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深和我領證那天,他的白月光回來了,手里還牽著對龍鳳胎。
正要簽字的顧云深當即追了出去,直到民政局關門,才想起耳聾的我,他語氣懇切:
【小雪,他們是我們在一起前的意外,可到底是我的孩子。】
我本想著原諒,卻聽到了顧云深和朋友們的電話。
【真和虞雪溪這個殘廢領證了?白皎月可是回來了,她帶的那倆小孩一看就是你的!】
顧云深溫柔的摸著我沒帶助聽器的耳朵,淡淡道:【顧家不會讓一個不能生的殘廢進門,也不會讓血脈流落在外,給小雪的不過是假證。】
對面的人戲謔的笑,顧云深冷冷開口:【我只是為了孩子才和白皎月領證,虞雪溪才是你們真正的嫂子,你們最好嘴巴放嚴點!】
我眸底微顫,藏起了耳朵痊愈的診斷書,給澄夢樂團發送了一條消息。【我同意和你們一起走。】
1.
顧云深松口和我領證這天,他的白月光回來了。她帶著一對酷似顧云深的龍鳳胎,求到了顧云深面前。
【云深,我知道你恨我,可孩子是無辜的啊!】
白皎月哭著又抱住了我的腿:【求你大人有大量,讓云深救救我的孩子啊!等孩子病好了,我一定走的遠遠的,不來打擾你們。】
那對龍鳳胎倔強的站在白皎月旁邊抽泣,憤恨的看著我,仿佛我是拆散她們一家的惡人。
顧云深一臉為難的看著我,我始終沒說話。
半晌,顧云深皺著眉對著我說了句:【你真是狠心!】
他扶起白皎月,抱著兩個孩子,丟下耳聾的我離開了。
周圍的工作人員滿臉同情的看著我,我苦澀一笑,從白天等到民政局關門,都沒等到顧云深。
直到天黑,顧云深才想起來接民政局外的我。
他滿臉歉意的把我接回家中,放低了姿態哄我,
【小雪,這次是我對不起你,你放心,我只要兩個孩子,不會和白皎月牽扯不清的。】
【我們在一起四年,兩個孩子今年五歲,他們只是我們在一起前的意外!】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本結婚證放到我的手上:【這是我托人加急辦理的結婚證。】
他輕吻上我的額頭:【我早就不在意白皎月了,顧夫人只會是你。更何況有了那兩個孩子,爸和媽不會再為難你。】
我看著手心的結婚證一陣恍惚,兩個孩子確實是我們在一起前的意外。
撫了撫小腹,我苦澀一笑。五年前,白皎月丟下顧云深出國,顧云深發了瘋一樣飆車去追她。大貨車撞向顧云深時,我毫不猶豫的撲到了他的身前。
也因此喪失了聽力和生育能力。
顧云深的父母一直反對他娶我,他說得對,有了這兩個孩子,他的父母確實不會再為難我。
顧云深看到我難過的樣子,把額頭埋在了我的頸窩。
我淡淡的推開他,點了點頭。顧云深一陣欣喜,動作輕柔的摘下我的助聽器,想要和我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