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酒駕送廳級領導進局子,女友卻嫌我擋了她攀附紀委書記兒子的路。她不知道,
當晚我冒死救下的落難千金,竟是省委副書記的掌上明珠。
當我的破桑塔納在洪水中劃出生命通道時,全網淚崩!再睜眼,
我回到查酒駕的雨夜——這一次,我踩碎渣男賤女的算計,用公車刮停價值三百萬的奔馳時,
江家千金搖下車窗的瞬間,我的人生開啟了連老天爺都不敢寫的爽文劇本!
前世我死于洪災才懂:女友劈腿時說的"你太猛我腿軟",
不過是攀附權貴的遮羞布;支隊長說的"女同志不方便",
藏著讓我錯失貴人的陰謀;而那場被全網追捧的"秉公執法",不過是上位者手中的棋子。
.......暴雨如注,沖刷著臨江市交警支隊的玻璃幕墻。
陳默握著保溫杯的手驟然收緊,前世的記憶如利刃般劃過腦海——今晚十點,
他將在大豐橋查酒駕時偶遇廳級干部醉駕,雖秉公執法卻遭女友嫌棄分手。
而真正改變命運的契機,藏在護城河明月橋的滔滔洪水中。"陳默,你和蘇婉一組,
負責大豐橋北端。"支隊長李建國的聲音打斷思緒。陳默抬眼,正對上蘇婉嫌棄的目光。
這個交往三年的女友,此刻正將警服領口往下扯了扯,露出精致的鎖骨,
那是給紀委書記兒子張恪看的。"隊長,我申請換組。"陳默的聲音蓋過窗外驚雷。
屋內頓時鴉雀無聲,李建國手中的茶杯頓在半空:"你說什么?
"蘇婉的睫毛劇烈顫動:"陳默,你什么意思?"她的語氣里帶著慣有的頤指氣使,
仿佛篤定這個農村出身的男友會無條件遷就她。陳默站起身,警服筆挺如刀:"報告隊長,
根據氣象預警,今晚護城河區域可能發生內澇,我請求帶隊駐守明月橋路段。
"他特意加重"帶隊"二字,目光掃過蘇婉瞬間僵硬的臉。
前世她正是靠頂替自己參與查酒駕,在鏡頭前塑造"巾幗英雄"形象,勾搭上張恪的。
李建國皺眉:"明月橋離市區八公里,
歷來是酒駕低發區......""但卻是交通事故高發帶。"陳默打斷道,
從口袋里掏出平板電腦,"根據近五年數據,
暴雨夜該路段因視線模糊導致的失控車輛占比達37%,而今晚的風力等級將加劇這一風險。
"他直視李建國,"支隊長,我自愿放棄查酒駕的曝光機會,去最需要警力的地方。
"屋內響起抽氣聲。查酒駕直播是年底評優的重要籌碼,
沒人想到這個沉默寡言的年輕人會主動放棄。蘇婉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她原計劃今晚在鏡頭前"偶遇"張恪,借勢公開戀情——這個節骨眼上,
陳默怎么突然變聰明了?"好。"李建國拍板,"陳默帶三小組去明月橋,
蘇婉......你跟張恪一組,大豐橋需要形象崗。
"蘇婉瞬間換上甜笑:"謝謝隊長照顧。"她意味深長地看了陳默一眼,
轉身時警服肩帶滑落,張恪早已候在門口,體貼地為她披上外套。
兩人親密的姿態刺得陳默瞇起眼,他摸出手機給汽修廠發消息:"準備輛桑塔納,
半小時后取車。"晚八點十五分,明月橋。陳默將警車停在橋尾,掏出望遠鏡觀察河面。
江水已漫過警戒水位,渾濁的浪花拍打著橋墩。副駕駛的小吳突然指著前方:"陳哥,
有車打滑!"一輛白色保時捷卡宴正在橋面蛇形漂移,車燈在雨幕中劃出凌亂的弧線。
陳默猛踩油門,桑塔納如離弦之箭沖了出去。透過雨刷器,
他看見駕駛座上的女孩正瘋狂按喇叭,長發被冷汗黏在臉上——是江振國的獨女江晚晴,
前世今晚,她的尸體在下游三公里被發現。"搖下車窗!"陳默探出半個身子,
暴雨瞬間澆透警服,"踩剎車會失控,往左打方向盤!"江晚晴顫抖著照做,
卡宴猛地撞上橋欄。陳默瞅準時機,桑塔納左側車身狠狠貼了上去,金屬刮擦聲刺破雨幕。
小吳驚呼出聲,陳默卻盯著后視鏡——兩輛黑色商務車正從后方逼近,車頂天線閃爍,
是專業跟蹤設備。"坐穩!"陳默猛打方向盤,兩輛車在橋面上劃出巨大的S型痕跡。
商務車突然加速,車頭直沖卡宴駕駛室。千鈞一發之際,陳默猛踩油門,
用車身擋住致命撞擊。江晚晴的尖叫混著玻璃碎裂聲,桑塔納最終在橋邊停下,
離護欄僅有十厘米。"你沒事吧?"陳默轉身查看,只見江晚晴臉色慘白,
左手被碎玻璃劃傷。他迅速扯下警服外套,按住傷口:"我是交警陳默,現在帶你去醫院。
"后排突然傳來動靜,陳默警覺回頭,只見商務車下來四個戴口罩的男人,
手中甩棍泛著冷光。他反手將江晚晴推進后備箱:"鎖死車門,打這個電話!
"塞給她一張紙條,上面是江振國的私人號碼。為首的刀疤臉獰笑:"小子,
挺會英雄救美啊?"甩棍破空而來,陳默側身躲過,右拳直擊對方面門。暴雨模糊了視線,
他感覺肋骨被踹中,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小吳舉著警棍沖過來,
卻被另一個男人用匕首抵住脖子。"別動!"刀疤臉的甩棍抵住陳默咽喉,"識相的就滾,
別管閑事。"陳默忽然笑了,雨水混著血水從下巴滴落:"你們知道她是誰嗎?
"他故意拖長尾音,
"江振國要是知道寶貝女兒在明月橋出事......"刀疤臉的瞳孔驟縮,
顯然沒想到這個小交警會知道內幕。遠處傳來警笛聲,他揮手示意撤退。商務車揚長而去時,
陳默瞥見后車窗閃過半張臉——是張恪的表哥,臨江最大的地下車商。"陳哥!
"小吳解開領帶,想幫陳默包扎傷口。陳默搖頭,敲了敲后備箱:"先送江小姐去醫院,
記得繞開監控。"他摸出手機,將紙條上的號碼存進通訊錄,卻故意漏掉最后一位數字。
市一院VIP病房外,陳默聽見里面傳來爭吵聲。"必須徹查!
"江振國的怒吼震得門框發顫,"女兒車里的GPS被人為破壞,商務車又是套牌車,
這明顯是有預謀的......""爸,先別說這個。"江晚晴的聲音帶著哭腔,
"那個交警哥哥為了救我,肋骨都斷了......"陳默適時推門而入,左手臂吊著繃帶,
警服上還沾著泥點。江振國猛地轉身,目光在他胸前的警號上停留:"你就是陳默?
""江書記您好。"陳默敬了個禮,"江小姐受驚了,這是我的失職。
"他從口袋里掏出變形的手機:"這是在現場撿到的,可能是嫌疑人遺落的。
"其實那是他故意留下的商務車車鑰匙芯片。江振國接過手機,
眼神復雜:"你明知對方有兇器,為什么不先自保?""因為我是警察。"陳默直視對方,
"而且......"他頓了頓,"我大二那年就入黨了,宣誓時說過,
隨時準備為黨和人民犧牲一切。"江晚晴的眼中泛起淚光,江振國的表情終于緩和。這時,
病房門被推開,蘇婉攙扶著張恪走進來,后者臂彎里捧著一束鮮花。"晚晴,聽說你出事了,
我特意......"張恪的聲音戛然而止,視線落在陳默身上,臉色瞬間鐵青。
蘇婉更是瞪大雙眼,目光在陳默的警服和江晚晴纏著紗布的手之間來回逡巡。
"張公子來得巧。"陳默微笑著開口,"剛才江書記還說要感謝救命恩人,不如張公子一起?
"他特意加重"救命恩人"四個字,看見蘇婉的指甲幾乎掐進張恪的手臂。
張恪勉強笑道:"陳警官客氣了,
晚晴是我妹妹的同學......""原來張公子認識行兇者?"陳默突然打斷,
"現場遺留的手機里,有跟您表哥的通話記錄呢。"他看著張恪瞬間慘白的臉,
心中冷笑——前世張恪靠這起"意外"上位,如今嘛......"什么?
"江振國的聲音冷如冰霜,張恪連連后退,蘇婉的嘴唇動了動,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第五章 暗流涌動江振國的目光如刀般剜在張恪臉上,后者額角的冷汗順著下頜線直往下淌。
蘇婉的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她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平時只會悶頭擦車的男友,
竟會在這種場合撕開張恪家的遮羞布。"張公子表哥的車隊,最近是不是常去城西廢車場?
"陳默忽然開口,聲音輕得像暴雨后的微風,"上周三凌晨兩點,
有輛黑色商務車在那里換過輪轂,型號跟今晚的套牌車一模一樣。"張恪猛然抬頭,
瞳孔里映出陳默似笑非笑的眼神。這個細節是他昨晚親自安排銷毀的,
眼前這個交警怎么會知道?"爸,我累了。"江晚晴適時開口,
她的指尖悄悄勾住陳默的警服下擺,"讓陳警官去處理傷口吧。
"江振國深深地看了陳默一眼,從西裝內袋掏出一張名片:"明天上午十點,來省廳找我。
"轉身時,他意味深長地瞥了張恪一眼,后者瞬間像被抽走骨頭般癱在沙發上。
蘇婉跟著張恪走出病房,高跟鞋在走廊敲出急促的節奏:"你表哥到底怎么回事?
為什么要殺江晚晴?""住口!"張恪猛地轉身,掐住她的手腕,"不該問的別問。
"他湊近她耳邊,聲音里帶著壓抑的狠戾,"你以為陳默真的只是見義勇為?
他故意用公車刮蹭,就是要坐實自己的功勞,這種人......"蘇婉的心猛地一沉。
張恪說的沒錯,陳默向來精明,只是從前在她面前總裝出憨厚的樣子。
她想起上個月他偷偷報考在職研究生,想起他抽屜里藏著的《基層警務管理手冊》,
原來一切早有預謀。凌晨三點,陳默坐在值班室里,面前擺著半涼的泡面。手機忽然震動,
是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今晚的事,謝謝你。"附帶一張自拍照,江晚晴穿著病號服,
頭發松松地挽著,眼睛彎成月牙。他剛要回復,李建國推門進來,
手里拿著份文件:"省廳通報表揚下來了,你小子這次露臉了。"燈光下,
支隊長的表情有些復雜,"不過......剛才張恪他爸打電話來,說你濫用職權,
故意抹黑他 nephew(侄子)。"陳默咬斷一根面條,
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支隊長,現場有行車記錄儀,還有小吳做證人。
再說......"他忽然壓低聲音,"江書記的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
張恪他爸的帽子還能戴穩嗎?"李建國的眼皮猛地一跳。這個平時不聲不響的年輕人,
居然把官場利害看得如此透徹。他拍了拍陳默的肩膀:"明天去省廳,好好表現。
"次日上午,省公安廳大樓。陳默站在江振國的辦公室里,
目光掃過墻上的"公正廉明"匾額。江振國遞來一杯茶,茶葉在玻璃杯里浮沉:"昨晚的事,
省廳成立了專案組。"他忽然盯著陳默的眼睛,"你故意漏掉我電話最后一位數字,
是不是想試探什么?"茶杯在指尖頓住,陳默笑了:"江書記誤會了,當時情況緊急,
我怕自己手抖輸錯號碼。"他放下杯子,從口袋里掏出個U盤,"不過今早整理現場照片時,
發現商務車后窗有這個。"屏幕上出現半枚徽章,金色麥穗環繞著齒輪,
正是臨江市最大的地下商會標志。江振國的臉色瞬間陰沉,陳默知道,
這個徽章將撕開臨江官場的第一道口子。"你很聰明。"江振國忽然說,
"但聰明人有時候容易誤判形勢。"他拉開抽屜,拿出份文件,"這是你的調令,
明天去青湖區交警大隊報到,任副大隊長。"陳默挑眉。青湖區是臨江最亂的轄區,
黑車走私、暴力抗法屢禁不止,這看似提拔,實則是試金石。"謝謝江書記栽培。
"他雙手接過調令,指尖觸到文件下露出的一角照片——那是年輕時的江振國,
站在一輛桑塔納旁,懷里抱著個三四歲的小女孩,正是江晚晴。從省廳出來,
陳默接到小吳的電話:"陳哥,蘇婉姐在停車場等你。"地下車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