或是擔憂。

    殿內傳來陣陣凄厲的慘叫,讓人毛骨悚然。沈如晚到時,蕭承翊已在殿外踱步。見她來了,

    臉色稍霽:“皇后來得正好。芳嬪情況不妙,太醫說胎兒恐難保全。

    ”沈如晚面露悲痛:“皇上節哀。妾身這就進去看看。”殿內血腥味撲鼻,芳嬪躺在床上,

    面如金紙,身下的褥子已被鮮血浸透。太醫們忙得滿頭大汗,卻束手無策。“皇后娘娘。

    ”太醫跪地行禮,“芳嬪娘娘胎兒已經流產,人雖無大礙,但恐怕此生難再有孕。

    ”沈如晚嘆息一聲:“可惜了皇嗣。”她轉向一旁的內務府總管,“封鎖現場,

    不許任何人進出。傳太醫院院使來見我,我要知道芳嬪流產的確切原因。”總管領命而去。

    沈如晚走到床邊,看著昏迷中的芳嬪,眼中閃過一絲復雜。“來人,

    給我查清楚今日御花園發生的一切。”她的聲音不高,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誰在場,

    誰看見了,都給我一一記錄清楚。”侍女們紛紛領命。沈如晚轉身離開,

    在殿外見到了濕漉漉的孟德妃。“德妃無礙吧?”沈如晚問。

    孟德妃眼含淚水:“回皇后娘娘,臣妾無礙,只是擔心芳嬪娘娘和龍胎。

    ”沈如晚微微點頭:“德妃先回宮換身干衣,此事自有哀家處理。”太醫院院使很快趕到,

    帶來了令人震驚的消息。“啟稟皇后娘娘,臣等檢查發現,

    芳嬪娘娘體內有大量寒性藥物殘留,這些藥物長期服用,會導致胎兒不穩。今日落水受驚,

    不過是最后一根稻草。”蕭承翊聞言大怒:“你是說,有人蓄意害朕的皇嗣?

    ”太醫戰戰兢兢:“回皇上,確是如此。”沈如晚若有所思:“芳嬪平日飲食起居,

    都有誰照料?”內務府總管道:“回娘娘,主要是她的貼身宮女秋容。”“帶秋容來見我。

    ”沈如晚命令道。秋容很快被帶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沈如晚沒有立即審問,

    而是讓人將她帶到偏殿,自己則與蕭承翊商議。“皇上,此事蹊蹺。

    芳嬪無緣無故不會服用寒性藥物,必有人從中作梗。”蕭承翊面色陰沉:“皇后有何見解?

    ”沈如晚輕聲道:“妾身曾注意到,秋容每日都會給芳嬪準備一種特制的茶飲,

    說是安胎之用。或許可從這里入手。”蕭承翊點頭:“就依皇后所言。

    ”沈如晚親自審問秋容,不動聲色地套出了真相。秋容承認,她確實在茶飲中加了藥物,

    但并非她的主意,而是受人指使。“是誰指使你?”沈如晚冷聲問。

    秋容跪地磕頭:“回娘娘,是、是寧妃娘娘。”這個答案讓沈如晚微微一怔。

    寧妃是先皇后所出,地位尊貴,為人向來低調。她膝下有一子,正是當今大皇子。

    “寧妃為何要害芳嬪的胎兒?”秋容哭訴道:“寧妃娘娘說,芳嬪腹中若生皇子,

    必會威脅到大皇子的地位。她讓奴婢在茶飲中加入藥物,不是要害死胎兒,

    只是想讓他出生后體弱多病,不足為慮。”沈如晚眼中精光一閃:“你可有證據?

    ”秋容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紙包:“這就是寧妃娘娘給的藥粉,奴婢每次只用一點點。

    ”沈如晚將證據呈給蕭承翊,他大怒之下,立即下令將寧妃帶來對質。寧妃被帶到芳嬪宮外,

    面對鐵證如山,終于跪地認罪。“臣妾知罪。”寧妃聲音顫抖,“只是為了保全犬子的地位,

    一時糊涂,做了這等糊涂事。”蕭承翊怒不可遏:“好一個一時糊涂!你可知你這一時糊涂,

    害了朕的皇嗣!來人,拖下去,賜死!”“皇上!”沈如晚突然上前,攔在寧妃面前,

    “妾身有話要說。”蕭承翊怒道:“皇后還有何話說?證據確鑿,罪不容誅!

    ”沈如晚強忍病痛,聲音微弱:“寧妃雖有大錯,但念在她是先皇后所出,又是大皇子生母,

    若就此處死,恐怕對大皇子打擊過大。不如發配國寺,終身懺悔。”她話音剛落,

    突然捂住胸口,一口鮮血噴出,身子一軟,倒在地上。“皇后!”蕭承翊大驚,

    急忙將她扶住。沈如晚虛弱地看著他:“皇上,妾身只求一事。寧妃若去國寺,

    大皇子無人照料,可否過繼給妾身撫養?妾身膝下無子,也好有個依靠。

    ”蕭承翊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心中一軟:“好,就依皇后所言。寧妃發配國寺,

    大皇子過繼給皇后撫養。”寧妃被拖下去,滿臉絕望。沈如晚靠在蕭承翊懷中,

    嘴角微微上揚。04國寺遠在城郊十里外,一片肅穆的青松翠柏間,

    寧妃即將踏入此生再難出離的道場。她身著素衣,發髻簡單,失去了往日的華貴,

    卻多了幾分清冷。“娘娘,時辰到了。”春嵐輕聲提醒。沈如晚點頭,示意侍衛退下,

    只留她與寧妃獨處。寧妃跪在地上,額頭觸地:“多謝皇后娘娘救命之恩。若非娘娘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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