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徐清宜這個庶女,當初我就不該心慈手軟,讓她那個爬床的娘把她生下來。]
[我是心慈手軟,可是這個庶女卻不知道感恩,成了婚還這么不安分與薛南曦糾纏不清,一對狗男女。]
我被她抱在懷里喂著藥。
上好的補藥全都一股腦的喂到了我的嘴里,又請了江南最好的大夫給我醫(yī)治。
母親不眠不休照顧了三天三夜。
我終于緩緩睜開了眼好轉了許多。
[娘……]睜開眼看到母親,我瞬間淚如泉涌撲到了她懷里大哭起來。
五年了。
兩輩子加起來我已經(jīng)五年沒有見過母親了。
因為江南距離此地太遠,從嫁過來后我就再也沒有回過家了。
上輩子臨死前的無助委屈全都涌了出來。
我崩潰嚎啕大哭。
[好了好了,你的病才好一點可不能這么哭,要好好養(yǎng)著身體。]
[徐清宜和薛南曦竟然早就勾搭在了一起,換新之事把咱們耍的團團轉,這件事絕不會就此罷!]
母親一邊紅著眼眶給我拍著后背,眼神卻是冰冷駭人。
[呵,你病成這樣了,他竟然眼巴巴去送那對母子去邊境找裴鶴羽了,可真是深情啊。]
[來來往往十日功夫,這些天你什么都不用想好好把身體養(yǎng)好了,等著人回來立即和離報官。]
見到了母親有了精神支柱,接下來數(shù)日我的身體漸漸變得好轉起來。
靜靜等著薛南曦回來算賬。
而比預計10日要快得多。
第七日中午男人就騎著馬風塵仆仆趕了回來。
薛南曦在看到我瞬間眼睛一亮,臉上掛著笑意加快腳步迎了過來。
他眼神仔仔細細在我臉上打量:[君雅你怎么樣了?病可好了?最近肚子里的孩子有沒有鬧你……?]
此時看到我紅潤的氣色,一路上一直提著的心才放下來。
一路風塵仆仆的疲憊都仿佛不存在了。
視線就移到了我平坦的腹部。
眼神溫柔下來,伸手就要去摸:[寶寶,有沒有想爹爹啊?]
我厭惡的躲開他的觸碰,眼神淡漠望著他:[回來的倒是挺快,既然回來了就把和離書簽了吧。]
母親冷笑一聲,直接將收集來的換親證據(jù)甩在了地上。
[薛南曦,當年換親之事你也是幕后指使之一,這么多年還裝出一副受害者,救贖者的模樣真是惡心至極。]
[我們已經(jīng)報官了,由官府出面讓你和我女兒和離,作為補償你名下八成財產(chǎn)都要歸我女兒。]
薛南曦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腦海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他僵硬的彎下腰把扔在地上的證據(jù)撿了起來,在看完上面的東西瞬間臉色煞白。
血色褪盡。
上面口供清晰的訴說了他是如何跟裴鶴羽聯(lián)手換了花轎。
以及他那些年對徐清宜的感情。
[不是的……君雅岳母你們聽我解釋……]男人瞬間急得額頭出了冷汗,他慌張的望著我。
在看到我那冰冷的面容心沉入到了谷底,一片慌亂。
怎么辦。
我全都知道了。
那我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懷疑的調(diào)查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