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命珠修行者,體內(nèi)有一顆千年難得一見的還魂珠。他是皇城權(quán)貴之子,十年癱瘓,
求醫(yī)無門。為治好他的腿疾,我耗盡本源,凝結(jié)三顆子珠為他。
換來的卻是一場殘忍的豪門游戲,讓我看清了愛的真相。
第一章 命中注定的相遇京城的雨下了七天七夜,仿佛蒼天也在為這座奢華的都城流淚。
我撐著破舊的紙傘,獨自走在古巷里,濕漉漉的青石板倒映著模糊的身影。"姑娘,留步。
"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回頭,看見一位穿著考究的老者,撐著一把烏木手杖,
面容端莊嚴肅。"姑娘可是沈家的沈流珠?"我微微驚訝:"老先生認識我?
"老者深深嘆了口氣:"姑娘的名聲在修行界并不陌生。敢問,你體內(nèi)的還魂珠,可是真的?
"我心頭一緊。還魂珠是我與生俱來的秘密,是命珠修行者中最為罕見的天賦。
據(jù)說千年難得一見,擁有起死回生、修復(fù)重傷的神奇力量。我從未對外人提起,
不知這老者為何知曉。"老先生是?"我警惕地問。"在下蕭家管家,蕭權(quán)。
"老者微微欠身,"我家少爺身患重疾,十年臥床不起。尋遍名醫(yī)無果,
聽聞姑娘有不世之能,特來相請。"蕭家,京城四大家族之一,權(quán)勢滔天。
據(jù)說現(xiàn)任家主蕭鎮(zhèn)國是當朝宰相的至交好友,在朝中身居要職。"恕我直言,蕭家富可敵國,
何必尋我這樣的小人物?"蕭權(quán)苦笑:"姑娘有所不知,少爺?shù)牟“Y非比尋常。
十年前一場意外,導(dǎo)致少爺下肢癱瘓,丹田受損。尋遍天下名醫(yī),嘗盡各種珍貴藥材,
卻毫無起色。最近少爺病情加重,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我沉默片刻。
作為命珠修行者,救死扶傷本是我的使命。但還魂珠的力量使用一分,
我的生命就會減損一分。若是全力施救,可能會耗盡我的生命精華。"蕭家有何條件?
"我平靜地問。蕭權(quán)恭敬地說:"只要姑娘能治好少爺?shù)牟?,蕭家愿傾其所有回報。
金銀財寶、權(quán)勢地位,只要姑娘開口。""我沈流珠不在乎這些。"我搖搖頭,"不過,
命珠修行者的治療方式特殊。若要施救,需要雙方締結(jié)命契,終身相依。"蕭權(quán)愣了一下,
但很快恢復(fù)鎮(zhèn)定:"這點請姑娘放心,只要能治好少爺,一切都好商量。"就這樣,
我跟隨蕭權(quán)來到了蕭家大宅。蕭家的宅邸宏偉壯觀,光是前院就有數(shù)十間廂房,雕梁畫棟,
金碧輝煌。穿過重重回廊,來到一處幽靜的內(nèi)院。這里遠離主宅的喧囂,布置得雅致清幽,
但處處透著一股森然的寒意,仿佛多年不見陽光。"少爺就住在里面,
"蕭權(quán)停在一扇雕花木門前,輕聲說,"多年的病痛讓他的脾氣變得有些……難以捉摸。
姑娘見諒。"我點點頭,推門而入。室內(nèi)光線昏暗,只有一盞青銅油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
一個削瘦的身影半靠在牙雕大床上,面容隱沒在陰影中。
"又是哪位所謂的神醫(yī)來看我這個廢人?"一個冷漠而嘶啞的聲音響起,
帶著十年病痛積累的憤怒與絕望。"少爺,"蕭權(quán)恭敬地介紹,"這位是沈流珠姑娘,
是一位命珠修行者。""命珠修行者?"他嗤笑一聲,
"那些靠吹噓自己體內(nèi)有什么神珠騙人的江湖術(shù)士?別開玩笑了。"我沒有生氣,
靜靜地走到床前。借著微弱的燈光,我終于看清了他的臉——蒼白而消瘦,輪廓卻異常分明。
一雙眼睛如同寒潭深處的黑曜石,幽深而冰冷,卻又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柔軟與脆弱。
這就是蕭家的獨子,蕭寒辰。"蕭公子,"我平靜地說,"你的丹田受損,經(jīng)脈斷裂,
氣血逆流,這些外在癥狀導(dǎo)致你下肢癱瘓。
但根本原因是十年前那場意外對你靈魂造成的創(chuàng)傷。"蕭寒辰的眼神忽然變了,
銳利地盯著我:"你怎么知道……""因為我能看到。"我輕聲說,
"你的靈魂上有一道巨大的裂痕,如同被什么東西生生撕裂過。"室內(nèi)陷入一片寂靜。
蕭寒辰久久地凝視著我,眼中的冰冷漸漸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微弱的希望。
"你真的能治好我?"他的聲音不再咄咄逼人,反而帶著些許小心翼翼的期待。"可以,
但有條件。"我直視他的眼睛,"命珠修行者的治療需要雙方締結(jié)命契,終身相依。
也就是說,如果我治好你,你我將成為夫妻,共度余生。"蕭寒辰愣住了,
隨即冷笑:"就為了嫁入蕭家,連這種謊都編得出來?""蕭公子誤會了。"我搖搖頭,
"命珠修行者通過命契傳遞生命本源,修復(fù)傷者的傷痛。這不是謊言,而是必須的儀式。
如果你不信,我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我轉(zhuǎn)身欲走,蕭寒辰卻突然出聲叫住我:"等等!
"他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掙扎:"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答應(yīng)了,
你能保證治好我的腿?""我能保證盡我所能。"我誠實地回答,"但要完全恢復(fù),
還需要你自己的配合與意志。"蕭寒辰沉默良久,終于緩緩點頭:"好,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
但我有個要求——治好我之后,除了必要的夫妻名分外,你不得干涉我的生活和決定。
"這話聽起來冰冷無情,但我并不意外。對于蕭家這樣的權(quán)貴之家,婚姻從來都是交易,
而非感情。"成交。"我平靜地回答。三天后,在京城震驚的目光中,
我成為了蕭家的少夫人。婚禮簡單而隆重,來賓幾乎囊括了京城半數(shù)權(quán)貴。新婚之夜,
當所有人都以為我們會共度良宵時,蕭寒辰卻冷冷地看著我:"現(xiàn)在可以開始治療了吧?
"我點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個紅色錦囊,倒出三顆晶瑩剔透的珠子。
這是我用自己的命元精華預(yù)先凝結(jié)而成的子珠,將用于引導(dǎo)還魂珠的能量修復(fù)蕭寒辰的傷勢。
"脫掉衣服,躺下。"我平靜地指示。蕭寒辰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照做了。
他的身體比想象中更加消瘦,肌肉因為長期臥床而萎縮,尤其是雙腿,幾乎只剩下皮包骨頭。
我跪坐在床邊,將三顆子珠分別放在他的丹田、心口和眉心,然后雙手結(jié)印,
開始吟誦古老的咒語。隨著咒語的響起,子珠開始發(fā)出淡淡的紅光,
而我體內(nèi)的還魂珠也隨之共鳴,一股暖流順著我的手臂傳入蕭寒辰的體內(nèi)。
"接下來的過程會有些……親密。"我輕聲說,"請蕭公子做好心理準備。"沒等他回應(yīng),
我俯身吻上了他的唇。這不是情感的表達,而是命元傳遞的必經(jīng)之路。我們的氣息交融,
我體內(nèi)的還魂珠能量通過這種最直接的方式,源源不斷地流入他的體內(nèi)。
蕭寒辰起初僵硬得像塊石頭,但隨著能量的流動,他漸漸放松下來。
我能感覺到他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在我的引導(dǎo)下緩緩接續(xù),斷裂的氣脈重新連通,
沉寂的丹田開始有了微弱的波動。這個過程持續(xù)了整整一夜。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欞照進來時,我已經(jīng)精疲力竭,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今天的治療就到這里,"我虛弱地說,"接下來的七天,我們需要每晚進行類似的治療。
第七天過后,你應(yīng)該能感覺到明顯的好轉(zhuǎn)。"蕭寒辰靜靜地看著我,
眼神復(fù)雜:"你……還好嗎?"我勉強一笑:"不必擔心,休息一下就好。"但實際上,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生命力的流失。為了加速他的康復(fù),我?guī)缀鮾A注了全部心力。
按照這個速度,七天之后,我可能會虛弱到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fù)。接下來的日子如我所言,
每晚我都會為蕭寒辰進行治療。令人欣喜的是,他的身體確實在迅速好轉(zhuǎn)。到第五天時,
他已經(jīng)能夠感覺到雙腿的存在,甚至可以微微活動腳趾。"不可思議,
"他看著自己活動的腳趾,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十年了,
這是我第一次……"第七天的治療尤為關(guān)鍵。這一晚,我將三顆子珠完全融入蕭寒辰的體內(nèi),
與他的經(jīng)脈、丹田和靈魂深處的傷痕徹底融合。這個過程要求我們的身體也完全結(jié)合,
這意味著我將付出最后的貞潔,徹底完成命契。當我們的身體交融的那一刻,
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能量波動從體內(nèi)爆發(fā)。我體內(nèi)的還魂珠發(fā)出耀眼的光芒,
三顆子珠也在蕭寒辰體內(nèi)綻放出奪目的紅光。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如同枯木逢春,
迅速恢復(fù)活力;丹田中的真氣開始循環(huán)流動;靈魂深處的裂痕也在緩緩愈合。最后一刻,
我將全部剩余的能量灌注到他體內(nèi),世界在我眼前一片空白,意識漸漸模糊。
當我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三天后。我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里,身邊坐著一位老婦人,
正在為我把脈。"醒了?"老婦人見我睜眼,松了口氣,"真是嚇死老身了,
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蕭公子……他怎么樣了?"我虛弱地問。
老婦人猶豫了一下:"這個……少爺恢復(fù)得很好,已經(jīng)能下床走動了,
整個蕭家上下都在慶祝。但是……""但是什么?""少爺這三天都沒來看過你,
也沒有人問起你的情況,除了老身。"老婦人嘆了口氣,"姑娘啊,蕭家的水深著呢。
你剛來不久,有些事情還不清楚。那蕭寒辰表面上是蕭家獨子,
實際上家中還有一個養(yǎng)女蕭雨晴,是蕭家主十年前從山中帶回來的孤女,
據(jù)說與蕭寒辰的意外有關(guān)。"我心中一動:"十年前的意外?"老婦人左右看了看,
壓低聲音:"十年前,少爺與蕭雨晴一同去往后山游玩,結(jié)果少爺從懸崖上跌落,
傷了腿腳和丹田。蕭雨晴不知為何毫發(fā)無損。有傳言說,那次意外并非偶然,
而是……"她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我已經(jīng)明白了大概。
蕭家內(nèi)部的明爭暗斗比我想象的要復(fù)雜得多。"多謝婆婆告知。"我感激地點頭,
"不知婆婆尊姓大名?""老身姓張,蕭府的老仆人了,伺候過兩代主子。
"老婦人嘆了口氣,"看姑娘善良,不忍心你被蒙在鼓里。蕭家的水,
比你想象的還要深得多。"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張婆連忙住口,起身行禮:"少爺。
"蕭寒辰走了進來,不再是之前那個虛弱的病人,而是一個氣宇軒昂的年輕公子。
他穿著墨藍色錦袍,腰間系著白玉腰帶,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貴氣逼人的氣場。
最令人驚訝的是,他走路穩(wěn)健有力,絲毫看不出曾經(jīng)癱瘓了十年的痕跡。"下去吧。
"他對張婆說。張婆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默默退下。蕭寒辰走到床前,
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你醒了。""恭喜蕭公子恢復(fù)健康。"我虛弱地微笑。
他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多虧了你的治療。蕭家不會忘記這份恩情。
"這話聽起來生疏而客套,仿佛我們之間的那七夜纏綿從未發(fā)生過。"我已經(jīng)按照約定,
履行了治療的義務(wù)。"我平靜地說,"不知蕭公子對我們的婚約,有何安排?
"蕭寒辰的眼神有些閃爍:"關(guān)于這點,我需要提醒你一件事。按照我們的約定,
除了必要的夫妻名分外,你不得干涉我的生活和決定。""是的,我記得。""很好。
"他點點頭,"那么你應(yīng)該理解,雖然我們名義上是夫妻,但實際上你的職責已經(jīng)完成。
今后,你只需要扮演好蕭家少夫人的角色,出席必要的場合,其余時間不必打擾我。
"他的話讓我心頭一涼。雖然早就料到這段婚姻不會有真情實感,
但如此直白的冷漠還是讓我感到一陣刺痛。"我明白了。"我平靜地回答,
"不知蕭公子是否還有其他吩咐?"蕭寒辰似乎對我的順從感到滿意:"沒有了。
你好好休養(yǎng),等身體恢復(fù)了,可以搬到西院居住。那里雖然偏僻些,但清凈。"說完,
他轉(zhuǎn)身離開,連一句關(guān)心的話都沒有。就這樣,我成了蕭家名存實亡的少夫人。
表面上光鮮亮麗,實際上被冷落在偏僻的西院,幾乎無人問津。
我的身體因為大量消耗生命精華而虛弱不堪,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fù)。更令我擔憂的是,
融入蕭寒辰體內(nèi)的三顆子珠。那是我用生命精華凝結(jié)而成的命元,理應(yīng)與我心神相連。
但自從那晚過后,我竟然感應(yīng)不到它們的存在,就好像它們被什么力量屏蔽了一般。
一個月后,我的身體剛有些好轉(zhuǎn),就聽說蕭家要舉辦一場盛大的宴會,慶祝蕭寒辰痊愈。
作為名義上的妻子,我自然被要求出席。這是我來到蕭家后第一次正式亮相。
我穿著蕭家送來的華麗禮服,卻感覺如同戴上了沉重的枷鎖。宴會廳中,賓客如云,
京城權(quán)貴幾乎悉數(shù)到場。蕭寒辰站在大廳中央,意氣風發(fā),談笑風生,
儼然一副貴公子的風范,與之前病榻上的冷漠判若兩人。更令我驚訝的是,
他身邊站著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女,穿著一襲如雪般的白衣,膚如凝脂,眉如遠山。
她親昵地挽著蕭寒辰的手臂,不時低聲細語,兩人看起來親密無間。"那是蕭雨晴,
蕭家的養(yǎng)女。"一個聲音在我身后響起。我回頭,看到張婆不知何時站在了我身后。
"他們看起來感情很好。"我輕聲說。張婆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十年來,
蕭雨晴一直陪在少爺身邊,照顧他的起居。有傳言說,他們早有婚約。只是因為少爺?shù)牟∏椋?/p>
一直未曾公開。"我心頭一震:"那為什么還要娶我?""因為少爺需要你的治療啊。
"張婆嘆了口氣,"姑娘,你真的太單純了。在這蕭家,沒有誰是無辜的。"就在這時,
蕭寒辰發(fā)現(xiàn)了站在角落的我,眼神閃過一絲復(fù)雜,隨即舉杯向在場賓客致辭:"各位,
感謝諸位在百忙之中前來參加今日的宴會。十年臥病在床,今日能夠重新站在諸位面前,
蕭某感激不盡。這一切,要歸功于我的妻子沈流珠。"他朝我所在的方向舉杯示意。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我身上,讓我有些不自在。"沈流珠出身命珠修行世家,
擁有非凡醫(yī)術(shù)。我能重獲健康,全賴她的精心照料。今日,我要當著諸位的面,
再次向她表達感謝。"蕭寒辰的話聽起來真誠懇切,但只有我知道,
這不過是一場精心設(shè)計的表演。宴會進行到一半,蕭寒辰突然宣布要給賓客們一個驚喜。
侍者抬上來一個巨大的銀盤,上面覆蓋著紅色絲綢。"今日是個特別的日子,
"蕭寒辰環(huán)視四周,目光最終落在我身上,"我想請我的妻子來揭曉這個驚喜。
"我在眾人的注視下走上前,心中升起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請揭開它。"蕭寒辰微笑著說。
我伸手掀開絲綢,頓時如遭雷擊——銀盤上整齊地擺放著三道精致的菜肴,
每一道都色香味俱全,看起來十分誘人。但我一眼就認出,
這三道菜正是用我的三顆子珠烹制而成!子珠中蘊含著我的生命精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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