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不過提前用一點,你管得著嗎?”
他的話驟然刺痛我心臟。
上一世婚后,他絲毫不在意父親多年經營的公司。
成日帶著顧梨全世界旅游。
上可為她買島,下可幫她洗腳。
日積月累,敗光了父親的家產。
父親在養老院得知情況后,氣急攻心,腦梗發作。
我求他去看看父親,他卻說沒空。
要陪顧梨去做美甲。
我最終抑郁而亡。
不再理會梁佑,我徑直走向儲物室。
看來這個婚房也是沒法住人了。
我要帶走我媽的骨灰,從此再也不回這烏煙瘴氣的地方。
翻翻找找卻不見骨灰盒。
梁佑疑惑的問:“你在翻什么?快把錢打過來!”
“這里面那個盒子呢?”
我焦急的問。
他卻滿不在乎。
“阿梨說你藏這么好,肯定是國外進口的高級面粉,讓仆人做成饅頭喂阿梨的狗了。”
“結果也不怎么樣嘛,狗都不吃。”
我發瘋咆哮:“那是我媽的骨灰!”
他眼神閃躲:“骨灰就骨灰唄!你都是個小賤人,你媽肯定也是婊子。沒什么可惜的。”
“怪不得狗都不吃呢!”
我氣急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梁佑坐在我身邊。
“你終于醒了?”
他口氣略帶焦急。
“再不醒來給我打錢,就要耽擱阿梨出院了!”
他轉身自顧自收拾東西。
我拿起手機飛快給他轉了一筆醫藥費。
“你快走,我不想再看見你了...”
我疲憊的閉上眼。
聽到轉賬到賬的播報,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沒過多久,他又去而復返。
一起來的還有啜泣不已的顧梨。
我正疑惑,他直接給了我一耳光。
“是不是你派人把阿梨打了一頓?”
“我都答應娶你了,你還要咄咄逼人!”
顧梨小心翼翼扯著梁佑的衣角。
聲若蚊吟“玥玥,我已經失去孩子了,你為什么還不放過我?”
“不是我...”
我無力的開口。
“你還狡辯!阿梨從小柔弱,連踩死一只螞蟻都舍不得,更不可能有仇家!”
“就是你!”
顧梨哭的梨花帶雨。
梁佑看了更加心疼。
看見掛在房間的高定婚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像瘋了似的拿起剪刀就剪。
“你這種人也配穿潔白的婚紗?”
上學時梁佑經常把我的午餐拿給顧梨喂在學校的流浪貓吃。
導致我患上了胃病。
我的胃絞痛突然發作。
臉色蒼白蜷縮在一起,沒力氣阻止他們胡鬧。
顧梨給了我一個得意的眼神。
假模假樣的拉著梁佑離開。
我忍疼開口“我不會再嫁給你...”
也不知道他們聽見沒有。
離婚禮還有一天。
梁顧二人忙著旅游,沒空騷擾我。
“阿佑,你說這次虞玥會怎樣求著你原諒?”于振林調侃。
衛統面帶戲謔“明天就是婚禮了,說不定今晚她會跪著求你明天出席呢!”
梁佑環抱顧梨:“別說了,我爸媽非要讓我去參加,我都快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