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鎖在精神病院的鐵床上,聽著陸景琛溫柔地對林晚晚說:"終于解決掉這個麻煩了。
"曾經的海誓山盟,原來都是騙局。1 雨夜重生啊.....我從無邊無際的黑暗中驚醒。
汗水浸透了禮服,我大口喘著氣,心臟狂跳不止。周圍是熟悉的化妝間,鏡子里的我,
妝容精致,正是訂婚宴開始前一個小時的模樣。我……重生了?前世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冰冷而絕望。陸景琛,我愛了十年的未婚夫,挽著我的閨蜜林晚晚,在我面前親吻。
他說:“微微,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太礙眼了。”林晚晚笑得花枝亂顫:“姐姐,你的東西,
從今天起都是我的了。”還有程昱,我最信任的私人醫生,親手將針管刺入我的手臂,
冰冷的液體伴隨著他冷漠的聲音:“沈小姐,睡一覺就好了。”他們聯手將我送進精神病院,
折磨致死。那種深入骨髓的背叛和痛苦,我永世不忘!手指緊緊攥住,指甲幾乎嵌進肉里。
既然老天給了我重來一次的機會,我絕不會放過他們!門外傳來陸景琛的聲音:“微微,
準備好了嗎?賓客們都等著呢。”我深吸一口氣,壓下眼底的恨意,推開門。
陸景琛依舊是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樣,他伸手想牽我,卻被我避開。他遞過一杯香檳,
笑得溫柔:“微微,今天你是最美的新娘。”就是這杯酒!前世,
我喝下這杯酒后便人事不省。我揚起手,狠狠將酒杯打翻在地!“啪!
”清脆的碎裂聲在喧鬧的宴會廳里顯得格外刺耳。全場瞬間安靜下來。我冷冷地盯著陸景琛,
一字一句道:“陸景琛,這杯酒,我看還是免了吧。”然后,我轉向他身邊的林晚晚,
她穿著和我同款不同色的伴娘服,此刻正驚訝地捂著嘴。“還有你,林晚晚,我的好閨蜜,
演戲演得很開心吧?”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程昱身上,他穿著白大褂,
手里提著醫藥箱,正朝這邊走來。“程醫生,你手里的針劑,是又準備給我‘治療’一下嗎?
”我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里。陸景琛臉色一變,急忙道:“微微,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林晚晚立刻紅了眼眶,聲音帶著哭腔:“微微姐姐,
我……我做錯了什么,你要這么說我?我們不是最好的姐妹嗎?”賓客們開始交頭接耳,
竊竊私語。“這是怎么了?沈小姐今天怎么怪怪的?”“是啊,看陸少和林小姐的樣子,
也不像她說的那樣啊。”我知道,現在沒人會相信我。但我不在乎。好戲,才剛剛開始。
2 四面楚歌林晚晚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撲簌簌地往下掉,她抓著陸景琛的胳膊,
委屈得幾乎要暈過去。“景琛哥哥,
我真的不知道微微姐姐為什么這么對我……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我一直把她當親姐姐看待……”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成功激起了在場不少男士的保護欲。
陸景琛心疼地摟住她,對著我怒目而視:“沈知微!你鬧夠了沒有!晚晚那么善良,
你怎么能這么污蔑她!”他的聲音里充滿了失望和憤怒,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我污蔑她?”我冷笑一聲,“陸景琛,你敢說你和她之間清清白白?
”程昱此時已經走了過來,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鏡片后的眼神冷靜得可怕。
“沈小姐,您最近的精神狀態確實不太穩定,可能是壓力太大了。我這里有鎮定劑,
您先冷靜一下。”他一邊說,一邊打開醫藥箱,作勢就要拿出針劑。“拿開你的臟手!
”我厲聲喝道,“程昱,你以為我還會上你的當嗎?”就在這時,一個尖銳的女聲插了進來。
“知微!你太不像話了!今天是你的訂婚宴,你怎么能在這里胡鬧!”說話的是白薇,
我父親沈明遠的情婦。她穿著一身艷麗的旗袍,扭著腰肢走過來,一把將林晚晚護在身后,
怒視著我。“晚晚這孩子多好啊,你非要這么中傷她,你安的什么心?
”白薇的聲音拔高了幾分,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緊接著,我的好叔叔沈明德也站了出來,
他挺著啤酒肚,一臉不贊同地看著我。“知微啊,聽叔叔一句勸,別鬧了。
景琛和晚晚都是好孩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他說話的時候,眼神不自覺地瞟向白薇,
兩人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我心中冷笑,蛇鼠一窩!更讓我心寒的是,
從小看著我長大的管家老周,此刻也走了出來,他嘆了口氣,眼神復雜地看著我。“大小姐,
您最近……確實有些不一樣。是不是工作太累了,產生了一些幻覺?”他聲音不大,
卻像一把重錘狠狠砸在我心上。老周,連你也背叛我!我注意到他說話時,
和白薇有幾次極快的眼神交匯,心中疑竇叢生。一時間,我仿佛成了眾矢之的。
林晚晚的哭泣,陸景琛的指責,程昱的“專業建議”,白薇的煽風點火,沈明德的虛偽勸說,
還有老周那句模棱兩可的話……他們每個人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插在我的心上。
賓客們的議論聲越來越大,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懷疑和不解。我被他們圍在中央,孤立無援。
“微微,你是不是真的病了?”陸景琛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竊喜,
“要不我們先取消訂婚宴,讓程醫生給你好好看看?”3 商業反擊“病了?
我看病得最重的是你們!”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眼淚和憤怒解決不了問題。
我看著林晚晚那張梨花帶雨的臉,突然笑了。“林晚晚,你不是一直標榜自己是商業奇才,
幫我打理公司事務嗎?”林晚晚一愣,抽噎著說:“微微姐姐,
我……我只是想為你分擔一些。”“分擔?”我挑眉,“我倒想問問,你經手的星海項目,
那三千萬的預付款,現在在哪里?還有,你極力推薦的城西那塊地皮,號稱穩賺不賠,
怎么現在成了燙手山芋,讓沈氏虧損了近五個億?”我的聲音清晰而冷靜,
每一個字都像一記耳光,狠狠扇在林晚晚臉上。她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
來:“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那些項目都是經過董事會審批的……”“董事會審批?
”我冷笑,“是你用偽造的數據和虛假的盈利預期,誤導了董事會!林晚晚,
你敢說你提交的那些財務報表,每一個數字都是真實的嗎?”我步步緊逼,目光如炬。
“不出一個月,星海項目的資金鏈就會斷裂,城西那塊地皮的價值會一落千丈,屆時,
沈氏集團將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我的話擲地有聲,
一些懂行的賓客已經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林晚晚被我問得節節敗退,只能求助地看向陸景琛。
陸景琛皺眉道:“微微,公司的事情我們之后再說,你現在……”“之后?”我打斷他,
“等到沈氏被你們蛀空之后嗎?”就在這時,老周突然上前一步,從懷里拿出一疊文件。
“大小姐,恕我直言。這是我昨晚深夜,看到您從董事長書房拿走的文件清單,
其中有不少是公司的核心機密。”他低著頭,聲音沉痛,仿佛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我如遭雷擊,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老周!你……你胡說!”這些文件,
明明是他前幾天以父親的名義交給我,讓我提前熟悉業務的!“大小姐,
我知道您可能一時糊涂,但竊取公司機密,這可不是小事啊。
”老周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程昱看準時機,立刻附和:“沈小姐,您看,
您現在的精神狀態真的很容易做出一些沖動的事情。還是讓我幫您注射一點鎮定劑,
您好好休息一下吧。”他一邊說,一邊已經打開了針劑的包裝,泛著寒光的針尖對準了我。
我心中警鈴大作,下意識地后退。前世被強行注射致幻劑的恐懼再次襲來,
我幾乎要站立不穩。“別過來!”我尖叫道。我被逼到了角落,眼看就要重蹈前世的覆轍,
心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難道,我重生一次,還是要任由他們擺布嗎?不!絕不!
我死死地盯著程昱,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尋找著任何一絲可以反抗的機會。“誰敢動她!
”4 父親現身一聲怒喝如平地驚雷,震懾全場。所有人都循聲望去,只見宴會廳入口處,
我父親沈明遠大步走了進來,他身后跟著幾位神色肅然的保鏢。他雖然年過半百,
但常年身居高位,氣場依舊強大,不怒自威。“爸!”我驚喜地叫出聲,眼眶瞬間濕潤了。
絕境逢生的希望,讓我幾乎哽咽。沈明遠銳利的目光掃過全場,
最后落在程昱和他手中的針劑上。“程昱,誰給你的膽子,敢在我的地盤上動我的女兒?
”他的聲音冰冷刺骨,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程昱手一抖,針劑差點掉在地上,
他慌忙解釋:“沈董,沈小姐她……她情緒不太穩定,我是為了她好。”“為她好?
”沈明遠冷哼一聲,“我看是為你自己好吧!”他走到我身邊,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
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一絲我看不懂的復雜情緒。“微微,告訴爸,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我抓住這根救命稻草,深吸一口氣,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以及我對林晚晚財務問題的指控,
條理清晰地復述了一遍。“爸,您看這份財務報表,
”我指向陸景琛剛剛讓人投影在大屏幕上,本想用來證明我“精神失常”的所謂“證據”,
“林晚晚在這里偽造了關鍵數據,虛報了至少三千萬的利潤。還有這個項目的預期回報率,
根本不可能達到她所說的百分之三十!”我越說越冷靜,
前世在商場磨礪出的專業素養此刻盡顯無疑。沈明遠原本只是靜靜地聽著,
但當他看到我指出的那些數據漏洞時,臉色驟然大變。他猛地轉向沈明德,
怒喝道:“沈明德!這些項目是你和林晚晚一起負責的吧?你給我解釋清楚,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明德嚇得一哆嗦,額頭上冷汗直冒,結結巴巴地說:“大哥,
我……我……這都是林晚晚做的,我不知情啊!”“不知情?”沈明遠氣得發笑,
“好一個不知情!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沈氏集團的人!給我滾出去!”他的語氣堅決,
不容置疑。白薇見狀,急忙上前想要求情:“明遠,你別生氣,
明德他也是一時糊涂……”“你給我閉嘴!”沈明遠厲聲打斷她,“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白薇臉色一白,訕訕地退到一旁。陸景琛和林晚晚更是面如土色,他們怎么也沒想到,
一向對我不算特別上心的沈明遠,今天會如此旗幟鮮明地站在我這邊。
陸景琛還想辯解:“沈伯父,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微微她……”“夠了!
”沈明遠打斷他,眼神冰冷,“今天的訂婚宴取消!微微,我們走!”他拉著我的手,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帶著我離開了這個令人作嘔的宴會廳。走出大門的那一刻,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些面色各異的人,心中冷笑。這場好戲,還沒結束呢!“爸,”我輕聲說,
“我們去醫院,我要做個全面的身體檢查,證明我的清白。”沈明遠腳步一頓,
深深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好。”5 醫院驚魂前往醫院的路上,
車廂內的氣氛有些凝重。我主動開口,打破了沉默:“爸,城南那塊地,
王氏集團肯定會跟我們搶,但他們的資金鏈最近出了問題,我們可以趁機壓價。還有,
歐洲分公司那邊的負責人選,我覺得李經理比張副總更合適,他雖然年輕,但更有魄力,
也更熟悉當地市場。”我說的都是公司近期的重要事務,每一個細節都精準到位。
沈明遠聽著,原本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眼中閃過一絲贊賞。他點了點頭:“這些事,
等檢查結果出來,我們回公司再詳談。”我知道,他已經開始相信我了。到了醫院,
沈明遠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一系列檢查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等待結果的間隙,
我去了一趟洗手間。剛走到拐角,就聽到一陣壓抑的對話聲從旁邊的VIP休息室傳來。
“媽,現在怎么辦?沈知微那個賤人,好像什么都知道了!”是林晚晚的聲音,
帶著哭腔和掩飾不住的慌亂。“慌什么!”另一個女聲嚴厲地打斷她,是白薇!“沉住氣,
現在還不是慌的時候。你父親那邊,我會處理。
他現在只是被沈知微那個小賤人暫時蒙蔽了而已!