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鞭子破空發出聲響,打在她身上不遺余力。
她的衣服很快崩裂,露出鮮血淋漓的傷口。
她只是咬牙閉上眼,額頭沁出一層細汗。
“啪!”
鞭子似乎觸及到硬物。
那一瞬,她突然睜開眼睛。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鞭子已經被她在空中攥住,狠狠一拽。
“啊!”
我“砰!”的一聲撞在桌角,劇痛傳遍全身。
“大少爺……”
她自顧自站起來:“您處罰完了嗎?”
“云落月!”
我剛要說什么,卻發現她眼尾發紅,手里緊緊攥著一個一分為二的吊牌。
是……她與譚允節的定情信物?
可為什么這么像我小時候丟失的那條?
記憶回到過去,那時我還是個很喜歡藍色的男孩。
宴會上不慎相撞,驚鴻一瞥,我倉皇逃離,回家卻發現媽媽送我的吊牌不翼而飛。
為什么……會在云落月手里?
難道……我那天見到的女孩是云落月。
而讓云落月初見傾心的人是……
“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
我突然笑出聲。
云落月腳步一頓,皺眉回頭:“大少爺笑什么?”
“我笑……”我看著她“你是個蠢貨。”
她沒什么反應,像是過去對我那樣。
頭也不回的離開。
當晚,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跪在雨中。
“云落月為什么跪在那里?”我問手下。
“聽說是一個吊牌壞了,只有林大師可以修復,但是林大師老了,早就不接活兒了,她為了打動林大師不惜跪在雨里。”
手下嘆了口氣:“云姐還是很癡情的。”
癡情……
“呵。”
我關上車窗。
我倒是很期待,她知道吊牌是我的,想到自己為了最討厭的人跪在雨中,會是什么感受。
雖然我已經對云落月不抱希望,但接下來遠赴中東的談判,我依然點了她的名。
“不出意外,這會是我們最后一場合作。”
我坐在老板椅上:“你是所有人里槍法最好的,我希望你這次別掉鏈子。”
她答應了。
可是到達談判地點后,云落月卻不見了。
我給她打了十幾個電話,手下也紛紛給他致電,都是無人接聽。
看了看馬上要到的談判時間,手下勸我:
“那群人都是要錢不要命的主,沒有云姐在鎮不住場子,不然我們走了吧。”
“進去。”
我握緊了槍套:“今天但凡后退一步,他們就贏了。”
他們愣了愣。
幾秒后,傳來的各自子彈上膛的聲音。
談判起初進行的比較順利,直到談及利益分配問題。
“你們在我方的場子里胡作非為,還想把我們的技術都吃掉,難道還要我們給你們道歉嗎?!”
我拍案而起。
對方嚇得后退了兩步,雙方紛紛舉起槍。
我死死盯著他們:“我們七,你們三,少一個子,今天都給我死在這!”
“砰!”
對方一支槍突然走火。
所有人的神經瞬間崩斷,大家同時扣下了扳機。
我抽出槍一個翻身躲到沙發后,瞬間解決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