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成績不錯,可我看過你的檔案,你只有初中畢業,給我解釋一下。”
高大壯看著陳喜娃,喝了口水。
“報告,俺,俺班長告訴俺的。”
“你班長幫你作弊?”
高大壯眼神冷了下來。
“不是,在沒來參加選拔之前,俺班長告訴俺,要堅持學習。”
“還給我找了高中的課本讓我自學,不僅化學,每門課我都學了一些。”
“不信你可以再出一張試卷來考我。”
陳喜娃也知道自己的回答讓高大壯誤會了,急忙解釋。
聽完陳喜娃的話,高大壯這才放下心來。
這一批的菜鳥水平很高,估計他們可以組建孤狼B組了。
他不希望任何一個好苗子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原因被淘汰。
給陳喜娃打發了回去,高大壯又把鄭三炮叫了進來。
這位更是夸張,小學都沒有畢業,但化學居然是最高分。
如果說作弊,他總不能是抄襲別人的吧?
抄襲誰能抄襲成最高分?
所以高大壯現在更傾向于他是有些什么不為人知的奇遇。
如果得到驗證,那孤狼B組的爆破手估計就有人選了。
高大壯正想著,鄭三炮走進帳篷。
“報告...”
文化考試告一段落,菜鳥A隊的訓練繼續。
這天,老鳥們讓A隊去“營救”飛行員。
因為陳國濤并沒有患上強直性脊柱炎,自然也就沒有被淘汰。
等A隊的人來到目的地的時候,灰狼馬達正躺在一個單架上假扮飛行員。
“我說灰狼,你是飛行員還是肥行員啊?”
張刃調侃道。
不是說馬達胖,他的體型當陸軍沒問題,但要說是空軍就有點勉強了。
不過不管怎么樣,菜鳥A隊還是要按照老鳥們的要求完成任務。
后面自然是經歷了把“背囊戰友”下葬又挖出來的流程。
幾天后的一個夜晚,高大壯突然拉了緊急集合。
四個菜鳥小隊全部列隊。
這是自從分組訓練以后,為數不多的所有菜鳥一起列隊的時候。
因為分組后大家的訓練都是分開的,雖然訓練的科目是相同的。
但時間和負責的老鳥都會穿插開。
“所有人,戴眼罩。”
高大壯慢慢走到菜鳥們面前,對身后的老鳥說道。
戴完眼罩后就有老鳥架著他們坐上了吉普車。
也不知道行駛了多久,只知道他們一定是在叢林深處。
因為眾人能感覺到這里的溫度要比駐地低上不少。
隨后又給每人發了一張手繪的“地圖”。
與其說是地圖,不如說干脆就是涂鴉。
因為根本在上面看不出任何地形痕跡。
張刃看著自己手上的“地圖”,一張白紙上面一個大大的“幾”字。
表情很是無奈。
要是指著用這東西能走出來,效果估計還不如自己摸索。
不多給張刃思考的機會,高大壯就發話了。
“十分鐘出發一個,你第一個。”
他指向陳國濤。
陳國濤沒有一句廢話,應了一聲后就徑直出發了。
之后又走了三四人,終于輪到了張刃。
這等待的幾十分鐘他也沒閑著。
而是好好規劃了一下他的行程。
首先夜晚摸黑行動的性價比并不高,甚至有可能白費力氣。
但如果在夜晚找到了正確的路,那就會比夜晚休息的人進度快一大截。
張刃決定先利用前半夜的時間進行嘗試,他每隔一段路就會做上記號。
如果一直在兜圈子的話就果斷休息。
他在叢林中小心翼翼地前行,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斑駁。
突然,他聽到前方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響,像是有人在移動。
張刃立刻警覺起來,躲到一棵大樹后面。
過了一會兒,一個身影慢慢靠近,原來是鄭三炮。
見到是自己隊員,張刃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
雖然高大壯沒有說安排了老鳥搗亂,但張刃還是決定小心一些。
張刃突然出現倒是給鄭三炮嚇了一跳。
“我艸,你這個臭小子,嚇我一跳,我都一把年紀了,再給我嚇出心臟病來。”
鄭三炮笑罵道。
“天天叫你老炮你真當自己是老炮啊,小小年紀就一把年紀是吧?”
張刃沒好氣,隨后補充道。
“行了,原本我還糾結,如果找到路就走,現在好了,碰見你我就知道這一晚上白忙活了。”
說完張刃就卸下了自己的背囊,放在了一棵大樹旁邊。
“哎?不是,你小子什么意思。”
鄭三炮一開始還點了點頭,后來才反應過來,張刃好像是在罵他。
“我說真的,要不要休息一會?”
“要休息我也離你遠一點,省的野狼說咱們互相幫助。”
“那你找自己的地方吧,我就先下了。”
張刃說完最后一句話,從背囊里掏出了一個眼罩扣在了臉上。
鄭三炮看著迅速進入夢鄉的張刃,也是尋了個地方躺下休息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張刃被一陣清脆的鳥鳴聲喚醒。
他揉了揉眼睛,取下眼罩,發現鄭三炮已經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走的。
張刃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重新背上背囊,繼續開始他的旅程。
一直從早上走到了中午,張刃才終于確定,自己確實是在朝著駐地方向前進。
這讓他精神一振,可新的問題又擺在了他面前。
已經快一天沒有進食了,出發前馬達把他們的補給全都拿走了。
他現在需要盡快解決這個問題。
想啥來啥。
就在張刃剛剛決定下來要搞點食物的時候。
陳國濤就帶著食物來找他了。
只是可能還不夠完美,這個食物需要他們先殺掉之后才能吃。
“快快快張刃,我后面跟著一只野豬,我自己搞不定,你跟我一起。”
陳國濤一邊跑向張刃一邊快速道。
這還是張刃第一次見陳國濤這個樣子,感覺挺新奇的。
但這不影響他的行動,迅速擺好姿勢,準備動手。
很快,野豬出現在了張刃的視野里。
只見那野豬體型巨大,獠牙外翻著。
直勾勾的朝著兩人撞了過來,帶起一陣塵土。
張刃瞅準時機,一個閃身,避開野豬的正面,同時伸手抓住它的一只耳朵。
用力一拉,試圖讓野豬失去平衡。
陳國濤這時也沒閑著,繞到野豬身后,抬腿朝著它的后腿掃踢了過去。
野豬吃痛,憤怒地咆哮一聲,猛地一甩頭便掙脫了張刃的手。
隨后轉身就朝著陳國濤撲了過去。
張刃見狀,摸出腰間的匕首,朝著野豬的背部狠狠扎下。
這傷勢讓野豬更加的瘋狂,它再次把張刃選定為自己的目標。
就在這危急時刻,陳國濤高高躍起,抓住一棵粗壯的大樹的藤蔓,纏在了野豬的脖子上。
野豬暫時被陳國濤給控制住,可人的力量又怎么能和動物相比。
張刃眼看陳國濤要撐不下去,抱起一塊大石頭,朝著野豬的頭狠狠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