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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選章節

    發表時間: 2025-05-20 09:08:17

    第一章 回響蕩漾醫院的走廊永遠散發著消毒水的氣味,林語已經習慣了這種味道,

    就像習慣了白大褂口袋里永遠放著一支鋼筆和便簽本。她推開神經科三號診室的門時,

    護士蘇晴已經在里面整理病歷。"林醫生,新轉來的病人資料。"蘇晴遞過一個藍色文件夾,

    "三十四歲男性,主訴持續性幻聽和記憶紊亂,之前在其他醫院治療無效。

    "林語翻開文件夾,一張黑白照片映入眼簾——一個面容憔悴但眼神異常清亮的男人,

    照片下方印著名字:程默。"有什么特別之處?"林語問,手指輕輕敲擊桌面。

    蘇晴壓低聲音:"他說能聽到孩子們的聲音,而且..."她猶豫了一下,

    "他堅持認為我們醫院后山的舊倉庫里藏著什么東西。"林語挑了挑眉。

    仁和醫院的后山確實有個廢棄的倉庫,但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現在那里早已被劃為禁區。

    "幻覺內容具體是什么?""他說聽到孩子們在求救,特別是晚上。

    "蘇晴遞過另一份檢查報告,"但最奇怪的是,

    腦部掃描顯示他的聽覺中樞沒有任何異常激活。"林語翻閱著報告,眉頭越皺越緊。

    按照醫學常理,幻聽患者的聽覺皮層應該會異常活躍,

    但程默的腦部掃描卻顯示完全正常——除了海馬體附近有些微妙的異常信號。

    "安排下午三點見他。"林語合上文件夾,某種難以名狀的預感在她心頭盤旋。

    下午三點零五分,程默被護工帶進診室。他比照片上看起來更加消瘦,顴骨突出,

    但那雙眼睛——林語第一眼就被那雙眼睛吸引住了。那不是精神病人常見的渙散眼神,

    而是異常清醒,甚至清醒得有些可怕。"程先生,請坐。"林語示意他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我是林語醫生,負責你的治療。"程默沒有立即坐下,而是環顧診室,

    目光在每一個角落停留,仿佛在尋找什么。最后他的視線定格在林語胸前的名牌上。

    "林醫生,"他的聲音低沉而平穩,完全不像精神分裂癥患者,

    "你知道為什么醫院后山不讓任何人靠近嗎?"林語保持著專業的微笑:"那里年久失修,

    存在安全隱患。程先生,我們今天先談談你聽到的那些聲音好嗎?"程默突然向前傾身,

    雙手按在桌面上:"不是幻聽。那些孩子真的存在過。七個人,年齡在六到十二歲之間,

    他們在那里...消失了。"他的指甲無意識地刮擦著桌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我能聽到他們的聲音,就在我的腦子里回響。"林語注意到他說"回響"這個詞時,

    右手不自覺地按在太陽穴上,仿佛那里真的有什么東西在震動。"程先生,

    你之前提到過這些孩子,但警方調查顯示醫院從未有這些孩子的就診記錄。

    "林語盡量使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程默的嘴角扯出一個古怪的微笑:"記錄是可以刪除的,

    記憶也是可以...修改的。"他忽然抓住林語的手腕,"你有沒有過這種感覺?

    某個記憶特別清晰,但你就是想不起來前后發生了什么?"林語本能地想要抽回手,

    卻突然僵住了。因為程默的話像一把鑰匙,

    突然打開了她記憶深處的某個抽屜——她五歲那年發高燒住院,記憶中有一段空白,

    只記得刺眼的白光和一種奇怪的嗡嗡聲..."林醫生?"蘇晴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

    林語迅速調整狀態:"程先生,我們需要做一些更詳細的檢查。"她按下桌上的呼叫鈴,

    "蘇護士會帶你去腦電圖室。"程默被帶走后,林語長舒一口氣,

    卻發現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她翻開程默的檔案,仔細閱讀每一頁。三年前,

    程默曾是仁和醫院的實習醫生,后來突然辭職,半年后因精神問題入院治療。更奇怪的是,

    檔案中夾著一張便條,上面潦草地寫著:"B區地下室,找紅色標記。"字跡已經褪色,

    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下班后,林語鬼使神差地走向醫院后山。

    夕陽將廢棄倉庫的影子拉得很長,鐵門上的鎖鏈已經銹跡斑斑,但鎖卻是新的。

    她繞著倉庫走了一圈,在背面發現一扇半掩的窗戶。"林醫生?"林語嚇得差點叫出聲,

    轉身看到蘇晴站在幾步之外,手里拿著兩杯咖啡。

    "我看你往這邊走..."蘇晴遞過一杯咖啡,"你也對他的話好奇?"林語接過咖啡,

    熱度透過紙杯傳到她冰涼的指尖:"你不覺得奇怪嗎?

    他的癥狀不符合任何已知的精神疾病模式。"蘇晴望向倉庫:"我在這工作五年了,

    每年都聽說有實習醫生或護士因為好奇去后山探險,然后第二天就辭職了。"她壓低聲音,

    "我表哥以前是這里的保安,他說二十年前后山確實出過事,但所有記錄都被封存了。

    "天色漸暗,倉庫的輪廓在暮色中顯得更加陰森。林語突然下定決心:"我想進去看看。

    ""現在?"蘇晴瞪大眼睛,"那里可是禁止入內的!""所以才要現在去。

    "林語已經走向那扇半掩的窗戶,"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我們在查房。"窗戶很高,

    林語費力地爬上去,跳進倉庫內部。灰塵在空氣中飛舞,

    手電筒的光束照亮了堆積如山的舊醫療設備。這里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廢棄倉庫,

    直到林語注意到地上有一串細小的腳印——孩子的腳印。"蘇晴,你看這個!"她喊道,

    卻發現蘇晴沒有跟進來。倉庫深處傳來微弱的金屬碰撞聲。林語的心跳加速,

    手電筒的光束顫抖著指向聲音來源。那里有一扇半開的鐵門,

    門上用紅漆畫著一個模糊的符號——與程默檔案中便條上提到的"紅色標記"驚人地相似。

    林語一步步靠近那扇門,

    耳邊突然響起程默的話:"那些孩子真的存在過..."就在她的手即將碰到門把手時,

    身后傳來一聲巨響。"林醫生!快出來!"蘇晴的聲音充滿驚恐。

    林語轉身看到倉庫大門被風吹得重重關上,而在那一瞬間,她分明聽到了一聲孩子的輕笑,

    清晰得就像在她耳邊一樣。她跌跌撞撞地跑向窗戶,爬出去時手臂被碎玻璃劃出一道口子。

    蘇晴臉色蒼白地扶住她:"我們得趕緊離開!我剛才看到有人影在倉庫另一邊走動!

    "兩人匆忙離開后山,林語的手臂血流不止。回到辦公室,蘇晴幫她包扎傷口時,

    林語突然問道:"程默住在哪個病房?""特殊監護區,307。"蘇晴回答,"怎么了?

    "林語沒有回答。她腦中回響著那個孩子的笑聲,

    以及另一個更加可怕的想法——那笑聲為什么聽起來如此熟悉?夜深了,

    醫院走廊的燈光調暗了一半。林語站在307病房外,透過小窗看到程默安靜地坐在床邊,

    面對著墻壁。就在她準備敲門時,程默突然轉過頭,直視著觀察窗,嘴角緩緩上揚。

    他沒有說話,但林語讀懂了他的唇形:"你聽到了,對嗎?

    "第二章 記憶的裂痕林語站在307病房門前,手指懸在門把手上方,遲遲沒有按下去。

    程默隔著觀察窗與她對視,嘴角那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她后背發涼。"林醫生?

    這么晚了還查房?"護士站值班的趙護士聲音從背后傳來,林語猛地轉身,

    白大褂下擺掃過腿側。"我...來看看程默的情況。

    "她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專業而平靜。趙護士推著藥車走過來,

    眉頭微蹙:"程默今天已經用過藥了,狀態很穩定。"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手表,

    "凌晨一點不適合探視,病人需要休息。"林語點點頭,

    最后瞥了一眼觀察窗——程默已經背對著門躺下了,仿佛剛才的對視從未發生過。

    回到辦公室,林語鎖上門,從抽屜深處取出程默的檔案。她翻到個人背景那一頁,

    指尖劃過"教育經歷"一欄:程默,畢業于首都醫科大學,曾在仁和醫院神經內科實習,

    導師是...這一欄被墨水涂黑了。林語打開電腦,登錄醫院人事系統,輸入程默的名字。

    屏幕上跳出基本信息,但在工作經歷部分,仁和醫院的記錄同樣被標記為"數據損壞"。

    太刻意了。林語咬住下唇。一個實習醫生的信息為什么要如此徹底地抹除?

    窗外一道閃電劃過,隨即是轟隆的雷聲。夏季的暴雨來得突然,

    雨點噼里啪啦地打在窗玻璃上。林語起身關窗,

    卻在窗臺上發現一個細小的手印——孩童大小的手印。她的呼吸停滯了一秒。這是六樓,

    窗外只有光滑的墻面和三十米高的空氣。手電筒的光照在那個手印上,

    林語注意到灰塵中有幾不可見的紅色痕跡。她用棉簽輕輕擦拭,

    紅色在白色棉絮上暈開——是血。"這不可能..."她喃喃自語,

    卻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頭痛,眼前的景象開始扭曲。刺眼的白光。

    消毒水的氣味變得無比濃烈。她看到自己——一個五歲的小女孩,穿著過大的病號服,

    赤腳在醫院走廊奔跑。身后有人在追她,腳步聲越來越近..."林醫生!林醫生!

    "蘇晴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林語發現自己跪在地上,雙手抱頭,冷汗浸透了后背。

    "你怎么了?我敲門沒人應,就..."蘇晴扶她坐到椅子上,遞來一杯水,

    "你的臉色白得像紙。"林語顫抖著喝了一口水:"我看到了...我小時候在這里的記憶。

    "蘇晴的目光落在窗臺上的手印上,臉色變了:"你看到了什么?""我五歲時在這里住院,

    有人在追我..."林語抓住蘇晴的手,"程默說得對,這里發生過什么,

    而我的記憶被..."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兩人同時嚇了一跳。"林醫生?您在嗎?

    "是趙護士的聲音,"307的病人情況不穩定,一直喊著要見您。

    "307——程默的病房。當林語和蘇晴趕到時,程默正坐在床上,雙手抱頭前后搖晃,

    嘴里不停重復著:"他們在哭...他們在哭...""什么時候開始的?"林語問道,

    同時檢查程默的瞳孔反應。"十分鐘前。"值班的護工回答,"他突然坐起來,開始尖叫,

    說有孩子在哭。我們給他注射了鎮靜劑,但好像沒效果。

    "林語注意到程默的病床周圍散落著幾張紙,她撿起一張,

    發現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數字和符號,

    中間夾雜著幾個詞:"守望者"、"B區"、"紅色門"。"程默,"她輕聲呼喚,

    "你能告訴我誰在哭嗎?"程默猛地抬頭,眼睛布滿血絲:"你聽不見嗎?就在這里!

    "他拍打著自己的太陽穴,"他們一直在我的腦子里哭!

    七個孩子...七個..."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目光聚焦在林語身后。林語轉身,

    只看到空蕩蕩的墻壁。"她認識你。"程默突然說,聲音異常平靜,

    "那個穿紅裙子的小女孩。她剛才就站在你后面。"林語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五歲住院時,最愛的就是那條紅色連衣裙。"程默,你...認識小時候的我?

    "程默沒有回答,而是拿起床頭的紙筆,快速畫了起來。幾分鐘后,

    他將素描遞給林語——畫中是一個扎著羊角辮的小女孩,穿著紅色連衣裙,

    站在醫院花壇邊比著剪刀手。畫得栩栩如生。林語的手開始顫抖。

    這張畫與她五歲生日時拍的照片一模一樣,而那張照片一直鎖在她父母家的相冊里,

    從未公開過。"你怎么會...""記憶是可以被修改的,但不是完全刪除。

    "程默的聲音低沉而清晰,"總會留下痕跡,就像沙灘上的腳印,潮水來了又去,

    但沙子記得。"蘇晴不安地看著他們:"林醫生,我不明白...""我也不明白。

    "林語深吸一口氣,"但我要弄清楚。程默,你說的B區紅色門在哪里?

    "程默的眼睛亮了起來:"你知道的。你曾經去過。"又是一陣頭痛襲來,

    林語眼前閃過片段——昏暗的走廊,紅色的門,刺鼻的藥水味,

    還有...嗡嗡作響的機器聲。"地下室..."她脫口而出,"醫院B區有個舊地下室,

    我小時候誤入過..."程默點點頭:"那里有答案。但現在有人守著它。""誰?

    ""守望者。"程默說這個詞時,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恐懼。凌晨三點,醫院走廊靜得可怕。

    林語和蘇晴悄悄向B區移動,手電筒的光在腳下形成小小的光圈。"我們真的要做這個?

    "蘇晴小聲問,"擅闖禁區會被開除的。""你可以回去。"林語說,"但我必須知道真相。

    那些閃回...程默的畫...這一切太奇怪了。"B區是醫院的舊樓,

    現在主要用于存放檔案和過期藥品。走廊盡頭的樓梯間標著"地下室—閑人免入"。

    鎖已經生銹,林語用發卡撥弄幾下,鎖舌咔噠一聲彈開。潮濕霉變的空氣撲面而來,

    樓梯向下延伸進黑暗之中。"等等。"蘇晴拉住她,"你有沒有聽到什么?

    "林語屏息傾聽——樓下傳來微弱的、有節奏的嗡嗡聲,與她閃回中的聲音一模一樣。

    "是機器聲。"她說著,心跳加速,"我們下去看看。"地下室的走廊比想象中要長,

    兩側是一扇扇緊閉的門。大部分門上都積滿灰塵,顯然多年無人使用。

    但最里面那扇門不同——門把手光亮如新,而且正如程默所說,

    門上有一個褪色的紅色標記:一個圓圈里面套著三角形。林語伸手去推門,卻發現門鎖著。

    透過鑰匙孔,她看到里面透出微弱的光。"有人在那里。"她低聲說。

    蘇晴指向旁邊的一扇通風窗:"可以從那里看看。"通風窗很高,兩人搬來一個舊木箱墊腳。

    林語小心翼翼地探頭,透過積滿灰塵的玻璃向內看去——房間中央擺著一臺奇怪的機器,

    看起來像老式的腦電圖儀,但多了幾個不明用途的附件。墻上貼滿了兒童繪畫,

    畫中都是孩子們躺在病床上,頭上連著電線的場景。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

    其中一張畫上有個穿紅裙子的小女孩,旁邊寫著"小林語"。林語差點驚叫出聲,

    蘇晴及時捂住了她的嘴。就在這時,房間另一側的門開了,一個穿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

    由于角度問題,林語只能看到那人的背影——高個子,灰白頭發,

    右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獨特的戒指,戒面是一個小小的醫學符號。那人走向機器,

    調整了幾個旋鈕,嗡嗡聲變得更響了。然后他拿起一個文件夾翻閱,

    林語看到文件夾上印著"守望者計劃"幾個字。"我們得走了。"蘇晴緊張地拽她的袖子,

    "有人來了!"走廊盡頭傳來腳步聲和鑰匙的叮當聲。兩人慌忙從木箱上跳下來,

    躲進旁邊的一個儲物間。腳步聲越來越近,最終停在那扇紅色門前。

    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刺耳。門開了又關,隨后是兩個人的對話聲,

    但因為距離和門板的阻隔,聽不清內容。五分鐘后,腳步聲再次響起,漸漸遠去。

    林語和蘇晴又等了十分鐘才敢出來。"那是誰?"蘇晴聲音發抖,"那個戴戒指的人?

    "林語搖搖頭,但那個戒指的樣式莫名熟悉:"我不知道,但我們得在被人發現前離開。

    "回到樓上時,天已微亮。兩人在B區樓梯口分開,約定晚些時候再討論發現的情況。

    林語剛回到辦公室,電話就響了。"林醫生,我是趙護士。"電話那頭的聲音異常嚴肅,

    "程默不見了。""什么?什么時候的事?""查房時發現的。

    監控顯示他凌晨四點自己走出了病房,但奇怪的是..."趙護士停頓了一下,

    "系統顯示他昨天就已經出院了。"林語沖到電腦前,

    調出程默的病歷——狀態確實顯示為"已出院",日期是昨天。但昨天一整天程默都在醫院,

    她還親自給他做過檢查。她正要打電話給保安部,辦公室門被推開,程默站在門口,

    臉色蒼白但神情清醒。"他們在篡改記錄。"他走進來,反鎖上門,"我們得抓緊時間,

    守望者已經注意到我們在調查了。""程默,到底發生了什么?"林語質問,

    "為什么系統顯示你已經出院?為什么你知道我小時候的樣子?那個地下室里的機器是什么?

    "程默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鑰匙:"這是B區紅色門的鑰匙,我剛從守望者的辦公室偷來的。

    至于其他問題..."他直視林語的眼睛,"二十年前,仁和醫院進行了一項秘密實驗,

    試圖通過電磁刺激增強兒童大腦的神經可塑性。我們——你、我和另外六個孩子,

    是實驗對象。

    "林語感到一陣眩暈:"這不可能...我父母絕不會同意...""他們不知道。

    "程默的聲音冷酷而平靜,"你當時只是普通住院,醫生在你的常規檢查中加入了實驗項目。

    大多數孩子后來都...出了問題。只有你我相對正常,所以他們放我們回家了,

    但刪除了相關記憶。""那為什么你現在記得?""因為三年前我回這里實習時,

    偶然接觸到了實驗用的某種頻率。"程默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記憶像洪水一樣回來了。

    我試圖舉報,但他們給我打上了'精神病'的標簽。"他苦笑一下,"諷刺的是,

    診斷醫生就是你現在的主任,陳教授。

    "林語突然想起陳教授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與地下室里那個人戴的一模一樣。

    "那個戒指...陳教授就是'守望者'?"程默點點頭:"他是實驗的主持者。

    現在他發現了我們在調查,已經開始清除證據了。我們必須今晚行動,拿到確鑿證據。

    ""什么證據?""七個孩子的完整醫療記錄,包括...他們的最終去向。

    "程默的眼神變得陰暗,"其中五個再也沒有離開過這家醫院。"林語感到一陣惡寒。

    就在這時,她的電腦屏幕突然閃爍起來,一份文件自動打開——是程默的電子病歷,

    上面用紅色大字標記著"高危患者,有暴力傾向,如發現請立即通知保安部",

    聯系醫生一欄赫然寫著林語的名字,但簽名被涂黑了。"他們在栽贓。"程默冷靜地說,

    "很快就會有'證據'顯示你協助我逃跑,或者更糟。"仿佛印證他的話,

    走廊上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和保安對講機的嘈雜聲。程默迅速拉開窗戶:"消防梯。

    我們必須現在就走。"林語猶豫了一秒,

    的記憶、窗臺上的小手印、地下室里的畫...這一切都指向一個她無法再否認的可怕真相。

    她跟著程默爬出窗戶,就在他們沿著消防梯向下爬時,辦公室的門被撞開了。林語抬頭,

    看到陳教授站在窗口,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他們逃離。他的右手扶著窗框,

    那枚戒指在晨光中閃著冷冽的光。第三章 被篡改的過去雨水順著消防梯的鐵欄桿流淌,

    林語的掌心打滑,差點從三樓高度摔下去。程默在下面抓住她的腳踝,穩住了她的身體。

    "小心,"他低聲說,"右邊三米處有個平臺。"林語的心臟在胸腔里狂跳,耳邊除了雨聲,

    還有醫院保安通過對講機呼叫支援的嘈雜聲響。她不敢抬頭看,

    但能感覺到陳教授的目光像手術刀一樣釘在她的背上。兩人終于落到地面,

    程默拉著她躲進醫院后方的灌木叢。雨水將兩人的衣服徹底浸透,

    林語的白大褂變成沉重的負擔。"現在怎么辦?"她喘著氣問,手指無意識地揪著衣領,

    "他們會報警的。"程默搖搖頭,水珠從他的發梢甩落:"不會。

    陳教授最不希望的就是警察介入調查。"他從口袋里掏出一部老式手機,

    "我在逃跑前黑進了醫院系統,下載了一部分檔案。"林語盯著那部手機,

    屏幕在雨中閃著微弱的藍光:"你怎么會這些?你不是精神科醫生嗎?""實習期間自學的。

    "程默的嘴角扯出一個短暫的笑,"當你發現自己的記憶全是謊言時,

    會想盡一切辦法尋找真相。"灌木叢外傳來手電筒的光束和腳步聲,兩人屏住呼吸。

    一個保安抱怨著:"大雨天的找什么逃犯,那瘋子肯定早跑遠了..."等腳步聲遠去,

    程默拉著林語向醫院圍墻移動:"我知道一個地方,暫時安全。"他們翻過圍墻,

    沿著一條小巷奔跑,最后停在一棟破舊的公寓樓前。程默掏出鑰匙,帶林語上到四樓,

    打開一扇漆成深綠色的門。公寓內部出乎意料的整潔,

    墻上貼滿了剪報、照片和手繪的思維導圖,全部用紅線相連。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面貼滿兒童照片的墻——七個孩子,年齡大約五到十歲,

    穿著相同的病號服。林語立刻認出了其中一個扎羊角辮的小女孩是自己。"這是...我們?

    "她走近那面墻,手指顫抖著觸碰那張照片。照片中的小林語站在一排病床旁,

    其他六個孩子躺在床上,頭上連著電極。程默遞給她一條毛巾:"實驗第一天的合影。

    我花了三年時間才找到這張照片。"林語仔細看著照片中的其他面孔——五個男孩,

    一個女孩。程默是其中年齡最大的,約莫九歲。那個女孩看上去六七歲,

    有一雙異常大的眼睛。"她叫蘇芮,"程默注意到林語的視線,"第一個'消失'的。

    ""'消失'是什么意思?"林語放下照片,胃部一陣絞痛。程默打開電腦,

    調出一份掃描文件:"官方記錄是轉院治療,但我追蹤過,沒有一家醫院接收過她。

    "他指向另一份文件,"這是實驗日志的殘頁,

    提到7號對象(蘇芮)出現'不可逆的神經損傷'后被轉移。

    "林語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頭痛,眼前的景象開始扭曲。

    她看到自己——五歲的小林語——躲在某個柜子里,

    透過縫隙看著穿白大褂的大人們推著一張病床匆匆經過,床上躺著一個小女孩,

    頭上纏滿繃帶,眼睛半睜著,卻沒有焦點..."林語!"程默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

    她發現自己跪在地上,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那些閃回...越來越頻繁了。"她喘著氣說。

    程默蹲下來與她平視:"因為你的大腦正在掙脫藥物和催眠的束縛。實驗結束后,

    他們用藥物和催眠暗示封鎖了我們的記憶。"他走向書架,取下一本厚重的醫學期刊,

    翻到某一頁遞給林語。那是一篇關于"記憶重構技術"的論文,

    作者是陳志明教授——仁和醫院的神經科主任。"陳教授的理論是,記憶不是固定的,

    而是可以像粘土一樣重塑。"程默指著論文中的一段,

    "他們利用電磁刺激我們大腦的海馬體和杏仁核,在催眠狀態下植入虛假記憶,

    掩蓋實驗過程。"林語突然想起什么,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我得警告蘇晴,她可能有危險。

    "電話接通后,蘇晴的聲音異常緊張:"林醫生?你在哪?整個醫院都在找你!

    陳主任說你精神崩潰,挾持病人逃跑了!""什么?"林語握緊手機,"蘇晴,聽我說,

    陳教授在撒謊。他和二十年前的一項非法人體實驗有關,我和程默都是受害者。

    你現在很危險,立刻離開醫院。"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我...我相信你。

    今天早上我看到陳主任從檔案室拿走了一批老檔案,還吩咐IT部門刪除某些數據。

    "蘇晴壓低聲音,"但我發現了一樣東西,可能對你有用。老住院部的儲物柜,317號,

    密碼是你生日。我放了些東西在里面。""蘇晴,別冒險,先離開——"電話突然中斷,

    再撥過去已無法接通。程默已經換好干衣服,遞給林語一套運動服:"我們得回去。

    如果陳教授開始銷毀證據,時間就不多了。""這太危險了!他已經在誣陷我們了!

    ""正因如此。"程默的眼神堅定得可怕,"要么我們找到確鑿證據揭發他,

    要么余生都將在精神病院或監獄中度過。你覺得陳教授會讓我們帶著這些記憶自由行動嗎?

    "林語知道他是對的。她快速換上衣服,程默則從床下拖出一個金屬箱,

    輸入密碼打開——里面是幾支裝有透明液體的小瓶和一支注射器。"這是什么?

    "林語警覺地問。"NMDA受體增強劑,"程默小心地取出一支,

    "能暫時提高大腦神經可塑性,幫助恢復被壓制的記憶。我自己配制的,用了三年時間。

    ""你打算給我們注射這個?"林語后退一步,"這太冒險了!

    "程默苦笑:"比起陳教授對我們做的,這根本不算什么。而且我們需要所有能恢復的記憶,

    才能找到那些孩子的下落。"他看向墻上照片中空缺的位置,

    "蘇芮之后是李明、張浩、王飛...最后是陸小雨。五個人,全部'轉院',

    但都下落不明。"林語想起地下室墻上那些兒童繪畫,

    胃部一陣翻騰:"你認為他們...死了?""我不確定。"程默的聲音低沉,

    "但陳教授不會讓知情者活著。我們之所以幸存,

    是因為實驗在我們身上'成功'了——記憶封鎖完整,沒有副作用。

    其他人...就沒那么幸運了。"夜幕降臨時,兩人潛回醫院。雨已經停了,

    但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悶熱。醫院后門的保安正在打瞌睡,他們輕松溜了進去。

    老住院部幾乎無人使用,走廊的燈半數不亮。317號儲物柜在走廊盡頭,

    林語輸入自己的生日,鎖應聲而開。里面是一個牛皮紙袋,

    裝著幾張泛黃的紙頁和一張數碼門卡。林語翻看那些紙張——是零散的實驗記錄,

    日期顯示是二十年前。"看這個。"程默指著一行手寫筆記,

    "'7號對象出現嚴重定向障礙,聲稱看到"不存在的人"。建議終止實驗并轉移。

    '"林語翻到下一頁,

    是另一段記錄:"'1號對象(程默)和3號對象(林語)顯示出優異的神經適應性,

    記憶重構效果顯著。建議長期觀察。

    '"最令人不安的是頁腳的備注:"'守望者'確認批準對不適應對象進行'最終處置',

    以保護項目機密。""天啊..."林語的手開始發抖,"這是謀殺記錄。

    "程默檢查那張門卡:"這是陳教授辦公室的備用卡。蘇晴怎么拿到的?

    ""她表哥是保安隊長。"林語想起蘇晴曾經提到過,"我們必須找到更多證據,

    最好是能直接聯系到那些孩子家屬的信息。"他們正準備離開,走廊盡頭突然傳來腳步聲。

    程默迅速關上儲物柜,拉著林語躲進旁邊的清潔間。透過門縫,

    林語看到陳教授和一名保安走來。陳教授正在打電話:"...已經處理好了,

    護士站那個多嘴的護士不會再有問題...對,

    明早之前必須完成數據清除..."他們停在317號儲物柜前,

    陳教授輸入密碼——和林語的生日相同。當發現柜子空空如也時,陳教授的臉色變得鐵青。

    "立刻封鎖醫院,"他對保安說,"檢查所有監控。她一定還在醫院里。"等他們離開,

    林語和程默等了幾分鐘才出來。"他說'處理好了'是什么意思?"林語聲音顫抖,

    "蘇晴會不會..."程默沒有回答,但他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兩人沉默地沿著安全通道向陳教授的辦公室移動。辦公室在行政樓五層,

    這個時間應該空無一人。程默用門卡刷開電子鎖,兩人溜了進去。陳教授的辦公室寬敞整潔,

    一面墻上掛滿了獎狀和榮譽證書。程默直接走向電腦,插入一個U盤開始拷貝文件。

    林語則檢查文件柜,在一個上鎖的抽屜前停下:"這個需要鑰匙。

    "程默從陳教授的筆筒里找出一把小鑰匙:"他總是把重要鑰匙藏在明顯的地方,

    覺得沒人會想到。"抽屜里是一摞厚厚的檔案,每個封面上都有一個孩子的名字和編號。

    林語找到標著"3號—林語"的檔案,

    翻開第一頁就倒吸一口冷氣——上面詳細記錄了她五歲時接受的所有"治療",

    包括每周三次的電磁刺激和催眠課程,

    目的是"消除對實驗過程的記憶并植入標準童年記憶"。

    "這太可怕了..."林語翻到后面,發現還有她成年后的跟蹤記錄,

    包括大學入學、工作申請等,"他一直在監視我?

    "程默找到了自己的檔案:"看來我們是他珍貴的'成功案例'。"他突然停在一頁上,

    "等等...這個..."林語湊過去看,那是一份近期記錄,

    提到"1號對象記憶恢復超出預期,已構成威脅"和"3號對象開始出現記憶閃回,

    建議重新介入"。"他在考慮再次對我們下手。"程默的聲音冰冷。突然,

    電腦屏幕閃爍起來,一個進度條顯示"文件傳輸完成"。程默拔出U盤,

    同時林語在檔案堆最下面發現了一個黑色筆記本,

    封面上燙金的醫學符號與陳教授戒指上的圖案相同。"快看這個。"她翻開筆記本,

    里面是用密碼寫成的日記。但最后一頁是近期寫的,

    沒有加密:"'守望者'會議決定終止項目,所有剩余材料必須銷毀。

    但7號的下落仍是個問題,她可能還活著,如果記憶恢復..."走廊上突然傳來腳步聲,

    程默迅速關掉電腦,兩人躲到辦公桌下。辦公室的門被打開,燈光亮起。

    "系統顯示有人用我的門卡進入了辦公室。"是陳教授的聲音。

    另一個男聲回答:"所有出入口都已監控,如果他們還在醫院,跑不掉。

    "陳教授走向辦公桌,林語能看見他锃亮的皮鞋就在幾寸之外。突然,電話鈴聲響起。

    "什么?...地下實驗室?馬上派人過去!"陳教授的聲音突然緊張起來,"不,

    我親自去。你留在這里搜查辦公室。"等陳教授離開,剩下的保安開始翻查文件柜。

    程默對林語使了個眼色,突然從另一側扔出一個鎮紙,砸在遠處墻上。保安聞聲而去,

    兩人趁機沖出辦公室,直奔樓梯間。"他說地下實驗室?"林語邊跑邊問,

    "就是我們昨天看到的那個?""一定是蘇晴。"程默臉色陰沉,"她在引開他們,

    給我們創造機會。""那我們更應該去幫她!"程默抓住林語的手臂:"不,

    她冒這么大風險是為了讓我們拿到證據逃出去。我們現在必須離開,

    這些資料才能為那些孩子討回公道。"林語知道他是對的,但內心充滿痛苦。

    他們沿著應急通道下到一樓,正準備從側門離開,林語突然停下。"等等...七個孩子。

    "她轉向程默,"照片上有七個孩子,檔案里也只有七個。但你說五人'消失',

    加上我們兩個,應該是七個。那蘇晴的表哥為什么知道后山的事?

    除非..."程默的眼睛瞪大了:"除非他是第六個。實驗可能有八個人,

    或者..."一陣刺耳的警報聲打斷了他的話,醫院各處的紅燈開始閃爍。

    兩人不得不放棄討論,沖向出口。就在他們即將到達側門時,

    一個身影從拐角處走出——是蘇晴,臉色蒼白但完好無損。"蘇晴!謝天謝地你沒事!

    "林語沖過去抱住她。"快走!"蘇晴拉著他們向門口跑去,

    "陳教授發現地下室的資料被動過,正在調集所有保安。"三人沖出側門,

    躲進醫院后方的樹林。蘇晴帶路,來到一處隱蔽的小門,通往醫院老鍋爐房。

    "這里暫時安全,"她關上門,打開應急燈,"他們想不到我們會躲在醫院內部。

    "林語這才注意到蘇晴右手腕上有新鮮的淤青:"他們對你了什么?""審訊。

    "蘇晴簡短地說,"問我是不是幫了你們。我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個U盤,"我在地下室找到的,視頻記錄。你們...最好看看。

    "程默接過U盤,插進筆記本電腦。屏幕上出現一段模糊的視頻:一個白色房間,

    幾個孩子躺在床上,頭上連著電極。穿白大褂的陳教授(年輕許多)正在調整一臺機器。

    突然,一個女孩(蘇芮)開始劇烈抽搐,其他孩子哭喊起來,其中包括小林語。

    視頻角度變換,顯示蘇芮被匆忙推出房間,而其他孩子被注射了某種藥物后陷入沉睡。

    然后畫面跳到另一個場景:深夜的后山,

    幾個穿白大褂的人正在將一個小型棺材樣的容器埋入地下...林語捂住嘴,

    強忍嘔吐的沖動。程默的臉色如死人般蒼白。"還有更糟的。"蘇晴快進視頻,

    顯示日期是幾年后,"他們后來把容器挖出來了。"畫面中,

    陳教授和一個戴戒指的老者(戒指與陳教授相同但更華麗)打開容器,

    里面竟然是...空的。"蘇芮沒死?"林語震驚地問。"或者她的尸體被轉移了。

    "程默緊盯著屏幕,"但為什么?"蘇晴深吸一口氣:"因為我見過她。

    "林語和程默同時轉向她。"什么?什么時候?"程默追問。"三年前,我剛來醫院工作時。

    "蘇晴的聲音發抖,"值夜班時看到一個穿病號服的小女孩在走廊游蕩,

    我以為是誰的孩子走丟了,跟著她到了后山...然后她突然轉身,

    我認出是檔案照片里的蘇芮。她對我笑了笑,就...消失了。

    "林語感到一陣寒意爬上脊背:"你是說...鬼魂?"蘇晴搖搖頭:"我不知道。

    但那天之后,我開始注意到醫院的異常。查閱舊檔案時發現了'守望者計劃'的蛛絲馬跡,

    然后注意到程默的病例異常...最后是林醫生你開始調查后山的事,我決定幫忙。

    "程默若有所思:"蘇芮當年可能沒有真正死亡,而是進入了某種...特殊狀態。

    那臺機器不僅能影響記憶,也許還能影響人對現實的感知。

    "他突然轉向林語:"你聽到的'孩子的聲音',看到的'小手印'...也許不全是幻覺。

    "林語想起那個在她閃回中出現的、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的小女孩,不禁打了個寒戰。

    "我們需要更多證據,"她說,"尤其是那些孩子最終下落的證據。

    "蘇晴點點頭:"我表哥——其實不是我真正的表哥,而是當年實驗的另一個幸存者陸小雨。

    他被收養后改了名,長大后特意回來當保安,就是為了調查真相。

    "程默猛地抬頭:"陸小雨?8號對象?但檔案里只有七個...""不,有八個。

    "蘇晴堅定地說,"陸小雨是最小的,實驗開始后才加入。他的檔案被單獨保管,

    因為..."她猶豫了一下,"他是陳教授的親生兒子。

    "這個揭露如同一枚炸彈在房間里爆開。林語回想起陳教授戒指上的家族徽章,

    和地下室門上那個紅色標記的相似之處。"所以整個'守望者計劃'..."程默慢慢說,

    "某種程度上是陳教授在自己兒子身上做實驗?"蘇晴點點頭:"陸小雨說,

    最初是為了治療他的某種先天神經疾病,后來演變成了更...野心勃勃的計劃。

    ""我們必須找到陸小雨,"林語說,"他知道的比檔案更多。"就在這時,

    鍋爐房的門被猛地踢開,三個持槍的保安沖了進來。"不許動!"領頭的喝道,

    "陳主任要見你們。"林語、程默和蘇晴被迫舉起雙手。就在保安上前要抓捕他們時,

    整個醫院的燈光突然全部熄滅,黑暗中只聽到保安困惑的咒罵聲。一只手抓住林語的手臂,

    一個陌生的男聲在她耳邊低語:"跟我來,別出聲。"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

    林語被拉著穿過迷宮般的通道,最后從一處隱蔽的出口來到醫院后山。月光下,

    她看清了救他們的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左眼下方有一道細長的疤痕,

    與童年照片中的陸小雨一模一樣。"沒時間解釋,"他急促地說,

    "陳志明已經啟動了應急協議,十分鐘內會有更多保安搜山。我知道一個安全的地方。

    "程默警惕地看著他:"為什么幫我們?你是他的兒子。

    "陸小雨的眼神變得痛苦:"正因如此。我親眼看著他如何毀掉那些孩子...包括我。

    "他指向后山深處,"那里有個廢棄的防空洞,暫時安全。

    路上我會告訴你們我所知道的一切關于'守望者計劃'的真相...包括它真正可怕的目的。

    "遠處傳來犬吠聲和手電筒的光束,五人不再猶豫,向樹林深處跑去。

    林語回頭看了一眼夜色中的醫院輪廓,不知為何,

    她仿佛看到某個窗口站著一個小女孩的身影,穿著病號服,靜靜注視著他們逃離。

    第四章 第三只眼防空洞的入口被茂密的灌木掩蓋,陸小雨熟練地撥開枝葉,

    露出一個生銹的鐵門。他掏出一把舊鑰匙,鎖舌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后,門開了,

    撲面而來的是霉味和某種奇怪的金屬氣味。"快進去。"陸小雨催促道,

    同時警惕地環顧四周。遠處犬吠聲越來越近。林語彎腰鉆進低矮的門洞,里面漆黑一片。

    程默緊跟其后,然后是蘇晴。陸小雨最后一個進來,重新鎖上門,打開手電筒。

    光束照亮了一條向下延伸的狹窄隧道,

    墻壁上布滿奇怪的涂鴉——兒童稚嫩的筆觸畫著人形輪廓和幾何圖形。

    "這里曾是實驗的備用場地。"陸小雨的聲音在隧道中產生輕微的回音,"跟我來,

    注意腳下。"他們沿著蜿蜒的隧道前行,林語的手指不經意間擦過墻上的涂鴉,

    突然一陣尖銳的疼痛竄上太陽穴。她看到閃回畫面——年幼的自己和其他孩子被帶到這里,

    有人給他們戴上奇怪的頭盔..."你還好嗎?"程默扶住她搖晃的身體。林語點點頭,

    卻注意到程默的太陽穴也在跳動:"你也感覺到了?""自從進入這里,頭痛就沒停過。

    "程默低聲承認,"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呼喚我的大腦。"隧道盡頭是一個寬敞的圓形空間,

    顯然經過人工改造。墻上掛滿了發黃的圖紙和兒童繪畫,中央擺著一張長桌,

    上面散落著奇怪的金屬裝置——看起來像某種頭盔,連著密密麻麻的電線。

    蘇晴倒吸一口冷氣:"天啊,這就是他們用來...""對。"陸小雨沉重地點頭,

    "'守望者計劃'的核心設備——第三只眼刺激器。"林語走近長桌,

    手指懸在一個小型頭盔上方。它是為兒童設計的,內側有電極留下的黑色焦痕。

    一陣強烈的既視感襲來,她確信自己曾經戴過這個。"什么是'第三只眼'?"她收回手,

    聲音有些發抖。陸小雨在桌邊坐下,示意其他人也坐:"不是字面意義上的眼睛,

    而是大腦松果體的潛能。陳志明——我父親——相信通過特定頻率的電磁刺激,

    可以激活兒童大腦中休眠的能力,讓他們感知平行現實。""平行現實?"蘇晴皺眉,

    "你是說多重宇宙理論?""更糟。"程默突然說,眼睛盯著墻上的一張復雜圖紙,

    "他不僅想讓人看到其他現實,還想讓人穿越過去。

    "陸小雨驚訝地看向程默:"你怎么知道?這部分計劃只有內部核心成員了解。

    "程默按著太陽穴:"我不知道...它就這么出現在我腦子里。

    就像...記憶突然解鎖了一樣。"林語突然感到一陣異樣,

    轉向防空洞深處:"你們聽到了嗎?"其他人困惑地看著她。"聽到什么?"蘇晴問。

    "歌聲...一個小女孩在唱歌。"林語站起來,不由自主地向黑暗處走去。

    其他人面面相覷,跟了上去。防空洞后方還有一個小房間,門半掩著。林語推開門,

    手電筒照出一間布置成兒童臥室的小空間——小床、玩具熊、彩色蠟筆散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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