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緊張?”
她環住我的脖子坐在我身上,按著幾個穴位,讓我的身體漸漸放松:
“別怕……”
她吻了吻我的唇:“我等今天等了十年……我不會辜負你……”
“十年?”
“是。”
她輕吻著我的臉和唇,呼吸急促:
“那次南城宴會,我第一眼就被你吸引……可是你滿眼都是你那個保鏢……
“蠢男人,被她騙了十年,甚至都沒有多看我一眼。
“你只要多留心一點,就會發現我一直在關注你……會發現……我比那個姓云的好太多太多……”
我一愣——
我的信箱里總是時不時多一些價值連城的收藏和小玩意。
有的是我前一天剛說了想要,第二天就在信箱里看到它……
原來……那些不是云落月給我的?!
那么我這些年因這些小確幸而加快的心跳,從來都是為了另一個女人嗎?
也是在這時,我突然回憶起前世——
那些我窮困潦倒為云落月掙醫藥費的歲月里,賬戶里也會時不時多一筆轉賬。
只是那時我自顧不暇,沒來得及查清楚是誰就猝然長逝……
抱著我的那只手越來越緊,但是奇怪的是,我的身體卻越來越放松。
“我爭取了十年,卻從來沒有得到你的青睞。
“我本想,你娶云落月以后,我就出國發展,但是沒想到你會選擇我……
“我到現在都害怕這是你和云落月賭氣的選擇,你不知道我等你回國的這些天是怎么過來的……”
她越說聲音越難過。
鬼使神差的,我捧住她的臉:
“宋舒婉,我是你的丈夫,你不要怕。”
她身體一僵。
轉而是更加炙熱的吻攻了上來。
這一晚,我們領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一個讓我們沉迷的世界。
云落月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天能夠正大光明的成為譚允節的丈夫。
當初自降身份來譚家做保鏢,不過也是為了能見到他而已。
可是……
她現在手里緊緊握著那份契約,心里卻并沒有想象中的興奮。
甚至還隱隱作痛。
恍惚回憶起陪著譚允澤去中東的時候,自己本想盡快回來,卻看到他倒在血泊中。
那時自己的心情說不出來的復雜和緊張。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個樣子。
電話響起,是林大師通知她項鏈修好的消息。
她迅速起身。
譚允澤的事情先不管,那項鏈是她最重要的東西。
可是當她來到林大師的宅邸,卻看到譚允澤也微笑著站在林大師身邊,有說有笑著交談著什么。
“你怎么會在這里?”
她防備的看著譚允澤:
“我的項鏈呢?”
我皺了皺眉:“你在說什么?我是來拿我的吊牌的。”
“你怎么能這樣!”
她一把攥住我兩只胳膊,用力握緊:
“那是阿節送給我的定情信物,你不是說了放我自由嗎?為什么又要拿走屬于我和他的東西?”
“云小姐,您誤會了。”
林大師急忙拿出那條修復好的林大師紀念項鏈,將我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