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客戶。
既然自己躲不開要來到這個時代，那就要笑著面對生活。
火鍋暫停。
生意重要。
有多大的客戶。
遠遠的，程昕就感覺到一種強大的氣場。
強大到，天空中的云彩都變成了鈔票，連空氣中的風都帶著一種金子的香甜味。
頭頂一塊布！
程昕敢說自己不差錢，在頭頂一塊布的豪氣之前，也就是一只棒棒糖的水平。
他們可以壕到各種原木，超級原木，甚至是超音速的快遞級原木都玩的轉。
茶樓內，程昕流利的波斯語讓對方好感倍增。
“我保證，有波斯語版本，以及波斯語的操作學習相關書籍。”
一張支票放在桌上，輕輕的推向程昕。
程昕瞄了一眼支票上的一串子零，保持著微笑：“十五天之內，會有一套從啟動界面，再到一切使用程序，完全看不出大漂亮原公司影子的波斯獅王窗口操作系統(tǒng)，奉上。”
又一張支票推到了程昕面前。
更長的一串子零。
程昕看著支票足足五分鐘：“多機構架，物理聯(lián)網(wǎng)，遠程協(xié)作，獨屬系統(tǒng)訂制版，半年之內奉上。”
說完，程昕把支票推了回去：“換成油給我。我還有一個小請求，要一本貴國的居住證，長期的那種。”
“我的朋友。”
對方主動起身和程昕來了一個大擁抱。
然后帶著他的一連串隨從離開，支票留在桌上卻沒有收回去的意思。
頭頂一塊布的客戶離開后，程昕雙腳搭在茶桌上，頭靠在椅背上，眼睛看著天花板，將一根煙夾在中指與無名指之間，手蓋在臉上，發(fā)呆。
確實是發(fā)呆。
在一九九五這個時空，掙那么多錢有毛用。
拿到自己的世界，廢紙。
換成金子，舊黃金套現(xiàn)是需要發(fā)票的，而且大量的黃金，估計要被查水表。
若換成油，還能有點用。
要一張對方國家的長效居住證，回去拿到加勒比海小國試試，如果能用，就在那邊辦一個公司，用外國身份在外國辦一個公司，然后借這個公司的名義再回來。
程昕記得自家寫字樓的一個租客，有門路與北棒做生意，問問他是否有門路把油賣過去，如果可以，就以介紹人的身份，介紹在加勒比海那個小國公司給他，油就可以變成錢給自己。
只是，自己在原時空作為二代包租公，比不上巨富，可日常生活也不差錢。
這么多錢，有毛的用？
至于自己說的要賣給波斯人的那些東西。
前一套，不要太容易，回去就能找到現(xiàn)成的。
另一套，同樣不要太容易，當下就租自家辦公樓上的那些公司，用于人防、氣象，地震、油田、消防、等行業(yè)的應急機動指揮系統(tǒng)，大型、中型、小型一應俱全。
只不過減化成486電腦這水平用的，需要花點時間與人力之外，其余的完全不是問題。
楚英俊在旁看著程昕發(fā)呆，只當是這活不好干，這錢不好掙，程昕需要思考，也不敢打擾。
好在土豪把整個茶樓都包了下來，也不會有人打擾。
程昕想清楚了。
既然自己不得不在兩個時空生活，那么就接受這個無奈的現(xiàn)實吧。
程昕坐了起來：“英俊。”
“大佬。”
“租一層樓，咱開公司吧。”
“好呀！”
“先招個女秘書？”
“好呀！”
“那今就辦？”
“好呀！”
什么叫深圳速度。
程昕一拍腦袋要開公司，當天下午楚英俊就把樓租好了，立即就開始招人。
一群胖的胖、瘦的瘦、高的高、矮的矮的應聘者之中。
學歷好、長相好，來自帝都的熊莎莎脫穎而出。
并且一個小時內，就理清了Win95與Office95光盤的一切相關賬目。
程昕盯著熊莎莎，穿著西裝套裙的熊莎莎，心中閃過一個念頭：有事秘書干，沒事……
思想只到這里。
忙完活的熊莎莎此時拿起一只蘋果，從中間橫著一掰兩半，再合起來，豎著一掰兩半，轉九十度再掰一次，蘋果被分成了八塊。
一只小刀在手中飛舞了幾下，蘋果核挖掉。
熊莎莎把一塊蘋果放在嘴里。
程昕不由的吞了一口唾沫，思想開始轉變：沒事……喝喝茶，養(yǎng)生。
不過，這個熊莎莎還真是一個人才。
可以信任嗎？
看在錢的份上。
那邊熊莎莎翻看著公司的資料。
她發(fā)現(xiàn)了自己想知道的秘密。
之前有專業(yè)的人參與分析過，從原料成本、生產工藝、生產規(guī)模而言，程昕這十元一片是賠錢賣的。
此時，她才知道，每幾天會有漁船在海上接貨。
會有一只用充氣拖船拉著的集裝箱。
那么，程昕的光盤是來自海外，但什么地方能把生產成本壓到十元一片，包運輸費還能掙錢呢？
新加坡？
不可能，那邊的人工成本更高，機器再高級，原料是成本是必須的。
熊莎莎一塊一塊吃的著蘋果，腦袋里不斷的在分析著。
當思考中的熊莎莎轉過頭，發(fā)現(xiàn)程昕盯自己的眼神，不太對。
第一反應是。
揍他。
這家伙有非凡之想。
程昕開口了：“古時候，上梁山要交投名狀。”
啪，程昕在桌上放了一疊錢。
“兩個選擇，一，當我什么也沒說過。二，你過海去，運一包隨身聽回來。這錢歸你，本老板帶你發(fā)大財。”
投名狀，熊莎莎聽懂了。
帶一包隨身聽，就是投名狀，這事可大可小，但總歸是污點，若是被舉報，關上自己十天半個月，有了這個案底，即便是在當下大學生不包分配的初始階段，也肯定是沒有公司會輕易用自己。
再加上，足足一萬元的誘惑。
熊莎莎心說，換成那些貪財?shù)模率沁B自己都賣了。
辦。
不就是帶一包隨身聽嘛。
自己什么身份。
自己可是從帝都過來的龍組成員。
搖人，然后安插到這一路上。
全員配合自己演戲，保證足夠真實、足夠驚險。
在完成了帶一包隨身聽的任務后，熊莎莎明白程昕為什么要這么做了。
傍晚，小學。
教室的黑板上，那行字依舊還在。
《關于知識產權保護短期培訓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