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操場追褲事件“顧言！你昨天換的內褲是不是帶皮卡丘的？”體育課自由活動時，
許硯舉著那條印著卡通圖案的內褲從更衣室沖出來，在籃球場上跑成一道紫色閃電。
白色的皮卡丘在褲腰上裂開嘴笑，周圍打籃球的男生立刻吹起口哨，
隔壁班的林小羽指著我跟閨蜜咬耳朵，我清楚地看見她比出“皮卡丘”的手勢。
“許硯你大爺！”我抄起搭在單杠上的校服就追，運動鞋在橡膠跑道上磨出刺耳的聲響。
他故意繞著籃球場跑，每次轉身都把內褲舉過頭頂，陽光穿過他汗濕的白色T恤，
在后背勾勒出蝴蝶骨的形狀——那是上周他幫我搬書時，被書柜蹭破的皮。
在雙杠區截住他時，我已經氣喘吁吁。他卻把內褲往我頭上一甩，
指尖劃過我手腕的紅痕：“逗你的，早洗干凈了。”湊近時聞到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味，
跟我媽慣用的牌子一模一樣。我這才想起，上周他借走的運動褲，
洗干凈后連褲腳的毛邊都幫我縫好了。第二章：儲物柜對峙第三次發現內褲失蹤，
是在周五的午休時間。我蹲在儲物柜前數內褲，發現新買的灰色平角褲不翼而飛，
轉頭就看見許硯正往自己書包里塞布料邊角——那是我內褲上的皮卡丘圖案。“許硯，
”我把儲物柜摔得震天響，“我喜歡男人，你以后離我內褲遠點。
”他正往嘴里塞薄荷糖的手猛地一抖，糖紙“嘩啦”掉在地上。瞳孔地震三秒后，
突然抓起書包狂奔，撞翻了走廊的綠蘿盆栽，泥土濺在他新買的AJ鞋上。當天晚自習，
他的課桌抽屜里多出三包薄荷糖，課本上所有“兄弟”“哥們”都被修正帶涂成白色，
取而代之的是歪歪扭扭的“朋友”。更詭異的是，
我在他的作文本里發現一行小字：“如果顧言是女生，我一定會在情人節送他99朵玫瑰。
”后面畫著歪歪扭扭的皮卡丘，尾巴尖連著兩顆愛心。第三章：漫展修羅場周末在漫展，
隔壁班的許明軒非要給我買草莓棉花糖。他舉著糖在我面前晃，
粉色的糖絲粘在指尖：“顧言，你看這個《精靈寶可夢》聯名款，
跟你內褲上的皮卡丘同款哎！”躲在角落喝可樂的許硯突然捏緊瓶子，“咔嗒”一聲，
瓶身出現蛛網般的裂紋。焦糖色液體濺在展臺上，他扯掉衛衣帽子沖過來：“顧言，
你媽讓你回家喝中藥。”指尖掐得我手腕生疼，路過洗手間時，突然把我抵在瓷磚墻上，
可樂味的呼吸掃過耳垂：“你跟他說話時，能不能別笑那么甜？”我愣住，
發現他喉結上還沾著沒擦干凈的糖絲，
衛衣口袋里露出半截粉色布料——是我失蹤的灰色內褲。第四章：情書撕毀事件周二早自習，
我在抽屜里發現粉色信封，封口印著櫻花圖案，落款是大三（2）班的陳雨桐。
還沒來得及藏好，后排突然傳來桌椅翻倒的聲響，許硯沖過來時帶倒了掃把，
金屬桿砸在地上發出巨響。“許硯你——”話沒說完，信封已經被撕成碎片。
他盯著地上的粉白紙屑冷笑：“她知道你睡覺喜歡蜷成蝦米嗎？
知道你吃火鍋必點撒尿牛丸嗎？”周圍同學倒吸涼氣，他突然抓起我的手，
在全班震驚的目光中塞進自己校服口袋：“顧言的手，只能用來給我遞數學卷子。
”轉身時撞得講臺晃了晃，我看見他指尖在發抖，校服背后印著剛才撞墻時蹭到的白灰，
形狀像極了我們小時候在沙堆里畫的皮卡丘。第五章：情人節暴力名場面情人節那天，
許明軒在校門口堵我，懷里抱著紅玫瑰，花瓣上還沾著晨露。“顧言，我觀察你很久了，
你每天都在圖書館看《灌籃高手》，座位號永遠是3排5座——”話沒說完，
許硯的摩托車突然剎在旁邊，輪胎在地面磨出焦痕。他摘下頭盔甩在地上，
發梢被汗水黏在額角：“喜歡他？”扯下手套時，
我看見他指節上的舊疤——那是去年幫我搶限量版漫畫時，跟校外混混打架留下的。
拳頭揮出的瞬間，許明軒的鼻血濺在玫瑰上，滴在我白色校服上。許硯卻突然轉身對我笑，
指尖擦過我嘴角：“顧言，你校服臟了，脫下來給我洗吧。”遠處傳來校醫的驚呼，
而他的手指，正輕輕勾住我校服第二顆紐扣。第六章：醫務室謊言翻車醫務室里，
許硯替我擦碘伏時，棉簽突然停在我手腕的紅痕上。“顧言，”他突然抬頭，
瞳孔里映著天花板的白熾燈，“你是不是騙我？”我心里一緊，他卻突然笑了，
指尖劃過我鎖骨：“那天在漫展，許明軒碰你肩膀時，你耳尖紅得比棉花糖還甜。
”從口袋里掏出本皺巴巴的生理書，翻到畫滿熒光筆的“性向認知”章節，
每一頁空白處都寫著：“顧言的睫毛有12毫米長”“顧言笑時會露出虎牙”。
“許硯你——”話沒說完，他突然低頭，嘴唇擦過我嘴角，帶著薄荷糖的清涼。
濕熱的呼吸掃過耳垂：“這次，換我騙你了。”更衣間的簾子突然被風吹動，
露出外面走廊上震驚的同學，而他的手，正按在我后腰的胎記上。
第七章：洗衣機血色內褲事件周末回家，洗衣機的蜂鳴器剛響，
媽媽就舉著兩條內褲尖叫著沖出來：“顧言！你和小硯是不是打架了？
”淺灰色內褲上沾著淡紅血跡，褲腰處還有道裂口——那是昨天在操場，
許硯故意撞我導致膝蓋擦傷，他卻把自己的運動褲脫給我穿。餐桌前，
爸爸盯著許硯手腕的抓痕：“臭小子，欺負我兒子？”許硯突然握住我手，
在父母震驚的目光中說：“叔，我沒欺負他，我在追他。”媽媽的湯勺“當啷”掉進碗里，
爸爸的茶杯蓋摔在地上。而他的拇指，正輕輕摩挲我掌心的老繭——那是小時候打電動，
他總讓我用右手按方向鍵，自己用左手幫我按攻擊鍵留下的。飯后洗碗時，
許硯突然湊近我耳邊：“顧阿姨剛才問我，你內褲尺碼是不是該換XL了。”我手一抖，
洗潔精泡泡濺在他臉上，他卻笑著舔掉嘴角的泡沫：“我說，等我追上你，
自然知道該換多大的。”第八章：雨夜母校探險暴雨夜，許硯敲窗戶的聲音驚醒了我。
他渾身濕透站在窗臺，校服褲腳滴著水，懷里抱著個防水袋：“顧言，跟我去個地方。
”翻進初中操場時，雙杠上的鐵銹混著雨水，染臟了我的白襯衫。他指著單杠：“初二那年，
你說男生之間沒有純友誼，我跟你打賭輸了，罰做一百個引體向上。”閃電劃過天際，
我看見他后頸的紅色胎記，形狀像極了我們初中校服上的校徽。“其實那天，
”他聲音混著雨聲，“我故意輸的，就想讓你給我擦汗。”突然湊近，
鼻尖幾乎碰到我：“顧言，你襯衫濕了，要借我的內褲穿嗎？”話音未落，
襯衫紐扣“崩”地炸開，露出里面印著皮卡丘的白色背心，他突然笑出聲，笑聲混著雨聲，
驚飛了樹上的麻雀。第九章：家長會社死現場期中考試后的家長會，許硯突然沖上講臺，
搶走班主任的話筒。投影儀的光打在他臉上，映出嘴角的壞笑：“叔叔阿姨們，
顧言的內褲尺碼是L碼，喜歡純棉透氣款，
腰側有顆米粒大的胎記——”我在臺下差點暈過去，
媽媽笑著跟其他家長說：“這倆孩子從小就穿一條褲子長大。”許硯說得興起，
竟掏出手機里的購物記錄：“看，去年雙十一他買了三條皮卡丘款，兩條送給我當生日禮物，
還有一條——”他突然看向我，“被我穿破了襠。”我再也忍不住，沖上臺捂住他的嘴。
他卻趁機在我掌心舔了舔，低聲笑：“顧言，你的手，比棉花糖還甜。
”臺下傳來此起彼伏的笑聲，而他的手指，正悄悄勾住我校服的腰帶。
第十章：手機相冊暴擊高考前一天，許硯趴在我床上打游戲，
手機突然彈出相冊推送：“回憶殺：顧言18歲生日”。我點開一看，
瞳孔驟縮——里面全是我換衣服時的偷拍，有彎腰撿內褲時露出的腰線，
有浴袍滑落時的鎖骨，甚至有張是我穿著新買的黑色平角褲，站在窗前打電話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