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看著緩緩走近的那道倩影,我眼底有一抹寒光在流動,
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你確定嗎?說不定完蛋的是你和你的兒子呢!”“哼!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是不是一直能這么硬!”說罷,
他牽著蕭旭快步朝來人迎了上去。岑雪穿著香奈兒最新款的職業套裙,秀發精致的挽在腦后,
倒是真有幾分女強人的味道。她看到蕭麒父子后,臉上的表情立刻柔和了下來,
絲毫沒有注意到幾米外的我和兒子。蕭旭舉著手臂跟她告狀,
蕭麒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的歪曲事實。岑雪聞言,
瞬時起了怒意:“哪個不長眼睛的人敢欺負我兒子!他是不想在京市混下去了嗎?
”“旭兒你放心,媽一定為你做主!”蕭麒指著我和許可,咬牙切齒道:“老婆,
就是那對雜種父子欺負我們的兒子!那個小的想要搶走兒子的交流會名額,
大的直接動手大兒子,你一定要為兒子討回公道!”岑雪順著蕭麒手指的方向朝我看來,
臉上的怒意瞬間凝固,眼底還有一抹心虛一閃而過。對上岑雪略微有些躲閃的眼神,
我意味深長的勾起了嘴角,然后拉著許可大大方方的走了上去。
“原來蕭先生的妻子真的是大名鼎鼎的岑總!”岑雪聽出了我話中的諷刺,
臉上的神色變了又變。但蕭麒卻完全不知道,他還以為我是害怕了,
得意洋洋地對我道:“現在知道怕了?晚了!”可他等了片刻,都沒有見岑雪有任何動作,
于是連忙催促:“老婆,就是他們欺負兒子!我們今天一定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有人為了拍蕭麒的馬屁,立馬附和:“岑總,就是這個不長眼的狗雜種欺負了令公子,
不僅不道歉,還格外猖狂!”“沒錯,他就是嫉妒蕭先生和蕭少爺,
所以故意將蕭少爺推倒在地。”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將岑雪高高架起,逼的她只能看向我。
對上我淡漠的目光,她深吸一口氣,然后靠近我身邊,
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對我說:“老公,這是怎么回事?你和可可怎么會在這?
還傷了蕭旭?”“算了,有些話咱們還是回家再說吧,不管怎么說,你一個大人跟小孩動手,
就是你的不對,所以你和可可還是給蕭麒父子道個歉吧,我也會和他們好好說說,
讓他們放你一馬。”我挑了挑眉,特意提高音量,讓所有人都能聽到:“就他們,
還放我一馬?岑雪,你是在想屁吃嗎?”“再說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在外面竟然還有個家,
岑雪,你難道不應該好好解釋一下嗎?”聽到我這么說,
其他人頓時議論紛紛了起來:“他那話什么意思啊?什么叫還有一個家?
難道岑總在外面還有小三?”“那小三不會就是他吧,你看他那囂張的態度,
好像真的一點都不怕!”“不可能,誰不知道岑總和丈夫夫妻恩愛,
今天她可是為了蕭麒父子而來的。”這還是是我第一次如此不給岑雪面子。
她在短暫的錯愕后,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許凌笙,你心思怎么這么臟,
蕭麒對我有救命之恩,為了感謝他,所以就認了蕭旭為義子。”“就為了這么一點事,
你就動手打孩子,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要是還想跟我好好過日子,就立刻滾去道歉!
”說完,她伸手拽住我的衣袖朝蕭麒走去。我嘴角的笑意瞬間消失,直接用力甩開了她的手。
她穿著高跟鞋,如果不是蕭麒及時扶住了她,她就已經摔倒在地。
所有人都被我的舉動給驚呆了。蕭麒也惡狠狠地瞪向我:“狗雜種,你竟然敢打我老婆,
我今天一定不會放過你。”說完,他看向岑雪帶來的保鏢:“你們幾個,誰把他揍趴下,
我給他十萬!”保鏢聞言,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快速朝我圍了過來。岑雪并沒有出聲阻止,
只是冷眼旁觀。就在保鏢即將碰到我時,許可對著岑雪大喊道:“媽媽,
蕭旭搶了我的交流會名額,他爸爸辱罵爸爸,你怎么能站在壞人那邊,
幫著他們一起欺負我和爸爸!”5、辦公室內有了片刻寂靜。但緊接著,
就響起了眾人的驚呼聲:“那個許可竟然喊岑總媽媽,所以他們真的是岑總的小三和私生子!
”“天啊,這是什么驚天巨瓜!我竟然也能親眼目睹豪門狗血愛情倫理劇。
”“趕緊打開直播!說不定下一個網紅就是我!”見岑雪始終一聲不吭,
許可直接走上去拉住她的衣擺道:“媽媽,你為什么不說話?
”回過神來的蕭旭也沖上來一把推開了許可:“你這個小雜種,誰讓你碰我媽媽的!
”“還有,這是我媽媽,不是你媽媽,你要是再亂喊,我一定撕爛你的嘴!”蕭麒也走上來,
像宣示主權一樣一把將岑雪攬進懷中:“難怪你一直跟我過不去,原來是想撬我墻角啊!
”“想要勾搭我家小雪,憑你也配!”“我說你一個撿破爛的怎么可能拿出那么多錢,
你副業是不是在夜店做鴨子,專門伺候富婆!”隨后,他又看向許可:“小雜種,
媽媽喊的這么溜,你晚上是不是也跟你那鴨子爹一起接客,
我可聽說很多年紀大的富婆就喜歡你這樣的男童。”聽到蕭麒如此侮辱我和兒子,
我想都沒想,直接上去就是一拳。隨即對著岑雪厲聲道:“岑雪,
你還不把事實和大家說清楚嗎?”岑雪卻看都不看我和兒子一眼,
直接飛奔到蕭麒身邊查看他的傷勢。見蕭麒的嘴角青紫一片,
她這才惡狠狠地瞪向我:“許凌笙,我看你就是給臉不要臉!”說完,
他牽起蕭麒和蕭旭的手,對著在場眾人揚聲道:“這兩位才是我岑雪的丈夫和兒子!
”“至于他,不過是之前想要勾引我,被我言辭拒絕后便想借此機會報復我的人渣而已。
”許可不可置信地看向岑雪,雙眼驀地就紅了。自己母親不認他,反而認欺負他的人為兒子。
這比失去交流會名額更讓他難受。他直接大喊出聲:“媽媽,你怎么能不認我和爸爸呢!
你不是說過你最愛的就是我們嗎?”岑雪嗤笑一聲:“笑話!愛你們什么?
愛你們每天不務正業去收集破爛嘛!”蕭旭鄙夷地看了眼許可:“許可,
你這個沒人要的賤種,我媽都說了不認識你,你竟然還舔著臉亂喊媽!
”許可直接被氣得眼淚直掉。我也壓制不住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
看向岑雪的目光冰冷刺骨:“岑雪,你想過你這么做的后果沒有?”岑雪眸光微閃,
臉上的得意有一瞬間的松動。其他人依舊為了討好她瘋狂的貶低我和許可:“岑總,
這對父子仗著您人美心善,竟然如此囂張,您一定不能輕易饒過他們!”“岑總,
我已經幫您把這對惡心父子的嘴臉公布到了網上,網上現在全是對他們的討伐,
這下不用您出手,他們就已經在京市混不下去了!”聽著眾人對我和兒子的口誅筆伐,
岑雪臉上的隱隱不安很快又被得意給取代。她的眼神仿佛在告訴我:“看吧,
這就是你不聽我話的下場。”我用手捂住許可的耳朵,盡量不讓年幼的他聽到這些污言穢語。
岑雪撩撩自己額前的碎發,優雅地走到我面前,再次壓低聲音對我說:“凌笙,
你不是說過最愛我嗎?愛我的話今天為什么又要當眾給我難堪呢?”“兒子也是被你連累,
才會受如此大的委屈,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低頭認個錯,這事就過去了。
”我冷冷地看著面前的女人:“岑雪,你是不是以為你有外婆的臨終囑托,
所以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但你別忘了了,我們許家有一條家規,對婚姻不忠者,
將會被永遠逐出許家!”6、聽到我的最后一句話,岑雪的臉色發生了巨變。
但我卻沒再多看她一眼。算算時間,我叫來的律師也差不多快到了。這時,
博物館的館長讓人買來的糕點和咖啡已經送到了。他端著這些東西來到蕭麒面前,
對著蕭麒父子點頭哈腰:“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竟然不知道小少爺是岑總的兒子,您們放心,
交流會的名額非貴公子莫屬,誰也搶不去!”說完,他又拿著許可捐贈的琉璃鼎,
滿臉不屑的走到我和許可的面前:“吶,把你們的鼎拿走吧,我們博物館不要了!
”“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竟然還敢跟軒轅集團的少爺搶東西,
你們不知死活可別連累了別人!”館長的舉動讓蕭麒父子眼中的高傲與猖狂更加明顯了。
可就在這時,又有工作人員慌慌張張的跑來了:“館長,
我們博物館門口突然來了數十輛頂級豪車,車上的人好像都是軒轅集團的人。
”辦公室內的眾人再次躁動了起來:“我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交流會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