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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這樣子,莫非他找了我一夜?
可我如今卻一點都不在意了,“侯爺不是親眼看到我是為了救人才被沖走的?”
聞言他怒意更甚,冷聲下令:“將靈溪帶回去!家法處置!”
我心下一沉:“為何?”
他皺眉道:“你當眾拋下主子,去救一個乞丐,甚至還和乞丐貼身在一起,犯了侯府規矩,理應受罰。”
我頓在原地,苦笑道:“侯爺,以前您說過,只要我想離開,您便能答應,還算數么?”
蕭云死死地盯著我,片刻后冷聲道:“我從未說過這話。”
說著,便讓人將我帶回了侯府。
遠遠地,我就看到侯府大門掛著大紅燈籠,兩邊還貼著喜字。
蕭云見我看得入神,主動解釋道:“當天那么多人看到你和諾兒濕身抱在一起,諾兒清白受損,我若不娶她,她日后如何見人?”
“侯爺不需和我解釋,”我搖頭道,“我只希望家法過后,您能放我走。”
蕭云卻裝作沒聽見,粗暴地將我拖下馬:“將她關進柴房。”
剛走進大門,沈諾就哭哭啼啼地撲了過來:“侯爺!你不是答應過我,要將她賣去青樓么,怎么又帶回來了?”
蕭云沉著臉道:“明日你我大婚之日,此番做法定會讓人嚼了舌根,等大婚后,我定會處理。”
夜里,我在柴房因為傷口痛得輾轉難眠。
突然,門外闖進來幾個男子,一臉猥瑣地將我圍住。
我下意識吼道,“滾出去。”
結果他們淫笑著說:“侯夫人將你賞給我們幾個爺們了,你不知道?”
我警惕地后退,卻發現渾身無力:“趕緊滾,要是傷了我,你們就等著死吧!”
他們聽到后更興奮了,“果然是侯爺身邊的女護衛,性子這么辣,爺喜歡!”
話音剛落,幾人就朝我身上撲了過來。
我本想反抗,可他們卻死死壓住了我,“侯夫人的藥果然厲害,什么第一女護衛,這不也是爺幾個的胯下物罷了!”
我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從身后拔出匕首,扎進說話之人的喉嚨。
其他人見狀紛紛叫出聲來,往外跑去。
蕭云聽到聲音,急忙帶著沈諾跑了出來。
沈諾看到地上的人,低聲罵了句“廢物”,隨后故作震驚地指著我身上敞開的衣領:“靈溪,這侯府不是青樓,你這樣成何體統?”
說著她瞥了一眼其他人。
其他人連忙附和:“就是靈溪勾引我們過來,還說自己欲火攻心!”
“是啊,你都不知道,她剛才有多騷,就是可憐阿勝了,只不過沒和她胃口就被她殺了。”
聞言蕭云怒不可歇,一腳踹在我身上:“我本打算念在往日舊情上,將你留在府里當個通房丫鬟,結果你卻是這樣對我的?!”
我被踹得滿嘴是血,抬頭看向他:“我說我沒有,你不信?”
眼見蕭云眼神有些動搖,沈諾猛地扯過我腰間的玉佩:“這不是那天掉水里的乞丐身上的?”
“靈溪,沒想到你不過是和他共處了一夜,就已經有了定情信物了?”
“你說,你這不是饑渴,是什么?”
聽到她這番話,蕭云眼里的動容消失不見,怒吼道:“將她送到青樓去!”
下一秒,侯府大門傳來璟珩怒氣沖沖的聲音:“我看誰敢動她一根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