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青梅得記者金獎,丈夫不惜把兒子丟到山上做頭條新聞。我拼命的爬上山,
好不容易找到兒子,卻遭到青梅放出的狼狗追逐撕咬。我和兒子跌下山腳,
渾身浴血奄奄一息時,我給丈夫撥去最后一通電話,卻聽他罵:“媛媛頒獎儀式呢!
你煩什么煩!”在我死后第四年,小青梅得了白血病急換骨髓,老公終于想起了我。
他帶了一群手下來山上找我,語氣嫌惡:“別藏了!趕緊滾出來給媛媛捐骨髓,
我可以考慮不計前嫌,賞你個地方住。”可他掘地三尺,
卻在新聞上看到采藥人挖出了兩具白骨。1 直播驚魂“清明,
快看我們的直播登上收視榜第一了!”林清明和白盈盈在辦公室里看著收視率不斷上升,
他們欣喜若狂。因為再過一會就是頒獎晚會了,
而只要在那之前能夠將白盈盈帶的團隊捧上熱度第一,白盈盈就能拿到記者金獎,
但作為直播內容的,卻是他的妻兒。
林清明打來電話告訴我兒子和他在虎頭山腳下等我來接他們,掛斷電話后我火速驅車前往。
而就在我到達虎頭山的那一刻起,直播就已經在預熱當中。
我撥打著林清明的電話卻因為沒有信號而打不通,但卻在不遠處聽到了兒子的聲音。
我拼命的將山口阻攔的巨石扒開,往上爬去,
早年間一場車禍我為了救下林清明而落下了終生的腿疾,
每到陰冷的天氣我的腿就開始疼痛難忍,但為了兒子我還是不顧一切的向上爬去。
無數的冰雹打在我的身上,我一次又一次的跌倒又爬起,看著不遠處亮起的點點亮光,
我大聲的呼喊著兒子的名字:”浩浩,你在哪里?”亮光處在聽到我的聲音后移動了幾下,
一塊巨石從山上滑落下來,徹底遮蓋住了亮光處。我聽到浩浩的求救聲,“爸爸,
救救我!”我不顧從山上滑落下來的巨石,繼續向前爬去,哽咽的呼救著:“浩浩,別怕,
媽媽馬上過來!”當我跑到浩浩面前時,已經全身鮮血淋漓,
我小心翼翼的把頭放在兒子身邊,傾聽他是否還有心跳聲。萬幸的是兒子還活著,
他在巨石即將壓倒他的時候躲了起來,此刻他還在喃喃自語的找爸爸。
我詢問兒子爸爸去哪了,害怕他已經遇害,兒子哽咽的說道:“爸爸說自己有事先走,
讓我在原地等你。”聽到這話我攥緊了拳頭,浩浩才五歲,
而林清明居然能將他一個人放在這里不管不顧。我抱著他往山下走去,
已經沒有時間留給我們了。身上的傷口在不斷地流血,鞋子早已不知蹤影,腳被碎石穿透,
而我仍不能放棄希望。就在我和孩子的生命危在旦夕的時刻,白盈盈的直播開始了。
她語氣嚴肅的站在鏡頭前,為大家播報實時新聞:“我方記者發現山中出現滑坡,
一女子攜帶孩子艱難出逃。”攝像頭是林清明在和浩浩上山時布下的,
他知道會下雨還給攝像機帶了遮雨的棚子。2 狼口逃生直播間里的觀眾越來越多,
逐漸將熱度推上了頂峰。而白盈盈高興的握住林清明的手,感謝他找到那么好的一個機會。
林清明的眼神緊盯著屏幕上的畫面,看著我和孩子的身影,
白盈盈見狀委屈巴巴的說道:“都怪我不好,讓黎學姐和孩子受苦了。
”但林清明卻把她摟進懷里緊緊的抱住她,眼神里寫滿了寵溺的說道:“能讓她為你效力,
那是她天大的福氣!”溫暖的房間里倆人如同神仙眷侶一般,
而我和兒子卻在山體滑坡下難以逃脫幾乎喪命。
浩浩手里拿著我的手機一直撥打著林清明的電話,可怎么也打不通。
我抱著他繼續往出口走去,卻聽到了野狼的叫聲,一瞬間無數只野狼在荒草中爬出來,
順著我們身上的鮮血味道一步一步朝我們走來,而我不斷地往后退去。
莫大的恐懼已經讓我難以行走,幾乎每一步都是走在刀劍上一般,
但為了浩浩我不得不支撐起自己,讓自己別怕。浩浩害怕極了,一直不斷地哭,
而我們已退無可退,身后就是懸崖。我緊緊抱住懷里的孩子,大聲的求救著,可卻無人回應,
留給我的只有野狼的叫聲。浩浩一直在喊爸爸,
他記得爸爸說過遇到危險的時刻他會第一時間站出來保護他和媽媽。野狼步步逼近,
我只能抱著孩子往后退,直到野狼咬住我的褲腿,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了。
我用身子把浩浩包裹住,一躍跳下懸崖,耳邊是呼呼的風聲,我的眼淚忍不住流下,
我已經抱著死亡的決心護住兒子。但似乎是老天有眼,我們被掛在了一棵樹上。
我不可置信的睜開眼,發現自己沒死,但樹難以支撐起倆個人的重量。
而此時直播觀看人數到達了頂峰,無數的人打報警電話,警察說已經在救援的路上。
還有人在底下保佑我和孩子能夠度過難關,浩浩的手環壁紙亮起,是我們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而就在這種時刻,我的丈夫,孩子的父親,卻在辦公室與女人偷歡。
林清明知道這次獎項已經拿定后勾勾手讓白盈盈給他個獎勵,白盈盈嬌羞的笑了起來,
臉變得通紅。3 生死線“乖寶寶,我幫你拿下那么大一個獎,
要怎么謝我?”白盈盈柔柔的把身子往他身上靠,
將自己的衣服脫下道:“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林清明把手放在白盈盈身上蹂躪,
而女人的呻吟聲蓋過了屏幕中我求救的聲音。我抱著浩浩從樹上下來,
一步步小心翼翼的爬下去,當我以為自己已經到達谷底時,野狼一口咬住了我的腿,
我以為自己逃過去了,卻殊不知真的絕望還在后面。野狼早已循著血腥味在底下等著我們,
我絕望的護著浩浩,冰雹仍沒有停。野狼不斷地撕咬著我的身體,
陳年的傷痛早已讓我的腿千瘡百孔,如今更是生不如死。
我用手遮住浩浩的眼睛忍住不肯發出聲音,我不想把浩浩嚇到。浩浩雖然還小,
但他卻明白媽媽為了保護他在受傷害,他哭著捧著我的臉說道:“媽媽別怕,
我已經跟爸爸打過電話了,他會來接我們的。”浩浩眨著一雙大眼睛,
給我看他的手環上的電話顯示,全是未接,浩浩還不懂事,他以為打了爸爸就會來接我們。
直播間的人們迫切的等待著后續,但辦公室里的林清明和白盈盈卻不知天地為何物。
野狼無情的啃食著我的身體,我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抱著浩浩想要逃到山洞里去。
我知道哪怕自己再多堅持一秒,就有可能等待救援人員前來把浩浩救下。
浩浩掙扎著想要把野狼趕走,而我早已泣不成聲,就在我爬向山洞時,我的手機鈴聲響起,
是我設置的鬧鐘提醒,今天是我和林清明的結婚紀念日。伴隨著鈴聲的結束,
我的一條腿已被野狼蠶食,我用盡最后的力氣給林清明打去電話,
終于在電話鈴聲響了很久后他接通了:“我在陪媛媛頒獎呢,別來煩我!”他怒斥道,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只留下我的求救聲余留在空中。“浩浩,答應媽媽,一定要堅持住。
”我內心萬分悲傷,痛苦幾乎將我淹沒,十幾年的記者經驗讓我感到此事絕不是偶然,
但已經沒有時間留給我去重新來過了,浩浩大聲的哭喊著媽媽,希望我能夠別昏過去。
伴隨著一陣巨石滾落下來的聲音,我用盡全身力氣將浩浩推進山洞,
而我自己用殘體擋住在山洞門口,任由野狼瓜分我的骨肉。“浩浩,別怕。
”我虛弱的安慰著浩浩,而他不斷地喊著媽媽,終于我昏死了過去,
最后一句話還未說出口:“浩浩,媽媽永遠愛你。”孩子的求救聲響徹整個山谷,
而頒獎臺上的白盈盈笑顏如花。一邊自己的親生骨肉被野狼一口一口吃掉咬碎,
一邊是自己的小青梅萬眾矚目的登上領獎臺。林清明滿意的看著白盈盈光彩照人的樣子,
他喜歡的女人就該這樣出眾。而不是像家里那個老女人一樣身上滿是妊娠紋,
天天就知道帶孩子也不知道收拾打扮自己。林清明想到這對我和孩子的厭惡又多了幾分,
他拿起手機想知道我和孩子的下落。畢竟現代科技那么發達,我和孩子肯定早就得救了,
想到這里他繼續心安理得的接受白盈盈的謝意。倆人廝混到天亮,可他不知道的是,
我和孩子再也沒有明天了,我們的尸骨被野狼吞下,僅剩的殘骸被山石埋在底下。
而孩子最后還在喊爸爸,
他滿心期待著那個自己視作無所不能的英雄一般的爸爸來救自己和媽媽。
可他最終也沒有等到救援,似乎是上天得知了我的遭遇,讓我的靈魂飄在了半空中。
我看著兒子一直撥打林清明的電話,而那邊的林清明正在抱著白盈盈說著甜言蜜語:“盈盈,
我們生個孩子吧。”4 骨髓之謎等到救援人員趕到時,
現場已經完全沒有了人類存在過的痕跡。他們搜查了好幾天也沒有找到我們的下落,
因為雨水已將血液洗清,而我的丈夫林清明自然而然的認為我們一定還活著,
他在警察局接受詢問時,大言不慚的說道:“我妻子黎白,視我的兒子如命一般,
她肯定是帶著孩子躲起來了,不愿意見人。”警察覺得林清明是悲傷過度,
不愿意承認我們可能已經遇害,所以也不便多說。
而林清明回到家中看到家里屬于我和兒子的物品,心中有些動容,
他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回過家了,每天都和白盈盈膩歪在一起。
自從那天我和浩浩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后,他覺得很煩干脆把電話卡抽出來換了個新的。
在他眼里結婚這些年以來,無論出現什么樣的事情,我肯定都能夠自己解決。
但他還是不知為何,給浩浩打去了電話,只是電話再也不會有人接通了。
林清明將手機丟在桌子上,起身拿起行李箱,他準備搬過去跟白盈盈一起住。
最近他的心思全都花在白盈盈身上,他最愛的女人懷孕了。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四年,
白盈盈順利的生下了孩子,而就在林清明幾乎要把我忘了的時候,白盈盈出事了,
她被診斷出白血病,急需換骨髓,而林清明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
之前婚前體檢的時候他就暗自將數據記了下來,
就是為了如果哪天白盈盈會需要我獻血一類的事情做準備。
白盈盈虛弱的躺在林清明的懷里說道:“黎姐姐都躲了我們四年了,她一定還是在生我的氣,
你別去,我怕她會傷心。”林清明聽到這話后更是對我生氣,
他氣憤的說道:“我看她也算是該把浩浩還給我了,浩浩是我的孩子,
她就這樣帶著孩子一走了之。”聽到浩浩的名字后白盈盈臉色一變,她知道浩浩早就死了,
但她還是不敢表現出什么,林清明心疼的撫摸著白盈盈蒼白的臉,對她承諾道:“你放心,
無論用什么辦法,我都會讓你好起來的。”說完后他就起身準備離去,他身旁站著一個孩子,
和浩浩一樣大,我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流下眼淚,如果浩浩還在的話,如今也快十歲了。
直到徹底看不見林清明的背影后,
白盈盈才拿起了手機撥通了號碼:“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清明知道黎白和林浩已經死了,
這事只要你能夠替我做好,多少錢隨便你開。”而那邊的林清明帶了一隊人去老房子找我,
那是母親生前留給我在a市的房產,這些年來白盈盈一直在做戲,讓他誤以為我住在這里,
林清明被眼前的幸福所蒙蔽了雙眼,從未肯到a市親自來一探究竟,
他用力的拍打著房門不斷地喊著我的名字:“黎白,快給我開門,
藏著藏上癮了是不是?”林清明喊了幾遍但屋內仍無人回應,他喊來手下把門打開,
手下為難的看向他說道:“林總,我們這算不算非法入室啊?”,
清明直接一腳踹去:“我進我老婆家算什么非法?給我開!”門開后林清明馬上闖進去找我,
卻聽到了女人的呻吟聲。不知怎么明明已經許久未見黎白,
但是他在聽到這聲音時心臟還是忍不住抽痛了下。他快步走上前去,
對著男人的背影就是一拳,“黎白,
你那么多年沒出現就是因為在這里跟著他廝混?”林清明雙眼通紅,一拳又一拳的打向男人,
女人受到了驚嚇一時間不敢起身,但林清明死死的拽住男人不肯放開,
他怒喝道:“給我打!”女人看著局面越來越混亂,準備撥打報警電話,卻被林清明攔下。
“黎白,跟我回家!”他一把扯過女人的手,卻在看到女人的臉時徹底愣住了。
5 虎頭山尋蹤女人一個巴掌甩去,林清明不好意思的站在原地,原來是他認錯人了。
這對夫妻是我家的租客,自母親去世后房子就租了出去,而林清明不關心我的家庭,
也不關心我,自然不會知道這些,他匆忙給錢了事,女人本想報警,可這時醫院打來電話,
說白盈盈劇情又惡化了,聽到這話后林清明馬上跑出去。他要快點找到我,
不然的話盈盈的性命危在旦夕。看著他焦急尋找的背影,我不僅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