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冷笑,怎么可能是誤會?
第一次失敗時我曾偷偷調查。
發現她名下公司的產品和我的十分相似。
我通過渠道實名舉報要求她出示數據來源,卻被警方以造謠抓進監獄。
所有人都說是我接受不了自己的失敗強行污蔑她人。
只有陸景深替我出面周旋,一如既往無條件相信我。
可事實,卻是他將我的一切拱手讓人。
看我遲遲不接,陸景深迅速從林妍手上搶走塞進我的手心。
“快收下啊,幸好當初林妍不計較你報假警,否則你可就要蹲監獄了?!?/p>
說著他從辦公桌上拿出一份資料簽下名字遞給林妍。
“這是我們剛剛商量的合作方案,我同意了,就當作是我替望舒給的回禮?!?/p>
我死死地盯住那份資料,閃過的幾個字眼我無比熟悉。
他就這么明晃晃地將我的最新研究作為一張明信片的回禮送給林妍。
簡直可笑。
說完,他抱起竄入房間的那只小黑貓,溫柔地撫摸著。
“望舒,這是林妍養的,是一只流浪貓,這幾天它也要和我們住在一起,你看它可不可愛。”
陸景深將貓遞到我面前,示意我也摸一摸。
我卻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看著陸景深的眼睛,問了一句。
“你確定要讓我摸它嗎?”
回應我的是他的點頭。
我強忍住身上的癢意,匆匆摸了兩下就借口離開。
只因我從小就對貓毛過敏,可似乎和我一起長大的陸景深已經全然忘了,明明之前他都記得很好。
為了躲開那只貓,我一整天都呆在房間,哪怕已經涂了藥,身上的皮膚還是被我抓爛了。
晚上,陸景深破天荒地來到了我的房間。
“望舒,我們生個孩子吧。”
“明天是林妍的新品發布會,我們一起去參加,她答應我會分享經驗給你,你不是總說希望自己是個成功的母親,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我愣了一瞬。
五年前父母意外去世,只會做實驗的我手忙腳亂。
是陸景深拉回了天臺上的我,和我快速領證,以葉家女婿的身份處理了所有問題。
在那之后,我迫切地想擁有一個和自己血脈相通的孩子。
可一次次的創業失敗讓我不敢也不能向陸景深提要求。
只因我可以接受白眼,而我的孩子絕不可以。
所以結婚五年,我們一直都做足了措施。
“老婆,好不好嘛?”
他的反問打斷了我的思緒,怕他發現,我只能反手抱住他,眼神卻逐漸冰冷。
他卻以為我是太激動了,一把掙脫跑出去準備,還不忘曖昧地回頭看我。
我看著他的背影,輕聲說道:
“陸景深,我不想要和你的孩子了。”
當晚我并沒有等到陸景深,直到第二天一早,他和林妍的人影始終不見。
無奈之下,我只能獨自前往發布會,剛準備進大廳,就被入口的保安攔住。
“這位女士,麻煩出示邀請函。”
保安見我不語又緊接著開口。
“今天的會場都被陸氏集團包了,一律只招待京都有頭有臉的人物,您如果拿不出邀請函的話還請離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