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是將軍府里無人在意的庶女,被繼母灌毒、被嫡姐陷害,
最終死在一場謀劃已久的火海中。重生后,我捏碎袖中銀針,
借著一場‘毒酒事件’開始了絕地反擊。父親厭惡我克母,繼母視我為眼中釘,
就連丫鬟都敢往我茶里下瀉藥——這一次,我偏要她們跪著求我。
當我將偽造的‘通敵信件’甩在皇帝面前,當繼母被活活嚇瘋關進冷宮,
當父親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諒時,那個傳聞中冷血無情的鎮北王卻攔住了我的去路。‘蘇挽,
你到底是誰?’他眼底映著我手中的半塊玉佩,聲音低啞如刀刮過鐵器。我勾起嘴角,
將另半塊拼成完整的龍紋:‘慕將軍不妨猜猜看——是你找了十年的救命恩人,
還是你未來要娶的妻?’1 重生之毒計重生那日,我跪在祠堂里,聽著前廳傳來的喧鬧。
繼母扶著 懷孕的小妾,笑意盈盈地說:"這孩子若是男丁,可就是將軍府的嫡長孫了。
"香爐里的香灰落在我膝頭,癢得鉆心。上一世,我就是在這日被一杯毒酒了結性命。
父親厭惡我克母,繼母視我為眼中釘,就連府中丫鬟都敢在我茶水里下瀉藥。
可這一世 ——我捏碎了藏在袖中的銀針,指尖滲出血珠。"小姐,
您的手..." 貼身丫鬟綠蘿驚呼。我按住她的嘴,
透過門縫看見繼母的貼身嬤嬤正往我茶盞里撒粉末。
劇毒 "鶴頂紅" 的氣味混著茶香飄來,我勾起嘴角。這一次,
該換你們嘗嘗被算計的滋味了。2 玉佩謎團晚宴上,父親高坐主位,
繼母抱著剛出生的弟弟滿臉慈愛。"蘇挽,你弟弟滿月,你這個做姐姐的該表示表示。
" 繼母溫婉開口。我低頭看著案幾上的翡翠長命鎖,那是母親留給我的唯一遺物。上一世,
我就是在這時將長命鎖送給弟弟,卻被繼母誣陷偷了她的紅寶石鐲子。"自然該表示。
" 我站起身,從袖中掏出個錦盒,"不過今日我要送的,是這個。"錦盒打開,
里面躺著半塊玉佩,雕刻著猙獰的獸紋。父親臉色驟變,猛地站起身:"你從何處得來的?!
"我垂眸掩去眼底暗涌:"昨夜路過祠堂,見有黑影閃過,這玉佩就掉在母親靈位前。
"繼母的臉色瞬間慘白,她當然認得這玉佩 ——這是父親與外室定情的信物,
上一世被她偷偷藏在我房中,用來構陷我與人私通。3 夜襲真相深夜,我躺在雕花大床上,
聽著窗外的動靜。綠蘿抱著被子縮在榻邊:"小姐,您真的要這么做嗎?
""噓 ——" 我按住她的肩膀,窗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三道黑影翻上墻頭,
直奔我的院子而來。為首之人蒙著面,腰間掛著繼母房中的鎏金步搖。"就是這里,
將軍說了,今晚過后,就沒蘇挽這個人了。"刀刃劃破窗紙的瞬間,我翻身滾到床底,
手中銀針精準刺入刺客手腕。"啊!" 那人吃痛松手,長劍掉在地上發出清響。
我扯下他的面罩,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 繼母的陪嫁護衛。"母親可真是心急啊。
" 我站起身,拍了拍裙角,"不過父親若是知道,您雇兇殺人的對象,
是他流落在外的親生女兒..."刺客瞳孔驟縮,顯然沒料到我會知曉此事。沒錯,
上一世臨死前,我偷聽到父親與繼母的對話。原來我根本不是什么克母的災星,
而是父親與已故丞相之女的私生女。母親為保我性命,自愿擔下 "難產而亡" 的罪名,
將我送入將軍府。4 信物揭密第二日,父親鐵青著臉闖入我的院子。
繼母亦步亦趨跟在身后,眼底閃過一絲狠厲:"老爺,
定是那賤人故意挑撥我們夫妻感情...""夠了!" 父親甩袖打斷她的話,轉而看向我,
"你母親... 當年究竟說了什么?"我跪下身,
從懷中掏出一封泛黃的書信:"母親臨終前讓我交給您,她說... 這是您與外祖的約定。
"父親接過信的手在發抖,繼母的臉色卻瞬間煞白。
她當然知道信里寫了什么 ——外祖曾以整個丞相府為聘,要求父親一生只娶母親一人。
可父親登上帝位后,卻為了鞏固勢力娶了繼母,甚至默許她害死母親。"老爺,
這信定是偽造的!" 繼母撲上來要搶信,卻被父親一把推開。"滾!" 父親怒吼一聲,
"從今日起,你禁足佛堂,沒有本將軍命令,不準踏出半步!"繼母難以置信地看著父親,
被丫鬟拖走時,怨毒的眼神幾乎要將我千刀萬剮。我望著她的背影,
指尖輕輕撫過袖口的暗紋。這只是開始,你們欠我的,我要一點點討回來。
5 賜婚風波三日后,皇帝設宴款待邊疆凱旋的鎮北將軍。我穿著母親留下的月白襦裙,
跟著父親踏入皇宮。金鑾殿上,鎮北將軍摘下頭盔,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臉,
左眼角的 scar 讓他平添幾分冷冽。"臣慕承煜,參見陛下。"他的聲音低沉如鐘,
卻讓我瞳孔驟縮。上一世,就是這個男人,在我被繼母害死的雨夜,踏破將軍府門檻,
一劍封了繼母的喉。"慕將軍此次大敗突厥,朕要重重賞賜!" 皇帝笑著開口,
"不如... 賜婚如何?"慕承煜眉峰微蹙,還未開口,
皇帝已指向我:"蘇愛卿之女蘇挽,溫柔賢淑,與慕將軍正是良配。"父親正要推辭,
我卻搶先一步跪下:"臣女多謝陛下恩典。"慕承煜轉頭看我,眼神中帶著幾分探究。
他當然不知道,上一世我曾偷偷愛慕過他。直到死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他每次路過將軍府,
都會在墻外停留片刻。原來有些心意,早在多年前就已埋下。
6 藥碗陷阱婚訊傳遍京城那日,繼母終于從佛堂被放出來。她看著我身上的婚服,
眼底閃過陰狠:"你以為嫁給慕承煜就能高枕無憂?他可是出了名的煞星,
娶過三任夫人都暴斃而亡!"我對著銅鏡描眉,指尖頓了頓:"母親放心,女兒自有分寸。
"深夜,我坐在梳妝臺前,看著手中的玉佩。這是今日慕承煜派人送來的聘禮,
與我藏在祠堂的半塊正好拼成完整的 "龍鳳呈祥"。原來當年母親與慕家有婚約,
這玉佩正是定親信物。敲門聲響起,綠蘿捧著藥碗進來:"小姐,
這是將軍讓廚房煮的安神湯。"我接過碗,
指尖觸到碗沿的凸起 —— 這是繼母慣用的下毒手法。"勞煩你幫我把湯倒掉,
順便告訴父親,就說我身體不適,先回房休息。"綠蘿走后,我換上夜行衣,翻墻而出。
慕承煜的將軍府戒備森嚴,我卻輕車熟路地避開暗哨,來到他的書房。燭火下,
他正在批閱軍報,聽見動靜頭也不抬:"來了?"7 暗衛同盟我摘下面罩,
將玉佩放在他案頭:"慕將軍可還記得這東西?"他抬眸看我,
眼神微怔:"你是... 蘇姑娘?""當年母親與慕老將軍定下婚約,
這玉佩本該是我的嫁妝。" 我直言不諱,"如今我嫁給你,不過是各取所需。
"慕承煜放下毛筆,起身走到我面前:"你知道我為何娶你?
"我迎上他的目光:"因為我是丞相府的血脈,而你需要丞相府的勢力穩固兵權。
"他忽然笑了,笑聲里帶著幾分贊許:"你比我想象中聰明。"窗外傳來更夫打更的聲音,
我轉身要走,卻被他一把拉住手腕。"等等。" 他從書架上取下一本兵書,
"明日讓人送給你父親,就說... 是我親自挑選的賀禮。"我挑眉接過,
指尖觸到書頁間夾著的紙條,上面寫著:"后日亥時,城西破廟。"看來,這位慕將軍,
也有自己的計劃。8 太后陰謀后日,我按照約定來到破廟。慕承煜早已等候在此,
身邊還站著個戴著斗笠的灰衣男子。"這是暗衛統領夜影,以后你若有危險,可直接找他。
" 慕承煜開門見山,"說吧,你想知道什么?"我握緊手中的玉佩:"我要知道,
母親的死,是否與當今太后有關。"慕承煜眼神一凜,
夜影立刻從懷中掏出一卷密檔:"根據暗衛探查,當年丞相夫人難產時,
太醫院院正曾出入將軍府三次。"我翻開密檔,里面夾著一張藥方,
正是上一世繼母給我下藥的 "鶴頂紅" 配方。"太后為何要殺我母親?" 我攥緊拳頭,
指甲幾乎刺入掌心。慕承煜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因為你母親知道,
當今陛下... 并非先帝親子。"驚雷在頭頂炸響,我忽然想起上一世皇帝看我的眼神,
那是一種近乎警惕的審視。原來如此,母親知道皇室秘辛,所以才會被滅口。
"我要扳倒太后,為母親報仇。" 我抬頭看向慕承煜,"而你,
需要我丞相府的勢力對抗外戚。"他忽然伸手替我拂開額前碎發,
動作輕柔得不像傳聞中的 "煞星":"成交。"9 密信威脅回到將軍府時,已是凌晨。
我剛翻墻入院,就聽見繼母房里傳來爭吵聲。"老爺,那小賤人不知勾了什么野男人,
居然夜不歸宿!" 繼母的聲音里帶著得意,"您若是不管,整個京城都會笑話我們將軍府!
"父親的聲音帶著不耐:"不過是個私生女,你何必跟她計較?""私生女?
" 我冷笑一聲,推門而入,"父親可還記得,母親臨終前說過什么?"父親臉色一變,
繼母卻趁機撲上來:"老爺您看,她這是默認了!一定是跟野男人廝混去了!
"我甩開她的手,從袖中掏出慕承煜給的兵書:"這是鎮北將軍送的賀禮,父親不妨看看。
"父親翻開書,瞳孔驟縮 —— 里面夾著的,是太后與突厥暗通款曲的密信。
"這... 這怎么可能?" 父親踉蹌后退,撞倒了身后的花瓶。
"父親最好將此事爛在肚子里。" 我俯身撿起碎片,"否則,將軍府上下,
都要為您的好奇心陪葬。"繼母驚恐地看著我,仿佛第一次認識我。沒錯,
這才是真正的蘇挽,不再任人宰割的蘇挽。10 刺客來襲婚期漸近,
京城忽然流傳起 "鎮北將軍克妻" 的傳聞。茶樓里,
幾個貴婦人湊在一起竊竊私語:"聽說慕將軍前三任夫人都是心口流血而死,死狀可怖!
""可不是嘛,有人看見他書房里供著往生牌位,足足三個!"綠蘿氣得攥緊帕子:"小姐,
這些人簡直胡說八道!"我望著窗外的柳絮,指尖輕輕摩挲著玉佩:"去告訴慕將軍,
就說... 我要提前入住將軍府。"當夜,我帶著綠蘿翻墻進入將軍府。
慕承煜正在校場練兵,月光灑在他肩頭,鍍上一層冷硬的光。"這么急著嫁過來,
莫不是怕我反悔?" 他擦了擦汗,眼神里帶著幾分調侃。我遞給他一塊帕子:"我怕的是,
有人等不及要送我去見閻王。"他挑眉接過帕子,指尖觸到我暗藏的銀針:"看來,
有人坐不住了。"校場外忽然傳來異響,三支弩箭破空而來,直指我的面門。
慕承煜猛地將我護在身后,長劍出鞘,劍氣將弩箭震成齏粉。"夜影,去查查,
是誰走漏了風聲。" 他轉身看向我,眼神里帶著幾分認真,"從今日起,你住我隔壁廂房,
我親自護著你。"11 奶娘淚訴入住將軍府的第三日,我在花園里遇見了慕承煜的奶娘。
老人家看著我手腕上的玉佩,忽然老淚縱橫:"小姐,您可算來了... 將軍這些年,
過得苦啊。"原來,慕承煜的母親曾是丞相府的丫鬟,與父親有過一段情。
后來父親為攀高枝娶了繼母,母親含恨而死,臨終前將慕承煜托付給奶娘。
"將軍這些年拼了命地打仗,就是想有朝一日能為母親正名。" 奶娘抹著淚,
"如今您來了,將軍總算能過些舒心日子了。"我望著遠處練兵的慕承煜,
忽然想起上一世他為我報仇時的模樣。原來我們早就注定了羈絆,只是上一世我太過愚蠢,
沒能看透。深夜,我坐在書桌前,看著手中的密信。這是夜影送來的消息,
太后近日頻繁召見繼母,似乎在謀劃什么。敲門聲響起,
慕承煜端著一碗蓮子羹進來:"看你最近總熬夜,讓廚房煮的。
"我挑眉接過:"慕將軍何時學會了體貼人?"他坐在我對面,
目光落在我腕間的玉佩上:"以前總覺得,感情是累贅。""現在呢?
" 我舀了一勺蓮子羹,甜得沁人心脾。他忽然伸手替我擦掉嘴角的羹湯,
動作自然得仿佛做過千百次:"現在覺得,有個人一起并肩作戰,挺好。
"12 大婚之夜大婚那日,京城萬人空巷。我穿著金絲繡的婚服,
蓋頭下的視線落在慕承煜腰間的玉佩上。這是我們的定親信物,也是我們對抗世界的底氣。
拜堂時,繼母站在人群里,眼神怨毒得幾乎要將我燒死。我在心底冷笑,好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