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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深沒想到崔妍這么直接。
這打斷了他的計劃。
但他選擇坦白：“是。”
崔妍放任心跳加速，追問：“什么時候？”
秦時深如實回答：
“三年前，你獨自跑來退親，我對你一見鐘情。”
崔妍震驚：
“那你怎么放任我逃？這三年，你應該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吧？”
這一次，秦時深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他調轉輪椅方向，到床頭柜前，扭｜動上面的臺燈，一方墻面頓時轉動，露出里面的保險柜。
他也沒防著她，輸入密碼，取出其中一個相冊，遞給她。
她接過，下意識翻開，第一頁的照片全是她三年前為了逃婚躲進破舊貨輪時拍的。
她鎮定地往后翻，看到她和楚云舟的許多合照。
不乏親密的。
當然，楚云舟也不是好跟蹤的。
許多場景，秦時深拍不到。
看完所有的照片，她合上相冊，還給秦時深。
她沒說話，等他。
秦時深一邊放回相冊一邊說：
“崔妍，我喜歡你的感覺很強烈，強烈到我想將你囚禁在我身邊。
“我了解你的過去后，知道我這么做，只會兩敗俱傷。
“三年前，我幫你逃走的。
“只是我沒想到，你對楚云舟一見鐘情了。”
她問：“你一直在等我？萬一等不到呢？”
秦時深回答：“我會繼續等。現在也是。只要你想，我可以讓你自由。”
她追問：“許茉莉的出現，和你有關嗎？”
秦時深搖頭。
頓了頓，他補充：“但我幫了她。揚善懲惡，人人有責。”
崔妍又問：“你說幫我自由，是不是和你克死六任妻子有關？”
秦時深知無不言：
“對。我和崔沅一起長大，我把她當妹妹，她偷偷暗戀她的保鏢。以她的家世，不是嫁我也是嫁其他家族的繼承人，絕不可能嫁給保鏢。當年，她哭哭啼啼嫁給我，求我幫忙。
“我幫她死遁。
“后來每一任，我都給她們選擇的機會，她們選擇拿錢遠走高飛。
“家族不能再放任我克妻，才找大師算命。大師說你的命格是唯一能救我的。
“所以，秦家所有人，都愿意等你三年。”
崔妍點頭：“原來是這樣。”
“你信我？”
“當然。你這個超級Ｊ人為了打破規則，我為什么不信？”
秦時深又笑了。
崔妍心滿意足，邊脫旗袍邊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