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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霖,脫一件衣服,抵五十萬。”
前男友宋遠澤穿著一身高定西裝,坐在沙發(fā)上瞇著眼睛欣賞著我的難堪。
周圍都是男人的起哄聲,和女人的調(diào)笑聲。
蘇霖咬牙,“好啊,宋總可別不認賬。”
說著便毫不猶豫地解開自己襯衫,襯衫墜地,露出雪白的肌膚和大半飽滿的圓潤。
周圍先是寂靜,緊接著便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口哨聲。
“不愧是曾經(jīng)的江城蘇家大小姐啊,這身材就是夠辣,玩得開!”
宋遠澤眉頭一跳,緊接著一件西裝外套就兜頭把蘇霖罩住。
“蘇霖,為了錢你真是什么都做得到啊,你還要不要臉!”
“都閉嘴,不許看!”
蘇霖扭頭看著他,眼中的鋒芒和倔強絲毫不減,“我沒你有骨氣。”
她打量眼前五年未見的宋遠澤,依舊是那張讓她見一次就心動一次的英俊面龐。
只是如今時移世易,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蘇家大小姐,而他也不再是被她一眼看上,就強取豪奪困在身邊,后來又拋棄的清貧校草。
現(xiàn)在,她家破產(chǎn),她背上巨債。
而今天被叫到這里見到的債主,竟是已經(jīng)今非昔比的宋遠澤。
秦妍驚呼一聲,“蘇小姐,你畢竟是個女孩子,怎么能為了錢就當(dāng)眾脫衣服呢。”
宋遠澤摟住秦妍,安撫地拍拍她的背,“要不是怕臟了妍妍的眼睛,你脫光了我都懶得管。”
蘇霖打量他們,“你們倆倒是在一起了。”
秦妍唇邊爬上一絲笑意,“我們情比金堅。”
當(dāng)年的宋遠澤和秦妍,是大學(xué)里出了名的金童玉女,男帥女美,一樣的窮。
兩個人手拉手去食堂吃最便宜的飯菜,一起去飯店兼職,形影不離。
蘇霖皺眉,“秦妍,你當(dāng)年拿了我的錢出國留學(xué),自愿放棄了宋遠澤不是嗎?”
話音剛落,宋遠澤便眉頭一皺,手里的酒杯狠狠砸碎在蘇霖腳邊。
“你還有臉在這里顛倒黑白,當(dāng)年是你強行把妍妍送走,拆散了我們。”
“妍妍這么視金錢如糞土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收你的錢,這些年她都是靠在國外勤工儉學(xué)才完成了學(xué)業(yè)。”
秦妍嘆息一聲,上前為蘇霖整理身上的外套,用只有她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
“蘇霖,別白費力氣,你說的話,遠澤一個字都不會信。”
“你的錢,讓我在國外時過得很舒服呢。”
蘇霖并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她猛地一推秦妍,秦妍順勢跌倒在地。
眼淚汪汪地看著宋遠澤。
宋遠澤看著蘇霖,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
“蘇霖,你現(xiàn)在還敢欺負妍妍,真是搞不清狀況啊。”
他看了一眼眼淚汪汪的秦妍,又補充一句。
“跪下給妍妍道歉。”
蘇霖脊背挺得筆直,“你覺得可能嗎?”
宋遠澤冷笑,拿出手機調(diào)出監(jiān)控,畫面上躺在病床上的人,正是蘇霖父親。
“你說,我要是把你存在醫(yī)院賬戶上的錢,全部劃走抵債,你爸還能活幾分鐘?”
蘇霖緊緊咬著唇,仰頭看著宋遠澤,聲音里帶了一絲哽咽。
“宋遠澤,我沒什么對不起你的地方。”
“我沒虧待過你,你當(dāng)年在酒吧為秦妍揍了陸子衡,要不是我,你早就被陸子衡把手廢了!”
“你創(chuàng)業(yè)初期的訂單,你以為為什么那么順利?是我私下利用蘇家的人脈資源為你一單一單求來的!”
蘇霖的眼前閃過當(dāng)年她為了給陸子衡賠罪,下跪倒酒。
還有她為他拉訂單,喝到胃出血的情景。
她知道宋遠澤自尊心強,從未和他透露過這些。
但是如今,她不能置自己父親的性命于不顧。
宋遠澤先是一愣,隨即眸色愈發(fā)暗沉,看著蘇霖的眼里都是厭惡。
“蘇霖,你還真是滿嘴謊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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