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卵日,老公刪掉了我父親病危的消息,拉著我抵死纏綿。
父親墳?zāi)骨埃蛟谖夷_下,磕頭的血染紅了墓碑,第一次泣不成聲:
“我也是一時糊涂,太想要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了。”
“你放心,以后我一定會代替你父親好好照顧你。”
后來我在私人醫(yī)院難產(chǎn)血崩,他卻揉著青梅痛經(jīng)的小腹,騰不出手簽手術(shù)同意書。
冷眼看我試管十次才懷上的孩子被活活憋死在肚子里。
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氣若游絲:“為什么?為什么這么對我?”
他扯下青梅的手大跨步過來掐住我的脖子,眼角猩紅:
“要不是你爸修建舞臺的時候偷工減料,我媽也不會死!”
“這一次,我也要讓你嘗嘗失去至親的滋味。”
一滴淚流下我的臉頰,我心如死灰。
可是,顧裴司,我父親可是為了顧家才頂下這污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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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陣揪痛從肚子上傳來,撕扯著我的神經(jīng)。
我抓著病床的桅桿滿臉蒼白地痛吟:“顧裴司,快給我轉(zhuǎn)剖腹產(chǎn)……”
護(hù)士火急火燎地拿著手術(shù)同意書奔到門外:“快簽,羊水渾濁,再不簽孩子會被活活憋死的!”
透過門縫,我隱約可以看見沈竹心和顧裴司兩人并排坐在椅子上,衣角交錯。
顧裴司剛站起身,沈竹心就無力地伏在椅子上:“顧哥哥,我肚子疼得快死了!”
“叫你不要吃那么多冷的,現(xiàn)在遭罪了吧!”顧裴司斥責(zé)卻寵溺地打橫抱起她,摟在懷里。
手貼在她的小腹輕輕打轉(zhuǎn),看都不看護(hù)士:
“麻煩你了,再等兩分鐘吧,網(wǎng)上說按摩要連續(xù)十分鐘才能有效。”
護(hù)士氣到整個人顫抖,不可置信地站在一旁:“會出人命的啊!”
顧裴司手上的動作頓了一瞬,懷里的人閉著眼睛皺了下眉。
他忙又恢復(fù)了動作,輕聲誘哄:“沒事,你睡吧,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我捧著劇痛無比的肚子喊他,但微弱的聲音根本傳不過去。
兩分鐘過去,護(hù)士趕回來,我肚子里也徹底沒了動靜,只剩下鈍痛折磨著我。
“沒用了,孩子已經(jīng)憋死了,引產(chǎn)吧。”醫(yī)生摸了下我的肚子,一臉惋惜。
心臟瞬間被一只大手攥著提起,我像擱淺的魚,幾乎喘不過氣來。
用盡力氣扯住醫(yī)生的衣角,帶著哭腔:“您再看看……求你了……”
醫(yī)生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按壓,巨大的疼痛襲來,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顧裴司趴在床邊拉著我的手。
見我醒了,眼睛一亮:“沒事的,這只是個意外,咱們以后還會有孩子的。”
怒火沖天而起,我甩開他的手,指著他嘶吼:“不是意外!你就是害死孩子的兇手!”
門被打開,沈竹心搖曳著腰走進(jìn)來挽著顧裴司的胳膊,高跟鞋砸得地面“噔噔蹬”的響。
“你自己生不出孩子,還甩鍋給顧哥哥?!真是不要臉。”
我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過身,閉上了眼,喃喃:“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
他扯下青梅的手大跨步過來掐住我的脖子,眼角猩紅:
“要不是你把修建舞臺的時候偷工減料,我媽也不會跳舞的時候掉下來活活摔死!”
“這都是你欠我的!怎么樣?失去至親的滋味如何呢?”
明明我都說過一萬遍了,他媽不是我害的,為什么他就是不相信我呢?
肚子隱隱作痛,我埋著頭不說話。
他猛得攥著我的肩膀把我掰向他,力氣大得像要把我的骨頭捏碎。
“你說話啊,你之前不是挺伶牙俐齒的嗎?”
被他這么一扯,我肚子上的傷口裂開,血液滲透床單。
他一愣,手忙腳亂地又把我放下:“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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