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想離開,顧書景擋住我的去路。
“陸允,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蹙起眉頭。
“字面意思,聽不懂就去查字典!”
顧書景臉色瞬間冷下。
“陸允,你敢不敢和我打賭,賭我們誰能治好心兒的腿,輸的人下跪認輸,從此不準踏入京市!”
我腳步一頓,轉身看向他。
“我可以和你賭,不過我不治江竹心,我要治宋家小姐宋寧!”
“十天的時間,看是你能讓江竹心站起來,還是我能讓宋寧清醒。”
“顧書景,你敢和我賭嗎?”
我的話音剛落,現場頓時炸了開鍋。
“宋家小姐不是成了植物人嗎?這可比江竹心的腿難治多了。”
“是啊,要不是宋家花重金讓宋寧吊著一口氣,宋寧怕是早就沒救了”
“要是陸先生能讓宋寧清醒,那真是醫學史上的奇跡!”
“一個月的時間都夠短了,十天怎么可能?”
聽到周圍人的議論,顧書景眼里閃過精光。
“我答應你,在場這多人作見證,陸允,到時候輸了你可不能反悔。”
我勾了勾嘴角。
“我不會輸。”
江竹心嘴角含笑,仿佛在諷刺我的狂妄。
“宋寧已經是個活死人了,你連我的腿都治不好,還妄想治好宋寧,陸允,你要是現在認輸,我倒是可以考慮不把你趕出京市。”
我眼神不著痕跡的略過她的雙腿。
“江竹心,用藥三分毒,小心顧先生醫術過于高超,倒時候別既沒治好腿,又讓你再得上什么怪病。”
說完,我轉身走了。
顧書景不過是個金融畢業的大學生,父母都是普通工人,要說他有治好江竹心癱瘓的手段,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當晚,我們打賭的消息傳了整個京圈。
甚至有人開盤打賭我和顧書景誰能獲勝,江竹心為了鼓勵顧書景,押了一千萬賭他贏。
第二天一早,宋夫人接我去醫院。
我拿出提前準備好的血藥,扶起宋寧的頭,小心翼翼喂她喝下。
最多只要七天,宋寧就能顧醒。
“陸先生,謝謝你,無論這次阿寧能不能清醒,我們宋家都會念你這份恩情。”
“你有任何需求都可以提出來,我們能做到一定去做。”
宋夫人說著又要朝我跪下。
我連忙扶著她。
“宋夫人,我救宋寧不圖什么,我只想贏。”
“你放心,我一定能讓宋寧清醒。”
宋夫人感動的紅了眼。
“我也聽說你和顧書景的賭約了,我們宋家壓了你一千萬,到時候連本帶利都會送到你的手里。”
“陸先生這個你就別推脫了,這是你應得的。”
我剛要張口,就見顧書景推著江竹心迎面走來。
“我說你怎么會主動提出要救宋寧,你果然是圖宋家的錢。”
顧書景上前勸告宋夫人。
“宋夫人,你別被陸允騙了,他連心兒的腿都治不好,怎么可能讓宋寧醒來,你小心落得一個人財兩空。”
宋夫人一臉不耐煩。
“我相信陸先生,就不勞顧先生費心了。”
被宋夫人毫不留情的嫌棄,顧書景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